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巫沐旸翻身时踢到了床尾堆着的篮球袜，迷迷糊糊摸到床头的闹钟——七点零五分，比平时晚了十分钟。他闭着眼抓过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未读消息提示音叮咚响起。
【妈妈（王灵娇）】：沐旸，我是妈妈呀。你醒了吗？妈妈有事跟你说。（附一张模糊的自拍，背景是医院走廊，穿碎花病号服的女人靠在墙边，脸色苍白）
巫沐旸猛地坐起身，枕头滑落到腰间。他盯着屏幕上「妈妈」两个字，喉咙发紧——这个称呼他已经三年没听过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去年春节，王灵娇拎着廉价保健品上门，张口就要十万块投资什么「养生会所」，被陆卿淮委婉拒绝后摔了门走，临走前骂他「白眼狼，和你爸一个德行」。
他点开对话框，手指悬在键盘上半晌，最终只回了一个简单的「？」。
消息刚发出去，对方立刻秒回：【沐旸，你看到妈妈的消息了吗？妈妈现在在医院，你外婆突发脑溢血，手术费要三十万，妈妈实在没办法了……你小时候妈妈最疼你了，还记得你五岁生日，妈妈给你买了个会唱歌的机器人吗？】
巫沐旸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五岁生日？他记得那天王灵娇确实买了机器人玩具，可晚上巫楚军加班回来，发现玩具包装盒里塞着一张「美容院充值卡」收据——后来他听陆卿淮说，那是王灵娇用「给儿子买礼物」的借口骗巫楚军的钱去做的热玛吉。
【我没钱。】他打了四个字，又删掉，换成：【外婆生病了为什么不找你现在的老公？】
这次消息回复得极慢，足足两分钟后才弹出：【你外婆就我一个女儿，你外公走得早，你现在的爸爸……哼，他和你爸一样，都是没良心的。沐旸，你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儿子怎么能不管妈妈？】
浴室门被推开，巫楚军擦着湿发走出来，睡衣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沾着水珠。他瞥见儿子攥着手机坐在床沿，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却没说话，只拿了条毛巾坐到床边开始擦头发。
「谁啊？」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巫沐旸把手机屏幕转向他，刻意放大那张「医院走廊自拍」——画面里穿碎花病号服的女人确实像王灵娇，但背景里的科室指示牌模糊不清，连楼层都没拍全。
「王灵娇。」巫沐旸冷笑一声，「说我外婆脑溢血，要我打三十万。」
陆卿淮端着刚烤好的松饼推门进来，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他穿着浅蓝色家居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青的血管，手里还拿着个不锈钢勺子：「要多少？」
「三十万。」巫沐旸把手机扔到被子上，「她说我小时候她最疼我，五岁生日给我买机器人——」他学着王灵娇的语气拖长调子，「结果后来陆叔叔告诉我，那机器人包装里塞的是美容院收据。」
陆卿淮把松饼放在床头柜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巫沐旸的后颈：「先吃早饭，不烫。」
巫沐旸咬了一口松饼，酥脆的外皮在齿间裂开，葡萄干混着奶油的甜香弥漫开来。他忽然想起六岁那年发烧，王灵娇把他扔给保姆说「公司有急事」，是陆卿淮大半夜骑着电动车去药店买退烧药，回来时头盔上结满冰碴；想起十二岁被同学嘲笑「没妈」，是陆严轩把他拉到天台，从书包里掏出一盒手工饼干说「我妈说你最爱吃这个」；想起去年冬天王灵娇在商场当众骂他「拖油瓶」，是巫楚军脱下大衣裹住他，说「我家沐旸比谁都金贵」。
手机又震了一下，王灵娇的新消息跳出来：【沐旸，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我是你妈妈啊！你爸当年不要我们母子，现在你也要跟着他绝情吗？】
巫沐旸的手指僵在屏幕上方。他想起十岁那年，王灵娇指着巫楚军骂「整天就知道加班赚钱，连家长会都不来」，转身就拉着行李箱出了门，连他藏在书包里的画（画着一家三口手拉手）都没带走；想起十二岁生日，他满心期待妈妈会回来，结果等到的却是班主任的电话——「王女士说工作忙，让你自己吃蛋糕」；想起去年除夕，她发朋友圈晒「和女儿的年夜饭」，配文「有女儿真幸福」，而那个「女儿」是她在棋牌室认识的牌友家的孩子。
「她不是我妈妈。」巫沐旸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我妈妈是陆卿淮。」他转头看向正在摆弄松饼叉子的男人，眼睛亮晶晶的，「陆严轩说我爸和陆叔叔才是我的『双倍爸妈』，他们会在我打球时给我送水，在我考试前给我煮醒脑汤，会在我被欺负时挡在我前面——王灵娇呢？她只会要钱。」
