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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狩猎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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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内瓦的精确狩猎
日内瓦大学物理系外，晚上十一点。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道墨迹在石板路上游走。渡无尘踢着一颗小石子，石子在路面上跳跃，发出清脆的响声。
"怙少，你知道憋着对前列腺不好吧？"渡无尘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三分抱怨七分暗示。
"前列腺液的定期排出确实有益健康。"黎怙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学术，"建议周期是3到5天。"
"今天是第三天。"渡无尘停下脚步，银白的眸子在路灯下闪光，"而你的狩猎周已经过了一半。"
黎怙继续往前走："狩猎需要时机。"
"时机？"渡无尘快步跟上，"我在罗马第一天就把你按在地铁里了。"
"那是鲁莽。"黎怙纠正，"狩猎的本质不是突袭，是掌控。猎物以为自己在逃，其实每一步都在猎人的计算中。"
渡无尘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其实是不是被罗马那次吓到了？毕竟在十具尸体上□□不是每个人都——"
他的话被打断了。黎怙停在一栋建筑前，那是日内瓦图书馆的侧门，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关闭。但黎怙伸手，EPE在锁芯中轻微震动，咔哒一声，门开了。
"违法闯入？"渡无尘挑眉。
"深夜开放，只是普通人不知道。"黎怙推开门，"瑞士的某些建筑对龙族有特殊安排。"
图书馆的应急灯光很暗，书架像沉默的巨人排列在黑暗中。空气里弥漫着纸张和油墨的气味，还有一种古老建筑特有的凉意。
"来图书馆做什么？"渡无尘跟着黎怙往楼上走，"别告诉我你要在书架间——"
"三楼有个天文观测室。"黎怙打断他，"今晚木星大冲，最佳观测时间是11点47分。"
渡无尘看了眼手机：11点43分。
观测室是个圆形房间，穹顶可以打开，中央放着一架老式天文望远镜。黎怙走过去调整角度，动作熟练得像来过很多次。
"你什么时候踩的点？"
"没有踩点。"黎怙眼睛贴着目镜，"建筑图纸在网上，望远镜型号是蔡司1962年产，操作手册有PDF版本。"
月光从半开的穹顶洒下，勾勒出黎怙的轮廓。金发泛着淡淡的光泽，专注的侧脸像大理石雕塑。渡无尘咽了口唾沫——三天的积累让他对这种画面格外敏感。
"过来。"黎怙突然说。
渡无尘走过去，黎怙让出位置："看。"
木星在目镜中清晰可见，大红斑像一只巨大的眼睛。渡无尘刚要感叹，就感觉到黎怙贴在他身后，呼吸打在颈侧。
"11点47分。"黎怙的声音很轻，手从渡无尘的腰侧滑过，"最佳观测时间。"
"怙少？"
"嘘。"黎怙的手探进渡无尘的裤子，动作不急不缓，"专心看木星。"
渡无尘的呼吸乱了。黎怙的手很凉，但触碰的地方像在燃烧。更要命的是那种节奏——不快不慢，精确得像节拍器，每一下都卡在最敏感的点上。
"这就是你的狩猎？"渡无尘声音发颤。
"狩猎的第一步。"黎怙贴着他的耳朵，"让猎物失去逃跑的意愿。"
确实，渡无尘现在一步都不想动。三天的等待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黎怙的每个触碰都像电流划过。他想要更多，但黎怙控制着一切——速度、力度、节奏，全部在黎怙的掌控中。
"木星的自转周期是9小时55分30秒。"黎怙一边动作一边说，语气平静得像在上课，"表面风速可达每秒100米。"
"你他妈这时候给我科普？"
"分散注意力能延长时间。"黎怙很认真地解释，"你已经憋了72小时，过度敏感，不控制的话会早泄。"
渡无尘想反驳，但黎怙突然加快了速度。快感像潮水涌来，他不得不扶住望远镜才能站稳。
"看着木星。"黎怙命令。
渡无尘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目镜中，木星依然在缓慢自转，表面的风暴漩涡变幻着形状。这颗巨大的气态行星已经存在了46亿年，而他在它的注视下即将崩溃。
"怙少...要..."
