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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失忆症 ...

  •   组织里的人都不大明白,攻是怎么看上普受的。
      攻此人一八九,宽肩窄腰,武力高身材好,长得还出挑,偏偏就眼瞎看上了普受,整天屁颠屁颠跟在普受身后摇尾巴。
      普受一边嘴上嫌弃他,一边又常常当着众人的面猥亵他。组织里的人不止一次看到过攻被普受堵在墙角涅熊,本就形状明显的?部随着手指的抓握,在紧身衣下肆意变换着形状。攻冷着脸,眼神却懵懵懂懂地看着普受,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吟。
      普受原本只是组织里的下等人,攻是被他捡回组织的。出色的身体素质和强劲的实力很快就让攻声名鹊起,连带着把普受拉到了台前。
      普受妒忌攻的出色,但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心甘情愿留在身边也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只不过给了失忆后的攻一点甜头,就让这个人把他当做恩人一样对待。不管他怎样对待攻,攻也只会略带茫然地看着他,并在下一次用同样的举动小心翼翼地讨好他。
      看吧,你们眼里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人在我这里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这样的心态让普受简直飘飘欲仙,他一边放肆地在各种工作场所亵玩攻的身体,一边从他人记恨、仇视的目光中获得满足。
      攻因为替组织完成了几项任务,得了功劳升职小组长。当组长的人自然要为下属作表率,组织里的新人见到这样一个人物来给自己做讲解,个个看直了眼,都在私底下打听这个人是谁。
      然而他们眼里光鲜亮丽的组长,却被一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当众袭胸。有人头脑一热就冲上去把男人拿下,成功后还喜滋滋地抬头看攻,希望得到美人的青睐。
      没想到攻却蹙眉把他推开了,小心翼翼地扶起地上的普受,一边贴心地把他掸去灰尘,一边低声问他有没有事。
      普受狠狠地瞪了新人一眼,很不耐烦地冲攻吼道:“没看这个蠢货把我伤到了吗?你赶紧把他给我处理掉!”
      攻很为难地皱眉,他的权力没有那么大,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新人开掉。但气头上的普受显然听不进去任何辩解,攻只能低声跟他保证说晚上可以对自己做过分的事情,处理新人的事就留给之后解决。
      普受勉强接受了处理结果,然后扭头走了。攻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傻了眼的新人:“你太莽撞了,以后注意。”
      新人想着普受刚刚的样子,颇有些不服气。但他可不想让攻为难,于是对攻很老实地表示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攻于是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转头去追普受了。
      攻探手过来时飘过来一点隐秘的香味,新人闻得一脸陶醉,留着身上外套好几天都没舍得换。
      再之后,新人没被处罚,倒是普受被老大亲自约谈了。
      因为有人投诉攻晚上声音太大,把大家*都听立起来了,严重干扰了日常睡眠,对组织的活动完成情况非常不利。所以必须严肃警告普受,让他不许再碰攻了。
      老大把普受骂了一顿之后,又把攻叫过去,美名其曰怕攻受委屈。除了普受,攻对组织里的人都很戒备,站得离老大八尺远。
      老大哭笑不得,招招手让攻靠近点,说自己有重要任务安排给他。攻将信将疑地靠过去,把耳朵靠在老大嘴边,老大看了一会才开口继续说下去。
      老大确实没撒谎,他要让攻去监视一位重要人物。因为现在组织里有泄密者,只有攻跟其他人的联系比较少,最适合去做这个任务。老大本来也不舍得让攻涉险,但他是个残废,坐着轮椅没办法跟过去。
      攻没立刻答应,他想跟普受商量一下。但老大制止了他,很严厉地不许他告诉任何人。
      攻有些为难地皱了下鼻子,不知所措地抿着唇。老大摸了摸他的脑袋,岔开话题问攻晚上在跟普受做什么,这么打扰大家。
      攻的耳朵腾地一下红了,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他知道两人做的事不好跟别人说,但又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老大。
      老大笑了一声,拉着攻在腿上坐下。攻吓了一跳,赶忙想站起来结果被老大强硬地按了回去。
      攻不敢坐实,老大这些年因为病腿身体状况不怎么好,看起来比他脆弱多了,他怎么好压着人家病人。
      不过老大毕竟是老大,身体素质不是盖的。察觉到攻的小心翼翼,他拍拍攻的背,说道:“没事,能坐,我还没废成那样。”
      攻只好坐下去,双手搭在老大肩膀上,垂眸看着他。
      老大按住攻的后脑勺,安抚似的亲了亲。攻没有拒绝,只是呆呆地睁着眼睛看他。
      “衣服脱了我看看,”老大摩挲着攻的腰,“他还敢打你吗?”
