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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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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下来就四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课间，因为昨天没睡好，一下课，周一就趴在桌子上睡觉，顾闻迟看着也没说什么，默默低着头玩手机，刚睡下去不久，周一是被一股香水味熏醒的，她有点起床气，被打扰了睡眠，眼神微微染起烦躁。
睁开双眼，面前站着一个小美女，身高一米六左右，肤白貌美大长腿，白色校服下半身的校裙不算短，但那直白的腿格外惊艳，长头发，小脸蛋，面部表情还有几分娇羞，尤其是在顾闻迟面前，乖巧又腼腆，离周一不算远，身上喷着香水味有点重。
周一注意到旁边的这位，烦躁的不止是她一个，同样不乐观的还有顾闻迟，他对少女身上的香水味看着也很是反感，最后还自觉的后靠几步远，两人的距离都能让同时装下两人。
周一啧了身坐直身板，白皙的脸庞透露清纯，刚睡醒，眸色带着阴郁，心情有些不满。
注意到女生的目光，周一本来是想走，但看见女生似乎是来找她，又做了回去。
“班长，你找我？”周一问。
班长名字叫许静婉，顾闻迟的现女友，性格温和懂事，家境不是很好，但自从跟顾闻迟交往以后，身上的奢饰品一天天换，就连今天喷的香水应该也是个大牌。
认真一看，其实从班长身上来看，顾闻迟眼光确实是高，喜欢的类型也好像都有几分相似。
绝大多都是一些长得漂亮的，虽然不全是前凸后翘，但有几点是一模一样的，那就是大长腿，又直又细，还有小蛮腰，前面还有点凸的。
许静婉手抵在桌角，身体向前探近，胸前凸出来得明显，给人一种好像是在故意靠近一般。
从始至终顾闻迟就没抬过头，默默将椅子移了移，眼神中带着一丝烦躁。
还没注意的许静婉笑意灿烂，乐观道：“周一同学，我能跟你换个位置吗？”
顾闻迟：？
沈微：......
贺白：！
周一倒也没多震惊，男女朋友，想坐一起正常，不过她不想走，这位置她先坐的，要走也是后来者走。
视线看向顾闻迟，他依旧低着眸面上没太多表情，只有烦躁。
前面贺白还在幸灾乐祸，还很是认同：“可以啊！我觉得。”
沈微性子急了也还是有脾气，重重的踢了贺白椅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男生很嫌弃瞟了一眼，无奈道：“我怎么就不好好说话了。”
沈微懒得理会，目光向周一看来，撒娇卖萌道：“一一，你舍得我吗？”
沈微很少卖萌，这是第一次，贺白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嫌弃打断道：“得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不就换个桌位吗？至于吗？”
活落，顾闻迟脸色也阴沉了上来，抬起眼盯着贺白，那眸色感觉杀人的心都有了，贺白笑了笑闭上嘴。
我做错什么了！
“周一你愿意跟我换位置吗？”没等周一回答，许静婉又再次问出口。
视线落在顾闻迟身上，希望他能说句话，可他没有，他漫不经心坐在位置上，毫不在意。
明知道因他而起，还一句话也不说，明显在故意为难她？
不是随随便便就败下阵，她认定的，只会牢牢被她捏在手里，想要为难她，怕还是嫩了点。
抬眼，冷清下的面孔透出一丝寒气和无情，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脾气“班长，换座位还是老师开口比较好，如果你真要跟顾闻迟同学做同桌，我不介意你同桌来跟我当同桌。”
周一语气上拽得认真。
认真到，有人慌了。
沈微撒娇“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我的！”
听到这话，许静婉的同桌立马开心的站起身举手，激动道：“我愿意！”
少年嘴角嗤了声，他还真不能小看他这位同桌，才刚作为她同桌，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赶他走。
只是，还真没有人有赶他走的那么本事，除非他自愿。
沉重的氛围弥漫在脸上，表情深沉而毫无波动，视线认真的打量着周一，眸光渐深，微挑了一下眉毛。
对投来的眸光周一毫不在意，重新趴回桌子上睡觉，没再理会，为爱转学都有，也不差一个位置。
周一知道周一不愿意也没有别的办法，竟妄想征求顾闻迟意见，但是还没等来开口，少年眸底便染上怒意，冷冷道：“识趣就滚。”
