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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日子就是这样，一点点被烟火填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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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古镇的早晨，总是被一阵一阵的烟火气唤醒。
沈知夏是被冻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缩成一团，往旁边一摸——冷的。
“苏砚？”
没人应。
他又摸了摸——还是冷的。
“……人呢？”
他裹着被子坐起来，看见窗外的天刚亮，院子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劈柴。
苏砚穿着黑色外套，袖子挽到小臂，动作干净利落，每劈一下，木头就“咔”地裂开。
沈知夏看得有点发呆：“……帅得有点过分了吧。”
——
他洗漱完下楼，刚走到院子，就被一股香味勾住了。
“苏砚！你在煮什么？！”
“粥。”苏砚把锅盖掀开，“加了红枣和桂圆。”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甜香扑面而来。
沈知夏立刻精神：“我来我来！我要盛第一碗！”
苏砚：“你先去把围巾戴上。”
沈知夏：“……哦。”
——
吃完早餐，两人准备去古镇的小菜市。
这是沈知夏最近的新乐趣——买菜。
他说：“画画的人要贴近生活，买菜是最好的方式。”
苏砚说：“你就是想吃。”
沈知夏：“……那也是贴近生活的一部分！”
——
小菜市不大，但应有尽有。
卖菜的大妈一见沈知夏就笑：“哎呀小沈，又来啦？今天要啥？”
沈知夏：“阿姨，你这青菜新鲜吗？”
大妈：“刚摘的！你看这水！”
沈知夏戳了戳：“……好像不错。”
苏砚：“要两把？”
沈知夏：“要！”
大妈笑得眼睛都眯了：“小苏，你男朋友真可爱。”
沈知夏：“……”
苏砚：“谢谢阿姨。”
沈知夏：“？？？”
——
继续往前走，一个卖豆腐的大爷喊：“小沈！来块嫩豆腐？”
沈知夏：“要！”
卖鱼的大叔：“小沈！今天的鲫鱼很新鲜！”
沈知夏：“要！”
卖鸡蛋的奶奶：“小沈！土鸡蛋要不要？”
沈知夏：“要！”
苏砚：“你今天是要开饭店吗？”
沈知夏抱着一堆菜：“生活！懂不懂！生活！”
苏砚：“……”
——
回到家，沈知夏开始做饭。
他系着围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今天我要做——青溪古镇暖心三菜一汤！”
苏砚：“你确定？”
沈知夏：“当然！”
十分钟后——
厨房传来“滋——啪！！！”的声音。
苏砚：“……你在炸厨房吗？”
沈知夏：“没、没事！油有点跳！”
二十分钟后——
三菜一汤终于端上桌。
清炒青菜——有点糊。
嫩豆腐煮鲫鱼——豆腐碎了。
西红柿炒蛋——颜色不错。
红枣桂圆汤——这个还行。
沈知夏期待地看着苏砚：“怎么样？”
苏砚尝了一口青菜：“……很有锅气。”
沈知夏：“那是糊味。”
苏砚：“……”
——
下午，老艺人们来串门。
扎染奶奶：“小沈，听说你今天下厨了？”
沈知夏：“……谁说的？”
糖画大叔：“整条街都闻到了。”
张师傅：“我们以为你家着火了。”
李奶奶：“下次还是我来教你吧。”
陈爷爷：“年轻人，做饭要心静。”
沈知夏：“……”
苏砚在旁边默默点头：“确实。”
沈知夏：“你闭嘴！”
——
傍晚，天有点冷。
两人坐在院子里，苏砚在修相机，沈知夏在画画。
画着画着，沈知夏突然问：“苏砚，你喜欢今天这种……很普通的日子吗？”
苏砚放下相机：“喜欢。”
“为什么？”
“因为很真实。”苏砚看着他，“也因为有你。”
沈知夏脸红：“……你少来这套。”
苏砚笑了：“我说的是实话。”
——
夜深了，风有点凉。
沈知夏靠在苏砚肩上，看着院子里的灯一点点亮起来。
“苏砚，”他轻声说，“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苏砚轻轻嗯了一声：“嗯，挺好的。”
“以后也这样吧。”
“好。”
——
古镇的夜安静又温柔，风吹过屋檐，带着一点甜味。
沈知夏闭上眼，心里踏实得不行。
他知道——
生活不会每天都有惊喜。
但只要和苏砚一起，哪怕是买菜、做饭、劈柴、画画，也足够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