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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跟老婆斗嘴了十多分钟 ...

  •   微风掠过,轻刮在驰夜停脸上,可那微凉的触感,却丝毫缓解不了他此刻心头的燥热与满溢的尴尬,只让他更觉无地自容。

      驰夜停:我天杀的要爬这特么的破墙,这下好了,尴尬死。

      确实尴尬,谁特么的好好一个人学狗倚着墙根撒尿啊。

      他坐在墙头,被屁股底下的砖块硌得生疼,老旧的墙体也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晃悠。

      双臂撑着两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滑,眼看离掉落只剩分毫。

      心脏“咚咚”狂跳,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变得急促。偏偏下方墙角阴影里,有个哥们正慢悠悠地解开裤子撒着尿。

      那悉悉索索的动静落入他耳中,让他尴尬得头皮瞬间炸开,又惊又急,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千万别掉下去,不然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他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酸麻感顺着骨头缝往上钻。

      身体又往下滑了一小截,裤腿都擦到墙沿的碎砖了。

      那哥们撒尿的动静还在持续,甚至好像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驰夜停急得眼睛都红了,想喊又不敢喊,怕惊动了下面的人,更怕自己一嗓子没绷住,直接栽下去。

      他只能拼命调整姿势,把重心往旁边挪,指甲都快抠进砖墙里。

      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好端端的爬什么墙头,现在好了,上不去下不来,还得看别人撒尿,简直是人生最社死的时刻!

      他尴尬地猛地抬头,视线慌乱地扫过周围,盼着能有谁路过,救自己于这窘迫境地。

      可才抬眼没两秒,那股子好奇又夹杂着尴尬的劲儿,驱使他眼睛又不受控制地往墙下悄摸溜去。

      好奇心害死猫喽要……

      这一瞟,好巧不巧,正瞥见那哥们的不知名部位。

      我靠……

      驰夜停脑子“嗡”一下,瞬间惊了,瞳孔都跟着缩了缩。

      驰夜停心里止不住地嘀咕起来:“我去,特么的这哥们的小兄弟真够大的,看着就没少发育啊!”

      这念头刚在脑海里冒出来,他又被自己这没羞没臊的想法臊得不行,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把视线死死移开,黏在对面斑驳的墙皮上。

      可那画面却跟长了钩子似的,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脸“唰”地一下烫得厉害,感觉都能煎个鸡蛋了,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可惜地缝难寻,尴尬猛击。

      驰夜停的头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晃,脖颈都快扭成麻花了,这没个章法的动静到底是引来了那人的视线。

      哦豁……偷看要被发现了。

      他正心乱如麻,脑子里还在乱转悠那些尴尬又荒唐的念头,就听见底下那撒尿的“哗哗”水声“戛”地一下,突兀地停了。

      完了完了,暴风雨要来临了。

      驰夜停正慌时,紧接着就是一道清润又带着点戏谑的男声传了上来。

      靠,这声音怪好听,比自家那只鸟好多了,这哥们下面的鸟也不错。

      驰夜停:玛德,我个大男人说什么呢。

      那声音像玉石相击,好听得能让人耳朵颤一下:“我说,哥们儿,别人撒个尿,你搁这墙头上这么盯着,害不害臊啊?”

      驰夜停浑身一僵,感觉血液“唰”地一下全往脑袋上冲,脸比刚才还要烫,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怎么就这么不稳重,这下好了,彻底被抓包了!

      “怎么,别人贴墙根听别人闲聊,你呢?一个大男人说什么呢坐墙头看人撒尿?“

      “还是说……你是个没带把儿的?”

