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解说:
对于李谓,秦痕怀揣着一种复杂的敬意,其中缠绕着难以消解的迁怒。
一方面他认为,如果李谓和王卓睿师兄弟没研发那该死的药剂,很多事根本不会发生。另一方面也怀疑,即使真如他想,后面的事就不会以别的方式发生?
想来想去,其实在想,如果能回到过去,他能用什么办法避开惨剧。阻止已知的事容易,可未知的怎么办?
到最后回看现实,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秦痕埋怨着所有人,包括自己。他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漠视,包括自己。这种漠视是疏离的礼貌(尽管他多数时候懒得维持)方便自己远离人群。
他特意开辟出来的情感荒原上,只允许虞成乐踏足。他愿意也期待和虞成乐在这片荒原里种树栽花,夏乘凉,秋收果,冬赏寂景,春播新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