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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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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到路旁坐了下来,就着远处渐渐褪色的晚霞,显得她的身影愈发孤独,无助。灯光下,我看见泪水从她的面颊滑落。她遇到了什么事呢?我在想。我知道她是单亲家庭,她的母亲在她小学的时候就病逝了。她哭的这样伤心,或许是思念母亲了。我决定不上前打扰,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的···
思绪还未飘远,却见他抓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砸向空气,然后嘶吼,撕心裂肺的。我不禁一惊,我从来没见她这样过。她的发泄却远远没有结束,她站起身,拢起拳,重重地怼在身旁的树上,毫无章法,一拳,两拳。。。我不明白在我看来这无异于自残。果然,在一下一下的重锤中,树毫发无损,她的手却渗出血迹。此刻,我已不顾一切,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拽住了她。
她有明显的诧异,张皇回头对上我的眼时,我拧着的眉立刻松了。那双哭红的眼睛,像是打通了所有感官,使我看见她的苦痛,听见她的哭泣,使我心跳加速。
她拭拭泪甩开我的手,“不用你管。”我抓着手腕没放,她回头一阵清香钻进鼻腔。望着我的眼睛里布满委屈,我意识到可能弄疼她了,慌忙松手。还没来及喘口气,又是一阵清香飘过,她跑开了,我有一次跟了上去。但着一次,我的腿在发抖,我不敢停下,因为在我看不懂的表情里,我似乎看到了绝望。
望着眼前一闪一闪的光,我真的怕了!
那片湍急的河流总是泛着粼粼波光,我手机里甚至还有它与旁边的围栏相谐构成的,午后的看上去安逸美好的画面。对于那张照片,我曾洋洋自得。可是,那围栏有心之人可以轻易翻过去,而那条看似温柔的河流,若有人想踏足她的禁区,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卷入地狱。
而现在,她离那里越来越近,我不敢再想下去,“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睛也湿润了。错愕和恐慌填满我的情绪,她突然停住,回头看了过来,还没等我高兴起来,她又跑开了。那一瞬,我现在想来还是后怕。就在她手要扶上栏杆的前一秒,我终于从身后一把将她揽住了,这一刻,我无比庆幸我平时在跑步的习惯。我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后知后觉间才发觉腿脚发软,才感知到有清香隐约进入鼻腔。她一下子瘫软下来,连带我一起一屁股坐在地上。时间就这样定格了,河流的潺潺流水声无限放大,像是警告。她靠在我身上,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很奇怪,我的心也跟着痛着。
她哽咽着艰难的说:“你。。。放开。。。我。”
“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她没说话,慢慢安静了下来,又是一阵寂静。她发间的清香又钻进了我的鼻子。我依然不敢松手。
她开口了:“你放开我吧,我不跳了!”我缓缓松手,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胳膊。她站起来转身走了。一切归于寂静,只有颤抖的手提醒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后来发生的事脱离了我的掌控,即使我想来还是会迷茫,却从来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