声音不是很大声，周一因为没有睡下去，听得很清楚。
不仅周一听到了，教室里的同学都听到了，不远处迟传来议论声。
同学1：“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同学2：“我刚刚听到了顾闻迟在叫班长，滚！”
同学3：“顾闻迟怎么回事，他跟班长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同学4：“看顾闻迟看班长的眼神，他们俩不会是假的吧？”
同学5：“不知道啊！”
这事要是传在学校，这可能有点太炸裂，刚为爱转学，过来就和女朋友吵架，太劲爆了！
这一幕谁都被顾闻迟话吓了一跳，尤其是许静婉，她满脸不可置信，但又不知道怎么惹的顾闻迟，慌乱不安下喊他的名字：“顾...闻迟？”
“说什么听不懂吗？”他语气很不耐烦。
他的目光撇过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女生，眸色就更不顺心，全是烦躁。
贺白就比较爱多管闲事，可以说，只要是好看的，他都会帮忙说上两句，小声问道：“顾闻迟，你再说什么？”
好话从不说第二遍，这是顾闻迟的原则，谁触碰谁就惨。
贺白怎么可能这种眼力见都看不懂，最终把许静婉打发走，怕再呆下去，没有出事情都要出事情了。
等人走后，贺白才小心翼翼问道：“阿迟，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很闲？”他抬头冷冷看他一眼。
就一眼，贺白还颤了一下，“没有啊，你们不是......！”
目光刀人，贺白一哆嗦，把话里要说的女朋友三个字咽了回去，识趣道：“好好好，我闭嘴。”
很快上课铃声也响起，许静婉目光却时刻盯在顾闻迟这桌。
班里人都知道周一不好惹，顾闻迟更是不好惹，这件事发生，许静婉开始对周一有了敌意。
周一抬头就看见不少投来的目光，她愣了一下，身后就传来少年嗤出声。
她没睡就是装？
他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沉住声音问：“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她当然在帮他啊？
被打扰了睡眠，周一脾气本来不是很好，在质问下，她也只是淡淡反问了句：“怎么什么意思？”
他的脸色更沉。
“你再说座位的事情？”语气似乎在跟他挑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不是你叫人家滚的吗？你要是还想换，我不介意一会再帮你问问。”
少年面色阴沉，眸底狠厉几乎能将人穿破“那你是真大方啊！”
周一就当做夸她了“谢谢夸奖。”
最后谁也没在理会谁，放学后也都是不欢而散。
周一是走读生，在下午刚从学校出来，本来以为遇不到顾闻迟了，没怎想这么快就在便利店门口遇到了。
她提着一些零食出来结账，门口正巧站着他的身影，他长相俊朗，身材挺拔，身上的白衬衫上面又套上了黑色外套，整个人显得沉稳冷酷，一张线条分明的俊美面孔下，有一双黑白的眸子里异常冰冷。
他似乎有些察觉，目光微瞥，正好同她相撞视线。
顾闻迟见到周一也是一愣，直到前面的男生催促“老大，走啊。”
“你好，这边是二十五，请问怎么支付？”店员提醒，周一才收了视线“微信谢谢。”
“好的，请扫这边。”
顾闻迟的朋友很吵话也多，从她刚刚进便利店后，门口就开始叽叽喳喳，问的都是为什么转学？
他却什么也没说，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站在墙角，似乎和那些喧呼声格格不入。
结完账就提着一袋零食走了出来，越过人群一小段，又看到了有一对群，欢声笑语，贺白也在其中之一，他们不是手里扎着烟，就是嘴里叼着烟。
看到了走过来的周一，贺白脸上扬起笑，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鼻尖传来的烟味太重，周一又不喜欢烟味，一下子脸上的神情又开始有些凝重。
“诺，这就是顾闻迟的同桌。”贺白笑着给人介绍。
周一听到也懒得理会，只想离开。
没事找事的贺白出来挑事“周一，看到熟人不打声招呼啊？”
周一抬眸，幽暗的眸色清澈带着鄙视，她跟贺白确实挺熟，一年同班同学，高一也闹过矛盾，后来才化解。
“没那义务。”周一冷冷说。
几人看着周一挺有架子的，脸上浮起兴趣，嘴角扬起笑容，揽在贺白肩膀说“挺拽啊！”
这群人有这些是一中的，而有一些是职高的学生。
“能让开吗？”
“能啊！”贺白笑了笑，推开身上的男生让出道。
周一睨了眼，才抬脚离开。
“不是吧？贺白，你怕她？”
贺白抽了口烟，吐出“留她干嘛？你想要？”
“长的不是挺不错的嘛，又不是不能试试。”
