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首领的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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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咳嗽几声，正色道：“那么，十六夜君。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会浑身是血的躺在巷口吗？如果不是了平发现你，你可会死的。”
零也无机质的目光盯得泽田手心发汗，内心发虚。但身为里包恩的徒弟，他挺过来了，一脸严肃的回视零也。
“就算你想从我这讨人情也没用。”零也毫不客气戳破对方的谎言。“我会吐血那是因为患了医学上也检查不出来的遗传病，我的妈妈也是因为这种不治之症死的。但就今天我吐的量来看，还不到失血死的地步。”意思就是了平出不出现都一样。
泽田十分尴尬。
“大人都是这么讨厌的吗？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可以乱说。”零也略有些轻蔑的道。
就在泽田面红耳赤无地自容，里包恩感兴趣的翘唇黑气团团冒时，窗台那个奇怪发型的男子笑声诡异。
“KUFUFUFU……真是有趣的孩子啊……”奇怪发型的男子面容精致，偏向阴柔。却是给人一种从内到外的震慑感，让人头皮发麻。
十六夜零也面无表情的将目光转移到对方身上，明显没有受到对方气场的影响。
男子笑得更加欢愉。“我是六道骸，我们还会再见的。有趣的小鬼……”说完，化为一团雾消失原地。
“等等，骸！”泽田见骸走了，有些伤脑筋的搔头。“真是的，总是这么乱来……”
肚子里都是抱怨的泽田动作一停，僵硬的看向零也。果然少年瞠大眼睛的盯着六道骸消失的地方，脸色青白交错。
“那个……”泽田心里一边吐嘈自家守护者，一边试图说些什么安慰这个受惊过度的少年。“这个，骸是我的雾之守护者，他是个很厉害的幻术师，刚才那是他的能力啦。不、不用害怕的他真的是人……”呃……那个刚才是幻术造出来的幻觉对吧，骸现在明明还呆在复仇者监狱里为凤梨罐头加工厂以身作则付出辛勤努力，所以这些到底该怎么解释啊。泽田求救的看向房间的另两人，结果发现自家晴守已经沙发上睡得口水满地，家庭教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彻底鬼畜化……
泽田有种流泪的冲动。
他真的是首领么……只是个保父对吧果然主职是保父对吧……
“原来那就是幻术啊……”零也低头一副思索模样。
“就是？”里包恩开口问道，“你有认识的人也会这样么？”
“恩。”零也道，“我的妈妈也会这样。她偶尔也会像这样消失，我们没钱时她也能凭空变出钱来……还有，她能够让我跟她的脸变化，让别人找不到我们……原来那就是幻术啊……”零也说得语无伦次，就像是突然解惑之后，明白点什么却又不是很明白的困惑模样。
“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里包恩用着诱导的口吻问道。
零也摇头，道：“我不知道……妈妈总有各种各样的名字。她很多次都给自己和我变脸，从我懂事起我们几乎每月换一个身份，在世界各地流浪……直到妈妈临死前才告诉我，我的真名是十六夜零也，而她在我脸上施的能够变脸的魔法，在几天前才消失……”说着说着，零也没有表情的脸流下了几滴泪。看上去很是无助。
这些话，对泽田他们已经足够。
按零也的说话，她的妈妈应该是位很高明的幻术师，世界上幻术师数量极少，也特别容易被盯上，可能她的妈妈惹上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才带着孩子不停转换身份躲避那些追她的人，幻术师的能力对普通人而言是很有用的，转变身份或者变脸都很可能做到，这也就难怪零也的身世那么难查。而为了保护零也，身为妈妈对自己的身份隐瞒到死，也是很有可能的。
这个故事实在太过悲伤了。泽田和里包恩交换个眼神，。
泽田站起身来，走到零也面前半蹲下，一脸真诚的道：“你的妈妈很厉害……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但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已经能够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了……”
“安顿？”零也困惑的目光让泽田心酸。面前的少年比蓝波一平都小，这么小就开始被母亲带着四处奔波，也难怪也变成现在的性格。
零也疑惑的问道：“我可以只呆在一个地方，不用四处坐车、搬家，可以有自己的手机，有自己的房子，有……朋友……了么……”说到最后，零也一脸的木然，拉着泽田的袖子，眼里却是几分渴望。
泽田觉得心在痛，刀绞一般。
“这是当然。我的守护者里有个跟你年纪相仿的，你可以跟他做朋友。还有一平，她也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泽田温柔的笑道。“当然你不嫌弃的话，哥哥也可以当你的朋友哦。”
