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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个屋子两个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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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的房子分为两个部分，前庭院有时候会举办宴会，但多数时候是让先到的客人临时休息的，□□院的用处自然是住宅，马家一家人就住在那里。因为回国还不到两个月，所以马家还没有长雇工人，除了一个长期照顾孩子的保姆，今天在这里的其余的帮工都是临时雇用的小时工。
“怎么回事？”皱眉看着洛清衣脸上的伤痕，李凌云声音有些危险。
没回李凌云的话，洛清衣回头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姬天蓝，半响，清声道：“临走时发泄一下。”
刚刚无关的人都已经被警察隔开了。除了几个警察，现在前院里只剩下坚持留下的那三个老人，躺在床上的姬天蓝，睡在隔壁的凌菲紫、年云殊，还有坚持留下来的桑南下、卓卿卿和严疏浚。
“临走？”李凌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要去哪儿？”
“……M国。”顿了顿，洛清衣接道：“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桑南下呢？”
“离婚了。”
看着洛清衣沉静的表情，李凌云的心情更加烦躁，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为什么？！”
“小点儿声音！”低声警告了一声，见姬天蓝没有动静，洛清衣接道：“我还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吗？”
想到洛清衣众叛亲离的情况，李凌云也不说话了，但是他的心里仍不甘心：“我可以去找老爷子。”
“不必。”想也不想，洛清衣断然回绝。“我不想和这里的人还有云家的人再扯上一点儿关系。”
“包括我吗？”李凌云的脸色不好看了。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李凌云笑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他转头瞅向躺在床上的姬天蓝：“他呢？”
洛清衣不说话，半响，转移话题道：“你来这里是？”
深深的看了一眼洛清衣，李凌云轻叹了一声，若是他没有看错，那个男孩儿，刚刚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你才想起来问？马婧婴的老婆死了！”
“难怪我们被晾在前院这么久……”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你不去后院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李凌云无语，半响，才喃喃道：“还不是等你！”
洛清衣一怔，忽而笑了：“没想到走之前还能再和你合作一次。”
无奈的一笑，李凌云转身敞开门，“我也……姬伯母？”看着门口的老人，李凌云有些诧异，显然，姬风九渊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
冲着李凌云点了点头，姬风九渊的视线直直的射向站在房间中央的洛清衣，来回打量半响，突然道：“你要走？”
洛清衣的嘴角紧抿了起来，不说话。
“去吧。”见洛清衣不说话，姬风九渊也不再追问。这样，也许更好，这个女孩儿，一点也不适合天蓝！天蓝需要的是安逸的生活，而这个女孩的周身……姬风九渊的眼睛眯了起来，若是她刚刚没有感觉错，刚才在她还没有出声喝止那场打斗的瞬间，这个女孩儿的周身有杀气！
慢慢的踱进了屋子，走到床边停下，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姬风九渊突然一怔，心隐隐的痛了起来：“慢着！”
洛清衣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打开快要关上的门，淡声道：“请问有什么事？”
转过身，姬风九渊不说话，打量着洛清衣的眼神愈加锐利，在看到那个女孩儿漆黑沉静的眸子时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有喜欢的人？”
直直的看着姬风九渊的眼睛，洛清衣沉默，她不认为自己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必要。
很少有人能在这种时候和她对视，姬风九渊的心里一颤，她看着洛清衣漆黑的眼眸，突然有种要陷进去的感觉，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眼白不多，全然的黑色像一湾寒潭。
转头看向儿子快要咬破的嘴唇和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姬风九渊突然有种认命的感觉，“你什么时候走？”想起女孩儿刚刚和李凌云的对话，姬风九渊又加了一句：“我已经听到了，你没有必要再瞒我，若是你不想，我不会告诉别人。”
……
“后天早晨。”
“很好。”姬风九渊点了点头，命令道：“带天蓝一起走！”
洛清衣先是一怔，然后慢慢的眯起来眼睛：“不可能。”她在怀疑，这位老人是不是脑子被门给挤了……和桑南下解除了关系后，她不认为姬家和她还有什么牵连。
见洛清衣拒绝的毫不犹豫，想起儿子的挣扎，姬风九渊怒了：“你有喜欢的人？”
“没有。”洛清衣有些不耐烦了，后面还有事情等着她，李凌云在旁边打电话的声音明显的说明那边在催促。
“带他走。”
……
“他替你挨打。”见洛清衣仍是沉默，姬风九渊有些黔驴技穷。她不太会处理感情上的问题，也从来没有遇上过这么没有人情味儿的女孩儿，尤其这个孩子今年才二十岁出头儿。
慢慢的皱起眉头，洛清衣有一时的挣扎，“为什么？”
“天蓝有病，我不想让他遗憾。”
“和家人在一起更好。”再一次，洛清衣断然拒绝。她发现自从和桑家闹开后，她的本性竟逐渐显露了出来，这并不好！皱了皱眉头，不想再跟姬风九渊啰嗦，她刚想关门，突然听到了一声呢喃声。
“清衣……”
扶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她慢步走向床边，看着幽幽转醒的姬天蓝道：“好些了吗？”
怔怔的看着洛清衣关心的表情，姬天蓝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刚刚那些无情的话不是她说的吗？半响，他还是轻轻的笑了开来：“好多了，清衣这是要干什么去？”
“……马婧婴的夫人死了。”
“我和你一起去。”不待洛清衣阻止，他已经起了身。“母亲……”
“知道了，去吧。”姬风九渊点了点头，看着洛清衣的眼里有着深思。马婧婴的夫人死了，她去干什么？而且，洛清衣的性格行为明显的和她的调查结果不一样，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不过，看刚才那样，这女孩儿对天蓝应该还是在乎的，这样她也能放心点儿。
终于出了屋子，洛清衣舒了口气，拉着姬天蓝对李凌云道：“怎么回事？”
“有些复杂。”也不避讳姬天蓝，李凌云沉沉的开口道：“大力他们先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刚刚他给我来电话说□□院里一共有七个人，分别是死者白依灵，马婧婴，马婧婴的好友贺军宜，白依灵的弟弟白依离，马婧婴和白依灵的儿子马格莫，马格莫的保姆周元玲。还有一个人，马婧婴的情妇周弘烟。”
“情妇？！”洛清衣诧异的瞪大了眼。
“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李凌云点了点头，沉声道：“但是，死者死因不明，可能要解剖。”
沉吟半响，洛清衣问道：“周弘烟住在这里？”
“快两个月了，是和马婧婴一起从M国来的。”李凌云肯定了洛清衣的问话。
“是个人物。”
“谁？”诧异地看向自言自语的洛清衣。
“无论是马婧婴还是周弘烟，甚至是白依灵，都是人物……”
不知道怎么回事，洛清衣的脑海里总是回荡着这么一句话：一个锅盖两个锅，抢不到锅盖打嬷嬷……
一个锅盖两个锅，抢不到锅盖打嬷嬷……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