      驰夜停彻底惊呆了,嘴巴张了张,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玛德……

      他直愣愣地看着墙下的男人,脑子里嗡嗡作响,满是“这什么情况”的茫然。

      他是真没想到,这男人一套话跟丝滑小连招似的,噼里啪啦就砸了过来,每一句都跟带了刺似的,攻击力还挺强。

      他心里暗忖,这人嘴也太毒了吧,那番话又快又准,比他自己平时仗着嘴快怼人都要厉害几分。

      一时间,驰夜停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所有准备好的、想用来反驳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他只能保持着那副愣怔的样子,继续待在墙头上,感觉脸上的热度又“噌”地升了好几度,连带着耳朵根都开始发烫,活像个被人抓包后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

      就这几句话,驰夜停被惊呆了两次。

      驰夜停反应过来后,心里那股子不甘示弱的拽爷劲儿“腾”地一下就涌了上来。

      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

      他也顾不上自己还在摇摇欲坠的墙头上,索性把心一横,在墙头上大咧咧翘起二郎腿,努力维持着平衡,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俯首之姿,眼睛直直看向下面的男人。

      驰夜停扯着嗓子,带着点故意的痞气喊道:“我说,哥们儿,出了树林左拐两三百米就有公共厕所,多干净亮堂的地儿啊,你干嘛非跑这小树林来,学那些阿猫阿狗似的,倚着墙根就拉屎撒尿啊?”

      “到底是谁该害臊啊?”

      “兄弟,到处随地大小便不好哦。”

      驰夜停本等着对方被噎得哑口无言,脸上能露出点窘迫或恼怒的神情,没成想那男人听完,不仅没恼,肩膀还轻轻颤了颤,随即低低笑了起来。

      驰夜停今天怎么一直吃瘪……

      那笑声不似平时听到的那般粗粝,反而带着种清润的质感,透过林间的风悠悠传到他耳朵里,怪好听的,挠得他心尖都跟着微微发痒。

      然后就见那男人转过身,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动作从容得很,仿佛刚才在墙角做的事只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整理妥当后,他才缓缓抬起头,视线精准地落在墙头上的驰夜停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玩味,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公共厕所?太远,等不及。”

      “倒是你,大白天不好好搁哪个地儿呆着,不在自己床上躺着,跑人墙头上来,是想当贼,还是想偷窥?”

      驰夜停被这话堵得一噎,脸颊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烫,心里那点好不容易占上风的得意瞬间跑得没影了。

      他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嘴硬道:“谁、谁偷窥了!我就是路过,脚底下没注意,不小心爬上来的!你这人怎么回事,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不小心爬上来,驰夜停真说得出来。

      “哦……别人母猪上树,你阉人翻墙。”

      驰夜停听着对方那番话,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被触动了。

      他仔细一琢磨,越想越觉得,这人和自己还真有点像,都是那种嘴上不饶人,爱逞口舌之快的主儿,明明没什么深仇大恨,却总忍不住要在言语上压过对方一头。

      他顿了顿,胸腔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腾”地冒了上来,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回怼道:“彼此彼此,你也没好到哪去。”

      “大白天的不在该待的地方待着,跑到这小树林里干这事,还这么能说会道,跟个机关枪似的,嘴皮子倒是挺利索。”

      墙下的男人听完,挑了挑眉,也不恼。

      那人反而抱臂看着墙头上的驰夜停,那眼神跟看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哦?我嘴皮子利索?”

      “那也比某些人,好好走在路上都能把自己挂墙头上强吧?怎么,是想体验一把当蜘蛛侠的感觉?”

      驰夜停被噎得一窒,脸更热了,偏偏嘴上还不服软:“要你管!我乐意!”

      “再说了,总比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小树林里做这种不雅的事强!”

      男人低笑出声,往前凑了凑,仰着头,视线对上驰夜停的:“不雅?这叫顺应自然。”

      “倒是你,再耗下去,太阳都要落山了,你是打算在这墙头上过夜?”

