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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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两个还没睡醒的男孩被李主任叫到了政教处。
一进门，李主任便说：“起初我是不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事。”
小杨立马清醒，碰了碰小殷的肩。
完了，被发现了。
没事，有我撑着。
“那个时候，有老师，有同学，甚至有教职员工都跟我反映了这为件事。”李主任又说。
小杨想，老师——卢爹，教职员工——宿管阿姨，这个同学是谁啊？
只怕是同学A，不就吼了他一句吗？
只怕是同学B，不就在他上铺玩了一晚吗？
真小气！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别人发现的我也不管，我劝你们分开一些，要不然被我发现了，按早恋处理。”
一出门，老师们基本都知道了他们异样的关系，班主任特意分开两人。
包括座位，包括寝室，也都分开了。
只在同一个班，两个最远的角落。
昨天还那么开心，却下了雨。
今天这么伤心，却阳光明媚。
造化弄人。
两天前，他还对他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