      “没有。”
      衣衫滑落到手肘,老大顺势把脸埋进去。
      攻推了推老大:“真的没事。”
      老大侧过脸咬住。
      “帮你消毒。”
      老大舔舔嘴唇,慢条斯理地帮攻整理好衣服。攻看着看着,突然闷闷地说道:“别找他麻烦了。”
      老大不爽地磨了磨牙:“你心疼了?”
      攻只说:“我自愿的。”
      攻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得老大牙根发酸,他虽然不良于行,但对组织里的事情可是了如指掌。普受那个见人都快在组织各地玩过一遍攻了吧,他在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两人可不止在一个地方发生过关系。
      每次看到普受坐在攻身上,摸着攻美好的皮肉上下祈福,老大就恨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把普受给杀了。
      但——现在还不行。
      再等等,再等等……
      老大撑着头,目光幽幽地看着攻走出去,忽而低低地笑了声。
      因为是秘密任务,攻没跟任何人道别,只给普受留了张纸条。他没道明自己的去向,只是叮嘱普受照顾好自己,不要在组织里惹事——他怕回来就见不到普受了。
      攻愿意包容普受的一切,但组织里其他人好像都对普受有意见,攻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远处一声巨响,恍神的攻骤然回神。浓烟遮挡住视线,攻暗道一声不好,悄悄地从藏身处离开,准备换个地方继续监视。
      但在下一刻,他顿感不妙。一支/抵住后腰,威慑性极大地撞了撞身体:“老实一点。”
      攻识趣地丢掉手里的武器,慢慢举起双手。
      “下次藏好点,”身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小尾巴露得太明显了。”
      一只手在攻身上细致地搜查着,贴身的武器在脚下叮呤咣啷丢了一堆。男人连衣服里面都检查一遍,还特别看了看丰满中间有没有藏匿物品。
      攻羞恼异常:“谁会往这里……藏东西!”
      “鼓鼓囊囊的,嫌疑很大。”
      男人一边说一边拍了拍,熟练地把攻的手扣在背后。这样一来,攻想反击就更难了。
      “走吧,宝贝儿。”
      攻被他扛上肩,臀上还被重重地拍了一记。
      为了防止攻记住路线,男人在攻眼上蒙了不透光的黑布。纯正的黑色显得肤白唇红,添了一丝脆弱。
      男人想,显得很美味。
      他带着攻走进了一个房间,被蒙住眼睛的攻十分不安地皱紧了眉。
      “老板,人带来了。”
      说完,男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攻被他往前推了推,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被称作老板的人没有出声,房间里只有两道节奏不一的呼吸声。
      一只手搭上肩,攻吓得瞳孔放大——他竟然一点没察觉到对方在靠近!
      老板说出老大的名字:“你是他派来的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极为肯定。
      攻沉默不语。
      老板的手指在他肩背处摩挲,忽而笑道:“真是一份大礼。”
      刀刃顺着脊背划过,轻巧地挑开衣服。攻僵着身体,任由冰冷的刀背暗示性极强地拍了拍光luo的后背。
      “想立功,就乖一点,”老板贴在他耳边暧昧私语,“我会给你美言几句的。”
      说着,他也不管攻有没有答应,自顾自伸出手。带着凉意的手套用力抓揉,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老板把人按在冷硬的墙面上,屈膝强行分开殡紧的大退。什么都看不见的攻只能听到老板窸窸窣窣的动静,他莫名有些不安,暗自挣了挣。
      “别动。”
      结束时,攻迷迷瞪瞪软倒在老板怀里,很快昏睡过去。老板把人弄干净,心满意足地抱着攻入睡。
      攻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罪魁祸首还把自己锁在怀里。
      一抬眼对上老板的视线,攻张口:“……混蛋。”
      老板好整以暇地看着攻,在攻惊讶的目光中亲了下他的额头:“早上好。”
      “……早上好。”
      攻虽然皱着眉,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应道。
      被俘虏的日子并不难过,老板不像普受那样重玉——正相反,在这种事情上他还会征求攻的意见。攻屈服于身体的玉望,有时还会主动迎合。
      但攻没忘记自己的任务,苦苦等待着逃走的时机。
      监视的任务必然是失败了,攻在间隙里走神想道,回去以后待遇肯定会缩水,到时候也只能让普受受些委屈了。
      “专心些。”
      老板用牙齿磨了磨凸起,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攻闷哼一声,抿紧唇,很轻地皱了下眉。
      机会来得很刻意,攻急着离开,就算有陷阱他也认了。但这一路上竟然出奇得顺利,攻回到组织里面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是您?”
