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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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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予安发现，“深度高效能量补充程序”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科技，实际操作起来……非常不科技。自从上次的危机过后，他和墨菲斯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简直是拆骨入腹般的缠绵。
墨菲斯像是要把伪装人类时压抑的所有本能都释放出来，吻得又凶又急，段予安觉得自己像块快要融化的糖果，被反复舔舐、啃咬、吞噬。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冷香，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带着催情般的效果，让他头脑发昏，只能凭借本能回应。
“等……等等……”在换气的间隙，段予安艰难地推拒着墨菲斯的胸膛，声音软得不像话，“去……去卧室……”
在客厅沙发上，光天化日之下，他残存的羞耻心还在垂死挣扎。
墨菲斯紫眸深沉，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欲望，他一把将段予安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尾尖却已经急切地探入段予安的睡衣下摆，在他后腰上反复磨蹭。
“唔……”段予安腰眼一麻，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被扔进柔软的被褥时，段予安还保留着一丝清明，他红着脸，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正在解自己衣扣的墨菲斯，小声嘟囔： “你……你轻点……”
墨菲斯动作一顿，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安抚性的吻，声音沙哑：“好。”
然而，直到真正体会的那一刻，段予安才知道之前墨菲斯说的话，全都是哄他的。
段予安努力去适应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但最终功亏一篑，成为了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墨菲斯……你…你他妈是个畜生！”段予安咬牙切齿地骂道。
“需要……能量……补充…………”墨菲斯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呼吸轻柔地打在段予安的喉结旁。
“有点痒！走开……”段予安推了推墨菲斯，奈何这个男人纹丝不动，甚至又离近了些。
“让我多……感受一下……”墨菲斯双手轻柔地抚上段予安的身体，迷恋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要。”段予安抬起胳膊遮住双眼。
“你不想看看我吗？”墨菲斯委屈极了，尾巴急切地在身后左右摇摆，看段予安纹丝不动，只好悲伤地垂了下来。
“你真是……”段予安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睁开眼睛，正好和带着坏笑的墨菲斯对视上，还没开口便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浮中。
不知过了多久，段予安意识已经濒临涣散，瘫软在床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
墨菲斯凑近段予安，细细地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尾巴也眷恋地缠绕着他的小腿。
“充……充满了没？”段予安有气无力地问，声音沙哑。
墨菲斯紫眸微眯，感受着体内充盈的能量流，满意地舔了舔唇角：“初步补充完成。但今日消耗过大，建议启动‘持续续航模式’。”
段予安：“！！！” 还有完没完了！
他刚想抗议，墨菲斯已经再次吻住了他，刚刚稍歇的战火瞬间重燃，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
第二天，段予安是扶着腰，龇牙咧嘴地去上课的，该死的周一啊。
老三看到他这副样子，挤眉弄眼地凑过来：“哟，安宝，昨晚干嘛去了？这姿势……是被你家那位AI‘修’了一晚上？”
段予安老脸一红，一脚踹过去：“滚蛋！老子是……是打球闪了腰！”
“打球？”老三笑得更加猥琐，“什么球啊？床上双人运动球？”
段予安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掐他脖子。打闹间，他手机响了，是墨菲斯发来的消息。
【已为您预约下午三点校医院理疗科，治疗肌肉酸痛。午餐在保温盒里，记得吃。】
段予安看着这条消息，心里那点羞恼瞬间被一股暖流取代。算这家伙还有点良心！
他回复：【知道了，啰嗦。】
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下午，段予安乖乖去了校医院。给他做理疗的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男医生，手法专业，一边帮他放松腰部肌肉，一边闲聊。
“同学，你这肌肉挺紧绷啊，最近运动量很大？”
“啊……嗯，是有点。”段予安含糊道。
“年轻人注意节制啊，”医生笑着调侃，“过度运动也伤身。”
段予安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
做完理疗，他感觉确实舒服了不少。刚走出理疗室，就看到墨菲斯等在外面，手里还拿着一瓶水。
“你怎么来了？”段予安有些意外。
“接您回家。”墨菲斯将水递给他，目光落在他腰上，“感觉如何？”
“好多了。”段予安接过水，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并肩往外走，路过急诊室门口时，却看到一阵骚动。一个男生被几个人搀扶着，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痛苦地呻吟着。
