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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晨光里的告白与余生（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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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的闹钟还没响，江言就被手机震醒了。屏幕上跳出“总裁办-晨会提醒”的弹窗，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能赖床的少年，而是要掌管整个江氏的江总。
身边的江衍还没醒，呼吸均匀地贴着他的后背。江言小心翼翼地挪开他圈在腰间的手，刚要起身，手腕就被重新攥住。
“再睡五分钟。”江衍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把他往怀里拉了拉，下巴抵在他发顶，“江总今天的晨会，迟到十分钟没关系吧？”
“那可不行。”江言笑着转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副总先生，你再赖床，待会儿要跟我一起被董事会念叨了。”
两人磨磨蹭蹭到七点半才出门。车里，江言翻着晨会资料，江衍一边开车，一边伸手帮他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等下我先去趟研发部，你要是应付不来，随时给我打电话。”江衍的语气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江言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放心吧，你教我的那些，我都记着呢。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个‘幕后军师’当副总吗？”
晨会比想象中顺利。江言坐在主位上，条理清晰地布置着工作，偶尔遇到不确定的地方，就抬眼看向坐在副位的江衍。每次对上视线，江衍都会悄悄比个“没问题”的手势，让他瞬间安心。
散会后，江言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桌上放着一杯热咖啡，旁边还有一张便签，上面是江衍熟悉的字迹：“记得吃早餐，十点我来给你送文件。”
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温度刚好，是他喜欢的无糖拿铁。正笑着，手机响了，是江衍打来的。
“江总，”电话里的声音带着点调侃，“要不要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早餐？”
“是我昨天说想吃的那家三明治？”江言挑眉。
“聪明。”江衍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等我十分钟，马上到。”
挂了电话，江言看着窗外的阳光，忽然觉得，就算当了江总，有江衍在身边，好像也没那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