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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1 ...

  •   基于宿主获得的能力越来越多,我会适当的合并这些同属性能力,比如……
      兀统的话在世界开启前三分钟刚刚还在,没想下一秒脑子便开始不适起来,只能听到兀统最后的一句,效果只会增不会减……之后赫希的鼻尖便萦绕玄参和龙涎香的混合气息。

      后边听兀统解释才知道,这气味来自大胤皇室特供的“安魂香”,据说需以雪山玄参、深海龙涎辅以十八味名贵药材,经七七四十九日炮制而成,燃之可宁神静气,可此时却压不住她左手腕上那道浅淡疤痕传来的、细密如针的刺痛。

      那疤痕约指节长短,呈淡粉色,边缘因愈合不良微微泛白,是原主三个月前试图翻越靖王府高墙逃离时,被萧玦亲手用匕首划伤的。刀刃划破皮肤时的灼痛感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更讽刺的是,从那天起,原主对那个将她囚于笼中的男人,竟生出了近乎病态的依赖——这便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最典型的症状,也是她此行的“研究样本”。

      “醒了?”脑海里突兀响起的机械音带着惯有的欠揍调调,像是故意拉长了尾音的电子合成声,“第三站古风副本加载完毕,数据同步率98.7%,剩余误差可忽略不计。目标人物——三皇子萧玦,年龄二十二,封号‘靖王’,重度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附加‘疯批占有欲’‘情感偏执’双属性,危险系数评级A+。”

      赫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锦缎被褥滑落至腰际,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淡的淤青——那是昨夜萧玦失控时留下的痕迹。她指尖轻轻划过手腕的疤痕,触感光滑却带着隐秘的战栗。
      系统的声音还在继续:“基于世界等级较低,不开放宿主在修行世界获得或者习得的能力(除理论知识)。
      宿主保留核心能力清单如下:
      病娇领域(被动技能):可实时感知半径五米内目标人物的情绪波动与执念强度,以色彩雾气形态呈现,浓度与情绪烈度正相关;
      人偶之眼(主动技能):开启后可识破目标言语中的谎言(触发时眼底浮现瓷白色光泽,谎言会引发红色微光警示),同时能识别非人类伪装(如精怪、傀儡等),冷却时间十分钟;
      我妻由乃战斗术(主动技能):融合近距离格斗、武器使用与环境利用的综合战斗体系,包含匕首术、关节技及基础暗杀技巧,需消耗精神力,等级随使用熟练度提升;
      药剂操控(主动技能):可通过触摸物体表面,将自身精神力转化为微量‘情绪药剂’(如镇定剂、激怒剂、幻觉剂等),效果持续时间与精神力强度挂钩,目前可解锁三种基础药剂。”

      “主线任务:靠近萧玦,模拟其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至100%同步率。支线任务:探索萧玦病症成因,解锁‘创伤记忆碎片’(目前进度0%)。温馨提示:因宿主的综合能力对于原世界居民属于降维打击,系统提出限制:原身体修行参数不得完美使用,将降临在原世界已惨死的世界居民,只继承其原身体的战斗参数。”

      赫希:……我请问呢?放纵任性是强者的特权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铺着羊毛地毯的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爬,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房间是典型的中式寝殿格局,迎面是一架雕花描金的紫檀木屏风,上面绘着“百鸟朝凤”图,凤凰的尾羽用金线勾勒,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屏风两侧立着两架博古架,摆满了青瓷、玉器与古籍,其中一尊白玉观音像的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香灰——显然是每日都有人精心打理。

      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几分脆弱的脸:柳叶眉,杏核眼,鼻梁小巧,唇色偏淡,是标准的古典美人模样。这是原主“赫希”的容貌——前镇国将军赫靖的独女,三个月前因父亲被诬陷“通敌叛国”而满门抄斩,唯有她被三皇子萧玦以“罪臣之女需入宫为奴”为由保下,实则成了他府中豢养的禁脔。

