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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初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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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嗡的一热。
白时你在想什么？
这脑子不要别要了！
“白时……”程疏严轻轻叫一声。
“嗯？”
“你其实可以看……”
“白时！”莫苏悦把白时拉出去了。
“干嘛？”白时被拖着出去了。
“你是gay吗？”
？
白时又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下这句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脸红成西红柿了。
“脸红什么？你是不是？”莫苏悦继续追问。
“如果我说我是呢？”白时感觉把这事告诉他的好朋友应该没什么问题。
“是就是呗，这怕什么？”莫苏悦毫不在意。
出乎白时意料了。
他以为莫苏悦会接受不了。
“你是不是喜欢班长？”
？
“是……”白时转头看见了在一旁听墙角的二人。
“哎呀，被发现了……”齐思和刘宇默默走出来。
白时：“？”
没事兄弟，这正常，我们肯定会帮你……”刘宇还没说完话就被白时打断了。
“不……他恶心同性恋。”
话一出口，几个人脸都黑了下来。
齐思：“……”
刘宇：“……”
莫苏悦：“……”
半分钟……
两分钟。
“真没机会了？”刘宇率先打破沉默。
“别放弃啊，写纸条，直接点，我看你最近和他关系不赖啊！”莫苏悦不知道从哪准备的淡粉色彩纸。
“就……非得用粉色吗？”白时对粉色有点抗拒。
这事说的快，他们接受的也快，好像从一开始他们就都知道一样。
“别废话。”莫苏悦把纸塞到白时裤兜里。
“唉唉唉！我不送！不送！”
“那我给你送。”莫苏悦说着就要往教室里冲。
“别别别！”白时拉住莫苏悦的衣服。
“能慢慢来吗？”白时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粉色纸。
然后课间偷偷写。
“在写什么？”程疏严手点点白时肩膀。
“哎呀！！！”白时吓得差点从后面翻过去。
“我……有那么吓人吗？”
“没写什么。”白时差点把纸捏烂。
写了近100字，最后词穷了，白时停下笔。
一下午都在想该怎么把信给程疏严。
程疏严一天都在想怎么让白时看那张纸。
—
第二天，到了学校，二人同时转过头，同时说对方名字：
“程疏严。”
“白时。”
“干嘛？”白时眨眨眼。
“没事。”程疏严继续看书。
“白时！”不知道谁在后面大喊一声，要把教学楼掀开的班级马上安静的鸦雀无声。
但这声音白时一听就能听出来，又是姜东昊那王八犊子。
“你闲的？”白时站起来看后面，全班吃瓜。
“对！我就是闲的。”
“你欠扇是吧？”莫苏悦往后面喊一声。
“死娘们闭上嘴。”
“哎呦我。”莫苏悦站起来撸袖子。
“干什么呢？”灭绝师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灭绝师太，班主任外号）
“白时出去，莫苏悦留下。”
在一瞬间，同学们都知道了老师的意思。
灭绝师太这是明摆着看不惯姜东昊要白时单独抡他啊。
见白时出去，莫苏悦坐不住了。
“没事，咱接着上课，姜东昊能活着回来就行。”灭绝师太打开大屏幕PPT。
“走，咱不在这。”姜东昊这次对自己充满信心，甚至连人都没带。
走到学校小花园，白时停下脚步：
“别特么废话。”
“你挺横啊？”姜东昊已经看白时不顺眼好久了，在心里面已经把白时打死了一万遍。
“滚。”
紧接着是一个拳头，白时反应不及时，擦到了刚结疤的伤口，阵阵疼痛刺激着白时。
“你找死？”白时摸摸疤。
“试试啊。”姜东昊就是来揭短的，他知道白时发烧刚恢复，现在肯定没有力气，趁现在和他打一回，好给自己威严提升提升。
自恋。
白时心里想。
姑娘路过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姑娘暗恋自己。
脑子有病。
“不敢还是不行？”
这一句话直接激怒白时，他最讨厌这种自己一无是处还喜欢去评价别人的这种人了，他小时候就是，老被这样的人嘲笑。
他一拳打在姜东昊肚子上，他只是眉毛微皱，紧接着一脚上去，白时躲过了。
姜东昊又问一遍：
“是不行了吗？”
“废话什么？”白时直接一个巴掌上去，姜东昊居然躲开了。
然后趁白时没反应过来把白时踹在地上，用脚把白时头压住。
白时没法动了。
“早看不惯你这嚣张样了，欠揍！”姜东昊又用脚在白时头上来回摩擦。
“脚不想要了可以继续。”
冰冷的声音。
白时努力把眼睛往上转，看见了他的同桌走过来，脸非常黑，没有一点表情。
“你又是哪个打杂的？是…”
话没说完，直接一拳打断。
这一拳打的不轻，姜东昊整个人都栽在地上。
白时头晕目眩的，感觉头上的压力没了，才大口呼吸。
“你是滚还是接着打？”程疏严声音冰冷，比白时第一次说话声还冷。
“你……”
又是一脚，姜东昊捂着肚子哀嚎。
白时刚才七成的力气打姜东昊肚子，他都没感觉，程疏严一脚就踢的他捂肚子，这得使多大劲？
“我再问一遍，是滚还是接着打？”
姜东昊扶着墙颤抖着站起来，晕乎乎的看面前的人。
“你不就是个破班长吗？你有什么好装的？你……”
一拳打断。
姜东昊鼻血流出来。
“滚还是接着打？”
“你……”
一脚上去，姜东昊再次倒在地上起不来。
“滚还是接着打？”
“他妈的你想……”
又是一脚，姜东昊被打的满嘴是血。
“滚还是接着打？”
“滚……我滚。”姜东昊满嘴血，说话声都带血声，他擦擦鼻血，慌忙起身，拖着身子往前跑，生怕晚一秒自己都会面前这个人给打死。
程疏严还挺厉害，白时心里头赞叹。
同桌走过来，表情温和，和刚才那副冷脸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白时被程疏严扶起来。
“没事没事，我自己能走。”
白时刚才在地上躺了老半天，早恢复好了。
他摸着墙起身。
程疏严眼睛一直直勾勾盯着他。
“唉，程疏严，你刚才太帅了！你打架真厉害，几拳就打出血了，那王八犊子吃软怕硬，不是个东西。”
程疏严静静听他说话。
“程疏严，你没事吧？”
程疏严不说话，静静看他。
“程疏严！你怎么…唔……”
白时话被噎回去，程疏严唇贴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程疏严舌尖慢慢往里探，撬开齿关往里进，慢慢缠绕白时的舌尖。
清晨的露珠积攒过多，绿茵茵的叶子过于娇嫩，露珠划过叶片，直直坠落。
落到白时脖子里，冰凉的露珠让白时脑子彻底清醒。
程疏严真的…在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