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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浩父母筹备婚礼 ...
矿区家属院赵喜来家老公房一楼小院,正是中午时分,硕果累累枝繁叶茂的石榴树像一把巨伞遮下半院荫凉。树下的小石桌上放着两盘青菜、一汤盆紫菜鸡蛋汤和两碗米饭,赵喜来和冯秀萍正在吃午饭。
冯秀萍拿起大蒲扇扇了两下,又拿起桌上放的毛巾擦拭额头上滴下来的汗珠:“喜来,今天气温高,下午别去跑车了,歇半天吧。”
赵喜来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不以为然的说:“在家就不热了?天热坐车的人才多。再说跑着三轮兜着风不比在家干坐那儿强。”
冯秀萍看他一眼,揶揄地笑着说:“明明热的汗巴流水的,还说的跟享福似的。”
张桂芬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来:“又数落喜来呢?这又咋了?”
冯秀萍一看张桂芬进来了忙站起来招呼她:“快坐,我给你盛碗绿豆汤。”她边给张桂芬盛绿豆汤边指着赵喜来:“我说天热,让他歇歇,人家非说跑车兜风比坐家强。”
张桂芬叹了一口气说:“你说咱这住邻居十几年了,为啥咱两家就不能平均平均?啥事咱两家都反着。你这喜来是成天不歇天的去拉车,我家陈大刚是不歇天的去打牌,啥也不想干,这你家天浩上清华,我家军军连个初中都上不下来,你这院里种啥成啥,我那院里连个小树娃儿都活不了,这好地气儿都让你家占了。”张秀芬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冯秀萍把汤碗递给张桂芬,嗔怪地看着她说:“看你瞎说些啥?咱这大院里谁不知道你能干。军军那个小超市开那么红火,还不是全指着你会经营,就咱俩这早点摊要不是你,我可做不了。你现在都当了四年奶奶了,我孙子还不知道现在在哪座山上当猴子呢!”她说完自己笑起来。
张桂芬喝了一口绿豆汤笑着说:“就你会给我宽心!哎哟,笑的把正事都给忘了。你那天说给天浩找婚礼场地的事,我给你打听了三个地方,但我想咱天浩的婚礼必须得在矿上最好的饭店办才不丢人,除了威豪大酒楼,别的地方都配不上咱天浩。”
赵喜来看着张桂芬问:“那个地方不是说一年之前就排满了吗?”
张桂芬一口气把绿豆汤干完,得意地眨眨眼说:“那还不兴咱想想办法?军军他媳妇的表哥不是公司机关管财务的处长吗?我托他给威豪老板递了个话,人家说,10月指定不行,11月有个好日子,原定的那家孩子的对象不干了,刚空出来,这不,就给咱了。”
冯秀萍喜出望外:“真的?桂芬,太谢谢你了!为找个合适地方,我一想起来就睡不着觉,你可把我的大问题解决了。天浩结婚那天,一定要给你多敬几杯,好好感谢感谢他桂芬姨!”
赵喜来连忙附合:“那是,那是”他指着冯秀萍说:“她前几天满嘴溃疡都是急的了。”
张桂芬连连点头:“我可知道。这接下来的事,你就别那么心急火燎了。咱院里11号楼董师傅家的二闺女开了个婚庆公司,做的不错,比军军结婚时候找的那个好多了,咱今天就去约好,这不还有三个多月吗?慢慢准备着。”
冯秀萍拉起张桂芬的双手,无限感激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宽松多了。”
张桂芬推辞道:“咱俩家谁跟谁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对了!还有个事,差点忘给你说了。明早上咱那个摊儿啊,不能支到东门外了,得支到南门去,人家县里在东门口那边修湿地公园,从明个起三个月内人车都不让走东门了。”
冯秀萍没有听明白:“啥叫湿地公园?”
张桂芬其实也不知道,她就是看了东门口的通知,才知道这会事儿,但她觉得无论是啥公园,门口有个公园总是个好事:“不知道,管他湿地干地的反正就是公园。听说要把金山湖的水引到东边那条三里河来,反正以后咱这院出门就是公园了,咱院的房子现在都涨价了,8号楼老江家两口子上深圳找儿子去了,上星期刚把房卖了,卖了25万多呢,咱这老公房作价给咱时候才花了两万多,你看这硬赚二十多万。
冯秀萍和张桂芬不一样,她平时不好串门,不好站人场,所以有好多事都是从张桂芬嘴里知道的,这回她可吃惊不小:“那可真不少!咱的房子现在这么值钱吗?”