      花瓶不再是花瓶……是带刺带血的花,是有异香奇毒的花朵,兀统看着这一幕不禁暗想。
      赫希:我知道你想,但是先别想……

      赫希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悄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瓷白光泽——人偶之眼已开启。她扫过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视野里没有确切数值,只有一团团或浅或深的彩色雾气:那盒正红色的胭脂上萦绕着淡粉色雾气,带着“讨好”与“畏惧”的情绪——是侍女们为了保命,精心挑选的萧玦喜欢的颜色;那支银质发簪上裹着一层灰黑色雾气,边缘还残留着“怨恨”与“不甘”——想来是原主生前常用之物,承载了她对命运的控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床头那盏银灯上。灯身刻着缠枝莲纹,灯芯尚未点燃,却缠绕着一团浓郁的深紫色雾气,雾气中翻涌着近乎实质的“独占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灯身牢牢包裹;而在深紫雾气的边缘,竟还裹着一丝微弱的、近乎透明的“期盼”,那是萧玦昨夜留下这盏灯时,残留在器物上明显的情绪痕迹。

      “连一盏灯都要染上自己的执念,真是病得不轻。”赫希低声吐槽,关掉了人偶之眼,眼底的瓷白光泽渐渐褪去。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女压抑的啜泣声,像是有人在刻意压低声音,却又控制不住情绪的崩溃。赫希走到窗边,轻轻撩开纱帘一角,看向声音来源。

      庭院外的青石板路上,是几个面黄肌瘦的流民正被王府侍卫粗暴地拖拽着。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怀里抱着一个气息微弱的孩童——那孩子看起来不过三四岁,小脸蜡黄,嘴唇干裂,双眼紧闭,连哭喊声都微弱得像小猫;老妇的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些的男子,同样衣衫褴褛,颧骨高耸,手臂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无论什么时候,看见这番景象都会不禁想起啊……你们似乎,需要一个人来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

      “求殿下开恩!求靖王殿下开恩啊!”老妇跪在地上,膝盖在青石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她抱着孩子不断磕头,额头很快渗出了血珠,“孩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就给一口粥,一口就好!”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侍卫更重的拳脚。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侍卫抬脚踹在老妇的腰上,厉声呵斥:“放肆!靖王府也是你们这些贱民能闯的?殿下仁慈,没直接把你们拖去乱葬岗,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还敢在这里哭哭啼啼,污了殿下的耳朵!”

      另一个侍卫则拿着长棍,朝着那两个年轻男子的后背狠狠抽打,木棍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隔着庭院都能清晰听见。流民们的惨叫声、哭泣声与侍卫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在这看似宁静的王府里割出一道丑陋的伤口。

      赫希面上不显,指尖却紧紧攥住了纱帘,低头回想着。她曾在副本加载前的资料库里见过这个朝代的记载:大胤王朝立国两百余年,历经十代君主,如今的皇帝赵启沉迷修道,自五年前起便移居西苑,不问朝政,将奏折尽数交由几位皇子与内阁处理;而皇子们为了争夺储君之位,早已斗得你死我活。

      二皇子赵珩拉拢文官集团,四皇子赵瑜掌控京畿兵权,唯有三皇子萧玦,因幼时被绑架的“暗室创伤”,性情乖戾,不涉党争,却靠着皇帝的偏爱与手中的暗卫组织,成为了朝堂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表面上,京城依旧歌舞升平,酒楼茶肆里说书人还在讲着“国泰民安”的故事。可实际上,苛捐杂税早已压得百姓喘不过气,去年南方大旱,颗粒无收,朝廷不仅没有赈灾,反而加征了“军饷税”“修道税”,无数流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就像眼前这几个,不过是乱世中的缩影。

