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
-
RIIZE出道曲《get a guitar》的音源在排行榜上一路高歌猛进，一个月后已经进了日榜前二十，创造了wanna one之后男团出道曲的最好成绩，也把主要活动时期正撞疫情的上一代男团的音源甩开十万八千里。
由此也产生了一些讨论，比如说：男团，至少是在韩国的男团，是不是该换代了？
也有人说：果然是要有线下，线下一放开，男团的音源就好起来了。
有人反驳：疫情的时候女团也没有线下啊，再说只是RIIZE音源好，hybe的新男团音源不也是不行。
——最后一种说法有S.M.的舆论水军煽风点火。
人是跟风的动物，经纪公司在给旗下idol引流时也会利用这一点，比较简单粗暴的是直接刷成绩、买通稿，制造出此团爆红的印象，吸引一批红人粉，后面再变虚红为实红，将人气转化为真金白银，S.M.的手法要慎重些，先买营销炒话题，如果成绩不好，就托底挽尊，成绩好，就煽风点火，有机会再拉踩下同期。
看看如今局势，最适合去拉踩的，无疑是hybe旗下厂牌KOZ出品、几个月前出道的boy next door。
许鸣鹤，你上吧。
许鸣鹤：？我说rap，真的假的，不是，S.M.让我说rap，真的假的？
S.M.表示：这叫废物利用，死马当作活马医。
力保归力保，S.M.用膝盖想也知道后面许鸣鹤消化不了什么清纯可爱人设了（虽然之前许鸣鹤也不是这个人设），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在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要试一下的比格路线上继续走。这么想的话，说rap也不太崩，说吧，说得好我们拿你拉踩boy next door。
许鸣鹤：那要是说得不好呢？
S.M.：你懂的。
正对你个刚出道就塌房的家伙憋着气呢，你要给我掉链子，经历一番“就这水平还好意思说要搞rap”的挖苦不过分吧。
许鸣鹤：……不过分，我这就准备。
话虽如此，S.M.这么安排主要目的并不是看许鸣鹤出糗。过去许鸣鹤在vocal方面藏拙，让S.M.的声乐老师们因为“明明许鸣鹤的基础和感觉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准为什么总是出一些完全不该出的问题导致水平不能更进一步”这一点，在怀疑人生与恨铁不成钢之间反复横跳，但在rap方面，许鸣鹤是没藏拙的，反正S.M.无论是李秀满还是李成洙都不会搞hip-hop团，知道许鸣鹤的真实rap水平也只会说：很好，但YG已经凉了，《show me the money》也已经凉了，S.M.不需要高水平rapper，你还是想想怎么当主唱吧。
而现在，S.M.的态度变成了：反正风评已经那样，秀个rap看看，哦，对了，别一个人营业，把宋银硕带上。
配合表演的宋银硕看着台本，露出了不想上班的表情：“练习室，直播，rap展示，你要求的？”
“公司允许我展示一下rap，我提出的方案里，公司选择了这个，”许鸣鹤解释道，“哥就说几句，弹一段，加上现在的嫌弃的表情。”
“因为以前月末评测你说rap的时候我与你合作过？”
许鸣鹤点头，补充：“我们一起练习的次数多是公认的。”其他人还可以用练习生时期不熟和他这个刚出道就塌房的切割，宋银硕和他是一起在S.M. rookies公开，想切割也切割不了。
“好吧，要挑战直播展示实力的又不是我，”宋银硕接受任务，“你加油。”
在行程的间隙中和昔日一起练习，一起作为S.M. rookies企划成员公开，一起作为NCT预备队员练习、活动，现在则同属于RIIZE的队友为营业排演了两次，许鸣鹤就在公司遇到了一起做过S.M. rookies，NCT预备队员，最后却没有在RIIZE出道的人。
松岛正平。
许鸣鹤立即想到了他出事的时候网上的评论：“就不能用松岛正平把许鸣鹤换掉吗？”
松岛正平想来也看到了。
“正平哥。”按照常理，他和松岛正平应该会有些尴尬，但总是不按常理来的许鸣鹤，很自然地与松岛正平打了招呼。
反而是松岛正平愣了一下，想想许鸣鹤过去是什么德性，不由苦笑：“你是一点也不在意。”