泽田说着，身上像是绽放着保父的光芒，但下一秒零也的话让他原地风化。
“不，叔叔你年纪太大了。不适合做我的朋友。”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还有脸说是哥哥。零也一脸‘这么大还装嫩，真不害臊’的看完泽田僵硬石化最终风化的全过程。
泽田在风化的前一秒，想着这个孩子要是跟弗兰见面的话，铁定是家族里一大灾难。毒舌程度都不是一般的强啊喂！
里包恩拿出手机将自家蠢徒弟的蠢样完整录下来，并琢磨着用这个威胁泽田能够混来多少油水跟乐趣。哦，卖给家光那个子控、狱寺那个首领控也是一大笔收入。
*
第二天，泽田带着一身清爽的零也，坐车到达瓦利安本部。瓦利安本部建设的宏伟程度就足够证明这个部门有多烧钱，更不用说从进门到进入接待厅所见的种种。
泽田已经浑身开始冒黑气。
混蛋，这些家伙平日里到底坑了我多少钱啊家族里有那群自然灾害已经够拮据了，这些人竟然连住的地方都这么豪华奢侈，小日子过得这般滋润！！！
泽田心里一万个不平衡。
XANXUS的出场很是霸气。擦得裎亮的皮靴踩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像打鼓一样让人心震的声音，华丽的内门打开，在室内也穿着皮大衣的高壮男人走进来，冰冷的视线扫过泽田跟零也，走到自己的主位上咚的坐下，双腿交叉放在办公桌上，脸上的不耐烦十分明显。
这就是部下对首领的态度？
零也心里在腹诽。
如果他有这样的部下，早就动私刑。看来泽田纲吉的肚量很大，这样的人当首领，到底是上任首领有眼光还是青光眼。
他本来的计划是进入密鲁菲奥雷，想办法贴身保护。但又想着过去的父亲在密鲁菲奥雷怕也不是小地位，他长得跟父亲那么像，又查不到背景，进去了反而打草惊蛇。还不如在彭格列这里先理清时事。
“垃圾，你带个小垃圾来是把我的瓦利安当垃圾场吗？！”XANXUS轻蔑的目光，不悦的口气，和几乎能将耳朵震聋的大声量……
零也看到泽田纤弱的身板狠狠一抖，一副弱者模样。
这个人真的是首领？零也非常怀疑。
傀儡吧，傀儡才会这么没用。零也想着，将目光扫向XANXUS，XANXUS朝他的方向冷哼一声，眼里脸上都写着不屑，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人，真是团垃圾。
真不爽……十六夜零也是少年得志，本身也是个天才，虽然也没有多大架子，但骨子里的倨傲让他对处境十分不满。
不过是黑手党，竟然敢这么给他脸色看。不过是连身体改造都没有过的过去人类，竟然敢如此看待他。
该死！
而尽管多么想杀人，零也的气息没有半点凌乱，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波动。
XANXUS嗤笑。“这个垃圾小鬼就是你电话里说的，推荐入瓦利安的废物。真当这里是垃圾收容所么？”XANXUS冰冷的视线扫得泽田冷汗连连。
“泽田先生，这位大叔是不是经期不顺？妈妈每次经期不顺都会脾气暴躁。”零也面无表情，眼里几分认真的问一脸苦逼的泽田。
泽田的表情更苦逼了，同样的，被认定为经期不顺的XANXUS脸黑如炭。
“嘻嘻嘻嘻~”天花板上传来诡异的笑声，一个刘海盖眼的青年完美落地，笑容很是狰狞。“真是毒舌呢~跟小青蛙一样讨厌~~嘻嘻~”
“前辈，请不要突然把我扯进来。”一道稚嫩的嗓音出现在青年身后，大大的青蛙帽套在他头上，搭配那张面瘫脸，让人觉得诡异的和谐。“就算王子括号伪前辈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便秘了，也请不要拿无辜的后辈撒气。”
青年的笑容更为扭曲了，刷刷几把小刀手中飞出，插在青蛙帽少年的身上，可青年挫败的是，少年一点反应都没有。
“切~讨厌的幻术师。”青年不悦道。为什么替代玛蒙的会是个这么讨厌的小鬼。
“你就是弗兰吗？瓦利安新的雾守。听说你的幻术天分非常高呢。”泽田苦哈哈的转移视线，笑容温暖的问青蛙帽少年。
青蛙帽少年很给泽田面子，道：“你好，BOSS的BOSS，我确实是王子括号伪括号便秘括号白痴前辈的新搭档，苦逼的瓦利安的新任雾守。”
泽田干笑着擦汗。
果然跟传闻一样毒舌。泽田腹诽。不过这样的话铁定能够和零也做好朋友的吧。
“那个，零也，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的，跟你性格应该会很合拍的弗兰，跟他打声招呼吧。”泽田笑着将零也推出去。
弗兰无机质的目光对上了零也同样没有情感色彩的眼眸，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
泽田成吉思汗的看着两人间似乎具现化的刀光剑影。不、不是性格都是毒舌，都是同样面瘫吗？为什么感觉两个人就像宿敌一样啊！为什么有种云雀学长跟骸对上的感觉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首领的无奈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