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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4 章 真相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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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安带着焦急的心情地走进了国公府，在门引的带路下来到了国公府的内堂。
见到了一身家常服饰打头的赵淳亮，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感觉到了自己眼角略有些湿意；
不过就是四十来天不见，叔公怎会变得如此的沧桑，老态尽显；
满面的皱纹，拘偻着背，眼神浑浊！一副风烛残年、老朽不堪的样子！
哪里还有昔日朝堂之上，人前人后的的意气风发、肱骨大臣的铮铮铁骨模样。
“叔公，你老人家可还安好？”
“怀安那！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是一直都在盼着你呀！”
下人立即为他奉上了茶水。
“叔公您吩咐侄儿办的事，侄儿定当以赴全力，不敢有误！
侄儿按照您的吩咐赶到了蓟辽总督府内查验现场，详细的询问了府内的所有人，所幸的是还有一个当时就在场的知情人-----是大哥的女人，她侥幸没有死。”
“那女人都看到了什么？她又知道些什么？”
“她说是一个穿着不合身的夜行衣的鞑靼人杀的大哥！”
“那女人何以如此就断定是鞑靼人呢？”
“虽然那凶手穿着的是我朝款式的夜行衣，可脚上却穿着鞑靼人的皮靴，进屋的时候虽拿的是我朝样式的剑，打斗一下后明显的不称手，就抛开了那剑，抽出了腰间的弯刀。
还有进屋的时候好像还用鞑靼话同大哥说过一些什么？
后来又用半生不熟的官话说；
你不讲信用，收了我们好处、可不给我们办事什么的！然后就……。！”
赵淳亮听到这里，已是连连的喘着粗气，心里只觉得是紧得慌。
赵怀安对他现在的情形有些担心；
“叔公你还好吧？”
“我无妨，难道真的不是那西厂的人干的？”
赵怀安压根就没想到风里刀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在他主观意识里就已经把风里刀排除在了这事件之外，不会对他作任何的怀疑。
赵怀安的心里都一直认为风里刀确实是有些小聪明，可是再怎么着他也是个江湖混混啊！不同的是他现在混到了西厂，甚至还混到了朝堂上。
即使这样那又如何？他有才华、有魄力、有胆识、有谋略吗？
就风里刀那样的小混混是绝对做不了这些事情的，即便是现在全天下皆知的对付俺答部的那一战，赵怀安都认定了绝对是沾了那红夷大炮的光，纯属运气好或者又是朝廷的夸张。
夸大其辞这样子的事儿，朝廷可不是第一次做！
顶多也是他身边的那个大档头得力。
赵怀安对西厂的大档头一直都是持肯定的态度，无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
“侄儿到过锦州知府衙门，也查证过，当晚知府衙门正宴请生病的雨化田，却不料闯进四个杀手欲行刺于他。
不过这些杀手都被雨化田身边的两人所击毙。
所以从时间上推断，在雨化田遇刺之时，也差不多是大哥被杀之际。”
赵淳亮这时起身离开了椅子，边踱步边沉思；
“既然西厂没有这个时间？那到底会是谁干的，一夜间杀了好几个人？那份功力可不容小憩！有可能是东厂吗？”
“所以这段时间侄儿在京城进行一番查探之后，侄儿会尽快到鞑靼去走一趟，期望能有所斩获，查到事实真相，给您老人家一个答复！
还有那晚的几个杀手的尸体据说已被西厂秘密的送往了大理寺。
目前侄儿已查到他们都是大哥的暗卫和幕僚！
叔公，这消息可是对咱非常不利的呀！”
赵淳亮又何尝不知晓这会对他们不利！
但是今日皇上亲自来到了国公府；
貌似慰问，实则警告！当时他就明白自己大势已去。
皇帝走了，离开了国公府，却带走了国公府一贯的尊崇、荣耀还有繁华。
一切都如过眼云烟，此刻才知人间冷暖。
只是不甘心自己唯一的嫡子尽然会死得不明不白，又死得是如此的不体面，不但有损这国公府威严，甚至有损皇后的凤仪！
所以才要不惜一切地查出真相，而真相却并非如他所怀疑的那般。
心里还是很有些失望的吧！
辞别之际，赵淳亮语重心长的对赵怀安说道；“你也不小了！等事儿了后，还是赶紧替你那房开枝散叶吧！”
听到这让他娶妻生子的提醒，赵怀安心里升起一股无奈的情绪。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