张桂芬得意的说:“可不嘛,要是老江家能要少点,我都准备给军军买下呢,他要太多了。”
赵喜来吃完饭,已经准备好了出门的行头,能装一斤凉白开的大塑料水瓶,大檐遮阳帽,大蒲扇:“桂芬,你俩说话儿,我再上街上拉会儿活儿。”
冯秀萍没有好气的说:“太阳这么毒,你真去啊?”
赵喜来挥挥手关上院门,走了。
不管赵天浩和孟紫樱怎么想,赵天浩那个准备结婚的电话,让他爸妈立刻进入战备状态,全方位的围绕儿子结婚这件事忙碌起来。
赵喜来夫妇住的这个房子是个有二十多年历史的老公房,二室一厅,建筑面积56个平方。从搬进这个房子开始,赵喜来夫妇住着那个朝阳的大卧室,赵天浩就住那个阴面的小卧室。
自从赵天浩考上了大学,离开家也有十几年了,这间小卧室的格局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那个单人床永远铺着蓝灰格子床单,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靠墙的书架和书桌永远一层不染,好像每天都等着主人随时回家入住。
冯秀萍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房子虽然有些老旧,但总是拾辍的干净利索。
现在儿子要结婚,赵天浩的那个小房间肯定不合适作婚房。于是这两口子一商量,决定把自己住的那个大房间拿出来作儿子的婚房,老两口搬到天浩住的小房间。
前几年,油矿大院的一楼房子都时兴凑着客厅的窗户接出一间房,开始油矿还不允许,但是接房子的人家多了,法不责众,也就不管了,默认了。赵喜来两口子都是胆小怕事的人,看到大家都在院子盖小房没人管的时候,两口子也没有请外人,就叫冯秀萍老家当泥瓦匠的三弟来帮忙,接出来一间房,这个三弟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楼太暗,就在南面的墙上做了一排大玻璃窗,这就让客厅和接出来的这间房都挺亮堂的。
平时这接出来的一间房里就放些杂物,现到派上用场了,两口子把天浩那个小房间里的书柜和书桌、单人床都搬到了这间房,把夫妻睡了几十年的铁架子双人床搬到赵天浩的小屋,给儿子的婚房里买了一张配着席梦思垫子的大床。
房子几十年没刷过了,为了儿子结婚,整个刷了一遍。
两口子在计划安排这些事的时候,心中充满喜悦。赵喜来说,刷墙的事就不要乱花钱请人了,他自己就完全可以干,只需要冯秀萍给他做个帮手就行。
刚立秋,正是人们说的秋老虎的天气,两口子就急不可奈的忙乎起来,赵喜来这几天把拉车的活也停了,专心在家刷房子,这天他站在脚手架刷第二遍乳胶漆。
院子里的树荫下铺着一张很大的凉席,冯秀萍和张桂芬正在缝新被子。
冯秀萍拍拍刚缝好的这床棉被,满意的说:“现在的年轻人都爱去买那鸭绒被,那被子哪有这新里新表新棉花的被子暖和。”
张桂芬很赞同:“那是。那轻飘飘的东西又贵又不挡事,哪像这盖着多软和。”她又指指席子上放着的几个被面:“秀萍,你买那花被面子要再鲜亮点就好了。”
“这已经是最鲜亮的啦!我跑了好几个商场才买到的。”冯秀萍边说边又摊开一个被里子,拿出一床网好的棉被套放在上面,两个人又开始缝制下一床。
这时放在小石桌上的手机响了,手机铃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来电话了,来电话了”,一听就是张桂芬的手机,她说这个手机响铃声特别像她小孙女的声音。
冯秀萍把手机递给张桂芬,张桂芬接过电话一看,来电话的是她儿媳盈盈。
“盈盈,啥事啊?我在你秀萍姨这儿缝被子呢。”
“你让秀萍姨和我喜来叔快去豪威大酒店一趟,人家宴会厅的领班和婚庆公司的人要和他们一起把有些事谈谈。”盈盈说的很急切。
“这还有好几个月呢,急啥呢?”张桂芬不解的问。
“妈,你不知道,现在结婚就是要在几个月前就把有该定的事定下来,不是所有的事都到跟前儿才定,快去吧,这次加塞加的可不容易,要不是我哥出面,根本都不可能。”
“好好好,我给你姨说,让他们赶紧去一趟。”
冯秀萍听出来她们婆媳俩显然说的是自己家的事:“咋了桂芬?酒店的事有变化?”