“在意什么？”许鸣鹤反问，“我过去可能确实不太慎重，但那样的事……再有的话，就是哥可能看我不太顺眼？但哥什么都没做。”
总不能说为练习生时期谈恋爱而心虚吧，那么多练习生时期谈恋爱的，留下照片的也不少，许鸣鹤也就是稍微浪了点加上“倒霉”了点，要是他真的非常出格，S.M.也不至于眼睛都不眨地选力保。
认识许鸣鹤以来不只一次地见识到这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术，但数这一次最郁闷的松岛正平：“你还想要我做什么吗？你这个家伙。”
“对不起。”为了完成任务，许鸣鹤的设定里必然会有那种不谨慎、甚至有点“欠”的元素，一不小心、或者并非不小心地冒犯到别人被埋怨也是难免的。
松岛正平：“行了，我能做什么，诅咒你在作为出道组公开以后又退出吗，下辈子吧？”
真的有下辈子的许鸣鹤：“……好的，如果我下辈子还做练习生，就让我先公开再退出。”
就系统现在的画风，说不定真的会给他安排一个那样的任务呢。
松岛正平：看来被削一顿对他毫无影响，还是那么地欠揍……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又不能真的把他揍一顿。
很真诚地说出了很欠揍的话之后，许鸣鹤决定先避免这种互动，他把握不好度。
镜头前反而还好，是更纯粹地扮演人设。
RIIZE出道以来，直播主要是一群人在一面墙前面坐着说些台本上的话，但题材推陈出新，出现许鸣鹤与宋银硕双人练习室直播，现身“教学”拆解《get a guitar》舞蹈动作，也不算特别违和。
拆解还是很快的，两个人尽量说得详细，也重复演示，还是十分钟不到就讲完了，这套舞的主要问题是容易出现“脑子：你会了。脚：不，你不会”这样的情况，而这不是隔着屏幕能解决的。
宋银硕与许鸣鹤面面相觑：
“我们是不是讲得太快了？”
“平时就是这么快，很快地讲完，一遍遍练。”
“在练习中纠正，现在有这个环节吗？”
“……没有。”
伴随着许鸣鹤的呆滞、懊恼、恍然大悟和屏幕前粉丝的哈哈哈哈，直播陷入了一片欢乐的寂静中。
许鸣鹤搓了搓手：“要不……我来一遍带live的？”
在作为S.M. rookies已公开的物料里，许鸣鹤就是个活泼积极的人设，最鲜明的特点是做到了以后就开始琢磨花式上强度——这个是他和S.M.沟通过的结果，动力满满的忙内line不是一个少见的设定，业务能力方面想法繁多更是亮点，S.M.又知道练习生时期的许鸣鹤是什么德性，没道理强人所难让他扮演一个羞涩腼腆INFP。
宋银硕露出“又来了”的表情，纠结地走到一旁的键盘前面按了一下。
许鸣鹤又来了：“我们后面的歌会有以‘keyboard’为主题的吗。”
宋银硕：“那听起来更容易想到电脑外设。”
许鸣鹤：“keyboard，mouse，又到了动物主题。”
看直播的粉丝：我看你俩适合说相声。
“哥现在的样子，”许鸣鹤调整了一下镜头的角度，让坐在键盘前面的宋银硕全身入镜，“让我想起了以前月末测评的时候。”
宋银硕按照台本，扮演遇到了比格的忍人：“你说rap，我弹和弦当beat的时候？”
“要求组队，我说rap不好找到人，总是麻烦哥。”并没有“总是”，但为了营业有所夸张也不奇怪。
然后许鸣鹤就故态复萌，又跃跃欲试了：“要不我们在BRIIZE面前再来一遍吧。”
宋·忍人·银硕：“虽然我们这次的主题是直播练习室内容，你说rap要用自创的词吗？”
潜台词：版权不会有问题吗？
许鸣鹤：“freestyle。”
宋银硕：“你？”
许鸣鹤：眨眨眼睛。
“套用过的词吧，beat没有版权争议。”
粉丝已经刷屏“我要听”，宋银硕也不好当泼冷水的那个，只好“勉为其难”道。
许鸣鹤张口，一段于idol而言非常“硬”的rap袭来。
“hater们都退出去，还有盯着直播的经纪人哥，心脏受不了也退出去，
还年幼的粉丝们，也请先出去吧，可能会伤到你们，可能会伤到你们。”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6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