      而原主的父亲赫靖将军,便是因看不惯皇帝沉迷修道、皇子们漠视民生,屡次上书反对加征军饷,最终被二皇子赵珩诬陷“通敌叛国”,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唯有原主,因萧玦幼时曾受赫靖将军的“一饭之恩”,被他以“罪臣之女需抵债”为由保下,却从此失去了自由,成了靖王府里一只被精心豢养,却永远逃不出囚笼的金丝雀。

      “不是不能降维打击。”赫希指尖轻点窗棂,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气息,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凭我现在的战斗术等级,加上药剂操控里的‘幻觉剂’和‘麻痹剂’,想要杀进皇宫绑了那个修道的皇帝,也不是难事。”

      “但萧玦的斯德哥尔摩是‘病症样本’,他是目标,直接杀了他,模拟任务就黄了,最终权限也解锁不了。”赫希冷静地分析着,指尖的力度渐渐放松,“更重要的是,这个王朝的腐朽已经深入骨髓——就算杀了皇帝,换一个皇子上位,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苛捐杂税依旧会有,流民依旧会饿死,原主的仇也不算真正得报。”

      她要的不是推翻一个皇帝,而是要借这次模拟任务的机会,摸清皇室的权力脉络,利用萧玦的“疯批性子”和他与二皇子赵珩的旧怨,一步步瓦解现有的权力根基;然后,再亲自登顶,用自己的方式重塑这个乱世——毕竟,比起做一个“推翻者”,不如做那个能制定规则的“掌权者”。

      “算你拎得清!”兀统的机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次的语气里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认真,“上干货时间——萧玦病症成因补充资料:其幼时(七岁)随母妃出宫祈福,被当时还是太子的二皇子赵珩(时年十五)派人绑架,关在京郊一处废弃的暗室里,长达三个月。期间,赵珩对其百般折磨,断水断粮,言语羞辱,甚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贴身太监被活活打死;而唯一对他‘善待’的人,是赵珩派去送饭的侍女春桃——那侍女偶尔会偷偷多给他一个馒头,或者在他被打后,用布条简单包扎一下伤口。”

      “但这份‘善待’并没有持续太久。三个月后,萧玦被皇帝派人找到,而春桃则被赵珩灭口,伪造成‘意外死亡’。从此,萧玦的认知产生了扭曲——他将‘伤害’与‘善意’绑定,认为只有对自己施加伤害的人,才会给予善意;同时,为了避免再次被‘抛弃’,他衍生出了‘要让对方彻底属于自己’的疯批执念——只有将对方牢牢锁在身边,让对方依赖自己,他才会有安全感。”

      赫希点点头,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这意味着,她要扮演的角色,不是单纯的“柔弱小白花”,而是“既能刺痛他的创伤记忆,又能让他抓住那丝‘善意’不放”的矛盾体。就像原主手腕上的疤痕,既是伤害的证明,也是让萧玦产生“她离不开我”的执念的纽带。

      刚要转身回到梳妆台前,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冷冽的气息伴随着檀香扑面而来。赫希下意识地转身,只见一道玄色锦袍的身影逆光而立,墨发用一支羊脂玉冠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却带着病态的苍白——正是三皇子萧玦。

      他的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的龙纹,腰间系着一块成色极佳的墨玉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走近时,赫希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想来昨夜又没睡好,或许是又被童年的噩梦纠缠了。

      几乎在萧玦踏入房间的瞬间,赫希的“病娇领域”被动触发。她的视野里,一团浓郁的深紫色雾气瞬间将萧玦包裹,雾气中翻涌着剧烈的情绪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掀起滔天巨浪,有“见到目标人物”的雀跃(淡粉色雾气点缀其中),却又混着“怕被抛弃”的惶恐(灰白色雾气缠绕边缘),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执念,如同藤蔓般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而在那团深紫色雾气的最深处,赫希还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那是一种对苦难的漠视,对生命的冷淡,像是早已习惯了世间的丑恶,将自己包裹在偏执的壳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共情。想来,对于府外流民的惨叫,对于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觉得那些都与自己无关——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如何留住身边人”这一件事。