      攻扶着门框回头,不带情绪的一瞥却让来人心中一动。
      “您终于回来了,”对方自来熟地走过来搀扶,“我还以为您跳槽了呢。”
      攻皱着眉想了半天,才记起自己见过这个人:“……是你?”
      是当时当众袭击普受的愣头青,这些天没见他倒是沉稳了许多。
      既然是认识的人,攻就没有拒绝对方的触碰。他一边跟着愣头青往里走,一边问道:“组织里出什么事了?”
      “没想到您还记得我,我还以为您把我忘了呢,”愣头青摸着头傻笑,“没什么事,就是老大被刺杀,现在戒严呢。”
      “什么时候出的事?”
      “前几天。”
      攻犹豫一番,还是向愣头青问了普受的情况。
      愣头青轻描淡写地说:“被老大发现跟外人勾连,赶出去了。”
      攻停下了脚步。
      “您还是先养好伤再去找他吧,”愣头青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知道他在哪。”
      “……不行,我得确认他的安危。”
      愣头青是真不明白普受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让攻如此念念不忘。他拗不过攻,只好带着攻去找普受。
      攻身上的伤还没处理,因为失血而面色有些苍白。他靠在车座上,眉头轻蹙,不经意流露出一丝脆弱。
      愣头青不动声色地朝他那边靠了靠,满心期待攻睡着睡着会倒在他肩上。可惜攻一直安安稳稳地靠在椅背上,直到下车愣头青也没能如愿。
      “到了。”
      攻被叫醒的时候还有些懵,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
      普受还活得好好的,只是生活水平下降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享福享惯了,一点苦也忍受不了,心中对攻的怨气越来越多。
      所以攻刚露面,普受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
      攻呆呆的,等愣头青拦下普受才反应过来,急忙制止了愣头青找麻烦的举动。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攻歉疚地看着普受,不管怎么说,普受救过他,这个恩情他不能不报。
      “你到底要√搭几个男人!”普受愤恨地瞪着愣头青,“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对我!”
      “不关他的事。”
      不等愣头青发火,攻就开口撇清了关系。他主动靠近普受,柔顺地低下头颅:“我们进去吧。”
      普受耀武扬威地看了愣头青一眼,粗鲁地拽着攻进了门。他迫不及待地撕扯着攻的衣服,压根没注意后者苍白的脸色。
      愣头青倒是想抢走攻,但攻最后的一眼是在赶他走。
      他不想让任何人插手他和普受之间的事。
      攻本来就不能适应普受的粗暴,此刻更是力不从心。普受一边在月退肉间狂热地抽查,一边急不可耐地去咬攻的嘴唇。
      攻感觉自己像暴风雨里海面上无助的小舟,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打来,无力抵抗的他只能在海面上起起伏伏。
      普受把怒气和怨气宣泄一空,懒洋洋地爬起来去洗澡。这场幸事勉强把普受哄好,他总算愿意给攻点好脸色看了。
      情况不明,攻没有贸然把普受带回去。普受不大高兴,却也没办法——他不敢惹怒老大。
      攻第二天就回了组织,然后立刻去见了老大。没人拦他,攻也没觉得不对。
      “抱歉,任务失败了。”
      攻难得失手,自己还被别人扣留了许久,不禁有些赧然地低下头。
      老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但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在意这件事。终于见到攻的老大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确定人全须全尾的才舒了口气。
      “失败就失败吧,”老大拍拍床边,示意攻过来坐下,“回来就好好休息。”
      攻站近了些,但没有坐下。
      “怎么了?”
      老大忽然明白过来,对不知轻重的普受更加厌恶。
      臀肉被又抓又揉又扇,红肿得不成样子,但攻习以为常地忍耐着。
      “你就由着他,”老大觉得自己像无能的丈夫,“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他弄死。”
      攻分不清老大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不由得紧张地观察老大的脸色。老大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跟攻说了几句话才放他离开。
      攻回了房间,又在门口碰到了愣头青。
      愣头青看到他回来,顿时紧张地站直身体:“您回来了。”
      “有什么事吗?”
