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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桂花与暖阳的细碎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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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清晨，宋知夏刚走到教学楼楼下，就看见江澈站在花坛边，手里捧着个透明的玻璃罐，罐子里装着浅金色的桂花蜜，阳光落在罐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江澈看见他，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迎上来，脚步太急，差点撞到旁边的灌木丛，宋知夏赶紧伸手拉了他一把，掌心贴在江澈的胳膊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衣服下的温度。
“小心点，别摔了。”宋知夏轻声说，松开手时，指尖还不小心蹭到了江澈的手腕，像羽毛划过，留下一阵痒意。江澈耳尖红了，把玻璃罐递给他：“我妈昨天熬的桂花蜜，说早上涂在面包上吃，甜而不腻。你试试，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
玻璃罐的盖子上贴着张便签，是江澈妈妈的字迹：“知夏，空腹别吃太多，配热牛奶最好。”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牛奶杯图案。宋知夏接过罐子，指尖碰到江澈的手心，两人同时顿了顿，江澈没收回手，反而轻轻托了托罐子底部：“有点沉，我帮你提到教室门口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宋知夏摇摇头，却没躲过江澈伸过来的手——他直接拎起宋知夏的书包带，把书包扛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还托着桂花蜜罐，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你手里拿着罐子，别再拿书包了，沉。”
两人并肩往楼上走，江澈的肩膀偶尔会碰到宋知夏的肩膀，每次碰到，他都会悄悄往旁边挪一点，却又在几秒后，慢慢靠回来，像在确认彼此的距离。走到二班门口时，宋知夏的同桌正好出来，看见江澈帮宋知夏拎着书包，还托着桂花蜜罐，笑着打趣：“江澈，你这是把宋知夏当易碎品护着呢？”
江澈耳尖更红了，把书包递给宋知夏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赶紧收回手，小声说：“我、我还要去交作业，先走了。”说完，转身就往三班跑，跑了两步又回头，朝宋知夏挥了挥手，嘴角还带着没藏住的笑。
宋知夏抱着桂花蜜罐走进教室，把罐子放在窗台上，阳光正好落在罐子里的桂花蜜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同桌凑过来，戳了戳他的胳膊：“江澈对你也太好了吧，又是桂花粥又是桂花蜜的，下次是不是该送桂花糕了？”宋知夏脸颊有点热，没说话，却忍不住看向三班的方向，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软软的。
上午第二节是美术课，老师让大家自由创作，宋知夏拿出江澈给的银杏叶，想画一幅银杏叶的素描。刚画了几笔，就看见江澈从教室后门探出头，朝他挥了挥手，手里拿着个素描本。宋知夏赶紧起身走过去，江澈把素描本递给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我早上画的薄荷苗，你看看像不像？”
素描本上画着两株薄荷苗，叶片上还带着水珠，旁边写着“和宋知夏一起养的薄荷”，字迹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宋知夏看着画，忍不住笑了：“像，比真的还好看。”江澈眼睛瞬间亮了，伸手想碰他的头发，又怕太唐突，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改成轻轻碰了碰他的校服袖子：“你喜欢就好，我还想画一幅你画银杏叶的样子，下次带画板来，可以吗？”
“可以啊。”宋知夏点点头，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上课铃响了，江澈赶紧说：“那我先回教室了，中午在食堂等你，我帮你占座。”他说着，后退了两步，又转身跑了回来，飞快地塞给宋知夏一颗橘子味的水果糖，指尖碰到他的手心时，特意停顿了一下，才红着脸跑远。
中午放学，宋知夏刚走到食堂门口，就看见江澈站在食堂门口的桂花树下，朝他挥手。走近了才发现，江澈手里拿着两个餐盘，餐盘里已经盛好了饭菜，还有一碗温热的南瓜汤。“我妈说南瓜汤养胃，特意让食堂阿姨多盛了点。”江澈把餐盘递给宋知夏，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腕，两人同时顿了顿，江澈赶紧收回手，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吃了两口，就看见苏宁和叶夕颜走过来。苏宁直接坐在宋知夏旁边，笑着说：“知夏，江澈，你们俩也太默契了吧，连吃饭都坐在一起。”叶夕颜坐在江澈对面，眼神扫过两人放在桌上的手，又很快移开，拿起筷子，语气淡淡的：“江澈，你上次说的图书馆设计图，什么时候能画完？我还想让我哥帮你看看，他也是学建筑的。”
