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尽整这些让人脸红的坏钟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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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
“辰……看着我。”
钟离停顿了片刻，他用那只空着的手，强硬地捏住对方的下巴，
……
理智的弦终于被彻底绷断。
被压抑的哭喊声再也无法抑制，从端木辰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带着哭腔。
……
一切都归于平静。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混合的浓重气息。
……
钟离伏在对方汗湿的身体上，平复着剧烈的心跳与喘息。
他低头，亲了亲那被泪水打湿的眼角，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与温柔。
“现在，你是我的了。”
……
此后的数日，璃月港的商贩与居民们都发现了一件奇事。
那位向来深居简出、气质清冷如雪山之巅的辰风商行老板，竟一反常态地频频出门。
更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身边，总跟着那位博闻强识、风度翩翩的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
两人或是在港口看船来船往，或是在三碗不过港听书，又或是在琉璃亭对坐品茶。
无论何时何地，钟离先生的目光，总是不离端木辰左右，那眼神中的温柔与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而那位端木辰老板，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以及偶尔投向钟离时那复杂又依赖的眼神，都昭示着两人非同寻常的关系。
他们走在一起时，身形几乎紧贴着，那黏糊的模样，看得一众街坊邻里都忍不住牙酸。
……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海风带来了些许咸湿的气息。
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谈笑声不绝于耳，一派繁华景象。
端木辰微微侧着头，似乎在看街边的风景，但泛红的耳廓和紧抿的薄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自在。
湖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拧着对方的手指用了十足的力气。
身体依旧能感受到数日纵情的余韵，腰部深处传来阵阵酸软，让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微的不自然，只能靠着身旁之人来维持着表面的从容。
今日他换上了一身新的月白色常服，衣料柔软贴身，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只是那宽松的下摆也掩盖不住他略显僵硬的步伐。
“我要吃仙跳墙。”
后腰上那用尽了力气的拧掐，对岩之神来说，与猫儿伸出未收敛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并无区别。
钟离的脚步甚至没有一丝停顿，只是那双深邃如古老琥珀的石珀色眼眸中，漾开了一圈清晰可见的笑意。
他没有去制止那只正在自己腰间软肉上作乱的手，反而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向端木辰那边又靠了靠，几乎是将人半揽在怀里，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带着他穿过绯云坡熙攘的人群。
这亲昵的举动，让那只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像是在发泄着无声的抗议。
直到那句带着几分赌气意味的“我想吃仙跳墙”在耳边响起，钟离才终于侧过头，目光落在端木辰那微微泛红的耳廓上。
那里的皮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透着淡淡的粉色，煞是可爱。
“好。”
他低声应道，声音沉稳而温和，带着不容置喙的肯定。
他没有问为何突然想吃，也没有提这道菜工序何其繁复，只是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满足了对方的要求。
他抬起手，不是去拉开那只作乱的手，而是顺势而下，在那紧实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这个动作隐蔽而迅速，被宽大的衣袖完美地遮掩住，除了当事人，没有任何路人察觉。
“琉璃亭的仙跳墙用料最为考究，火候也恰到好处。不过，新月轩的口味更偏清淡，或许更合你现在的胃口。”
钟离的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拂过端木辰的耳畔，话语的内容听起来是在认真地提供建议，但那意有所指的“现在”二字，却让这番话带上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他握住了那只终于肯从自己腰间松开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对方的手完全包裹，十指自然而然地扣在一起。
他牵着人，脚步一转，朝着璃月港地势最高的琉璃亭方向走去。
“既然饿了，那便先去用膳。”
他牵着端木辰，走得不疾不徐，语气听似平淡，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只是……仙跳墙用料繁多，烹制耗时。等待的时候，我们可以先点些别的菜肴垫一垫。比如，金丝虾球，或是松茸酿豆腐，如何？”
“不要……我要你做的。”
端木辰微微低着头，银白色的长发有几缕垂落在脸侧，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
只有那依旧泛着红晕的耳廓，和在对方掌心轻轻挠动的指尖，泄露了他此刻带着一丝任性与依赖的心绪。
身体的酸软感在行走中愈发明显，让他不自觉地将更多的重量倚靠在身旁之人身上，十指相扣的手也握得更紧了些。
掌心传来的细微痒意，像是一根羽毛，轻柔地扫过心尖，让钟离准备迈向琉璃亭的脚步，就此停驻。