暗影里走来几位男生，带头的少年双手插兜，脸上一片冷色，眼底透露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有的人识趣将手里的烟灭了“阿迟，没抽完呢？咋来了？”
顾闻迟瞥了眼刚刚说话的人，阴暗的眸底划过杀气，吓得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拦她做什么？”
意识到顾闻迟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和善，贺白缩了身，还没回话，就有人冒了出来“打了声招呼。”
“那女的看着挺乖的！”
乖？
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微微侧头，余光寒冷如冰“以后离她远点。”
？
顾闻迟的情绪波动不太对劲，他似乎在袒护这个人？
但却让人看不出来意图。
*
夕阳未落，天空中染上一层暖橙色浮云。
周一本来只想吃吃零食度过，怎料胃里突然泛起疼痛，可能胃病又犯了。
翻找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才想起来，胃药已经吃完，没办法，只能下楼去买。
出门是六点，南宜的昼夜要长久一些，七八点天才会见黑。
周一随便在附近连锁药店买了药，胃部不是能疼，从药店出来后，为了防止疼痛，最后还是想着再吃点东西在垫垫。
无意路过较暗的墙角，一道女生的嗓音响起“钱呢？”
闻声抬眸，前面站着三个女生在欺负好学生，她们的妆容妖艳，穿着暴露，性感的身材显得凹凸，其中一个周一见过，她们都是一中的学生。
被拍脸的小女生浑身都在颤抖，支支吾吾回答“我...我没带钱。”
“没带？是我叫你没带吗？”
无措小女生已经哭出声来，说话间带着委屈和哭腔“我...这星期真的没钱了。”
“你不会问啊？”没说一个字，就拍打在女生脸上，力道挺大，脸颊都开始见红。
女生抽泣出声：“我...我爸妈不在家。”
性感女生还想动手，周一步伐靠近“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又来一个矮子！”
周一没搭理，直接走到她们面前，本来是想略过的，听到女生的哭腔，她又后退了一步拉回女生。
“这我朋友，你们找她做什么？”
“这你朋友啊！她欠我钱，你帮她还？”
女生奋力摇头，眼巴巴看着“我没有。”
有人不爽，便想动手。
周一不是很想打架，因为跟女生打挺很无聊，不是这抓抓，就是那扎扎，无趣的很，在加上现在胃很不舒服，她拍开伸来的手“听不懂人话？”不是很想管，但遇到了也不能坐视不理。
“你还挺硬气的嘛？”散发女上前指尖玩弄周一凌乱的发丝“你能，你拿出来啊！”
性感女：“跟她费什么话？”
说着性感女上来拽着周一衣领，小女生知道因她而起，哭着说道：“我...我明天把钱给你，别动她。”
周一仰视着她，目光摄人，嘴角微微勾起，眸中不屑挑衅。
她从不对人动手，但只要有人动到她，那她就折断。
一把抓住女生的手，反手扣住性感女的脑勺用力一摁，性感女的脸紧紧贴着墙上，脸上的粉底薄薄脱抹在墙面上。
周一嗤笑，俯身贴在她耳后，嘲讽道：“这脸上的粉是涂了多厚啊！黑墙都被你染成白墙了！”
“我操你妈！”性感女愤怒至极，反手想回打在周一脸上，却被周一微仰轻松躲开，袭来的手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除了性感女以外，谁都被吓傻了，反应过来散发女才出手。
预感及时，周一抓住伸开的手，头却还是被她抓了去。
女生打架还真只会抓头发，而周一最讨厌的就是抓她头发，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一把掰住散发女，吃痛后惨叫了声，周一头发随着也被用力扯了两下，心中奋勇的怒意顾不上头皮上的疼痛，环过她的脖颈，将人一脚绊倒，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往下拽，眸光冷沉。
“拽着好玩吗？”周一俯下身冷声说。
性感女还想动手，被身后的女生死死抓住头发，周一嘴角扯了扯，没白救，关键时刻也还有点用处。
原地站着不动的女生神色愣愣，见周一不好惹，最后才去帮性感女，那女生一看就不会打架，肯定不会是两个人的对手。
睨视了散发女一眼，她头发还被她死死抓着不放，嘴角微微一扯，眼底的泛起一抹不屑笑意。
从口袋中掏出刀，按下按钮，锋利的刀片被周一轻轻摩擦在她的脸颊。
“今晚要是我头发掉那么一根，你的脸就会被划一刀。”
她的声线很冷而有感染，瞬时间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