江澈正给宋知夏夹了块排骨，听见叶夕颜的话，顿了顿，说：“不用麻烦你哥了，我爸已经帮我看过了，没问题。”他说着，又给宋知夏盛了勺南瓜汤，指尖碰到宋知夏的碗沿时，轻轻碰了碰，像在传递什么信号。叶夕颜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容淡了些，默默低下头吃饭，没再说话。
吃完饭，四人一起往教室走。苏宁拉着宋知夏走在前面，叽叽喳喳地说周末要去看电影，让他们俩也一起去。江澈走在后面，悄悄碰了碰宋知夏的手背，小声说：“周末我们先去买花盆，看完薄荷苗再去看电影，好不好？”宋知夏点点头，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又很快松开，像做了件天大的秘密，心里甜滋滋的。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老师让大家自由活动。宋知夏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看着同学们打球，手里拿着江澈早上给的素描本，翻看着里面的画。没一会儿，就看见江澈跑过来，手里拿着两瓶冰镇汽水，瓶身上还挂着水珠。“刚去小卖部买的，你最喜欢的橘子味。”江澈把汽水递给宋知夏，指尖碰到他的手心，带着点汽水的凉意。
宋知夏接过汽水，打开喝了一口，橘子味的气泡在嘴里散开，甜滋滋的。江澈坐在他旁边，肩膀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我昨天去看了桂花树苗，又长了片新叶，等周末我们去给它松松土，再浇点水。”他说着，手臂不小心碰到宋知夏的手臂，两人都没动，就这么并肩靠在一起，任由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体育课快结束时，宋知夏不小心被篮球砸到了胳膊，虽然不疼，却还是红了一片。江澈眼疾手快地跑过来，伸手握住他的胳膊，轻轻揉了揉：“疼不疼？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他的掌心贴着宋知夏的胳膊，温热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开来，宋知夏摇摇头：“没事，不疼。”江澈却还是不放心，从书包里掏出个小药盒，里面装着碘伏和创可贴，小心地给宋知夏的胳膊消毒，指尖轻轻碰了碰红肿的地方，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
放学路上，江澈一直走在宋知夏旁边，时不时地问他胳膊疼不疼，还伸手扶着他的胳膊，像在护着一件易碎品。路过江澈家的花店时，江澈妈妈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新鲜的桂花：“知夏，江澈，快进来！刚摘的桂花，给你们装两袋，回去泡桂花茶喝。”
走进花店，江澈妈妈拉着宋知夏的手，笑着说：“知夏，周末来家里吃饭啊，阿姨给你做你喜欢的红烧肉，江澈说你上次夸阿姨做的菜好吃呢。”宋知夏脸颊有点热，刚想回答，江澈就抢着说：“妈，我们周末要去买花盆，给薄荷苗换盆，可能没时间。”他说着，拉了拉宋知夏的手腕，指尖轻轻捏了捏，像在示意他别答应。
宋知夏看着江澈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阿姨，周末我可能要帮我妈做家务，等下次有空再去拜访您。”江澈妈妈点点头，笑着说：“行，那下次一定要来啊。”她说着，把桂花递给宋知夏，又给了江澈一个眼神，嘴角带着了然的笑。
走出花店，江澈挠了挠头，小声说：“我妈就是这样，热情过头了。”然后他俩就分别了。
宋知夏站在原地看着江澈离开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像装了罐蜜，甜得发腻。
周五早上，宋知夏刚走进教室，就看见同桌拿着个保温袋朝他晃了晃：“江澈刚送来的，说让你早上吃，还是热的。”宋知夏接过保温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桂花馅的包子，还有一杯热牛奶。保温袋上贴着张便签，是江澈的字迹：“我妈早上刚蒸的包子，配热牛奶吃，别空腹吃桂花蜜。”
宋知夏咬了口包子，桂花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和江澈身上的味道很像。他抬头看向三班的方向，正好看见江澈从窗户里探出头，朝他比了个“好吃吗”的口型，耳尖还是红的。宋知夏朝他点点头，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心里暖暖的。