      “醒了怎么不叫人?”萧玦的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赫希的人偶之眼在眼底悄然泛起微光,没有红色警示——这句话是真的,他确实在意她是否会主动找他,在意自己在她心中是否有“被需要”的价值。

      赫希故意瑟缩了一下,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殿下……我、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哭声,有些害怕。”她说着,缓缓垂下眼帘,露出脖颈处一道浅淡的红痕——那是萧玦上次失控时掐出来的,如今颜色已淡,却依旧清晰,此刻成了唤醒他创伤记忆的最佳钥匙。

      萧玦的呼吸明显顿了顿,指尖下意识地抚上那道红痕,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可赫希的病娇领域里,情绪波动却瞬间剧烈起来——淡粉色的“心疼”与深紫色的“掌控欲”疯狂交织,雾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

      “怕什么?”萧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赫希的耳廓,带着檀香与偏执,“那些流民不过是贱民,死了也活该,别让他们脏了你的耳朵。昨天你说想吃城西的糖糕,我让暗卫去买了,还热着,现在就给你拿来?”

      赫希心中冷笑——果然,生于皇室的人,早已将人命视作草芥,流民的生死在他眼中,竟比不上一块糖糕。但她面上却配合地露出惊喜的神色,眼底泛起一层水光:“殿下还记得?我还以为……您忘了。”

      她抬眼时,人偶之眼再次确认——他没有说谎,那盒糖糕确实是特意为她买的,暗卫凌晨便出了府,赶在城西“福记糕点铺”开门时排队,只为买她随口提过一句的桂花糖糕。只是这份看似纯粹的“心意”,背后却藏着无数人的苦难——暗卫赶路时,或许撞过路边的流民;铺子里的糖糕,或许是用百姓缴纳的苛捐杂税换来的。

      “怎么会忘?”萧玦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带着几分天真的雀跃,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突然沉了下去,指尖缓缓划过赫希手腕的疤痕,力道渐渐加重,“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要是像上次那样想逃……”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狠戾,却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惶恐:“我会把你锁起来,用最好的链子,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离不开我。”

      病娇领域里的“占有欲”瞬间飙升,深紫色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赫希有些喘不过气。她顺着他的力道微微靠近,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那心跳里藏着不安,藏着偏执,藏着一个被创伤扭曲的灵魂。

      “殿下,我不敢了……”赫希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滴在萧玦的锦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上次是我糊涂,是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了,只有您会对我好,只有在您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叮!检测到宿主初步触发目标人物斯德哥尔摩依赖机制,病症模拟度提升至15%!解锁技能:‘病态共情’(初级)——可感知目标对‘伤害与善意’的需求阈值,精准调整自身行为以匹配目标心理预期。”兀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调侃。

      赫希没理会系统的调侃,感受着萧玦逐渐放松的怀抱,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动作笨拙却带着认真的安抚。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要借他的疯批性子,一边刷满模拟度,一边利用他与二皇子赵珩的旧怨,一步步瓦解皇室的权力根基。

      暴力夺权是下下策,不仅风险高,还容易引发朝堂动荡,最后落得个“乱臣贼子”的骂名。而用萧玦的病症当“梯子”,用皇室的内斗当“武器”,才是最省力也最能彻底改变这一切的路——她要让萧玦成为她的“刀”,斩断那些腐朽的根系;让皇室的内斗成为她的“盾”,挡住所有明枪暗箭。

      等到时机成熟,她便会亲手推开这把“刀”,登上权力的顶峰,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腐朽的王朝重获新生。那时,流民不会再饿死街头,忠臣不会再含冤而死,而她,也能真正解锁最终权限,摆脱系统的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萧玦还在低声安抚着她,说着“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之类的话,语气里的偏执与温柔交织,听起来既可怜又可怕。赫希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扮演着一个“幡然醒悟”的囚鸟,心里却早已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或许,她该主动提一提“二皇子”,看看能不能从萧玦的反应里,找到更多关于皇室权力斗争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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