"十秒。"黎怙说，然后开始倒数，"十，九，八..."
这种精确的控制让渡无尘发疯。不是激情的疯狂，而是被完全掌控的疯狂。他知道黎怙在计算——计算他的生理反应，计算最佳的刺激频率，计算他崩溃的精确时间。
"三，二，一。"
高潮如期而至。渡无尘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叫出声，腿软得差点跪下。黎怙扶住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早就准备好的。
"这算狩猎吗？"渡无尘喘着气，"更像...精确制导。"
"狩猎有很多种形式。"黎怙擦干净手，"你的是激情犯罪式，我的是完美犯罪式。"
渡无尘靠着望远镜架笑了："所以这只是开始？"
"当然。"黎怙看了眼手表，"11点52分，木星最佳观测时间结束。但金星要到凌晨2点才出现。"
"两个小时？"
"嗯。"黎怙走到一排书架前，抽出一本书，书架无声地向后退，露出一个小房间，"这是天文学家的休息室，有床。"
渡无尘愣住："你真的没有踩点？"
"建筑图纸。"黎怙重复，然后补充，"1887年的原始设计图，这个密室是当时的天文台长为了避免回家打扰家人而建的。"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书桌。墙上贴着泛黄的星图，书桌上还有一架小型六分仪。
"床太小了。"渡无尘评价。
"够用。"黎怙开始脱衣服，动作条理分明，先解开袖扣，再解纽扣，每个动作都像被编程过。
渡无尘看着他，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怙少，你这样脱衣服...很犯规。"
"怎么犯规？"黎怙把衬衫叠好放在书桌上。
"太...禁欲。"渡无尘找到了合适的词，"明明要做那种事，却像在做实验准备。"
黎怙回头看他，赤瞳在昏暗中发光："这就是实验。验证一个假设。"
"什么假设？"
"在完全理性的框架下进行的性行为，是否能达到与激情□□同等的满足度。"
渡无尘笑出声："怙少，只有你能把□□说得这么学术。"
"躺下。"黎怙指着床。
渡无尘顺从地躺下，床垫很硬，发出吱呀声。黎怙跨坐上来，重量压得床垫下陷。
"等等。"渡无尘突然说，"这次我在下面？"
"狩猎周，我说了算。"黎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规则就是规则。"
然后黎怙开始了他的"实验"。每个动作都像经过计算——角度、深度、频率，全部精确到让人发疯的程度。不是粗暴，也不是温柔，而是一种机械的精准。
但就是这种精准，反而比任何激情都让人崩溃。因为它直击要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每一下都是为了最大化的刺激。
"你...你是不是用逆鳞在计算？"渡无尘气喘吁吁地问。
"局部运算。"黎怙承认，额头渗出薄汗，"主要是节奏优化。"
"你他妈用量子计算机来优化□□节奏？"
"效果很好，不是吗？"黎怙突然改变角度，准确击中渡无尘的敏感点。
渡无尘弓起背，手指抓进床单："操...太准了..."
"精确是一种美学。"黎怙俯下身，金发垂下来扫过渡无尘的胸膛，"比盲目的冲撞优雅多了。"
窗外，日内瓦湖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这座以精密制表闻名的城市里，两条龙正在进行一场关于精确的实验。
不是野性的狩猎，而是理性的征服。每一个数据都被记录，每一个反应都被计算，每一个高潮都被精确预测。
这就是黎怙的狩猎方式——
让猎物明白，逃跑从一开始就不在选项里。因为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中，包括现在渡无尘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破碎地呻吟。
"金星还有多久？"渡无尘问，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黎怙看了眼窗外的星空："47分钟。"
"我坚持不了那么久..."
"你可以的。"黎怙吻住他，"相信我的计算。"
在这个瑞士的深夜，理性与欲望交织，精确与混乱共存。
而狩猎，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