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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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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决不走，她们惋惜的往里走，进入正中间纪飞扬办公的那栋大楼。佳佳说：“等着，等会就来救你。”
果真如她所言，没多久纪飞扬就派人传我上去。
我进入他的办公室原本以为会很吵闹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她们呢？”
“唱歌去了。”
“哦。”难怪一个影儿都没见着。
“唐亦君，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纪飞扬的黑色钢笔直直的指向我，就像一双犀利的眼睛。
“什么？”
“搞定她们。”
什么？这还不容易。我不屑的说：“这未免也太容易了，你想怎么做？把她们变成圆的还是扁的？”
纪飞扬脸一沉训斥道：“唐亦君，我这里是酒店，你现在是酒店的服务员，想用暴力的话到外面去。”
我碰了个钉子，悻悻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她们指定要你陪，你就负责替她们服务，记住不得使用暴力，我看雯缘也来了，表现得好的话有佳奖。”
“什么奖励？”我眼睛一亮。
“呃……给你放一天假。”
“两天。”
“一人退一步，一天半。”
“真是小气。”
“你还不一定搞得定，我刚才说了是替他们服务，你做得到吗？”
“我……”我心中一百个不愿意，我唐亦君什么时候落到要替她们服务的下场，又看纪飞扬那个眼神，分明是对我表示质疑。
“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机会难得，你可别搞砸了，我看你挺有本事的，这点小事应该……”
“放心好了，我会替你好好的服务她们的。”我不耐烦的说，这烂事我看也不好推掉直接接下了干脆。
“那好，快去吧！”纪飞扬朝我摆摆手，我转身要走他又突然提醒道：“糖果多带一点。”我走到门口，他又叫住我，简洁有力的说了一个字：“忍。”那气氛搞得跟上战场一样。
我抓了两把糖放进口袋里，估计够吃了，大步向前的冲向战场。
她们的房间在十二楼，我乘电梯上去，到了，往门上敲三声。
佳佳开的门，里面的人可兴奋了，一阵的骚动。
“亦君，刚才飞扬哥说让你替我们服务，我们怎么好意思让你替我们服务呢？不过就是借口把你叫过来一起玩。”庄倩甜甜的说。
其他几个人都附和道：“是啊！是啊！”当然这不包括孙雯缘，她一直置身事外。
我走进去，孙雯缘就从沙发上起来，拿起麦克风对着屏幕深情歌唱。
我往里走了几步，这时发现地板上有一滩液体，上面一只破碎的酒瓶，碎玻璃渣子散落一地，还没问怎么一回事就有人开口说：“刚才开瓶盖，不小心掉地了。”
“亦君，没事没事，我们叫服务员来扫，快过来坐。”庄倩说。
为什么特意对我说没事没事，摆明就是我的事，服务员？服务员是谁，替你们服务的服务员不就是我吗？我气愤的想着。
“亦君应该不会介意为我们清扫吧！”专心唱歌的孙雯缘突然插入这么一句话。音乐依然高涨，四周却突然噤若寒蝉，空气仿佛拉紧的弦，一碰就会断裂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转头看她，她的眼神是柔和的，笑意盈盈。
“当然不会介意。”我莞尔一笑。
众人微微一怔，这太不像唐亦君的作风了。
一颗糖果入嘴，甜腻腻的。
我弯下腰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捡起地板上破碎的玻璃。
“用扫把扫比较干净，以免漏掉细碎的玻璃渣，不小心伤到人。”有人如此建议。
房间里面没有扫把，我不得不出去找扫把，记忆中扫把随处可见，现在要用却不知去哪里找？
等我回来里面已是一片狼嚎，那些人唱得跟杀猪似的也好意思出来现。桌上堆满零食，有开心果，有饼干，有瓜子，有牛肉干……，没唱歌的人嘴巴也没闲着。
我拿着扫把扫了几下地板，一颗颗的开心果从桌面上滚落，谁手又一动，严重负荷的桌面又掉落好几包东西包括一整盒的饼干。
我见状顺便把掉落的开心果也扫了，未开封的海苔、饼干全扔进垃圾桶，这下，我看你还掉。
“那些都还没拆了。”李研叫道，声音里尽是惋惜。
我一听就把那些未开封的零食又从垃圾桶里捡出来放回桌面。
“不用了，不用了，扔了就扔了，从垃圾桶里拿出来感觉怪不舒服的。”李妍又急道，其实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是刚套进去的，很干净。
我把放回桌面的饼干等零食重新装进垃圾桶顺便多扔了好几包不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
“亦君快过来坐。”黄依依热情的唤道。
我装好了垃圾就过去坐，屁股刚碰到沙发人就弹跳起来，沙发上有水。
“我不是故意的。”黄依依吓得花容失色。
“应该是刚才那瓶酒，什么时候滴在沙发上了？”佳佳说。
“不知道？”她们都摇头。
我又往嘴里塞糖。
“亦君你没事吧！”佳佳问。
我故作镇定的说：“没事。”
佳佳抽了几张面巾纸过来要帮我擦。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说，整个过程我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她们赶紧帮我把沙发擦干净。
孙雯缘一直都在上面唱歌，其他几个都是轮流着唱。
过了一会，黄依依把话筒递给我说：“亦君你也来一首。”
“是啊是啊，你也上去唱啊！”其他的人开始起哄。
“不必了。”我板着脸说，我怎么可能有心情跟她们唱歌，我现在最巴不得的是她们赶快走，这样我就解脱了。我把话筒丢回去。
她们又唱了一会，李妍说：“我们总不能拿酒当水喝，买点饮料吧？”
佳佳第一个举手赞成，“没错没错，我们是来唱歌的又不是来喝酒的，喝多了回去会挨骂的。”
“那谁出去拿水？”李妍问。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亦君反正也是闲着应该很乐意为我们效劳吧！”孙雯缘的声音又准时响起。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我，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再一次跌破众人的眼镜，顺了大众的意，笑道：“我当然愿意。”
众人的眼眶竟闪出激动的泪光，当然孙雯缘除外，她一直面带着笑容。
“亦君，你真的变了。”
“短短几日不见真是刮目相看。”
“要喝什么？”我问。
“我喝雪碧好了。”
“我要橙汁。”
“我也要雪碧，顺便来几瓶麦茶？”
我记下她们要买的东西，起身走到门边，庄倩提醒道：“我要冰的。”
买的时候我才想起刚才没问她们要买多少瓶，一人一瓶不包括我在内至少也要五瓶，一个人就两只手我怎么可能拿得了那么多，更何况五瓶根本就不够。我找了个箱子把饮料装进去然后抱回去，箱子还挺沉的。我边走边享受舌尖的甜。
桌子都让零食给占满了，她们不得不腾出点地方来放饮料，我抱着箱子站着，后背突然被撞了一下，我整个人连着箱子一同扑向桌子，我跌倒了不要紧，造成一地的凌乱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嘴里刚放进的一颗糖跑进喉咙，要上不是，要下不是，我趴在桌上，垂死挣扎，眼眶都蹦出了几滴清泪。
“亦君你没事吧！”房间里顿时一阵混乱。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挣扎了一会，好不容易给吞了下去，顿觉舒服许多，人又活了过来。
我从桌上爬起来，扬手就要给孙雯缘一巴掌，就在即将碰触到她的脸时，手却及时定住了。
我不能打她，我绝不打她。
孙雯缘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她倒是要看看我到底有多能忍。
我们对峙了好几分钟，最后我垂下手说：“这一巴掌你记着我会讨回来的。”
孙雯缘笑道：“好啊！我随时等你。”
她终于露出本性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