浴室门再次被推开，陆严轩顶着一头乱发跑进来，睡衣扣子系错了两颗：「沐旸！我妈问你今天要不要来我家吃火锅！她买了你最爱的肥牛卷！」看到巫沐旸手机屏幕，他愣了一下，随即叉腰站在床边：「哟，这不是那个说要给沐旸买游乐园结果自己先去整容的阿姨吗？」
巫沐旸噗嗤笑出声，伸手拽了拽陆严轩歪掉的衣领：「她现在改要三十万了，说我外婆生病。」
「胡扯！」陆严轩瞪圆眼睛，「上周我妈去菜市场还碰到王阿姨她妈——就是你说的外婆——人家在跳广场舞呢，精神着呢！」
巫楚军放下毛巾，拿起手机点开王灵娇的朋友圈。最新动态停留在三天前：一张在网红奶茶店的自拍，配文「和宝贝女儿喝下午茶」，照片里穿碎花裙的年轻女孩挽着她的胳膊，笑得灿烂。再往上翻，是上周发的「新入手的爱马仕丝巾」，大前天发的「和闺蜜去三亚度假」。
「我回她了。」巫楚军声音平静，把手机递给儿子看，「我说：『王女士，朋友圈显示你三天前在喝下午茶，一周前去三亚度假，昨日购买爱马仕丝巾花费两万八千五。若外婆确需手术，请提供正规医院诊断证明及缴费通知。另，根据离婚协议，子女对父母有赡养义务，但前提是父母曾履行抚养责任——你自沐旸六岁起未支付任何抚养费，且多次拒绝探视请求。请勿道德绑架未成年人。』」
陆卿淮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巫沐旸的头发：「补充一句，我和楚军会继续爱沐旸，教他如何辨别真正的亲情。」
陆严轩夸张地竖起大拇指：「对！沐旸，咱不稀罕这种『要钱才认儿子』的亲情！你瞧瞧你，有篮球特长生加分，有年级前十的成绩单，还有我和你爸准备送你去国外留学的基金——这可比三十万值钱多了！」
巫沐旸眼眶有点热，低头咬了一大口松饼。奶油沾到嘴角，陆卿淮掏出纸巾轻轻擦掉，指尖的温度让他想起每个被拥抱的清晨。
「我不缺钱。」巫沐旸把手机倒扣在床上，声音坚定，「我缺的是真心的爱——而我有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妈妈，还有陆严轩这个傻瓜男朋友。」他抬头冲陆严轩眨眨眼，「对吧？」
陆严轩脸一红，结结巴巴：「当、当然！我妈还说要给你攒嫁妆呢！」
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四个人身上，巫沐旸看着眼前这些将他视若珍宝的人，忽然明白：真正的亲情从不是道德绑架，而是无论何时回头，都有人愿意为你弯下腰，擦掉你眼角的泪，或者——像现在这样，笑着揉揉你的头发，说「我们一直在」。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发紧，巫沐旸站在病房外的长椅旁，指节捏得泛白。陆严轩攥着他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校服袖口渗进来，却压不住他胸腔里翻涌的怒火。
"沐旸，别理那个疯女人。"陆严轩压低声音，目光死死盯着病房里正对着护士哭诉的王灵娇，"我妈已经去查监控了，她根本没住院——这层楼根本就没有脑外科！"
巫沐旸望着病房里那个穿碎花病号服的女人，她正捂着脸抽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儿子，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人了！当年我怀着沐旸的时候，你爸天天加班，根本不管我......"
"她又在编故事。"巫沐旸冷笑一声，想起六年前那个雨夜。十岁的他被王灵娇拽着胳膊拖出家门，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他哭着喊"妈妈别丢下我"，换来的却是她甩在脸上的巴掌："要不是你拖油瓶，我早和你爸离婚了！"
陆严轩的指甲微微收紧："她每次要不到钱就这样，上次在商场还假装心脏病发作，结果被监控拍到她提前含了薄荷糖。"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王灵娇抹着眼泪走出来，看到巫沐旸时眼睛一亮，立刻换上一副可怜相："沐旸，你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妈妈想和你说说话......"
"王女士。"陆卿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这是您三天前在三亚度假的酒店入住记录，以及昨天在奢侈品专柜购买爱马仕丝巾的消费凭证。您声称的外婆脑溢血，需要提供三甲医院的诊断证明。"
王灵娇的脸色瞬间煞白。她身旁的几个中年妇女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孝啊！""亲妈生病了还要计较？""我们当年带娃可没这么狠心......"
