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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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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昀觉得自己要熟了。
字面意义上的熟——被柏屿的巧克力味信息素蒸熟的。
他坐在办公桌上，双腿悬空，柏屿就站在他腿间，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狐狸。
而他这颗号称S级的葡萄，在这只B级狐狸面前，软得像一滩果泥。
“柏医生……”他声音颤抖得不像话，“这里……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呢？”柏屿的手按在他大腿上，指腹摩挲着布料，“怕了？”
沈执昀咽了咽口水。
怕吗？好像不是怕。
是羞耻。
是那种被另一个Alpha完全掌控的羞耻，是S级尊严碎一地的羞耻。
可羞耻之余，又有种诡异的兴奋。
“我……我是Alpha……”他徒劳地强调。
“我知道。”柏屿凑近，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但我喜欢Alpha。”
“……啊？”
“不行吗？”柏屿咬上他的下唇，很轻，“只允许Omega喜欢Alpha？”
沈执昀脑子彻底乱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Alpha该配Omega，强强相斥，AO才是王道。
可柏屿的话，像在他固有认知上凿了个洞，透进一束不一样的光。
“可两个Alpha在一起……”他喃喃，“能做什么？”
“能做很多。”柏屿的手滑到他腰后，“比如……让你哭。”
沈执昀瞪大眼睛：“我、我不会哭！”
“是吗？”柏屿笑了，“那今晚，来我家。”
“去、去你家干嘛？”
“做测试。”柏屿松开他，退后一步，“S级Alpha的夜间耐受力测试，还没做呢。”
沈执昀从桌上跳下来，腿软得差点跪了。
他扶着桌沿，红着脸问：“夜间……测试……是什么？”
“你来了就知道。”柏屿重新戴上眼镜，又变回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现在，下班。回家收拾东西，晚上八点，我去接你。”
沈执昀脑子晕乎乎地走了。
他没看见，他转身后，柏屿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低声骂了句：“操，差点忍不住了。”
***
晚上八点，柏屿准时出现在沈执昀家楼下。
沈执昀拖着个小行李箱，磨磨蹭蹭地上了车。
“柏医生，”他系安全带时问，“我哥知道我去你家吗？”
“知道。”柏屿发动车子，“我跟他说了，带你做特殊训练。”
“特殊训练？”
“嗯。”柏屿侧头看他一眼，“训练你怎么当一个……合格的Alpha。”
沈执昀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柏屿的家在医院附近的高档小区，三室两厅，装修简洁，黑白灰色调，很符合他禁欲系医生的气质。
“客房在左边。”柏屿指了指，“你可以住那。”
“哦……”沈执昀有点失望。
他还以为……以为要跟柏屿睡一间房。
等等，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可是直男！
“先去洗澡。”柏屿说，“洗完来我房间，测试开始。”
沈执昀抱着睡衣，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浴室里全是柏屿的味道。
洗发水、沐浴露、毛巾，都带着淡淡的巧克力味。
沈执昀被那味道包围着，洗着洗着，就……起反应了。
“操！”他低头骂了一句，“沈执昀你争气点！”
可越骂，越不争气。
最后他裹着浴巾出来，红着脸，不敢看柏屿。
“洗好了？”柏屿靠在卧室门口，穿着件黑色睡衣，金丝眼镜还没摘，“进来。”
沈执昀磨磨蹭蹭地进去了。
柏屿的房间更大，更简洁，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躺床上。”柏屿说。
沈执昀吓得浴巾差点掉了：“什、什么？！”
“躺床上，做测试。”柏屿的语气像在讨论病历，“放心，不碰你。”
沈执昀将信将疑地躺上去。
柏屿走过来，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现在开始，”柏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会释放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你的任务是……保持清醒。”
“保持清醒？”
“对。”柏屿咬上他的耳垂，“不准晕，不准软，不准求饶。”
…………
测试进行到第三十分钟，沈执昀还是晕了。
被柏屿的信息素熏晕的。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柏屿抱在怀里，像抱小孩一样。
“醒了？”柏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沈执昀脸一红，想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别动。”柏屿说，“你输了。”
“输、输了会怎样？”
“输了……”柏屿的手滑到他后颈，轻轻捏住那小块凸起的腺体，“就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柏屿没说话，只是低头，在他腺体上咬了一口。
牙齿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沈执昀浑身一颤，某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尾椎窜上天灵盖。
“柏屿！”他倏地睁大眼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临时标记。”柏屿松开他，舔了舔唇角的血，“S级Alpha的惩罚，只有临时标记才够分量。”
沈执昀摸着后颈，那里有个浅浅的牙印，带着柏屿的味道。
“我……我也是Alpha……”他洗脑似地强调。
“我知道。”柏屿笑了，“但现在是……我的Alpha。”
沈执昀的心，在这一刻，彻底乱了。
***
第二天，沈执昀顶着后颈的牙印去上班。
医院的小护士们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柏医生，”护士长小声问，“您和沈助理……”
“在交往。”柏屿说得云淡风轻。
沈执昀一口水喷出来。
“谁、谁跟你在交往！”他吼道。
“怎么？”柏屿推了推眼镜，“不想负责？”
“我……”
“昨晚是谁抱着我，说‘柏医生我好喜欢你’的？”
沈执昀脸“轰”地炸了。
他……他说了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看来需要帮你回忆一下。”柏屿走过去，把他拉进办公室，关上门。
“柏屿！”沈执昀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柏屿把他抵在门上，“除非你再说一遍。”
“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沈执昀咬着唇，不肯开口。
柏屿也不急，只是释放信息素，一点一点地磨他。
十分钟后，沈执昀投降了。
“我……我喜欢你……”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点声。”柏屿咬他耳朵。
“我喜欢你！”沈执昀喊出来，“我喜欢你柏屿！”
“很好。”柏屿笑了，“现在，我们正式交往。”
沈执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