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艾草汗蒸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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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系统在一片璀璨星光的弹窗中咳了又咳，无时无刻不在向云懿暗示，看我，快看我呀。
也不知道云慈起床了没，云懿很自然无视掉了眼前的弹窗，向妹妹发送一条信息，得到回复后，才缓缓抬起头。
系统在已经黯淡的像素星光中可怜巴巴地望着云懿。
“怎么了？”
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小，小老板，你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云懿仔细看了看，还是那副像素小方块身体，沉思道：“你是不是胖了？”
像素块似乎稍稍有点加宽。
系统煎蛋眼冒了出来：“不是啊，不是啊，你没有发现我现在看起来更清晰更高级更智能吗？”
云懿脸上清楚写着答案——完全没有。
系统一把抹掉自己的像素眼泪：“昨晚我向主系统申请了升级，一早就通过了，现在已经是初级系统了。”
云懿捧场地鼓掌：“真是太棒啦。”
系统短短地“哼”了一声，接着解释道：“升级后我的功能也增加了不少，比如说小老板您之前说的监控系统。”
云懿抬起眼。
系统语气活泼道：“还是没有。”
云懿低下头。
系统小心翼翼找补道：“但是雷达更新了哦，图标进行了分类升级，之前只能看到附近的隐藏客户，现在对客户图标进行分类，比如红色图标顾客适合汗蒸，蓝色图标客户适合磨爪爪，会根据目前的spa服务，对客户适当推荐。”
见云懿还没抬头，系统着急道：“还有还有，现在图鉴功能进行了优化升级，之前只是对同种类的客户归纳总结，现在每个大类的客户下都有各自的分支，查询起来更加清晰，更加一目了然。”
云懿还在看手环，好像对它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系统不安起来，今早它升级后，组长把它从一百个系统同时工作的办公大厅调整到十个系统的小办公室里，办公环境焕然一新，工位上还配备了一台小电视机。
系统很珍惜这样的条件，它当然也明白这样的变化是因为谁。
是不是惹小老板生气了……
云懿和妹妹说好不许再麻烦小乌的家长，赶快自己乘轨道车去上学后，抬起头：“听起来挺不错的，还有其他的吗？”
系统舒了一口气：“还有一件最重要的！”
“以后不用再完成强制新手任务啦——”
弹窗上冒出两个任务框。
“每三天，初级系统可以刷新两个随机任务，小老板只需要二选一完成。”
两个任务框分别标注着——
初级任务-1：鸟枪换炮（未完成）
任务介绍：街边小摊还是限制太大，现在的spa技术配得上更好的条件，快为“毛茸茸spa”选择一个更好的店面位置，办置更多spa装置吧~
任务奖励：抽奖机会*3，技能点*100
初级任务-2：boss直聘
任务介绍：既当老板、又当会计、还做spa师，就算你的精神体是八爪鱼也忙不过来吧，快招募合适的员工，成为你最称心的左右手！
任务奖励：200（*1.5）积分，员工培养手册*1
备注：完成隐藏任务成就将有神秘奖励！
“鸟枪换炮”任务奖励看起来要比“boss直聘”丰厚很多。云懿大致算了算，现在他手头可流动积分将店铺从生活大区迁移到商业区棚户市场问题不大。
但换个地方摆地摊，真能算“鸟枪换炮”吗？
“boss直聘”提到的雇佣店员，他早有考虑，最开始两天生意冷清，还能顾得过来，到昨天下午，他一个人已经有些应接不暇了。
手腕酸痛也不能完全怪最灰眸维序者的一握，数不清的待rua毛茸茸更是元凶。
更难以想象今天的客流。
