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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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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在莫言初刚盘下来之际就已经做了一番修整。整座楼分为三层。一楼有大厅，和春暖阁，二楼是碧云居，秀逸坊，和冷霜院，还有视野最好的包厢。另外分别挑了四位最具特色的姑娘来坐镇四方，并给她们起了名字，而且用她们的名字来命名四大院。春暖阁的首席美人就是春暖，碧云居的则是碧云，自然秀逸坊的是秀逸，冷霜院的是冷霜。而三楼则是花魁绮月的邀月居，和四大美人的房间，当然还有莫大少爷的房间和账房。
这里，春暖阁是取得“春暖芙蓉帐”之意，顾名思义，春暖阁里的姑娘都是妖娆惹火，容易惹人心猿意马的类型。碧云居是取“小家碧玉”之意，满足一些寻芳客喜欢良家妇女的喜好，也为一些常年留恋花丛的人换换口味。秀逸坊则是取“大家闺秀”之意，正是那些风流才子吟诗作对，美人相伴的最佳去处。而冷霜院顾名思义，姑娘都冷冰冰的，也许人们会觉得，哪有逛窑子会想要冷冰冰的女人的，但是确实是有些男人，有着平时隐藏着的征服欲，看着冰山般的美人在自己身下□□难耐，哭泣求饶，大大的满足了他们的男性自尊。
当然这种人还是不多的，多数来逛青楼的还是想要放松。所以春暖阁才占据了整个一楼，而其他三个占据二楼。
她对青楼当真花了心思，亲自教导姑娘们怎么去演好自己的角色，当然也是自己过了一把演戏的瘾罢了。但她对花魁的挑剔真的是无与伦比到让四大美人想要杀人。说什么“媚而不娇，艳而不妖，丽而不俗。”拜托，娇媚，妖艳本就是一体的嘛，谁能分那么清楚。嫌春暖娇媚多了点，碧云艳丽少了点，秀逸媚色差一点，冷霜性子太冷了点。要不是那么巧当日绮月钱被偷饿昏在青楼门口，她一眼看中并且后来成功的劝她留下来当花魁，恐怕她青楼到现在还没开张呢。
“春暖，秀逸，碧云冷霜，大家都来了。啊，钱嬷嬷也来啦！今天要说的事呢，就是花魁娘子的事了。你们四个出来一个当花魁吧。’’在他大少爷的卧房兼议事厅里，莫言初直接道出会议议题。
“你现在觉得我们够你的‘媚而不娇，艳而不妖，丽而不俗’的标准了？”春暖妩媚的横了她一眼。
“但也只能这样了不是吗？”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少爷。”一道声音自身后悠悠的响起。
“小香？”莫言初眉头微皱，“有事？”
“少爷，小香来做花魁您看如何？”一抹自信的笑容自她的嘴角扬起。
“你？……”莫言初有些迷惑，“别跟少爷我开玩笑哦。”
“呵呵，”轻笑从朱唇溢出，“当然我知道现在这张脸不行，那你看这张脸呢？”轻轻转过些许身子，从脸一侧轻轻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另一张完全不同于原来的美丽脸孔。
“易容术？”莫言初惊叫！
“你鬼叫什么？”春暖凉凉的开口。
“易容术哎！”不可置信的看着春暖，她竟然无动于衷？
“我知道，易容术，那又怎样？”继续刺激他。
“你知道？”莫言初大受打击，“你们都知道？”环顾其他人没有一个如他般惊慌失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本来是一个杀手组织，”钱嬷嬷开口，“这家妓院不过是个表面的障眼法。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上边忽然撤离还把这里卖给了你。而我们大家也就成了无主的杀手了？”
“为什么忽然跟我摊牌？”莫言初有些不解，既然是杀手，怎么会轻易表露身份？
“我们已经确实联系不上组织，而大家也都不愿意再过那种日子，所以我们决定干脆从头开始。”
“那你们告诉我这件事是因为？相信我？”
“因为现在唯有你这一个平台能帮我们。”难得春暖一脸严肃的开口，“反正如果你泄露半句的话，要杀你是易如反掌。”
不理会她威胁的话语，反正在这边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倒是能认识这么一群人实在是出乎意料：“让我猜猜，春暖应该是以姿色诱惑敌人然后趁其不备下手制敌，对不对？”
“你知道我？”春暖大惊，在那之前一把青锋早一步架到了莫言初的脖子上，“这么看，冷霜就是直接出手了。”莫言初不怕死的继续说。
“你全凭猜测？”还是钱嬷嬷年岁大见识多，从他眼睛里看出他应该是不知晓。
“看来我猜的够准的。”莫言初苦笑。随即冷霜的剑也收入壳中。
“那你猜猜我跟碧云是怎么做的？”秀逸好奇的问。
“碧云应该是躲在人群里，找时机下手。”看着四周惊奇的目光，莫言初知道又猜对了，“至于秀逸……”
“怎样？”秀逸瞪大了双眼期待着他的答案。
“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且。”秀逸一脸的没意思，“那她们几个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我想一个人的特质是很难改的。我把春暖阁交给春暖，就是因为她娇媚动人，所以自然就往那方面想了。至于冷霜那种个性，和刚才的架势，应该是直接以武力取胜吧。而碧云在平时就感觉她好像随时隐匿在人群里，特意的低调，这应该也是平时训练的结果。但秀逸，”莫言初顿了一顿，“怎么看都是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实在找不出什么是与杀人有关的特质。”
