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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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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跟着周凛去那个包厢的时候看到这层另一边有一个半圆楼梯可以往下走。
很快我们到了楼梯口，我拉着霍郁文跑下楼，我心跳得很快，又紧张又激动。
这个长旋转楼梯弄得我头晕目眩，我一脚踩空，来不及惊呼，他立刻拦腰抱住我。我看着那长长的楼梯，瞬间后怕万分，这要是摔下去不残也得半伤。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我立刻拉着他继续往楼下走，这次我冷静了很多。我们到了下一层，这一场是一个舞池大厅。
人太多。我顾不得说抱歉就拼命在人堆里挤开一条路，根本不敢往后看有没有人追过来。我慌不择路，接着就撞到了一个端着酒水的服务生，溅上一身酒水在身上。
今天真的是过得精彩！
霍郁文在后面快速地说了一声抱歉。
我正乱闯乱撞着。霍郁文忽然带着我顺着另一侧的半圆楼梯往上走，又回到了楼上。他带我往另外一边的过道里快走着，我能够感受到江面吹过来的冷风。
我们两个人如同在陌生的迷宫里快跑着。我的肾上腺素飙升。
我感觉我真的跑不动了！
霍郁文回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停顿了一下后，立刻带我闯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光线昏暗，十分安静。我心里松一口气。
霍郁文将门反锁，他把灯打开。原来这是一个后台化妆室。
我一眼就看见化妆台镜子里的我。我们。
我和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如同昨夜一样。
同样地颇显狼狈。
霍郁文显然也看见镜子里的我们，他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一会，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冷静和冷淡的神色，他问：“你怎么和周凛一起？”
我尴尬地笑了笑，开始从那个居民区里遇见周凛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前因后果。我省去重点信息，直接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
一阵沉默。
我看见镜子里的我衣服都被酒水打湿了，身上还沾了一些酒水，沾在身上，有点黏黏糊糊的感觉，我的衣服更加是打湿一片，轻薄的衣衫紧紧贴肌肤，显出轮廓来。
我叹口气。
霍郁文从镜子里注意到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很快扭过脸去不看我。
我缓了一会后看到房间里一边挂着数十几排衣服，琳琅满目，各色各样。我晃晃霍郁文的手，问：“你带钱了吗？”
霍郁文转过来，看了一眼我，说：“带了。”
我松开霍郁文的手，站着把脚上的高跟鞋一脱，脚踩在地板上终于舒服一点，我把鞋放在地上。
我走到那一排排的衣服架前开始找衣服，终于找到一件新的、价格合适的蓝色针织连衣裙，我把它取下来，看了看，还算满意。
我又看见一个化妆台上有几瓶瓶装水，我立刻走过去拿起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喝得太急，水从嘴边流到下巴。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算了也不差这点。
我看向霍郁文问他：“你要喝水吗？”他点点了头，走过来。
我先走去更衣间，开始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我将上衣翻过来擦了擦身上的酒和水，接着穿上那件连衣裙。
蓝裙一上身我才发现它不像挂在那里那样宽松休闲。针织的布料非常地贴身，裙摆也比我想的要短，堪堪到大腿中间。
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挺起背，将裙摆往下扯扯，镇定自若地走了出来。
霍郁文将目光转向我，
我一眼就看到霍郁文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我向他开口：“我要三百块。”停了一下，我又改口：“四百块。”我向他伸手。我理直气壮地找他要钱。我脸皮真的很厚呀。
霍郁文却没有什么不悦表情，他向我走来。站住后，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钱包从中拿出四百块给我。
我接过钱来，转过身又开始在房间里开始找纸和笔。他就站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我透过镜子里看到他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
江宝宙呀，江宝宙，别打他的注意！
我压住自己的想法。
找到纸笔后，我俯身用手撑在化妆台上写下说明字条：情况突然，我擅自拿了这里的一件蓝色针织裙，这是费用和补偿费，请原谅。
我写完后将现金和纸条都用一个粉扑盒压住。我身上的蓝裙随着我俯身的动作开始往腿上移，我回过身来扯扯裙摆，突然撞见霍郁文极深的眼神。
他凝视着我？
他是几时看向我的？
霍郁文注意到我的目光后，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他平静地问：“你写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字条和钱，笑了笑转过身来向他解释：“支付衣服钱。”我说完这句话顿时觉得有点不妥。
因为我用的是他的钱。不过我转念一想，反正我会连同他上次给我的车费一起还他的。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话。
一想到这里，我就又想起周凛的手下将我刚刚取出的现金都拿走了，我心里叹口气，算了，给自己一个教训。起码我人是安全了的，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安慰好自己后，自顾自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身上的蓝裙。