      驰夜停被这话戳中,心里有点发虚,却还是硬撑着:“要、要你管!我自有办法下去!”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往墙下瞄了瞄,那高度看着就怵人,心里直打鼓,这要真跳下去,不得摔个好歹。

      男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笑意更深:“哦?什么办法?”
      “难不成是要我托你一把?”说着,还真往前站了站,做出一副要接应的样子。

      驰夜停脸一红,赶紧别过脸:“谁要你托了!我自己能行!”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个合适的落点,可身体刚动,墙头的砖块就“哗啦”掉了一小块,吓得他一哆嗦,又不敢动了。

      倒霉透了。

      驰夜停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想把自己那点窘迫和慌乱压下去,摆正了身子,调整好心态。

      他眼睛快速地在地面上扫了一圈,然后伸手指向那男人面前的一块地方。

      驰夜停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说:“哎哎哎,你,别往前走了啊,没看见吗?你脚底下那一块,再往前就踩到狗尿了”

      “脏死了,黏糊糊的,踩上了多恶心。”

      说完,他还夸张地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样子,仿佛那狗尿是什么洪水猛兽,能把人给怎么着似的。

      那男人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戏谑道:“怎么,你想照照镜子吗?那对不起了,我这可没镜子。”

      “哦,对了,要不要我再撒一泡给你洗洗脸?”那男人抱起双臂。

      驰夜停被这话怼得差点从墙头上栽下去,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气,指着他的手都开始发抖:“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他的控诉,反而往前又凑了凑。

      他仰着头,眼神在他脸上溜了一圈,慢悠悠道:“流氓?我看你这脸红的样子,比我还像做了亏心事的。”

      男人说完,也没再继续逗他,转过身,慢悠悠地就准备走。

      驰夜停一看这架势,心里那股不服气的劲儿“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跟野草疯长似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深吸了一大口气,眼睛猛地一闭,心一横,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唰”地一下就从墙头上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他倒是稳稳当当落在了地上,可落地的时候脚步没控制好,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就又跟那男人撞个满怀。

      他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赶紧拍了拍身上沾的灰,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冲男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背影喊道:“喂!你别走啊!”

      “哟嚯……狗急跳墙了。”

      男人脚步顿了顿,没立刻回头,只是背对着他,声音透过风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怎么,舍不得我?”

      驰夜停被噎了一下,脸又有点热,强撑着道:“谁、谁舍不得你了!我就是……就是想告诉你,别以为就你嘴厉害,我也不差!”

      驰夜停说着,还挺了挺胸脯,一副自己很有底气的样子。

      男人这才缓缓转过身,看着他,嘴角噙着笑:“哦?那你想怎么样?跟我再吵一架?”

      驰夜停被他那带着探究和戏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赶忙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一副故作正经的模样。

      他挺了挺胸,像是在强调自己说的话很重要,然后开口道:“我、我是来找球的,这不就顺着找过来了嘛。”

      “所以啊,我没闲功夫跟你在这儿闹,得赶紧找球去,不然我那帮兄弟该闹脾气了。”

      到底是谁在闹脾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往周围扫了几眼,那模样,活像是真的在认真寻找丢失的球。

      男人挑了挑眉,先是顺着他的目光也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视线又落回驰夜停身上,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找球?什么球啊?该不会是你自己从墙头上掉下来,把脑子给摔成球了吧?”

      “不然怎么会大白天的,跑到这小树林里,还爬上墙头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那你找吧,拜拜。”男人随意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迈步离开。

      “哎,等……”驰夜停刚把“等一下”的字眼含在嘴里,话到嘴边又变了调,他眼珠一转,干脆利落地喊道:“算了,我也不找了!”

      话音未落,他就跟一阵风似的,手脚麻利得很,三两下就又翻回了墙头,动作敏捷地几下就消失在了墙的另一边,只留下墙头几片簌簌掉落的灰屑。

      男人的脚步猛地一顿,他停了下来,朝着驰夜停消失的方向望了几眼,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他脸上,映得他眼神有些幽深。

      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轻轻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去,身影很快也融入了树林的光影之中。

      驰夜停几乎是一路一瘸一拐着回到体育场的,胸腔里还残留着和那男人“交锋”后的燥热。
      快到了赶紧调整走路姿势。

      远远地,他就瞧见林深、陈安宇和徐青空几个人已经找了片阴凉地儿坐着,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饮料,正优哉游哉地聊着天。

      陈安宇眼睛最尖,第一个瞥见了他,立刻扬着手里的冰镇可乐,扯着嗓子大声招呼:“停哥!这儿呢!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快过来喝饮料,都快被我们喝光啦!”