      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了门。
      愣头青讪讪地挠了挠头:“我怕您出事……”
      他有些语无伦次。
      攻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了,锋利的容貌霎时荡开柔柔春波,愣头青看呆了。
      “您……”
      他结结巴巴,冲动地掏出戒指盒,单膝下跪大声说道:“请……请您和我结婚吧!”
      攻吃惊地后退一步,没想清楚这是怎么发生的。
      “我,我会对您好的,”愣头青涨红了脸,“我很年轻,有力气。”
      他想起什么,急急忙忙补充道:“我,我有钱!不会让你吃苦的。”
      攻压根没考虑过结婚的事情,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愣头青。愣头青垂头丧气,倒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攻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愣头青着实有毅力,在此后的日子里,时不时就冒出来献殷勤。攻一开始还很不适应,到后面竟慢慢习惯了。
      攻后来才知道把自己绑走的人是老大的死对头。攻监视大人物的时候,死对头就在大人物身边,并且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躲藏起来的攻。
      老大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两方为失踪的攻发生了火拼。老大伤了死对头,对面便派人刺杀,结果两败俱伤。
      高层们的交锋攻不关心,回归组织后他的生活再度变得规律:白天雷打不动的锻炼和汇报,晚上则去探望普受。
      老大跟死对头碰了几回,两边都吃不了好,最后各退一步。
      死对头叹气:“那个人真的不能给我吗?”
      “白日做梦。”我自己都没把人拿下,你还想把人抢走。
      死对头构不成威胁,当务之急是要让攻恢复记忆。
      老大敲着膝盖,漠然地想,至于普受,就看攻想怎么处置了。
      他的腿是在一场组织内乱中坏掉的,攻也在那次混战中失了踪。他好不容易重整旗鼓,但攻却始终找不到。
      他以为攻死了,却没想到再见面时攻陪在另一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普通至极,是组织里最下等、混吃等死的喽喽。但他救了攻,成为了攻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老大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在监控里看到两个人胶合的场景时,他差点暴怒到要去杀了普受。
      但,不行。
      他是攻唯一的支柱,他死了只会让自己把攻推得更远。
      老大是个深谋远虑的人,为了长远的规划,他暂且忍耐下来,一步步接近攻,慢慢谋求着对方的信任。攻虽然不记得他,身体却下意识亲近他,可是他始终排在普受后面。
      他不甘心。
      但现在他已经拔除了一切困难,只要攻记起来,他就能完全拥有攻,而不必再把该死的普受当借口。
      “轻一点……”
      “抱歉。”
      老大歉意地舔了舔,刚刚的分心让他不小心用力咬了下攻。攻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你心情好点了吗?”
      老大没忍住笑了笑。
      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锋利的面容被孩子气的茫然柔化,让人不由得心软。
      “过去的一切,”老大摸了摸攻的脑袋,怜惜地去吻他的唇,“你想记起来吗?”
      攻下意识抓紧老大的肩膀,眼睛紧张地闭合又睁开:“我该记起来吗?”
      攻并不排斥恢复记忆,或者说,他因为相信老大而不在乎这件事。他愿意为所信任的人交付一切,即便可能万劫不复。
      随着瘀血被瘀血清除,记忆逐渐在攻脑海中复苏,他的身体不由得僵住了。
      自己怎么能……怎么能在公众场合……
      他满脸通红,有些崩溃地捂住脸。
      而且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吃的……
      老大一进来就看见攻埋着头,还以为他旧伤复发,立刻紧张地问道:“是头痛吗?”
      攻从指缝中露出两只眼:“老大……”
      老大这才注意到他泛红的耳根,顿时一松:“记起来了?”
      “嗯。”
      攻的手被老大握在手里,紧紧相牵的手让攻有些羞赧。
      “老大,”攻忽然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对不起,我跟他……”
      “你没错。”
      老大打断他,故意说道:“要说起来,我还√引你出轨,我岂不是大错特错。”
      这件事掰扯不清楚,攻只好把它放下,但另一件事还是得说清楚的。他解开扣子,露出肿大的地方:“老大,以后能不要咬我了吗?”
      老大绷着脸,不是很想答应。
      “好吧,你可以咬,”攻退了一步,“但不能很用力。”
      老大被他的妥协逗笑了,在攻惊讶的目光里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声音里带着安抚:“好好养伤,胡思乱想什么。”
      至于后面普受被赶出组织、死对头纠缠不休,那都是不足为道的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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