“看你紧张的,会有啥变化?人家大处长的面子在那儿给咱撑着呢!媳妇说了,叫你们俩现在赶紧去一趟,有些事要商量,我说太早了,媳妇说现在结婚都这样。”
冯秀萍一听赶紧站起来,她拍拍身上的棉花毛子,急切的说:“订上这个饭店多不容易呀,人家叫咋办就咋办吧,那我给喜来打个电话赶紧去一趟。”
“你去吧,就剩下两床被子了,我一会就给你缝了。”张桂芬让冯秀萍赶紧去。
“桂芬,那就劳烦你了,为了天浩,你是又出工又出力还得踏人情,天浩可得好好谢谢他芬姨。”冯秀萍真是打心里对她这个老邻居老姐妹满心的感动。
“看你说的,那不就是咱自己的事吗?快走吧,别啰嗦了。”
冯秀萍在张桂芬催促下,急急忙忙走出家门。
豪威大酒楼是油矿最高档的酒楼,赵喜来开三轮经常路过这里,有时候也会拉客人过来,但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如果不是儿子结婚的宴席定在这里,他也许一辈子也不会进到这里。
矿上一年到头结婚的孩子不少,赵喜来家也总少不了行情礼往,到饭店里吃个酒席,但是他们那个油矿大院的家长都不会到这地方给孩子办婚礼,不仅是贵的问题,总觉得这个地方不属于自己这种人。但是,天浩不一样,就是老邻居张桂芬说的那样,只有这个地方才能配得上天浩这么优秀的孩子,这两口子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酒店宴会大厅的领班小田和百年好合婚庆公司的业务员小陈就在酒店大堂等着他俩。一看见他们走进来,就急忙迎上去,这是油矿机关的领导介绍的客户,别看两口子看着挺普通的,人家有背景啊,所以丝毫不敢怠慢。
小田和小陈非常熟悉,他们俩一年到头合作给人办婚礼,已经衔接的天衣无缝。他们先引导这两口子参观了宴会场地,介绍婚礼庆典的相关事项。
这两口子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神情拘谨,行动小心,真的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这酒店到处富丽堂皇的样子,就和电视里一模一样,想到能在这地方给儿子办婚礼,心里真是一百个满意。
酒店领班小田和婚庆公司小陈透出一种阅人无数、见多识广的油滑劲儿,对赵喜来两口子这种没多少见识的人,他们显得游刃有余。
参观了一圈后,他们把这两口子带到接待室坐下。冯秀萍环视一周,看这接待室装潢考究,暗红色带花朵的地毯,三张圆形小桌边上围绕着几只特别柔软的单人小沙发。小田领班给两口子倒茶,小陈像主人一样的端来糖果和瓜子。
“叔叔阿姨,你们这次能插到11月这个区间的婚宴中,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们酒店的高总真是太给面子了。”小田领班的声音柔软好听,特别能拉近和人的关系。
赵喜来木讷而真诚地说:“谢谢你们老板照顾啊!”
“叔叔阿姨,咱们先把酒席的档次定一下吧。”小田领班把一本大大的服务手册递给他们。
冯秀萍有点吃惊的问:“今天就定啊,太早了吧?还没给孩子们说呢。”
领班小田笑嘻嘻的说:“阿姨,现在还早啊?人家都是一年前就把所有的事都定好了,你是插队的已经晚啦!你看我们这里,凡逢每个月的好日子一天不拉,就是一般的日子,人家办二婚的也挤满了,你不早早定下,咋给你准备啊?是不?”她递给冯秀萍一个像日历册一样的大本子。
这两口接过来本子一看,果然,本子写的密密麻麻,谁那天结婚,饭菜什么档次,什么要求都写的清清楚楚。
婚庆公司的小陈一看两口子有些懵懵登登的样子,就说:“阿姨,我们事也可多,今天咱把该定的内容都定了,有啥调整,你们还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赵喜来和冯秀萍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赵喜来和冯秀萍拉耳语:“定就定吧,早晚都得定。”
冯秀萍为难地说:“关键是还没和天浩商量呐!”
