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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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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姜上前，熟稔的解开他浴袍，看向对方肌肉坚实的胸膛上一道道伤痕，垂眼叹气。
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很明显的安抚对方，墨羽重重把额头靠在他肩膀，半个身子都压在庄姜身上。
庄姜一挥手，整个舱内的智能系统都亮起来，浮现出温和的电子光芒，庄姜调出墨羽的体检数据，“最近有几次发作？”
墨羽声音极低，大提琴般磁性，温和但华丽，“有，但是都可控。”
庄姜把他往后推，对应着指标检查他身体，“不比上次好。”
墨羽动动，把庄姜揽的更紧些，“也不比上次坏。”
庄姜皱眉，苦思冥想，墨羽道，“也许还需要一些时间。”
他又道，“你很冷吗？”
庄姜闻言，“不冷，我这次去荣然，看看能不能找到——”
墨羽轻笑着打断他，“不用心急。”
混合着焦炭味道的信息素在卧室中弥漫开来，庄姜解开浴袍，靠进对方怀里。
墨羽深深吸两口气，有些难耐的拖起庄姜的脸。
庄姜很熟练的接受，甚至能调整姿势让墨羽更顺手。
庄姜温顺而平和，墨羽一手托住他腰把人抱起，摔到床上，另一只手伸进他浴袍，庄姜这才挣出一只手覆在墨羽颈后，那里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凹陷进去，本该是腺体的地方空空荡荡。
墨羽拉下他的手，庄姜身体猛的一崩，而后就看着晃来晃去的天花板，思绪一直很清醒。
翻过身，后颈处被一口咬下，庄姜很配合的往后靠靠，任由墨羽咬出血腥气。
二人湿透的头发干了又被汗湿透，房间里充斥的信息素渐渐弥漫出一些甜味，墨羽抱着庄姜翻个身，把人放在胸口，一手一下一下按他后颈。
庄姜听他心跳恢复正常，撑着他胸口起身，又被他拽倒在身上，“再等一会。”
庄姜很配合，又等了会，空中开始浮现墨羽的身体指标，庄姜拧着脖子看数据，轻声道，“我这次减了一点仿生信息素的量，但你的信息素排解速率似乎也与之前一致。”
墨羽闭着眼，声音含糊，“不和我商量一下？”
“告诉你会影响结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墨羽笑道，“你不是会摸吗，你来摸摸看？”
他把庄姜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合心意的洋娃娃。
庄姜平铺直叙，“你现在脉象不稳，摸不出什么。”
墨羽发出一点笑音，并不反驳。
庄姜帮他把浴袍裹上，系上腰带。
墨羽闭着眼睛，下巴在他头上蹭来蹭去，经过这一番折腾，庄姜的头发又要干了，“丰收节，皇帝邀请我们去海格尔堡，说要为皇太子选妃。”
庄姜挣动一下，墨羽双手一紧，他安静下来，“估计要待一段时间。”
庄姜拧眉想一会，“那你怎么办？你在我那儿住？也不行吧，你总要见很多人的。”
墨羽笑道，“带过滤面罩？海格尔堡对信息素管的严格，都在皇宫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庄姜想一下丰收节的时间，天气已经冷透，信息素的冲击力也有限，但并不十分放心。
“以前你不是都不来？”
墨羽低声道，“我继任国王的第一年，皇帝召见不能不去。”
庄姜轻叹口气，不再说话。
墨羽睁开眼睛，埋进他颈侧，“别担心。”
庄姜不说话，墨羽又道，“我听说钟磬订婚了？”
庄姜一梗，点点头。
墨羽捏他脸颊，“现在死心了吗？”
庄姜讪讪，“嗯，这种办法确实是没用，我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
墨羽按住他唇，低声笑道，“不，我的意思是，你对钟磬那点深藏多年的心思，死心了吗？”
庄姜顿时僵住。
墨羽叹口气，安抚他，“他是Alpha，自然会有一个命定的Omega与他相配，甚至不止一个命定的Omega足够与他相配，你是个Beta，再怎么努力，你们的生理就是不匹配。”
他一缕一缕理顺庄姜的头发，“钟磬么，勉强看得过眼，你对他动心，可以理解，但是归根结底，都是镜花水月，一场幻觉。”
庄姜声音生涩，“你说的对。”
墨羽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研究，除让自己伤心以外什么用都没有。”
他深深吸一口气，把人抱的紧些，“等到小渊回来，我在厄法给你找个性格温和门当户对的Beta，别再想他，听话。”
庄姜浑身发冷，轻嗯一声，“我知道，谢谢你。”
墨羽的声音有些含糊，似乎有些犯困，“为着小渊，你付出许多，我都知道——”
庄姜又嗯一声，听着他深沉又规律的呼吸，静静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