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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谢总？我算不算被包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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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穗接了一部历史正剧，这次是在横店拍摄。临行前，谢知奕仔细检查了他的行李，从防暑药品到便携小风扇一应俱全。
“这次拍摄周期长，中间我有空就去看你。”谢知奕帮他拉好行李箱拉链。
贺穗笑着抱住他：“知道啦，谢妈妈。”
横店的夏天闷热难耐，贺穗穿着厚重的戏服，每天都要拍打戏。谢知奕果然说话算话，半个月后的周末就飞了过来。
他到片场时，贺穗正在拍一场雨夜追杀的戏。人工大雨中，贺穗浑身湿透，脸上带着血污和泥水，眼神却异常坚毅。谢知奕站在监视器后，看着镜头里那个完全沉浸在角色中的贺穗，既心疼又骄傲。
晚上回到酒店，贺穗累得几乎散架。谢知奕放好洗澡水，等他洗完出来，又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帮他涂抹身上的淤青。
“今天这场戏拍了八条。”贺穗趴在床上，声音闷在枕头里。
“看到了，很精彩。”谢知奕手上的动作放轻。
“最后一条导演才满意。”贺穗翻过身，拿起床头的剧本，“明天有场重要的朝堂戏，台词特别多，我得再背背。”
谢知奕接过剧本：“我陪你。”
于是，深夜的酒店房间里，一个披着浴袍的演员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科技公司CEO，一本正经地对起了几百年前的朝堂奏对。谢知奕声音低沉平稳，念着大臣的台词竟也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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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店的盛夏，连空气都黏腻得化不开。贺穗刚拍完一场朝堂激辩的戏，里三层外三层的官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他坐在折叠椅上，小口抿着助理递来的绿豆汤，目光落在手机屏幕的一则行业快讯上——《影视寒冬持续，多部中型项目恐搁浅》。
他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细想，制片人李茂就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挥手让助理暂时离开。
“小贺，”李茂压低声音，眼角堆满了焦虑的纹路，“有个事，得先跟你通个气。”
贺穗放下杯子，坐直了身体。
“咱们最大的投资方，海晟资本，上午正式发函，要撤资。”李茂的声音干涩，“理由是集团战略调整，收缩文娱板块。资金链……下周就断。”
四周嘈杂的人声、道具碰撞声、导演的呼喊声，忽然像潮水般退去。贺穗感到一阵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喉咙有些发紧。“一点余地都没有了？我们不是已经拍了大半……”
李茂抹了把脸，摇摇头：“合同条款对他们有利。现在最棘手的是，如果一周内找不到新的资金进来，剧组就得原地解散，所有已投入的成本……可能都打了水漂。”他看向贺穗，眼神带着歉意和不易察觉的恳求，“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可能帮上忙的？哪怕只是牵个线。”
贺穗第一反应是谢知奕。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下去。不是不想找，而是他比谁都清楚谢知奕的性子——从不轻易涉足不熟悉的领域，更讨厌公私不分。他们的关系是藏在最深处的秘密，绝不能成为任何交易的注脚。何况，谢知奕的“奕星科技”正处在冲击上市的关键期，无数双眼睛盯着，任何一点不必要的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放大解读。
“李制片，我明白。”贺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平稳，“我会尽力去问问看，但不能保证什么。当务之急，我们是不是得赶紧准备一份更详细的材料，包括我们已完成的粗剪样片、后续拍摄的详细计划和预算，还有……这个项目的核心优势和社会价值？”
李茂有些意外地看了贺穗一眼，没想到这个一向专注于表演的年轻演员，此刻思路竟如此清晰。“你说得对，我马上让他们去准备！小贺，拜托你了！”他用力拍了拍贺穗的肩膀，转身快步走向制片办公室，背影显得有些佝偻。
贺穗拿起手机，早上公司紧急开会，谢知奕大清早就赶了过去贺穗醒来时人已经不见了，看到的只有一条微信消息：早餐桌子上，公司有会先走了
指尖在谢知奕的名字上悬停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他先给几个在圈内人脉较广的朋友发了信息，措辞谨慎地提了提剧组遇到的困难，询问是否有投资渠道可以介绍。回复大多充满同情，但爱莫能助。
