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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恶童假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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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心迹·恶童假日
特案组监控中心气氛凝重。
“第七天了。”林清安盯着毫无动静的监控屏，“白玫瑰所有账户停止活动，宋亦谦和季怀谨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虞沁悦切换着全市摄像头画面：“最后记录是六天前进入市中心顶级公寓，再未出门。”
温晴溪翻看生理监测记录：“但生命体征平稳。心率变异度显示...他们在睡觉？”
许砚突然噗嗤笑出声：“有没有可能...人家就是在度蜜月？”
全场沉默。魏征推推眼镜：“根据犯罪心理学，高智商连环罪犯确实会出现‘冷却期’，用于...”
“用于赖床。”许砚举起手机，“我黑进了他们家智能家居系统——看！”
屏幕显示着公寓数据： 【07:30 咖啡机启动（加双份糖奶） 08:15 淋浴系统启动（水温41℃） 09:00 窗帘开启（25%亮度） 09:30-15:00 主卧动静传感器无活动 15:20 冰箱开启（取出蛋糕盒）】
唐明案皱眉：“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许砚放大数据，“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三点！床垫压力传感器显示两人始终在主卧床区！而且——”他红着脸咳嗽，“心率监测显示期间有多次...剧烈波动...”
何宴突然开口：“浴室镜柜医疗检测仪记录：今早07:47检测到唾液交换和...”
闻景捂住他的嘴：“可以了。”
众人表情复杂。所以全市严阵以待时，那两个小恶魔正在公寓里...睡懒觉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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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市中心顶层公寓内。
季怀谨正把脸埋在宋亦谦颈窝里抱怨：“为什么醒这么早...”
宋亦谦任由他挂着，单手在平板电脑上划着什么：“白玫瑰发来新任务。要求三天内让城建局长下台。”
“无聊。”季怀谨咬他锁骨，“就说我们在进行重要实验——人类□□行为对犯罪冲动的影响。”
宋亦谦轻笑：“他们会信？”
“管他。”季怀谨翻身压住他，“现在重要的是...你昨天答应让我画你后背的。”
阳光透过智能调光玻璃，在宋亦谦清瘦的脊背上投下斑驳光影。季怀谨用特制的无毒颜料仔细描画，笔尖沿着脊椎一路向下。
“痒。”宋亦谦轻颤。
“忍着。”季怀谨俯身吻他肩胛骨，“这幅《恶童的午后》值三个亿呢。”
事实上他们确实在“工作”——季怀谨的画笔里藏着微型扫描仪，正通过皮肤接触读取宋亦谦的神经反应数据。而宋亦谦的平板电脑在同步分析数据，建立“愉悦与犯罪冲动”的关联模型。
“峰值在这里。”宋亦谦指着突然跳动的曲线，“当我掐你脖子的时候。”
季怀谨笑着加深那个吻：“那就...多掐会儿。”
下午三点，两人终于出现在客厅。季怀谨穿着宋亦谦的衬衫晃荡着做提拉米苏，糖粉撒得像是犯罪现场。
“摄像头。”宋亦谦提醒。
季怀谨对着隐藏摄像头比中指：“特案组的各位，芝士含量要多少卡路里才够袭警标准？”
监控那头正在喝咖啡的唐明案呛住了。
傍晚时分，两人窝在沙发看《汉尼拔》。当放到食人场景时，季怀谨突然说：“他切肉的手法不对。”
宋亦谦点头：“第三肋间隙下刀更高效。”
他们就这样讨论着完美犯罪手法，分享着同一碗樱桃。季怀谨故意把核吐进宋亦谦手心，被对方反手塞进他衣领。
“报复心真重。”季怀谨笑着咬他指尖。
午夜，季怀谨突然惊醒发现身边空了。他在画室找到宋亦谦——少年正对着空白画布发呆，手腕旧伤微微发抖。
“又做噩梦了？”季怀谨从背后抱住他。
宋亦谦沉默良久：“梦见你父亲...那次画展。”
季怀谨眼神暗了暗。那个说他“画得像垃圾”的男人，三个月后死于“意外”触电。
“我没事。”季怀谨轻吻他后颈，“有你在，垃圾也能变成艺术。”
他们相拥着看窗外城市灯火。两只手在阴影里紧紧交握，像互相缠绕的毒藤。
“明天搞点大事吧？”季怀谨突然说，“比如...让教育局长的丑闻上头条？”
宋亦谦勾唇：“不如直接让他儿子考卷变成白卷。”
“哇哦。”季怀谨夸张地捂心口，“我爱你。”
监控另一端，特案组默默关闭了音频。
“现在我相信爱情了。”许砚深沉地说，“虽然有点瘆人。”
何宴小声补充：“他们的皮质醇水平下降了40%。拥抱确实有效。”
闻景捂住他眼睛：“少儿不宜。”
月光下，公寓里的两个少年相拥而眠。此刻他们不是罪犯也不是恶魔，只是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孤独灵魂。
而明天...明天总会带来新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