他微微一怔，随即那双看尽了千载风云的石珀色眼眸中，浮现出一种混杂着讶异与纵容的、更为深刻的笑意。
这并非是命令，而是一种带着试探与依赖的请求。
是只对他一人展露的温柔内核。
钟离侧过身，完全面向着端木辰，两人之间的距离因这个动作而拉得更近。
他能清晰地看到对方低垂的眼睫，以及那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的、泛着粉色的耳廓。
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将那只仍在自己掌心轻轻抓挠的手握得更紧了些，用拇指的指腹，在对方的手背上缓缓摩挲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无声地回应。
“要我做？”
他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是在确认一份意料之外的珍贵赠礼，“仙跳墙工序繁杂，需提前备好多种山珍海味，再以文火慢炖数个时辰。如今已是未时，若要现做，怕是要等到深夜才能入口了。”
他陈述着事实，语气却并非是在推脱。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端木辰，像是在等待着对方的最终确认。
只要对方点头，那么即便是再繁琐的工序，再漫长的等待，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份新的、甘之如饴的契约。
周围的喧嚣似乎都已远去，绯云坡热闹的街景，变成了他们二人之间一幅流动的背景画。
钟离的目光专注而认真，全然不顾周围路人投来的好奇视线。
他身为岩王帝君，曾为璃月定下规矩，规划港口，平定海患，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向他提出“洗手作羹汤”这样的要求。
这感觉……新奇，且令人愉悦。
见对方没有反驳，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钟离便知晓了答案。
他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空着的另一只手抬起，极其自然地帮对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银发掠至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了一下那温热的耳廓。
“好，我为你做。”
他终于给出了承诺，一言九鼎，重于千钧，“不过，不是在辰风商行。那里的厨房，缺了些东西。”
他牵着端木辰的手，转了个方向，不再走向琉璃亭，而是朝着另一个更为僻静的所在走去。
“我们……回家。”
钟离缓缓说道，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凡人的温情，“回往生堂。那里的厨房虽小，但东西齐全。而且……也更安静些，不是么？”
“搞什么……”
阳光穿过街边商铺的飞檐，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混杂着海风的咸味与食物的香气。
“胡堂主还在……多不好意思……”
端木辰的脸颊因为羞窘而彻底染上了绯红，连带着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湖蓝色的眼眸闪烁不定，不敢直视身旁之人，只能盯着自己的靴尖，声音细若蚊呐，充满了抗拒与无措。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却被对方紧握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僵硬地站着，感受着路人投来的若有若无的视线。
那几乎要被风吹散的、带着浓浓羞意的低语，清晰地传入了钟离的耳中。
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胸腔里便溢出了低沉而愉悦的轻笑声。
原来，他这位平日里清冷如霜、杀伐果决的伴侣，所顾虑的竟是这般属于凡尘俗世的、再正常不过的“不好意思”。
这巨大的反差，让端木辰在他眼中，褪去了那层坚硬的冰壳，露出了内里最柔软、最鲜活的模样，可爱得让他心头发紧。
“胡堂主虽性情跳脱，却也知晓待客之道。”
钟离的声音带着安抚的笑意，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两人交握的手抬起，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对方因为紧张而有些蜷缩的指节，“况且，以我与她的交情，借用一下厨房，并非什么难事。”
他的话语点到即止，并未深入解释自己与那位古灵精怪的堂主之间亦师亦友的复杂关系。
他只是微微俯下身，将唇凑到端木辰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继续说道：“再者，我已算过时辰。今日午后，她约了飞云商会的行秋去万民堂试吃新菜，此时大概正为了菜里要不要放些奇怪的东西而争论不休，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话语拂过敏感的耳廓，让那片薄薄的软骨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钟离的语气笃定而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这所谓的“算过时辰”，不过是他出门前，以“往生堂业务繁忙，客卿需处理要事”为由，提前将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堂主支出去罢了。
他直起身，看着对方那通红的侧脸，石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所以，不必担心。此刻的往生堂，很清静。”
他顿了顿，牵着人继续往前走，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沉稳，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还是说……比起在胡堂主面前‘不好意思’，你更想让整个璃月港都知道，辰风商行的端木老板，此刻正饿着肚子，需要人……抱着走么？”
和煦的阳光拉长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影子，街市的喧嚣成了这场幼稚追逐的背景音。
“不要!”