夜深了，贺穗回到酒店房间，疲惫和焦虑像两座山压在心头。他洗了澡，却毫无睡意，站在窗边看着横店灯火通明的仿古建筑群。手机屏幕亮起，是谢知奕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睡了？”
贺穗盯着那两个字，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对方沉静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没有直接提钱的事，而是回复：“还没。今天拍得有点累，剧组……也遇到点麻烦。”他斟酌着词句，尽量客观地简述了投资方撤资、剧组面临停摆的情况，最后加了一句：“李制片他们在想办法，我也托人问了，看有没有转机。”
消息发出去，他有些忐忑。既怕给谢知奕添麻烦，又隐隐期待着他或许会有办法——哪怕只是一句安慰。
手机很快震动。谢知奕打来了电话。
“具体怎么回事？”谢知奕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深夜特有的低沉质感，没有任何废话。
贺穗把李茂的话更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包括可能的后果。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极轻的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知道了。”谢知奕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把制片人的联系方式发给我。正式的，工作邮箱和电话。”
“你……”贺穗喉咙有些发干。
“别多想。”谢知奕打断他，语气依然平静，“‘奕星’最近在关注数字内容生态的布局，你们这个项目，从类型到团队，刚好在我们观察的范围内。牵个线，成不成看项目本身和机缘。”
他一句话，就把可能的私人关联撇得干干净净，定位成一次纯粹的、基于战略眼光的商业引荐。贺穗心头一松，随即又被更复杂的情绪填满。他知道，谢知奕越是说得轻描淡写，背后需要考量和平衡的东西就越多。
“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贺穗低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不会。早点休息，别瞎想。”谢知奕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一丝，“把联系方式发来，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贺穗将李茂的正式联络方式发了过去。他躺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和谢知奕之间，早已不是简单的依赖与被依赖。谢知奕正在用他的方式，为他搭建一座桥，一座既不会暴露他们，又能让他安然渡过的桥。
第二天上午，正在片场候场的贺穗，看到李茂拿着手机，一脸难以置信地匆匆走过来，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小贺！小贺！”李茂把他拉到一边，声音压不住的兴奋，“你猜谁联系我了？‘奕星科技’！谢知奕谢总亲自让秘书联系的！说对我们的项目感兴趣，想看看资料！”
贺穗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奕星科技？他们不是做智慧城市和硬科技的吗？”
“是啊！所以我才说天上掉馅饼了！”李茂搓着手，“谢总那边说，他们近期在研究科技与文化内容的融合，觉得我们这部历史正剧，在文化传承和数字化呈现上有探讨空间。牵个线，搭个桥！不管成不成，这都是个机会啊！”
贺穗点头，心里却明白，谢知奕给出的这个“理由”，既符合“奕星”业务拓展的逻辑，又足够宽泛，不会引人深究。他问：“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更多！更细！”李茂说，“不仅要原来的东西，还要补充我们对于历史背景的考据过程，服化道的文化细节，甚至未来可能的线上线下衍生开发思路……谢总那边虽然只是引荐，但被他看中的投资方，肯定眼光毒辣。我们得拿出真东西来。”
接下来几天，整个剧组的核心团队都高速运转起来。贺穗除了拍戏，也投入了大量时间参与材料的梳理。他凭借自己对剧本和历史的深入理解，补充了许多关于角色塑造、时代精神传达方面的阐述，让项目书不仅有了骨架，更有了血肉和灵魂。
谢知奕那边，动作利落得惊人。收到剧组补充的材料后，他并未直接与任何投资方接触，而是先让“奕星”战略投资部一位资深总监，以个人专业视角，撰写了一份简明扼要的第三方评估意见，重点突出了该项目的文化厚度、团队执行力以及潜在的社会效益与创新结合点。这份评估不带任何“奕星”的官方色彩，更像一份内参。
然后，谢知奕动用了他的私人人脉网络——并非商业往来密切的伙伴，而是几位在不同领域、却都对优质文化内容有共同兴趣和判断力的老朋友。其中一位，是某大型科技集团战略投资部的负责人徐锋，也是谢知奕的大学校友。
谢知奕给徐锋打了个电话，通话时间很短。
“老徐，最近忙什么？”