"就是！"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突然挤到前面，指着巫沐旸的鼻子，"你这孩子，妈妈生你养你多不容易，现在倒好，三十万都不肯拿！"
陆严轩一把将巫沐旸护到身后，肩膀绷得像块石头："几位阿姨，麻烦你们搞清楚——我男朋友说的'妈妈'，是那个六年来没给过一分钱抚养费，还经常家暴他的人。"他转头看向王灵娇，眼神锐利如刀，"王女士，需要我调出你上个月在棋牌室的监控吗？视频里你亲口说'那小子就是个提款机'。"
王灵娇的脸涨得通红，手指颤抖着指向巫沐旸："你......你胡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现在为了钱不认人！"
"养大？"巫沐旸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压抑多年的颤抖，"王灵娇，你记得我六岁那年为什么突然学会骑自行车吗？因为你说'学会了就给我买新裙子'，然后把我扔在马路中间，自己跑去打麻将。我摔得膝盖流血，是你揪着我的耳朵骂'废物'。"
周围的人群发出小声的抽气声。王灵娇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八岁那年，"巫沐旸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你在棋牌室认识了张叔叔，让我叫他'爸爸'。我不同意，你就把我关在阳台上，整晚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我发烧到39度，你却忙着和张叔叔去吃火锅。"
陆卿淮轻轻搂住巫沐旸的肩膀，手掌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十二岁，"巫沐旸抬起头，直视王灵娇的眼睛，"你为了逼我爸爸给钱，当着他的面让我学狗叫。我跪在地上爬，你拍着手笑，说'这才像你爸养出来的儿子'。"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陆严轩的眼眶红了，他猛地转身挡住巫沐旸，声音哽咽："够了！别说了！"
"还有呢！"巫沐旸挣开陆严轩的手，一步步走向王灵娇，"每次我被打得浑身淤青，你都说'这是为了教你做人'。我爸加班回来想带我去医院，你却骂他'多管闲事'。现在你装成受害者，说什么'生你养你不容易'？"
王灵娇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病床。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气音："你......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巫沐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是六岁的自己，跪在客厅地板上，身上满是淤青，而王灵娇正拿着鸡毛掸子指着门口："滚到你爸那里去！别在这碍我的眼！"
视频里传来巫楚军愤怒的吼声："王灵娇！你再敢动沐旸一下试试！"
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下来。王灵娇的脸色惨白，周围的围观者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巫沐旸关掉视频，声音平静得可怕，"都是我爸偷偷录下来的。他那时候就想报警，是我求他别把事情闹大——我怕你坐牢，更怕你彻底消失，让我连个'妈妈'都没有。"
陆严轩轻轻抱住巫沐旸，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旸旸，你不需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气坏了自己，我心疼的"
王灵娇突然捂住脸哭起来："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外婆......外婆她......"
"外婆很好。"巫沐旸轻轻推开陆严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我昨天让陆叔叔的秘书去医院调查的结果——你所谓的外婆，三天前还在社区广场跳广场舞，领舞呢。"
照片上，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随着音乐的《酒醉的蝴蝶》《自由自在》翩翩起舞，笑容灿烂。
王灵娇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颤抖着接过照片，脸色灰败。
"王女士。"陆严轩的声音冷得像冰，"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子女对父母的赡养义务以父母履行抚养义务为前提。您从未支付过巫沐旸的抚养费，且多次实施家庭暴力，我们已保留起诉您的权利。"
"你......你们......"王灵娇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
"对了。"陆严轩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纸，"这是我爸爸整理的'王灵娇女士道德绑架语录'，从'我十月怀胎生下你'到'你爸不要我们母子'，再到今天的'外婆病重'，我们已经整理了整整三页纸。需要我念给在场的各位听听吗？"
围观的人群发出哄笑。王灵娇终于崩溃了，她尖叫一声，转身冲进了病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巫沐旸长舒一口气，整个人脱力般靠在陆严轩身上。陆严轩紧紧抱住他，轻声安慰："结束了，都结束了。"
陆卿淮走过来，揉了揉巫沐旸的头发："回家吧，巫爸爸在家里炖了新鲜玉米排骨汤。"
巫沐旸抬起头，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他脸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他看着身边这三个将他视若珍宝的人，忽然明白——真正的亲情，从来不需要道德绑架来维系。
"嗯。"他笑了笑，声音清亮，"回家。"王灵娇在医院走廊被揭穿伪装的视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网络上激起千层浪。
当天晚上，一段名为“亲妈道德绑架反被锤”的视频就登上了本地热搜榜首。视频里，王灵娇哭哭啼啼要钱，声称外婆脑溢血急需三十万手术费，可当巫沐旸说出她多年来的种种恶行，以及陆卿淮拿出她旅游、购物和撒谎的证据后，王灵娇瞬间崩溃的画面，让网友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什么情况？亲妈为了钱这么不要脸？”
