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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哮喘+双重人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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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王宫庞大的轮廓晕染成一片深沉的阴影。
一道披着深色斗篷的高大身影,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明岗暗哨,熟稔地穿过层层回廊与庭院,最终停留在艾德里安王子寝宫那扇雕刻繁复的侧门前。
门并未上锁,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谢缚忻轻轻推开门,闪身而入,又反手将门悄无声息地合上。
寝宫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带着药草清甜的香气。
他脱下兜帽,露出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轮廓分明的脸。
目光投向房间深处,那张笼罩在厚重帷幔阴影里的大床。
然而,床上空无一人。
“看来,我亲爱的‘追求对象’,并没有乖乖入睡的打算。”
“今天有在想我吗?”
话音刚落,从房间另一侧,靠近巨大落地窗的阴影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我为什么要想你。”
随着话音,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踱出。
正是艾德里安,或者说,是“夜晚”的艾德里安。
他穿着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他手中把-玩着的,并非书本或珠宝,而是一根细长、柔韧、泛着冷光的黑色皮鞭。
鞭梢随着他手腕的轻微晃动着。
艾德里安看着夜晚来袭的人:“我在等一个人,你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他?”
谢缚忻微笑:“我会是殿下等的人吗?”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金色的卷发。
艾德里安:“你很幸运。”
谢缚忻恍然点头:“我看到了,就是我呀,亲爱的殿下。”
谢缚忻的目光在那根鞭子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迎上艾德里安的视线,他向前几步,走到房间中-央,语气轻松:
“可爱的王子殿下,长夜漫漫,我心难安,所以……我来找您偷-情了。”
艾德里安闻言,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他停下把-玩鞭子的动作,绿色的眼眸如同最精准的尺,丈量着谢缚忻的每一寸表情。
“哦?只是为了偷-情?”
他慢悠悠地问:“我还以为,我们尊贵的教皇陛下,是带着更‘崇高’的目的而来呢。”
谢缚忻从善如流:“当然,那崇高的目的就是我此行的核心。”
“您可一定要让你爱上我啊,我亲爱的殿下。”
谢缚忻:“还请殿下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证明我的……诚意。”
“多么动听的誓言,多么……诚挚的追求。”
他歪着头,打量着谢缚忻:“可是,我亲爱的教皇,爱可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能得到的。”
他用鞭柄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我这里痒痒的,你要怎么取悦我。”
“取悦?”
谢缚忻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目光灼灼。
“看来我需要更加努力了”
“比如,在这样一个深夜,冒着被卫兵发现、身败名裂的风险,前来与殿下……培养感情。”
“我可爱的王子殿下,你觉得荡-妇教皇和荡-妇王子哪个更好听?”
艾德里安挑眉,手中的鞭子再次被提起。
“你的话好轻浮,好粗鲁。”
“轻浮吗?”
谢缚忻故作沉思状:“我以为,殿下会喜欢呢,毕竟……”
艾德里安手腕猛地一抖!
“啪——!”
一声清脆而凌厉的破空声骤然炸响。
黑色的鞭影如同闪电般划过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狠狠地抽打在谢缚忻脚踝。
谢缚忻不是石头人,他痛的闷哼了一声。
艾德里安嗤笑一声,缓缓靠近,用鞭柄轻轻抵住谢缚忻的胸膛:“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演戏?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地下室里的秘密,才在这里扮演深情?”
谢缚忻:“所以,你需要证明。”
谢缚忻目光落在胸-前的鞭柄上:“而我,正在向你证明。”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艾德里安拿着鞭柄的手腕,指尖感受到对方皮肤下微微加速的脉搏。
“证明?”
艾德里安任由他握着手腕,没有挣脱,只是挑眉:“怎么证明?像之前那样下跪?还是再学几声狗叫?”
“好廉价的证明,你能骗得了他,骗不了我。”
“那么,殿下想看到什么样的证明?”
谢缚忻从善如流,将问题抛了回去。
艾德里安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手腕一动,灵活地从谢缚忻的握持中滑脱,鞭子再次如同活物般扬起,这次,鞭梢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擦过谢缚忻的脸颊,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咻——啪!”
这一次,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谢缚忻的小腿外侧。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他很快单膝跪下。
“您告诉我,想看到什么样的证明?什么样的行为,才不是‘廉价’?”
“想要什么?”
尊严?忠诚?痛苦?”
又一鞭子抽来,谢缚忻双膝跪下。
黑色的鞭影如同疾风骤雨,带着破空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谢缚忻的身上——肩膀、手臂、后背……他刻意避开了要害和脸,但每一下都用了不小的力道,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抽打声。
谢缚忻在脑海中轻笑:“要是把“它”打坏了,他该怎么□□。”
系统:【对对,就这么抽,给这个贱-人抽掉。】
深色的斗篷掩盖了大部分痕迹,但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背上,已经隐约可见渗出的血迹。
谢缚忻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鞭子落下的地方越来越靠下……
艾德里安看着他的反应,也兴奋了起来。
小王子苍白的面颊泛着异常的红晕。
他手腕一抖,鞭子再次甩出。
“痛吗?”
谢缚忻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沙哑:“很痛,殿下。非常痛。但这痛楚是您赐予的,所以……我接受。”
艾德里安的声音甜腻如蜜:“亲爱的,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艾德里安歪着头,他松开手,鞭子“啪嗒”一声落在地毯上。
他的手指缓缓移向自己的衣襟。丝质睡袍的系带被一根根解开,如同花瓣层层剥落。苍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逐渐显露,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当睡袍完全滑落至腰际时,谢缚忻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在艾德里安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多了一处新鲜的刺青。
谢缚忻很熟悉他的身体。
就在昨日,这片肌肤还光洁无瑕。深红色的墨迹尚未完全结痂,线条略显肿-胀,显然是刚刚刺上去的。
那是一个名字。
用这个世界的古老文字精心勾勒出的——“心心”。
艾德里安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指尖轻轻抚过那片红肿的皮肤,轻声说:“刺的是你的名字,心心。”
谢缚忻膝行过去,无比虔诚的跪在地上抬头去亲吻刺青。
艾德里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仿佛身份颠倒。
“乖孩子。”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慈爱,如同神父在安抚迷途的羔羊。
到底谁才是神父?到底谁才是羔羊?
谢缚忻的环住艾德里安的腰肢,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走。
“殿下真是让我喜欢的紧。”
艾德里安轻哼:“我会兑换诺言。”
“地下室的钥匙我会给你,不过我太贪吃了,该怎么办呢。”
谢缚忻微笑:“没关系,我会让殿下“吐”出来的。”
谢缚忻深深地吸了一口甜腻的空气:“上帝啊,我这是在天堂吗。”
系统:【我要长针眼了……】
谢缚忻:“你这个变-态,竟然还在偷-窥。”
系统震怒:【你以为我想看吗!】
谢缚忻:“阿弥陀佛,一切都是为了任务系统,你要学会忍耐。”
系统:【我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