“还能忙什么，看项目，找亮点。怎么，谢总有指教？”徐锋笑道。
“指教谈不上。偶然看到一个历史剧项目，制作挺扎实，卡在资金上了。资料让我这边的人顺手做了个基础评估，感觉有点意思，不像市面上那些浮躁玩意儿。发你看看，纯当多个参考。你觉得行，就往下聊聊；不行，就当废纸扔了。”
“哟，难得听你聊文娱项目。行，发来看看。你谢知奕的眼光，我还是好奇的。”
“别，我就一牵线的。项目好坏，你们自己判断。”谢知奕语气平淡，“资料马上发你邮箱。”
挂掉电话，谢知奕将项目书和那份第三方评估一并发了过去。他没有提贺穗，甚至在整个过程中，都避免任何可能让人联想到私人交情的措辞。一切都在“偶然发现”、“顺手评估”、“仅供参考”的框架下进行。
徐锋的效率很高。两天后，他回复了邮件，并约了一个小范围的线上会议，邀请制片方进行详细阐述。谢知奕作为“引荐人”列席。
会议那天，贺穗有重要的戏份，无法参加。李茂带着导演和编剧，紧张地坐在电脑前。谢知奕出现在视频窗口里，背景是他办公室简洁的书架，他穿着熨帖的衬衫，没有打领带，神情是一贯的冷静淡然，朝李茂几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会议开始，李茂主导讲解，导演和编剧补充。徐锋那边来了三个人，问题直接而犀利，从市场定位、成本控制到历史细节的把握、与年轻观众的连接点，步步深入。李茂几人虽准备充分，但面对这种大型机构投资人的质询，仍不免有些紧张。
这时，谢知奕开口了。他话不多，每次都在问题触及关键数据或逻辑节点，而李茂等人回答略显冗长或不够清晰时。
“关于成本，”谢知奕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倾向性，“根据你们提供的明细和行业同类项目对比，第三部分的服装重置费用占比略高。但考虑到该剧对特定历史时期服饰复原的严格要求，以及后续多场景复用率，这个投入的长期效益和独特价值，或许可以在材料里更显性化地展示。”
“关于年轻观众，”他继续道，“之前材料里提到与数字博物馆的合作构想，如果能把互动体验的具体形式和内容承载点再做一层细化，可能会更好地回应市场对‘文化+科技’融合的期待。”
他没有替剧组辩解，更没有打包票，只是以一种客观的、甚至是略带审视的态度，指出材料中可以进一步完善或凸显的逻辑。然而，正是这种冷静的、基于事实的“挑刺”和“建议”，反而让整个项目呈现出的面貌更加严谨、可信，也让剧组团队的认真和扎实被投资人清晰地感知到。
徐锋在屏幕那头笑了笑：“知奕还是这么一针见血。李制片，你们这个项目，基础确实不错。谢总提的这几处，你们再补充点材料过来。我们内部尽快走一下流程。”
会议结束，李茂几人几乎虚脱，但脸上都洋溢着希望。他们再三感谢谢知奕。谢知奕只是淡淡点头：“项目本身的素质是关键。后续保持沟通。”随即退出了视频连线，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完成了引荐任务的旁观者。
又过了令人煎熬的五天。这五天里，贺穗照常拍戏，但每次看到李茂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频繁接打电话的身影，心就跟着悬起来。他和谢知奕每晚的通话也变得简短，谢知奕从不主动提起进展，只问他累不累，拍摄顺不顺利。贺穗也不多问，他相信谢知奕，更相信这件事的边界已被谢知奕划得分明。
第六天下午，贺穗刚下戏，就看到李茂几乎是冲过来的，一把抱住他，声音哽咽了：“成了！小贺！成了！徐总那边正式过会了！资金问题解决了！剧组不用散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欢呼。贺穗被李茂抱着，脸上也绽开笑容，眼眶却有些发热。他抬眼望去，横店仿古的飞檐翘角之上，是辽阔的蓝天。
庆功宴安排在一周后，新的投资方代表和剧组核心成员聚餐。徐锋也亲自来了，席间谈笑风生。李茂敬酒到谢知奕面前时（谢知奕是以“重要引荐人”身份被邀请的），已经喝得满面红光，舌头都有些打结：“谢总！谢总！这回真是……真是多亏了您！您是我们全组的贵人！我干了，您随意！”
谢知奕举杯，依旧是那副疏淡的商务模样，语气平和：“李制片言重了。是你们团队的努力和项目的价值打动了徐总。恭喜。”他浅浅抿了一口，便不再多言，与身边另一位投资人聊起了最近的科技趋势，仿佛影视圈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徐锋端着杯子晃过来，拍了拍谢知奕的肩膀，玩笑道：“可以啊老谢，这眼光够毒的。这项目要不是你递过来，我们下面的人可能还真就漏过去了。怎么，奕星是不是下一步真要考虑往内容生态走走？”
谢知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内容水深，奕星还是先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耕好。这次是碰巧，觉得东西不错，浪费了可惜。”
贺穗坐在稍远的位置，听着那边的对话，看着谢知奕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人之间，神情自若，界限分明。他低头喝了一口茶，唇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只有自己懂的弧度。