“不用商量,要结婚就得按咱的规矩办,天浩不会给咱拗的,也不会扮咱俩难看。”赵喜来胸有成竹的说。
冯秀萍有点不安的说:“那就定吧。”
冯秀萍和赵喜来统一意见后,来来回回翻看那本服务手册,他们从前到后看了几个来回,册子上的图片全是彩页,哪些菜的价格都突破了这两个人想象。
赵喜来选了最低档的600元一桌的,就这在赵喜的概念中已经非常贵了,他们住的大院里赵喜来那些师傅徒弟的孩子办喜事,他也没少随礼、帮忙,一般都是在离矿区家属院不远的“香再来”饭店,三四百元一桌,所以600元一桌在赵喜来看来已经很高了。
“秀萍,我看600一桌这个就行,菜不少。” 赵喜来指着给冯秀萍看。
其实冯秀萍看第一遍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她一直没有说,现在看老伴跟自己想到了一起,就连连点头:“我看这个就行。”
田领班和业务陈就坐在这两口子对面,他们两看了看对面这两口子,不时对望一眼,这种人他们见的多了,兜里没钱,又想要个排场,但你既然想要排场,他们就有办法让你尽可能的多掏钱。
田领班娴熟地插话:“叔,我听说咱家这个哥可不是一般人,是咱油田有名的学霸,都上过电视报纸的,现在还在大首都工作。我在这工作5、6年,这种事经见的多了,我给你们提个建议,我们的桌宴一共分四个档次600、800、1200、1500,这里头可有讲究。这600的就别考虑了,太寒碜,跟哥身份不符,这都是啥人要的呀?都是咱这附近乡里农村人要的。这800的吧,要是咱油田一般的工人还可以,哥这挣大钱见大世面的也不合适,要论和咱这个了不起的哥相匹配的,肯定是这个最高档的,可是呢,叔叔阿姨,我看你们跟我爹妈一样都是小工人一个,咱就求个实惠,就这1200的最合适,有10个凉菜12个热菜,一个甜汤一个咸汤,奉送两份面点,既排场又实惠。你们看行不?”
赵喜来夫妇被油滑的田领班说的心里一阵松一阵紧的,但又感觉她说的特别在理,不管咋样,不能让儿子丢脸。
看着赵喜来夫妇蒙圈的样子,女服务员向婚庆公司小陈使了个眼色,一看就是俩人经常配合演这种戏码。
小陈赶紧接着田领班的话说:“叔,两月前我负责的那个婚礼也是在这儿,男孩也在北京工作,人家定的可是1500的,女方来送亲的是大城市人,就这办事那天我听着人娘家还嫌咱这寒碜呢!”
小陈的话让赵喜来夫妇一下想到大城市的教授亲家。
冯秀萍对赵喜来耳语:“万一亲家要来呢?就订了这1200的吧?”
赵喜来无奈的点点头。
冯秀萍就对田领班说:“那就订1200的吧。”
田领班爽快地答应:“好嘞!那行,一会咱们去前台签个合同交个押金,到时候需要多少桌你提前说一下。”田领班说完暗自和婚庆公司业务员相视一笑。
赵喜来惊奇的问:“今天就交?”
田领班说:“对呀!”
“交多少押金?”冯秀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身上一点钱都没带,只想着是来看看。
“先交五千吧。”田领班说的可干脆。
冯秀萍对赵喜来说:“要不,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附近银行取点钱去。”
赵喜来还没回答,婚庆公司的小陈就先说话了:“叔,你让我姨先去吧,我来给你讲讲咱为个婚礼会场到时候准备咋安排。”
赵喜来朝冯秀萍点点头,冯称萍匆匆离开。
小陈又把赵喜来领到进了宴会大厅,他指着宴会厅的大舞台说:“叔,你看那后面有个大屏幕,咱到时候得给老弟做个片子,讲讲老弟的成长过程,在整个婚礼过程循环播放,婚礼办的成功不成功,主要看片子能不能把气氛烘托出来,片子要得做的煽情感人,叔有这么好的儿子,有福气呀!到时候把咱这优秀的老弟好好展示展示,听说咱老弟找的媳妇也了不起,还是个美国毕业的博士,这片子做出来,一定排场的很。对了,叔,你今天回家把哥从小到大在的照片都找找,还有你儿媳妇的也得要……”
赵喜来云里雾里的听着,完全不在状态,一付任人摆布的样子。
两个家庭,两个出身不一样的人的观念和文化冲突其实从这里就开始。孟紫樱的观念里可有可无的婚礼,在天浩父母心目里就是他们一生最高光的时刻,可能孟紫樱最终都无法理解这一点。一个优秀的儿子,一个他们给儿子办的最排场的婚礼,就是这对来自社会底层父母的人生勋章。其实,婚礼的意义在这里早已超越这缔结良缘本身,盖棺定论对有些人而是言并不是在死后,早就提前到子女结婚的这天,人生已经定型,成绩就是子女,赵天浩的父母就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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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浩父母筹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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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大家好!我已经发了一章,这是第二章。第一章发后,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声,可能连一个读者都没有,我以为没有发出去,我自己试了一下,能搜到,应该是发出去了。因为没有一个人评论,我就自己给第一章写了一个评论,希望第二章能有人看到并评论。因有事处出,原定的三天一次更新,不得不延迟到11月7日或者8日晚上十点。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