午休时，苏宁跑过来，神秘兮兮地凑到宋知夏耳边：“知夏，我跟你说，昨天我看见江澈在花店给你挑吊坠呢！挑了好久，还问老板哪种木头不容易变形，说要给你做个能戴很久的吊坠，比给自己挑东西还认真。”她说着，还拿出手机给宋知夏看照片，照片里江澈蹲在木头堆里，手里拿着块橡木，正对着阳光看木头的纹理，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宋知夏看着照片，心里暖暖的。这时，江澈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素描本，看见苏宁也在，脚步顿了顿，却还是走到宋知夏身边，轻轻把素描本放在他桌上：“昨天画的图书馆白天的样子，你看看。”他说着，指尖不小心碰到宋知夏的手背，两人同时顿了顿，又很快移开，却都红了脸颊。
苏宁在旁边看得直笑，故意说：“哎呀，我突然想起夕颜找我有事，我先去找她了，你们慢慢看。”她说着，还朝宋知夏挤了挤眼睛，转身跑了出去。
教室里只剩下两人，江澈赶紧翻开素描本，指着上面的白天图：“你看，我在图书馆门口加了个小台阶，台阶上刻了桂花的图案，走上去的时候，像踩着桂花一样。”他说着，指尖在图纸上轻轻划过，偶尔会碰到宋知夏的手指，每次碰到，都会停顿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宋知夏看着图纸，心跳又快了些。他抬头看向江澈，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对方，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紧紧靠在一起的线，再也分不开。
放学的时候，江澈又在楼下等他。这次手里拿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几片新鲜的桂花叶：“我妈早上摘的，说放在书里当书签，香味能留很久。”他说着，伸手想把袋子递给宋知夏，却在对方伸手时，故意放慢了动作。
他看着宋知夏走进小区，才转身离开。宋知夏站在小区门口，看着江澈的背影，手里攥着桂花叶，心里像被阳光填满，暖暖的，甜甜的。他知道，有些感情不需要说出口，就藏在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里，藏在每一份小小的礼物里，像桂花的香气一样，悄悄弥漫在身边，让人无法忽视，也无法忘记。
周六早上，宋知夏刚走到花店门口，就看见江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小小的花盆，花盆上画着薄荷的图案，旁边写着“知夏的薄荷”。江澈看见他，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迎上来，伸手帮他拎起书包：“我早上特意去花店挑的，这个花盆透气性好，还好看，薄荷肯定喜欢。”
两人一起往花店走，江澈的肩膀偶尔会碰到宋知夏的肩膀，每次碰到，他都会悄悄往旁边挪一点，却又在几秒后，慢慢靠回来，像在确认彼此的距离。走进花店，老板笑着说：“江澈，你昨天订的花盆准备好了，还按照你的要求，在上面画了薄荷图案。”
江澈接过花盆，递给宋知夏：“你看看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们再换一个。”宋知夏摇摇头：“喜欢，很好看。”“喜欢就好。”
买完花盆，两人一起去看桂花树苗。江澈蹲在树苗旁边，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小心翼翼地给树苗松土，宋知夏蹲在他旁边，帮他扶着树苗，指尖偶尔会碰到江澈的手，每次碰到，两人都会相视一笑，像在分享一个小小的秘密。
松完土，江澈拿出喷壶给树苗浇水，水流细细的，落在土壤里发出沙沙的声音。宋知夏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好，没有喧嚣，没有打扰，只有彼此的陪伴，像桂花的香气一样，温柔而绵长。
浇完水，两人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晒太阳。江澈从书包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两块桂花糕，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我妈早上刚做的，放了点蜂蜜，你尝尝？”他说着，拿起一块递给宋知夏
桂花糕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宋知夏咬了一口，发现里面还夹着细小的桂花碎，和江澈身上的味道很像。“好吃吗？”江澈凑过来问，肩膀不小心碰到宋知夏的肩膀，两人都没动，就这么并肩靠在一起，任由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好吃，比外面买的甜。”宋知夏小声说，转头时正好对上江澈的目光，他的眼睛里映着阳光，亮晶晶的，像装着星星。江澈看着他，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指尖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知夏，有你在，真好。”
宋知夏脸颊有点热，没说话，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软软的。他知道，有些感情不需要说出口，就藏在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里，藏在每一份小小的礼物里，像桂花的香气一样，悄悄弥漫在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