裙子还不错。
霍郁文看着镜子里的我，忽然开口说：“你穿这条蓝裙很好看。”
我愣了愣。他怎么突然夸了我？不像我认识的他。
我转过身去，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他的眼神却很坦然。我心里又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我稍微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去。我问：“我刚刚听他叫你霍郁文？”
霍郁文平静地看向我，回：“是的。”
“哦。”我又说了一句废话，于是赶紧补上一句：“你名字很好听。”
他微微挑眉，但是并没有回我这句话。
我张了张嘴，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悄然间，我感觉到一种既尴尬又沉默的氛围蔓延开来。
我只好微笑着，再次开口：“谢谢你。”我诚恳地道谢。
霍郁文还是没说话，表情平静，只是看着我。
我耐下性子，盯着他脸直直的看。
他的眼睛很漂亮...我愣了一下立刻目光下移，...他的嘴巴也很好看。我忽然想起昨晚我们在窄巷里接吻的画面，脸上微红，立刻又看向他的眼睛。
霍郁文的眼睛非常沉静。
一秒被拉长到一分钟这么长。
我心里突然地涌起一种冲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切只在一瞬间，我的心开始七上八下地跳动着。
霍郁文有些不自然的问我：“你这样看我干嘛？”
我觉得他的表情非常有趣，我将双手交叉抱胸站着，微笑着看着他。我笑盈盈地调戏他，说：“因为你好看。”
他的脸上闪过一阵僵硬，似乎不太擅长被女人这样当面直白的调戏。我内心轻笑起来，追问：“霍郁文，没有人这样说过你吗？”
霍郁文恢复了平静神色，他直直地看着我，脸上那种矜贵的气质又冒出来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想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好看。
我们的目光相遇，开始交缠。
我的心跳得更加快了。他的眼睛也不再那么冷静。
暧昧的气息在我们两人之间出现。
我们甚至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知道一切都在催动我，启发我，启示我。
一瞬间，我揽上他的颈脖，吻了吻他。他的表情并不慌张，似乎早料到我会这样做。他的眼睛亮沉沉地看着我，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我看着他的脸，牵引着他的手，按在我的大腿上，几分试探地说：“你刚刚是在看我的腿吗？”
他迟疑着没有回答我。
我微笑着。没关系。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一丝慌张和几分欲望。
情动的暧昧气息开始浓烈起来，如同江水翻滚，没有缘由，不可理喻。越是抗拒越是吸引，越是挣扎越是沉沦，越是不要有情，越是深陷其中。
我吻他，挑逗他。
我引诱他。
霍郁文的脸流动着情欲气息，我深深地凝望着他，决定让自己属于他。我们跌在一边的沙发椅上，呼吸纠缠，身体缠绵。
......
我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但在急切中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衬衫纽扣。他轻轻笑着，自己开始去解。
我们沉沦在最原始的欲望里。
我要他，他也要我。
......
两个人都热出汗来。我去吮他颈侧的汗，使得他整个人一僵，我见状嗤嗤的笑着。
这么纯情？
......
我们开始穿衣服。房间里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我将连衣裙往下扯，把大腿上的痕迹尽量遮挡着。
我感到一阵疼痛感在血液里流淌着，它唤醒我，改变我。我的心跳得厉害。
这次体验让我体会到一种奇异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有力量有魅力，我开始真正跨入另外一层世界里。
我对自己感到满意和得意。
霍郁文将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系上。我注意到他的动作很沉稳，甚至有点冷静，莫名的又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架势。
“喂”我叫他。他把脸扬起来看着我。
我把他推到沙发上，跨坐在他的腿上。我用强势暧昧的语气对他说：“这次我在上。”我的话一落，他脸上的表情就由冷静转化为配合我的纵容无奈。
......
我们身上的衣服又都褪去。
在情动中彻底地占有对方。我不想想太多，我感觉体验到一种奇异的感受。
我吻他。
......
霍郁文将我抱在怀里，再一次将自己的衬衫纽扣扣上，然后拿起那件蓝裙从我头上穿过帮我穿上衣服。
我的视线有一瞬间被遮挡，这让我感到一丝不安。我抓住他的手臂，试图寻求某种安全感。但是我不必害怕，因为我很快又能看见他的脸。
霍郁文脸上的情欲已经慢慢褪去，当然他的冷静也褪去。现在我们之间的气氛变成一种暧昧温存的柔情。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我心里生出一阵微笑。他此刻是我的。
我双眼含笑地看着他。他停住了系衬衫纽扣的动作，脸上露出又享受又无奈的表情。他抱住我。
我靠在他肩上，忽然想一切就这样发生下去吗？
我和他两个人。我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茫然。
“欸~”霍郁文抓住我，轻笑着对我说，“你怎么了。”他的语气很低沉，微微哑着。
我点点头，用手去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
霍郁文立刻意识到我的不适，他抱起我，让我慢慢地离开他。我从他身上下来，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穿好，再将裙子往下扯扯。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异味，一种淡淡缠绵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