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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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难受..."莫恙亲着赵延宁的嘴角。
"小恙..."赵延宁的眼眶浸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哥，你..."莫恙的手往下探。
"小恙，你真得愿意吗？"赵延宁的腿已经开始发软。
"我愿意，延宁哥。你愿意吗？"莫恙的眼中闪出光有。
"可以..."赵延宁只觉得他的脸烧得厉害。
莫恙将他翻回来，双手撑在墙上，一个劲地亲着。
像一只调皮捣蛋的小狗，在赵延宁的腰颈满布痕迹。
温热的水细细滋润着…
事后，莫恙将赵延宁抱到花洒下，清理干净，又抱上床。打理好赵延宁，他又转身回去收拾"战场"。
他看着被挤掉大半的护手霜，思考了一会，还是塞进了衣服袋中。
他躺到床上，从后抱住赵延宁，心暖暖的。
他亲了亲赵延宁润湿的发梢，闭了眼。
一夜无梦
清晨，一丝暖洋洋的阳光顺着窗户拂过赵延宁的面庞，他才幽幽转醒。
一睁眼，他就看见了莫恙的脸。莫恙还未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着，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昨夜的疯狂一股脑地钻进了他的脑海中。
我跟莫恙......睡了？
赵延宁的脑中重发地播放着这句话。他整个人僵住了，想坐起身，口对却发现莫恙的手还在自己的腰间。他撩起被子，往身下一望，惨不忍睹。他想将莫恙的手抬起，刚触到身子背，耳旁就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他心中一紧缓缓转过头，只见莫恙已然醒了。
他的耳朵"唰"地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莫恙。
未等他开口，莫恙就抢先一步，"延宁哥...."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与困倦。
"小...小恙。"赵延宁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哑得厉害。他不禁连着咳了几声。
莫恙将他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就撑起身，将在床头上各好的水递给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赵延宁也不管那么多，接过水，"咕咚"喝完，抬眼，对上了莫恙温柔的目光。
"延宁哥，昨晚...是我冲动了。"莫恙路带歉意地说。
赵延宁本有一堆想问的出，却又缩回肚子里去了。
"哥，"莫恙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我们..."
"没事的，"赵延宁想伸手拍拍他的肩，"我不怪你..."
莫恙将他头靠在赵延宁肩上，牵住了他的手，拉到脸旁，将脸靠在他的手边。
赵延宁的身体轻微的一顿，叹了口气，任由莫恙靠在自己身上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坐着。
莫恙听着赵延宁粗重的鼻息，心中是一阵满足。他突然觉得，一直这样，也挺好。这个荒谬的想法一出来，就被他按下去了。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形他肆意挥霍，他并不想栽在一个人身上。赵延宁会像他以往的那些底伴一样，睡几次，厌了，就给笔钱分开。
他抬头，正看见赵延宁呆呆地看着前方。他的眼中透露着迷茫与无措，许是从未与男人发生过关系，心中还是震惊。但他没有推开他，这说明仅是身体上的关系也不是让他不能接受。想到这儿，莫恙不可察觉地轻笑一声。
还是个雏儿呢。
一切都按他计划发生。
赵延宁感觉肩膀有些麻，他转头，看见莫恙蓬松的发顶，心中是无奈。
就这样凑合着过吧。
他揉了揉眉心，想起身。
"小恙，让我起来。"他拍了拍莫恙的背。
身旁人将头一转，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随后起身，为他让出下床的位置。
赵延宁挪动到床沿，将手撑在身体两侧，本想借着力起身，却在屁股的离开床时，腿一软，跌坐在床上。他这才感觉屁股火辣辣地痛，大腿根一片红肿，一夹腿就疼。
此时，莫恙已经将衣服穿好，衣冠楚楚。他上前想将赵延宁扶起来。赵延宁颠颠巍巍地走了几步，犹持不住，最终也只能被莫恙抱回床上，再歇上一会儿。
趁着这工夫，莫恙连忙下了楼，见余祈已经经出了门，便松下一口气。虽说家里人都知道他是个同性恋，但并不知道他在外玩得有多脏。
他去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拿给赵延宁。虽说俩人都是成年男性，但在身高与体形上还是有所差别。
莫恙的衣服套在赵延宁身上，松松的，就算将衬衣的扣子系完，也掩盖不住脖子上明显的红痕。赵延宁在镜子前整理了好一会儿，才堪堪遮住那片狼籍。他将冷水扑到脸上，试图用让自己打起精神，但身下的疼痛无时无刻地提醒他：他被男人上了。
他想不懂，自己昨晚怎么就稀里糊涂，一冲动，就...
他的胸膛起伏着，久久才平息下心中的都结。
他推开门，打算与莫恙好好谈谈。他顺着台阶，下楼，正看见莫恙将热好的牛奶端出来，放在桌上。莫恙见他一来，眼睛一亮，却在看清赵延宁严肃的神情后，微微一愣，眼底的光彩也暗淡下来，像只做错事的小狗般，无措地站在那儿。
赵延宁心中一颤。
他抿了抿唇，走到莫恙面前停住。
"小恙"，他心中是纠结的，"我们俩，都有错，但我不怨你。"
莫羔低着头，没有吭声。
"昨晚的事，就当我们俩头脑一热，犯了错，好吗?"赵延宁继续说到。
"不好，"莫恙回到。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