      徐青空也停下和林深的谈话,抬眼看向他,清秀的眉微微蹙起,带着几分真切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出来啊?我们都等好一会儿了,还以为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正打算去找你呢。”

      驰夜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们旁边,一屁股重重坐在塑胶跑道旁的看台上,拿起陈安宇递过来的一瓶冰汽水,“啪”地拧开瓶盖,仰起头猛灌了好几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才稍稍压下了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和脸上的热意。

      他抹了把嘴,像是还在回味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唇枪舌剑”,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又有点哭笑不得的神情。

      他没好气地说道:“别提了,今天真是邪门了,刚才在外面,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条‘疯狗’,逮着我就跟我吵架,那嘴皮子溜的,跟装了马达似的,我跟他费了老大劲才算是脱身,不然指不定还得耗多久呢。”

      林深在一旁听着,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追问:“哦?跟狗吵架?什么狗这么厉害,还能跟你吵起来?”

      驰夜停想起那男人说话时的样子,还有最后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就有点堵得慌,他摆摆手,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就一莫名其妙的家伙,跟疯了似的,我懒得跟你们细说,反正就是一特欠揍的主儿,跟他说话都嫌浪费我口水。”

      陈安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啦行啦,回来就好,别想那糟心事儿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去找球吗?找着了没?”

      一提到找球,驰夜停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下来的“正事儿”,他愣了一下,随即一拍大腿,懊恼地叫道:“哎呀!我把这茬给忘了!光顾着跟那‘疯狗’吵架了,球还没找呢!”

      明明是你自己说不找了的。

      徐青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那现在还去不去找了?”

      驰夜停想了想刚才翻墙时的狼狈,还有和那男人的一番“缠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了不去了,找什么找,一只破球而已,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回头再买一个。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坐这儿喝会儿饮料,歇会儿。”

      说着,他又拿起汽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仿佛要把刚才的不快都用这冰凉的液体冲下去。

      林深看着他这副模样,没再追问,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和陈安宇聊起了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体育场里喧闹的人声、远处传来的运动声,还有身边好友的谈笑声,渐渐将驰夜停刚才那段小插曲的余韵冲淡,只是他偶尔会下意识地朝着小树林的方向望上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就在这时,一个篮球突然从小树林方向的围墙上方冒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然后“唰”的一声,不偏不倚径直落入了不远处的篮筐里,发出清脆的入网声。

      周围几个正在打球的人都看呆了,有人忍不住惊叹道:“我去,这球成精了吧?还会自己找篮筐,自己回家呢!”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神奇的一幕。

      只有驰夜停,原本还和朋友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听到声音,看到那熟悉的篮球,先是一愣,随即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串联了起来。

      他猛地想起自己家猫叼走的那颗球,还有刚才在小树林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他一下子从看台上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篮球,又看向小树林的方向,心里莫名地就知道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又有点无奈的神情。

      “操……”

      ”有什么厉害的嘛……”

      “操……”驰夜停低骂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什么厉害的嘛……”他小声嘟囔着,心里满是对今天运气的吐槽,感觉自己简直是水逆附体,干啥都不顺。

      就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熟悉的铃声在喧闹的体育场中显得格外突兀。

      驰夜停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着“老爹”两个字。

      他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连忙划开了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喂,老头子……干嘛啊?”

      手机对面叽叽喳喳了几声,像是有好几个人在说话,声音嘈杂。

      驰夜停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听,可越听,脸色越变,到最后,他直接大惊失色,对着手机喊:“什么?!”

      “你刚和我妈离婚头七都还没过:?”

      驰诚毅:“什么……头七?”

      “玛德……你说你给我找了个后妈老妖婆,还有个什么玩意儿?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跟老婆斗嘴了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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