宴会散场时，夜已深。贺穗和谢知奕默契地一前一后离开，各自上车。贺穗回到酒店房间不久，门铃响了。他打开门，谢知奕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很小的纸袋，身上还带着一点初秋夜风的微凉。
“路过，看到还有粥店开着，给你带了点夜宵。”谢知奕走进来，语气随意，仿佛真的是顺路。
贺穗关上门，看着他脱下外套，将还温热的粥盒拿出来放在小桌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光线柔和。
“今天，谢谢你。”贺穗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谢知奕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谢知奕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覆盖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谢什么。项目本身过硬。”他转过身，低头看着贺穗，“是你和李制片他们，扛住了压力，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到了位。”
“你知道我谢的是什么。”贺穗抬眼看他，眼睛里映着灯光，亮晶晶的。
谢知奕看进他眼里，沉默了片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给你添麻烦就好。”
“怎么会。”贺穗摇头，心里涌动着暖流，“你做得……天衣无缝。连李制片和徐总，都只觉得是你眼光独到，顺手帮了个值得帮的项目。”
“本来也是。”谢知奕拉着他坐到床边，打开粥盒，递给他勺子，“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贺穗吃了一口，是清淡的鸡丝粥，暖胃又舒适。他慢慢吃着，忽然说：“我觉得，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嗯？”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事，我大概只会慌，只会想着怎么求你帮忙，或者自己硬扛。”贺穗慢慢说着，“但这次，我知道你可能会帮我，但我更想的是，我自己，我们这个剧组，能不能先把能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你搭了桥，但我们自己得走得过去。”
谢知奕静静听着，眼神深邃。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贺穗唇角沾到的一点粥渍。
“谢总，”贺穗放下勺子，看似认真地看着他，“我现在这样，算不算被资本包养呀～”
谢知奕低头笑了一下，说：“养你嘛？你今晚可以试一试”
贺穗：………
不是谁庇护谁，不是谁仰望谁。而是在各自的世界里努力成长，然后伸出手，在需要的时候，稳稳地托住对方，或者，为对方点亮一盏灯，搭一座桥。这座桥无形无迹，却坚固无比。
谢知奕望进他清澈而坚定的眼底，良久，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淡、却真实无比的弧度。他倾身过去，吻了吻贺穗的额头说到：
“要是真包养就好了，我才舍不得你这么吃苦～”
窗外，横店的灯火依旧璀璨，仿古的街道上还有夜戏的剧组在忙碌。而在这个安静的酒店房间里，粥的暖气氤氲着，两颗心在无声中靠得更近，仿佛能听见彼此同频的、有力的跳动。那座无声的桥，不仅渡过了眼前的危机，更连接起了他们未来更长久的、并肩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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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奕星科技”正式启动IPO计划。消息一出，整个科技圈为之震动。谢知奕变得更加忙碌，但每个重要节点的庆祝，他都会准时出现在贺穗身边。
敲钟那天，贺穗特意向剧组请假，飞到纽约见证这个时刻。交易所里，谢知奕一身定制西装，从容地应对着各路媒体。当钟声响起时，他的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找到贺穗，微微颔首。
当晚的庆功宴上，谢知奕被各路投资人团团围住。贺穗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其间，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在地下室里啃着面包写代码的谢知奕。
公司上市后，谢知奕并没有停下脚步。他成立了专项基金，支持青年创业者和科技创新项目。在接受采访时，他说：“我曾经也是个创业者，知道这条路有多难。”
与此同时，他大幅提高了公司的员工福利，尤其是技术研发人员的待遇。公司内部开始流传一个说法：想要加薪，就去找谢总聊技术，一聊一个准。
这些变化很大，渐渐的两人生活方式也变得不同了 最近粉圈代拍很严重 ，谢知奕减少了去探班的次数，有时候甚至两个月才见一面，一部戏拍完不停歇又得接着进组谢知奕回家后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