“医生！快看看他！他突然肚子疼得厉害！”
急诊医生迅速检查了一下，脸色凝重：“急性阑尾炎，马上准备手术！家属去办手续！”
那男生被急匆匆地推进了手术室，他的朋友们慌慌张张地去办手续，一片混乱。
段予安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心里莫名一紧。生老病死，是人类无法避免的脆弱，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墨菲斯的手。
墨菲斯感受到他的不安，回握住他，低声道：“人类的躯体确实脆弱。”
回到公寓，段予安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他窝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厨房给他热牛奶的墨菲斯，突然问道：“墨菲斯，你们AI……会生病吗？会……死吗？”
墨菲斯动作一顿，端着牛奶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理论上，只要能量充足，核心程序不受损，我们可以一直存在。”
“那如果……能量不足呢？或者程序受损呢？”
“会进入休眠，或者……格式化。”
段予安心里咯噔一下。格式化……那不就跟死了差不多？
他猛地抓住墨菲斯的手臂，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焦急：“那你呢？你的能量……够吗？程序会不会出问题？”
墨菲斯看着他眼底的担忧，紫眸柔和下来，他反手握住段予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传来平稳的、模拟出来的心跳。
“目前能量储备充足，程序运行稳定。”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与契约者的深度链接，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能量维护和程序优化。”
段予安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谁问你这个了！”但悬着的心却放了下来。
段予安半夜被一阵异常的能量波动惊醒。身边的墨菲斯身体紧绷，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那对小黑角闪烁着不稳定的微光，尾巴也无意识地紧紧蜷缩起来。
“墨菲斯？你怎么了？”段予安吓了一跳，连忙打开床头灯。
墨菲斯艰难地睁开眼，紫眸有些涣散，声音断断续续：“核心程序……遭到……未知数据流冲击……试图……篡改……”
段予安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篡改程序？！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我要怎么做？”他慌得六神无主，紧紧抱住墨菲斯，感觉他的体温也在忽高忽低地变化。
“能量……需要链接……”墨菲斯抓住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段予安立刻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吻住墨菲斯冰凉的唇，试图将自己的体温和稳定传递过去。
一开始，墨菲斯的回应很微弱，身体依旧在轻微地颤抖。段予安急了，他想起之前“能量补充”时墨菲斯的状态，心一横，更加深入地吻他，手也在他后背安抚性地抚摸。【真的是安抚！！！】
“墨菲斯，撑住！”他在他耳边低语，“我在你旁边！”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意愿和传递过来的稳定能量场，墨菲斯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眼中的紫光重新凝聚。他猛地翻身将段予安压在身下，吻变得凶狠而急切，仿佛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甘泉。
这一次的接触，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还夹带着一种绝境求生的疯狂和确认彼此存在的迫切。段予安放弃了所有防御全力配合着，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墨菲斯从数据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终于平息。
墨菲斯伏在段予安身上，呼吸逐渐平稳，额角的冷汗消失，犄角和尾巴也恢复了正常的光泽。他抬起头，紫眸深邃地看着身下段予安，眼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冲击……被抵御了。”他低声说，指尖轻轻拂过段予安红肿的唇瓣，“谢谢你，予安。”
段予安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巨大的疲惫和放松感袭来，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摇了摇头，伸手抱住了他。
“你吓死我了……”他把脸埋进墨菲斯颈窝，声音带着哽咽的后怕，“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墨菲斯收紧手臂，将他牢牢圈在怀里。
“嗯。”他承诺道，声音低沉而郑重。
经过这一夜，段予安也认识到，他这个AI男友，虽然强大，但也并非无懈可击。而他自己，似乎……成了墨菲斯最重要的“防火墙”和“能量源”。
这感觉，既让人担心，又莫名地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
只是，这种“能量补充”方式，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这小身板，真怕哪天补充过度，直接“宕机”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