“好家伙，原来这妈妈是假的，一直在道德绑架孩子！”
“巫沐旸好勇敢，直接把亲妈的老底都揭了。”
随着视频的传播，各种细节也被网友们扒了出来。有人找到了王灵娇之前在棋牌室的照片，照片里她正和一个男人亲密地搂在一起，而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巫沐旸的爸爸。还有人爆料，王灵娇曾经以各种理由向亲戚朋友借钱，但从来都没有还过。
很快，网友们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开始拿王灵娇玩梗。“王灵娇式道德绑架”“王灵娇要钱记”等话题层出不穷。有网友模仿王灵娇的语气写道：“我十月怀胎生下你，你就得给我钱，不然就是不孝！”这条文案迅速在网络上走红，被无数网友转发和评论。
巫沐旸和陆严轩他们自然也看到了这些网络热梗。陆严轩看着一条把王灵娇P成漫画里贪婪巫婆形象的梗图，笑得前仰后合：“这也太有才了，把王灵娇画得太像了，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巫沐旸也跟着笑了起来，但笑过之后，他心里还是有些感慨：“虽然她做了这么多错事，被大家这样调侃，但还是挺让人唏嘘的。她本来可以好好做一个母亲的，可却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陆卿淮轻轻拍了拍巫沐旸的肩膀：“这就是她的选择，她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大家知道了真相，以后她再想用这种方式骗钱，也没那么容易了。”
巫楚军则一脸严肃地说：“网络的力量是强大的，它能让真相大白，也能让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我们也希望这件事能给大家一个警示，亲情不是用来索取和绑架的。”
就在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王灵娇那边也坐不住了。她试图联系巫沐旸，想要私下解决这件事，让巫沐旸删除视频，不要再让事情继续发酵下去。她给巫沐旸发了好几条消息，内容无非就是求饶和威胁。“沐旸，妈妈知道错了，你把视频删了吧，不然妈妈以后就没脸见人了。”“你要是敢不删视频，妈妈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但巫沐旸根本不为所动，他直接回复道：“王女士，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关乎真相和正义的事。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想让我轻易放过你，不可能。这个视频我会一直留着，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王灵娇见求饶无果，又开始在网上发布一些颠倒黑白的信息，说自己是被巫沐旸和巫楚军他们陷害的，是巫楚军为了不给她钱，才故意设局让她出丑。她还找了一些水军，试图抹黑巫沐旸和巫楚军一家。
但网友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大家通过对比证据，很快就识破了王灵娇的谎言。有网友分析道：“从视频里王灵娇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是在撒谎。而且巫沐旸他们拿出了那么多实实在在的证据，王灵娇却拿不出任何有力的反驳证据，很明显她就是在狡辩。”
随着真相越来越清晰，王灵娇的形象在网友们心中彻底崩塌。她原本还指望通过舆论反转，没想到却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困境。她的一些亲朋好友也开始和她划清界限，觉得她太丢人了。
王灵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时贪念和错误行为，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她的事业没了，朋友没了，甚至连最基本的社会尊严都失去了。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以泪洗面，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巫沐旸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太大的影响。相反，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感情。巫沐旸在学校里，同学们都对他更加敬佩了，觉得他是一个勇敢、有正义感的人。陆严轩和巫沐旸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有一天，陆严轩和巫沐旸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陆严轩突然说：“沐旸，你知道吗？经过这件事，我更觉得我们能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我们有一个这么温暖的家庭，还有彼此的陪伴。”
巫沐旸靠在陆严轩的肩膀上，笑着说：“是啊，我也觉得很幸福。经历了这么多，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和爱情。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陆严轩紧紧地握住巫沐旸的手：“好，我们一起面对。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时，陆卿淮和巫楚军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陆卿淮说：“看来这两个孩子真的长大了，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们也变得更加成熟和坚强了。”
巫楚军点点头：“是啊，希望他们以后的生活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在温暖的阳光下，四个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他们一起朝着校园的深处走去，迎接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而王灵娇的故事，也成为了大家口中的一段反面教材，时刻提醒着人们，亲情和道德是不能被用来交易的，真相和正义永远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