目前除他外，没有其他的spa师，汗蒸与梳理或是磨爪明显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但这又回到了第一个任务，基地摊点面积有明确限制，很难容纳下两个哨兵和精神体，所以就算他从生活大区搬到商业区，spa效率也不会有大的提高。
不过还有三天呢，没必要太早做决定。
系统挥舞着像素手：“成为初级系统的第一天，我的目标是——成为顶级系统，辅助小老板用神之手征服世界！
*
或许不用神之手，小老板已经可以征服世界了，系统呆呆地看着边为精神体做艾草汗蒸，边对着纪渚镜头互动的小老板。
“对的，这是最新推出的附加服务，艾草疗护。推荐搭配汗蒸，有效祛湿散寒、温通经络。”
“哨兵？不接待哨兵，本店叫‘毛茸茸spa’，只服务精神体。”
“你是说你在现场，精神体是熊猫的那个，看到你了，非常感谢特意来照顾我的生意，一会儿不论什么服务，都给你折上折。”
“最近精神体精力过于旺盛，晚上一直跑酷不肯睡觉？这种情况不一定非要来做spa的，你可以在白天多带着它散散步遛遛弯，晚上就能好好睡觉了。”
“感谢用户‘哨兵34429’打赏的5辆废土装甲车。现在不是记者的账号，是我的，我还没有和避难所签约，不会被扣那么多，能收到打赏的一半。”
“……感谢用户‘哨兵34429’打赏的5辆废土装甲车，没有催打赏的意思，请429老板不要再破费了。”
一辆废土装甲车价值100积分，十辆下去直接把云懿砸上了避难所圈直播间首页。
系统心想，还好我下手迅速意志坚定，小老板这样的人当小主播也会成功的。
纪渚看着后台数据，完全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昨晚他就从实习记者转正了，主任对他提出表扬，夸他嗅觉敏锐，专门为他成立了一个追踪“毛茸茸spa”这一热点的小组，任命他为小组长。
虽然现在组里就他一个人吧，但刚毕业就转正做小组长，怎么不能说是前途璀璨。
感谢“毛茸茸spa”，感谢云懿老板。
上午的直播数据比起昨天更上一层楼，这次吸引的观众更为明确，主要是爱精神体人士，偶尔有几个误入的哨兵嘴里不干不净，也被云懿三言两语怼回去了。
纪渚此前也跟过其他避难所圈的大主播，分析过数据，但真没遇到过这么恐怖的平均在线人数和停留时长。
一般来说，大主播的平均停留时长过了十分钟就能说效果很好，直播内容相当有吸引力了。
而“毛茸茸spa”直播间仿佛一个黑洞，吸引着无数的观众，只要点击，就会长久地停留在这个直播间，平均停留时长到了恐怖的五十分钟，要知道他们开播不过两个多小时，而越后期人越多，后期进入的观众会极大程度拉低平均停留时长。
捎带脚，也感谢一下已经被他举报造谣被封禁的“废土百事贴”吧。
“镜头可以像之前一样卡在精神体上吗？”云懿念出直播间弹幕，笑了笑，“这个要看精神体意愿呀。”
“你们是比较喜欢第一视角的直播吗？”
弹幕疯狂滚动了起来，“喜欢”“超喜欢”夹杂着一些对云懿的表白，迅速刷屏。
熊猫精神体的哨兵在此时终于排上了队，带着直播间精神体们的期望，大熊猫本熊同意了佩戴隐形摄像机。
据熊猫哨兵说，大熊猫对云懿的spa技术一见钟情。
昨晚刚刚结束战斗，哨兵蹲在贮藏间收拾行装。大熊猫在客厅，倚在沙发上，盘着两条粗壮的黑毛腿，一口咬断一把翠竹，tui了一声，在一个避难所圈的直播间停住了。
当时的画面正是循环播放的第一视角猫头鹰爪爪护理。
哨兵没再听见自家精神体狂野的嚼竹子声，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急忙走到客厅看看发生了什么。
大熊猫扭过头和他对视，只一眼，精神体和主人间特殊的链接让哨兵瞬间会意。
第二天一早，他就急匆匆带着自家精神体来排队了。只是直播吸引来的不止有他，那么早来，也排了那么久才轮到。
确实是一个问题，听着大熊猫舒坦的“咩咩”声，云懿和系统商量起来，该怎么解决顾客浪费时间的长久等待。
