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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入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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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川和莫厉正一左一右搀扶着外婆往卧室走。老人的膝盖受了凉，每走一步都要微微顿一下，枯瘦的手紧紧抓着两人的胳膊。莫厉脚步放得极缓，嘴里念叨着“慢点走，别着急”。
把外婆扶到床上，林屿川又低头把被子掖好，虽然是五月了，但晚上还是有些微凉，何况外婆的关节炎又复发了。
看外婆慢慢有了睡意，林屿川和莫厉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来。
“都准备好了，我今天睡外屋，你们俩也快休息去吧。”莫厉对林屿川说。
“嗯。”林屿川点了下头，就拉着陆星辞回他的房间了。
床上的被套枕套还是早上莫厉从衣柜最底层翻出来的，在院子里晒了一天，还带着点晒过太阳的皂角香。林屿川拉着陆星辞坐在床沿，他忽然就晃了神，眼前的场景竟和江澈林凡少年时的屋子相似，也是这样一间带着旧木家具的小屋，林凡和江澈坐在相似的床上。
“屿川，你在想什么？”陆星辞的话把他拉回现实，“你发呆好一会了。”
“没事，我再想明天的戏。”林屿川说。
“你可真是敬业啊，收了工还在想拍戏的事。”陆星辞把头靠在林屿川的肩上。
林屿川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人，鼻尖能闻到他发间淡淡的清香。他忽然想问点什么，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星辞，如果没当演员，你想做什么？”
陆星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下巴抵着林屿川的肩膀，轻声说道：“本来想当歌手的。”
“对，你应该是idol嘛。”林屿川想起他本来是练习生出道。“那为什么要演这个剧。”
“公司安排的。”陆星辞的声音低了些，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林屿川的手臂，“先攒够流量和粉丝，之后再转型。”他停了停，像是卸下了点伪装，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其实我不喜欢演戏，也不喜欢这部剧，我不喜欢演别人。”
林屿川侧过头，能清楚看见陆星辞眼下淡淡的忧伤，还有他说话时微微抿起的唇。他总觉得陆星辞藏着事，像把什么沉甸甸的东西锁在了盒子里，连对自己都不肯轻易打开——那东西压得他时常会露出这样落寞的神情，却从不说出口。林屿川想追问，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用沉默接住了陆星辞没说出口的话。
“对了。”陆星辞忽然直起身，手指绕到颈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挂着的项链，递到林屿川面前，“这……外婆刚给我的，我觉得应该还给你。”
林屿川看了看手里的项链，“为什么还给我？”
陆星辞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她说是要给孙媳妇的。”
林屿川噗的笑了出来，他拿起项链的两端，面对着陆星辞又帮他重新戴上，然后双手握住陆星辞得手，“那不就是给你的嘛，除非不愿意。”
陆星辞的头垂得更低了，嘴角却悄悄向上弯起。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耳尖的红意顺着脖颈往下蔓延。
林屿川牵着他的手，慢慢俯下身，在他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唇瓣碰到皮肤时，能感觉到陆星辞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他直起身，声音里裹着笑意：“那亲爱的老婆，今天就入洞房吧？”
陆星辞“唔”了一声，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点雀跃，又有点难为情，连肩膀都轻轻抖着。林屿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瞬间变得柔软，他抬手抚上陆星辞的耳根，指尖能感觉到那里滚烫的温度，然后慢慢凑近，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那，叫一声老公听听？”
陆星辞的呼吸瞬间乱了。他抬起头，用额头抵着林屿川，小巧挺翘的鼻尖轻轻蹭着对方的鼻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细若蚊蚋地喊了声：“老公。”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窗外的风声盖过，却像羽毛似的挠在林屿川心上。他心头一热，伸手就把陆星辞紧紧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和平稳的心跳。他现在抱着陆星辞，第一次有了“想厮守一辈子”的念头——如果陆星辞是女孩子，大概就是自己一直想找的模样吧，漂亮、纯洁，清冷得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靠近后又很热情，还很可爱，如果在不开灯的情况下亲热，肌肤细腻柔滑，温润如玉，和女孩子没什么两样。
俩人一起躺进被子里，柔软的被面裹住两人，陆星辞很自然地枕着他的臂弯，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侧腰，连呼吸都缠在一起。林屿川的手指落在他手上，轻轻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嘴唇时不时的蹭过他的额头。
窗外的天渐渐黑透，屋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声。陆星辞的气息温热地落在林屿川的颈窝，林屿川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心跳也越来越快——可他忽然想起外婆还在旁边的屋里，还有个八卦的表姐，虽说是两间房，可老平房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
陆星辞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僵硬，抬起头，用额头轻轻蹭着林屿川的颈窝。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呼吸声越来越急。林屿川的手不自觉地滑进陆星辞的睡衣里，指尖触到温热细腻的皮肤时，陆星辞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一下。他的手慢慢移动着，从后背滑到前胸，指尖能清晰感觉到陆星辞单薄的肋骨形状，还有皮肤下跳动的温热。另一只手悄悄解开了陆星辞睡衣的扣子，冰凉的指尖碰到温热的皮肤，陆星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轻哼。
那声轻哼像电流似的窜过林屿川的身体。他低头吻住陆星辞的嘴唇，不再是刚才的轻碰，而是用力裹住他柔软的唇瓣，舌尖抵开对方的牙关，放肆地探进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陆星辞的手紧紧抓着林屿川的衣服，指尖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呼吸变得更急，连身体都在轻轻发抖。
林屿川已经顾不上什么隔音了，他的手急切地往下移，伸进陆星辞的裤子里。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皮肤，陆星辞的身体就猛地一缩，声音里带着点慌乱：“别……外婆还在旁边呢。”
“都说入洞房了。”林屿川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声音低沉又带着点蛊惑，热气喷在他的耳尖，“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懂吗？”
“可是……”陆星辞还想说什么，声音却软了下来，眼神里带着点犹豫——显然是被说得动了心，可又放不下顾虑，指尖还在轻轻抓着林屿川的衣角。
林屿川看着他这副又羞又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凑在他耳边，用带着挑逗的语气说：“只要你叫得别那么大声，就不会被听见。”
这句话像把火，瞬间点燃了陆星辞的脸。他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慌忙抬手抓过旁边的被子，一把蒙住了自己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