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冠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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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主持人念出他们学校的名字，台下掌声雷动，而他只是盯着大屏幕上闪烁的排名——金奖，第一名。
"走了。"宋栖迟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肘。
谢照野这才回神，跟着他走上领奖台。
灯光刺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里，他能辨认出几个熟悉的面孔——三中的陈默，去年夏令营见过的那个女生，还有坐在前排的教导主任，正冲他们点头微笑。
奖杯递到手里时，沉甸甸的冰凉触感让谢照野彻底清醒。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宋栖迟，发现对方也在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盛着细碎的光。
"恭喜。"宋栖迟低声说。
谢照野突然笑了："同喜啊，学神。"
台下相机闪光灯接连不断，谢照野站在台上有点恍惚。
直到感觉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宋栖迟的指尖悄悄蹭过他的手背，像某种无声的确认。
他反手勾住那根手指，在镜头拍不到的角落，短暂地交握了一秒。
颁奖仪式结束，人群陆续散场。不少选手围过来祝贺，有几个女生红着脸找宋栖迟要联系方式，他礼貌地拒绝了，理由很官方："学校规定，竞赛期间不能私下交流试题。"
谢照野靠在墙边，看着宋栖迟游刃有余地应付那些搭讪的人，心里莫名有点烦躁。
他摸出手机假装回消息，实际上在微信戳了几下，给宋栖迟发了个【？】。
五秒后，宋栖迟的手机震动。
他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抬头寻找谢照野的身影，目光锁定他后，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失陪。"宋栖迟对周围人点点头，径直走向谢照野。
"干嘛？"谢照野明知故问。
"你找我。"宋栖迟语气笃定。
"我随便发的。"谢照野把手机塞回口袋，"你怎么不继续聊了？"
宋栖迟静静看了他两秒，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谢照野歪掉的领口："你不想我找你吗？"
谢照野："……"
他的耳根瞬间发烫，还没来得及反驳，教导主任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们两个，表现不错！"
回程的车上，教导主任坐在副驾驶滔滔不绝："这次比赛含金量很高，学校会给你们申请奖学金……"
谢照野左耳进右耳出，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上。
宋栖迟坐在他旁边，两人肩膀挨着肩膀，随着车辆颠簸偶尔碰到一起。
"累了？"宋栖迟低声问。
"有点。"谢照野打了个哈欠。
宋栖迟没说话，只是悄悄把肩膀往他那边靠了靠，意思很明显。
谢照野挑眉看他，宋栖迟却假装看窗外，只有发红的耳尖暴露了心思。
谢照野在心里笑了一声，故意把头歪向另一边。
余光里，宋栖迟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座椅边缘。
生气了？
谢照野恶作剧得逞般勾起嘴角，突然一个急刹车，他顺势"不小心"倒向宋栖迟那边，额头轻轻撞上他的肩膀。
"抱歉。"他说，却没立刻起身。
宋栖迟僵了一秒，随即放松下来，任由他靠着。
谢照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合着一点薄荷糖的清凉。
教导主任还在前排说着什么奖学金的事，但谢照野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着，感觉宋栖迟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