系统想了想：“在我母星那里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预约，将一天的工作时间划分为几个时段，顾客可以在每个时段进行预约，如果这个时间段预约满了，就停止预约，每个顾客只需要在自己预约的时间来，排队也不会等很久。”
“还有一种是排号，早早来扫码领号，店里依序叫号，被叫到号的顾客可以进店服务，一般过号五个以内可以继续等待，下一个就可以去服务，但再多就算号失效了，需要重新领号。”
“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spa店预约制的比较多，店家好安排，就是有的时候存在被爽约的风险，那段时间就被空闲掉了。”
云懿摸了摸大熊猫贴近手心的圆脑袋：“那我们结合一下呢，预约优先，现场排号，从今天下午开始试一试。”
第一个预约的是朝炎，红发哨兵先是在避难所圈给云懿发了一些有的没的，悲愤地谴责了他看了一圈自己的帅照，却一个都没有点赞评论。转而又质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的讯息，这样做向导太不温柔太没礼貌了！
最后才说了一件相对重要的事：汗蒸今天还能做吗？下午三点我调休，带着一头英俊无敌的红发狮王去。
云懿回：有，来。
到中午，云懿让剩下排队的人领完号，看着纪渚暂停了直播间。
纪渚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点乱糟糟的，猫头鹰蹲在他肩头睡觉，发现云懿看他，转过头：“怎么了吗？”
云懿看着他眼下青黑的眼圈，说：“中午带饭了吗？”
纪渚呆呆地摇头，他一早光兴奋地准备直播拍摄的东西了，希望好好表现，早日通过云懿这里的“试用期”。
纪渚挠了挠头：“没事儿，来的时候我看到路口那有一台售卖机，我吃条营养剂应付应付就过去了。”
云懿叫上了诚申：“走，请你们吃盒饭。”
诚申没客气，捞起小猴就跟上了，纪渚却非常不好意思，小声说了一句“我就不去了吧”，被诚申搭住肩：“这么客气做什么，一上午你给他又是摄像又是发号的，给你个机会吃垮他。”
半推半就到了盒饭摊位。
找了张小方桌，三个人，一只猴，正好做四边。
摊主每周按照避摊子上贴的菜谱来，今天是喷香焖麦饭，上边盖一条碳烤巨型地鼠腿，又淋了一勺蜜汁肉汤，配菜是甲虫碎和浆果。
小猴拿了三个人的浆果，一颗一颗慢慢享用。
诚申选好了菜，坐在云懿左手边：“云老板大气，咱们开吃？”
纪渚腼腆道：“谢谢老板。”
“鸟枪换炮”任务完成难度略高，还好有“boss直聘”可作为兜底，云懿本以为纪渚可以算，可一上午过去了，任务还是显示未完成。后来想了想，可能是真正完成任务需要签署劳务合同，听纪渚说他已经从实习记者转正了，那没什么可能挖过来了。
云懿对诚申试探道：“最近生意怎么样？”
诚申害了一声：“你天天也看得到，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起码在云懿开店的四天里，诚申只是换了一个招牌，每天带着衣服怎么来的，晚上带着衣服怎么走的。
这么看一积分都没有赚到过，为什么天天上班很积极，不知道的以为租赁摊位不付钱反倒收钱。
云懿不太确定怎么说合适，说自己很忙急缺人手，听起来像是一种炫耀：“……考虑赚外快吗？”
好像也不是很好听，好在诚申不是别扭的人，咬了一口地鼠腿：“咋了，忙不过来想我帮忙啊？”
诚申咽下腿肉：“想我帮忙你直接招呼就行，不用给积分，我没和你说过，我家巨有钱，我出来摆摊纯属在家待久了我妈看我不顺眼找个活干……真的，没和你们开玩笑！”
云懿没再说什么，打算打了烊后，去行政区人才市场再看看。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艾草汗蒸2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