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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创研（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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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换了一身白T牛仔裤的装扮站在门外，上半身叠穿一件黑色休闲夹克，原先的德比也被运动鞋替代。前后风格巨大的差异很有冲击力，临夏不知怎得想起猪八戒追嫦娥的历史，沈砚不是嫦娥，是孙悟空。性别对，地位对，能力也对——九九八十一变，现在是第二变。
“收拾的怎么样了？”沈砚似乎没有进门的打算。
“差不多。宿舍超出预期太多，基本没什么要添置的。”临夏回道，又指了指对方手里的文件，问道：“学长，这是给我的吗？”
“是你的，实习期保密协议和劳务合同。”沈砚手一扬，将文件啪的一声拍在临夏手背上。
临夏翻转手腕接过这烫手山芋。
让一个刚毕业的平凡高中生看合同，不知道是砚川对学生的考验，还是沈砚对他能力的高看。临夏已经开始在脑中搜索求助对象了。
“不用一脸犯愁。”沈砚轻轻的搭上临夏肩膀，略微俯下身，让自己与临夏齐平，说道：“现在时间有些晚，行政那边快要下班了，等你今晚先看过里面的内容，整理出自己不明白的地方，明天我带你去解答。”
临夏分神听着，麻木的点点头。他的所有感觉仿佛都集中在了沈砚搭着的肩膀上，感受他随着身体姿势的变化而逐渐加重的力道，从虚到实，下压的每一分都清晰可知。
好在沈砚轻拍了两下就收回手：“把文件放好，我们出去吃饭。”
再出门时没经过前台，临夏跟着沈砚穿过两条廊桥，搭载了新的电梯下楼。甫出门外，入眼便是一处商业综合体。
“A栋二楼有家川菜馆味道不错，三楼有连锁火锅店和自助餐厅，食材都挺新鲜，想要清淡些的话隔壁粤菜可以一试。”沈砚就着远近顺序介绍道，“如果你想感受一下砚川风味，这栋大楼的背后有条小巷子，里面的餐馆口味更地道。临夏，你有中意的吗？或者我们也可以先逛一圈。”
“去巷子看看吧。”开了大半天跟班模式的临夏终于有了选择权，很快拍板两人的目的地。
巷子叫小高巷，据说早几辈时高姓族人居住于此，就有了高家村，随着时代发展，人口迁移，村落消失，只留下了当时的一条主干道，正是如今的小高巷。
就好像每所大学标配有一条垃圾街一样，放眼望去都是好吃的，但你要说如何选，还得听经验老道的大学生。小高巷就是附近园区的垃圾街，临夏选择听沈砚的。
大概是应了那句俗语，酒香不怕巷子深。“除夜亭”门面平平无奇，装修也朴实无华，深藏于小巷之中，店里的客人却是不见少，排队的少说有个两三桌。
“等吗？”沈砚问临夏。
“等啊！”
“好。那你先去占个位。”沈砚指指门口排队休息的小矮凳，示意临夏过去，自己则转头先进了店里，没一会儿拿着一张纸质菜单出来了。
两个1米8几的大高个就这么委委屈屈的坐在小板凳上，埋头商量着点什么菜。大多是沈砚推荐，临夏拍板。
很快勾选好了内容，临夏好似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对着四个膝盖头笑开了眼。
“怎么了？”沈砚问道。
“沈砚，你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临夏说道。
“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
“学霸。这是最初的印象。”
“那后来呢？”
“后来许初一常跟我推销你，把你形容的天上地下独一份，神神叨叨的，加上你在群里不怎么说话，还退了一次群，就觉得你可能不好亲近，学神都有自己的傲气。”
“嗯。那他推销成功了吗？”
“什么？”临夏还在斟酌用词，想着如何不谄媚不奇怪的说出自己现在对他又改观了，好像有点亲近，却不料沈砚抓的重点如此犀利。
“许初一跟你推销我，他推销成功了吗？”沈砚盯着临夏的脸，重新问了一遍。
临夏侧头想了想，还是诚实的回答道：“他的推销方式不太对。”
沈砚点点头，抿了抿嘴角，说道：“开学让他辅修一门市场营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