端木辰几乎是赌气般地走在前面，紧抿着薄唇，脸颊的红晕因这番快走而愈发明显。
他刻意不回头，但那微微颤动的银白发丝和僵直的背脊，无一不透露出他的逞强与羞恼。
强行加快的步伐牵动了腰部深处的酸软，让他忍不住伸手揉按。
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虚浮，却又固执地不肯慢下来，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
月白色的衣摆随着他的快走而翻飞，像一只急于逃离的蝴蝶。
看着那道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钟离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他并未立刻追上去，而是好整以暇地停留在原地，双手环抱于胸前，目光悠然地追随着那个略显踉跄却又固执地维持着速度的身影。
这副模样，像极了被惹急了的猫，明明浑身的毛都已炸开，却还要故作凶狠地亮出爪子，殊不知这在旁人眼中，只有说不出的可爱。
他看到对方伸手揉了揉后腰，那是一个下意识的、暴露了身体真实状况的动作。
钟离的眼神暗了暗，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怜惜，但更多的，却是想要将这只逞强的猫儿抓回怀里，再好好“欺负”一番的恶劣念头。
他任由对方领先了十几步的距离，直到那道身影快要汇入下一个街角的喧嚣人群中，钟离才终于迈开了脚步。
他没有提速，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从容步调，然而不过三两步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便被迅速拉近。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身侧。
钟离轻而易举地与端木辰并肩而行，他侧过头，看着对方因快走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明知故问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走得这般急，是饿得狠了？”
话音未落，他便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揽住了对方的腰。
那只大手精准地覆在了方才端木辰自己揉按的地方，隔着一层柔软的衣料，用温热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力道恰到好处。
“别动。”
他不由分说地制止了对方下意识的挣扎，手臂收紧，将人更紧地带向自己怀中，几乎是以一种半拥半抱的姿态强硬地带着人往前走。
“路还长，若是不想被我抱回去，便省些力气。”
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因为掌下那安抚性的揉按动作而显得格外温柔。
他将端木辰的大半个身子都护在自己身侧，为他挡去了街上拥挤的人潮，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朝着往生堂的方向走去。
“都看着……”
端木辰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将下巴抵在胸口，银白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通红的脸。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投来的视线，像细密的针一样扎在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身体被牢牢禁锢在对方怀里，腰间那只手掌的温度和力道都让他无法忽视，挣扎无果后只能僵硬地被带着走，步伐凌乱。
听到怀中传来那如同蚊蚋般细弱的抗议，钟离非但没有松手，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了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具高挑而紧绷的身体在自己的禁锢下微微颤抖，像一只误入陷阱的隼，既惊慌又无措。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扫过街道两旁。
绯云坡的午后总是热闹的，商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茶客们的谈笑风生，交织成一幅鲜活的人间画卷。
确实有不少行人注意到了他们这不同寻常的亲密姿态，投来了或好奇、或探究、或了然的目光。
对于这些，钟离早已习惯，也毫不在意。
身为护佑了璃月数千年的岩之神，他曾以各种形态行走于这片土地，见证过无数悲欢离合，早已看淡了世人的眼光。
但怀里这个人不同，他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外表冰冷坚硬，内里却纯粹得惊人，尤其是在情事上，更是青涩得如同一张白纸，轻易便会因旁人的注视而羞赧脸红。
而钟离，偏偏就极爱看他这副模样。
“看着又如何？”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端木辰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与安抚。
“我与我的契约伴侣同行，于情于理，皆是光明正大。他们若想看，那便看罢。”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掌心覆在对方腰侧的手，非但没有移开，反而隔着衣料，用指腹在那块酸软的肌肉上缓慢而有力地揉按起来。
这动作带着不容错辨的安抚与占有意味，像是在用行动告诉怀中的人，有他在，无需在意任何事。
“还是说……”
钟离的话锋一转，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揶揄的笑意，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对方的耳朵低语，“你更喜欢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被我抱着走？”
这句暗示性极强的话语，瞬间让端木辰僵直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连耳根都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
这无疑是让他想起了前几日在商行内室里，那些更加荒唐、更加不知羞耻的亲密。
与那些相比，眼下这般光天化日之下的拥抱，似乎又显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钟离满意地感受着怀中人身体的细微变化，不再言语，只是维持着这亲密无间的姿态，稳步朝着往生堂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不快，像是在故意延长这段路程，让怀里的人慢慢习惯，也让街上的所有人看清，这位平日里清冷如冰的辰风商行老板，此刻正温顺地依偎在往生堂客卿的怀中。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尽整这些让人脸红的坏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