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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问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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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向眼镜仔买来的是这整座城市的情报，其中包含了普奇兄妹三人所在的两个小镇。
大概是猜出他只想做初步了解的目的，这份情报虽不细致但胜在全面。大到州政府与各帮派，小到私家侦探，都能在情报里有着一席之地。关键的大人物与不太起眼的小人物同等待遇，情报里对他们的介绍都只有寥寥几行字。眼镜仔的态度体现得很明显了——这只仅作目录，想要更多情报？得加钱。
其他地方的情报有的是时间看，兰斯看过开篇几页后就跳到末尾，果不其然很快找到罗伯特的名字。
［罗伯特·史密斯，1950年于南部的小镇出生，18岁从南部中学毕业升入大学。在XX百货公司工作五年后返乡买房买车，支出远远大于花销。全家一起搬离小镇前，曾与戴维斯·霍尔爆发矛盾，搬离小镇后做起房地产生意。］
几行规整的印刷体字样的旁边，与之相对的是眼镜仔龙飞凤舞的批注：到底哪里来钱这么快？！
兰斯也想问。他接着看下去，下一人的情报则非常省心的是戴维斯·霍尔。
［戴维斯·霍尔，基础信息和前面那个来钱快的一样。大学毕业后回到南部中学任教，负责教授社会科学。不工作的时候常常闭门不出，但曾不止一次被目击到出现在酒馆喝酒。与罗伯特爆发矛盾的原因只不过是学生时代的鸡毛蒜皮。］
与罗伯特的情报相比，戴维斯则普通许多，也没有眼镜仔的手写批注。兰斯有理由怀疑，如果不是戴维斯与罗伯特有关，眼镜仔都不会将戴维斯列入情报。说到底戴维斯只是一个普通人，眼镜仔再怎么专业够硬也不会闲得发慌给普通人投入精力。况且，这份情报的价值，可不体现在对普通人的关注上。
同学吗……
兰斯若有所思地将情报合上。
“梅洛，你还好吗？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金发少女挽着棕发少女的手臂，“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没、没事，我只是……”梅洛的表情出现一丝不自然，“我不要紧的。还是快点采购完清单上的物品吧，我们不是还要去唱片店吗？”
嗯！金发少女点点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学校的感恩节庆典日了，她们成功拿到了外出采购的机会。得快点采购完物品，然后趁机去唱片店才行！
街道上的人不算多，两名少女路过咖啡店时却忽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仿佛被什么人追赶一般，男人低着头步伐却极快。尽管已经极力避让，梅洛却还是被男人撞向一旁。
“好痛！”
“你！”金发少女想要讨个说法，男人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感觉到一样快步离开。金发少女仅仅是回头看了眼脸色发白的好友，她就失去了男人的踪迹。
“他怎么这样！人行道明明那么宽敞！”她有些气不过。
“等等佩拉，你看，我们的钱包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撞到地上了……”梅洛指了指远处的巷口，精致的皮夹静静地躺在地上，似乎是早在被撞之前就悄无声息地掉在地上。
“真的是我们的钱包！好险，差点就闯祸了。”佩拉长舒一口气，小跑着钱包捡了回来。钱包里可都是班级采购的费用，弄丢了就糟糕了。她下意识侧头望了望一旁的小巷内部，脏兮兮的黑猫一闪而过。奇怪，怎么会掉在这么远的地方……
“算了！那个男人也算是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少女拉着虚弱的同伴走向咖啡店，“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之后再去采购也来得及。”
梅洛收回停在小巷口的视线，乖乖点头。
砰！
司熟练地把人一脚踹倒。他没有养成把人脸踩在脚下的习惯，所以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偷。这人正一脸惊恐，靠着墙根瑟瑟发抖。
贼眉鼠眼，五短身材，完全是一副小偷的长相，难怪不得说相由心生。干着偷鸡摸狗的事也就算了，竟然还对初中小女孩下手……小孩能有几个钱呢？司微微眯眼，除非他认识佩拉·普奇，清楚普奇一家优越的家庭条件。正好，是个本地人，有些消息反倒是问本地人更能有收获。
黑白两道夹缝中生存四年的影响此时在司的身上暴露无遗。无机质的黄金瞳俯视着男人，略微审视的目光隐隐散发恶意。这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小偷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惹怒了他，对方很可能顺手就会给他来上一枪。吊诡啊，难道他是黑/帮的人？可自己应该没有偷到不好惹的人身上才对啊？小偷目光闪烁，不大的眼睛提溜乱转。
这种人吓一吓就会把知道的一股脑抖出来，司拿出手枪抵住小偷的额头：
“现在，我问，你答。”
“两份可丽饼与热可可，至于加什么配料，就由女士们自己选择好了。”兰斯叫来服务员，笑眯眯地指了指刚进店的少女们。
还真是巧啊，佩拉·普奇几乎就在他脸上被偷走了钱包。不让司去掺和一脚好像都过意不去。
好年轻的生面孔。佩拉与梅洛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受宠若惊。“感谢您的赠予，但……”
“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都看见了，这是来自成年人的安抚。”兰斯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以此来增加小姑娘们的亲切感。至于自己这辈子目前只有十七岁这件事情，他则是完全忘记了。
“不能让你们这些孩子受惊啊……”他摇摇头。学生由于需要上学，大多都没有大人消息灵通，总算让他遇到没听说自己名声的人了。明明没听说过才应该是常态吧？
听了这个，姑娘们果然安心了许多，好奇地打量着他。
“你们是逃学吗？”兰斯故意问。
“才不是！”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解释起来。兰斯问她们是哪个学校的，二人就乖乖的回答普瑞格；问她们是哪个年级，二人就回答说今年十二岁正在上初一。热可可与可丽饼还没有被端上来，两个小朋友的信息就被兰斯套的差不多了。
听着耳边源源不断的信息，兰斯眼睛弯弯的，“不要陌生人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要有戒心才对。”
他一边告诫小朋友，一边悠哉悠哉地离开咖啡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