“不错不错，精彩精彩。”小香拍着手赞赏道，“那我的做事方法你应该也猜到了。”
“易容，出其不意，和碧云有些相似。”
“基本上还是不同的，我擅长的是易容，而碧云擅长的是隐蔽，收集情报。”话锋一转，抛出诱饵，“给你点提示，猜猜那个大家闺秀是怎么行事的。”见莫言初上钩了，便接着说，“你以为，之前的生风是谁弄得？”
“生风？”莫言初原以为在青楼弄些春药很容易，直接跟钱嬷嬷要了些，也没多想，看来这里边还有乾坤，小香说跟秀逸有关，那就是说，这要可能是秀逸配的，能配药，啊，“该不会是？……”
“什么？”小香笑靥如花的引他继续说。
“用药？”莫言初小心的开口求证。
“不用说那么好听”秀逸开口，“直接说用毒，我不会介意的。”双手托腮，一副很天真的模样，还多亏了他的表演教导，相信现在顶着这么一副面孔，没有人会猜到她竟是杀手。
“你真的能轻而易举的配出成百上千种毒药，就那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
“你……”秀逸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他这个表情该不会是……崇拜？
“不用怀疑，是崇拜。我从很早很早就开始崇拜小说里写的那些，什么毒仙子啊，神医呀，之类的。反正用药高手都很崇拜就是了。”莫言初两眼放光，终于让他见到这种人了。
大家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怕我们？”碧云悠悠开口。
“既然大家都想过正常的生活，那咱们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莫言初豪情万丈的说，“大家叫什么名字？咱们以后兄妹相称。”
“我们没有名字，以前都只是代号。”冷霜也终于开了尊口。
“那就用现在的名字如何？我给你们在都想个姓氏。”开口问问有没有人有意见，看没有人反对，便继续说，“那春暖就姓季如何，四季的季，季春暖。”春暖含笑点点头。
“那碧云就姓池如何，一池碧水的池，池碧云？”碧云也点点头，表示没异议。
“秀逸跟我姓如何，做我的莫家大小姐？”
“为何？”秀逸不解，为什么独独对她有这等礼遇，只因为自己会用毒？
“我有个妹妹，个性跟你很像，琴棋书画四艺才绝，而且也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只是，”莫言初语气有些伤感，“我回不了家，也见不着她了。”
秀逸看了看众姐妹，大家有道一致的点点头，她也点点头，“好！”
“恩？”莫言初抬起低垂的眼，“你说，什么？”
“我说好！”秀逸笑着，“我就叫莫秀逸了。”
“秀逸，谢谢你。”莫言初有些激动。
“别谢了，还有人呢。”秀逸赶紧跳开，怕他来个泪流成河。
“哦，冷霜，姓唐好不好？”接着询问。
“为何？”春暖问出大家的疑惑。
“冷霜本就性子冷，我想找个姓氏暖一点的综合一下。”转向冷霜以眼神询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妥。
“好”冷霜就一个字，果然很冷，一个字都不多说。
“那接下来……”莫言初环视一周，“小香？”
“我有名字。”小香赶紧开口。
“都忘了，她确实有一个用了很久的名字。”春暖猛然想起，“‘百变女刹’衣若水。”
“很有气势的代号嘛。不过你名字可以保留，但要做我青楼的花魁，还得换个花名才是。”莫言初笑笑的抛出话。
“恩？”衣若水有些惊愕，“你是说我可以做花魁？”
“当然，这里就你最有资格了。”她跟绮月是完全不同的美，绮月是有些天真烂漫的清丽，而她是经过洗礼的冷静带些妩媚和俏皮，两种环境下生出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但都该死的符合他的标准，“叶无双？如何，我的邀月阁新主？”
“叶无双？”若水低念，“好，就叶无双了！”
“从此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莫言初高兴地说道。
“你似乎还有一些事没有坦白哦？”无双坏坏的说。
“我？”莫言初也是一脸疑惑的表情回应大家的疑惑。
“你的身份。”
“哦，我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的，机缘巧合。所以这辈子恐怕回不去了。所以也算是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前两天认了三个哥哥……”莫言初还没说完就被无双打断：“这些我们都知道，我说的是，”她走近她却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你是女人！”
“什么？”其余的人都大吃一惊。这长相，身材，怎么可能是女人？
“哦？你怎么知道的？”莫言初并不否认，反而有兴致的反问。既然大家要做一家人，那么开诚布公是应当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