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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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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春暖赶紧开口，“也就是说，你真的是女人？”
“有什么疑问？”莫言初也笑的暧昧，张开双臂，“要不要亲自验收一下？”
拜托，天下有笑的这么欠扁的女人吗？
“那我就验收一下好了。”一旁的秀逸决定替被他捉弄的春暖报仇。点住他的穴道开始慢慢动手剥他的衣服。
“你来真的啊！”莫言初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群女人扒光衣服，不要活了啦。
“啧啧，”秀逸装作一脸色相的看着她，“身材还不错嘛，就是胸部小了点啊？”
其他人都掩口轻笑，莫言初决定要绝地反攻，反正现在这种时刻比的就是脸皮，“够了，莫秀逸，你这个色大叔装的不像啦，前些天我给你们上的表演课白上啦！”
“哦？那要怎么才像？”秀逸勤学好问。
呵呵，鱼儿轻易上钩了：“你解开我穴道，我教你。”
反正该整的也都整到了，秀逸给他着上中衣，解开穴道。刚解开穴道，就落入一个怀抱，“知道我是女人意味着什么吗？”莫言初在她耳边用魅惑的声音问道。
秀逸吞了口口水，摇摇头，“意味着，我可以随便吃豆腐没有任何问题。”莫言初边说便靠近，最后还在她颈子上落下一个吻。
“你！”秀逸又羞又恼，却也说不出任何话，这女人！
“秀逸是你妹妹哎，你这样□□哦。”春暖打趣他。
“噢？是这样吗？”莫言初矛头指向这个没想清楚就开口的家伙，“那咱们俩就没问题了吧，表妹！”
听着他故意加重语气的话，春暖真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呵呵，不用了，呵呵。”
“反正我莫大少爷风流天下知，你说又怎么可能放弃这青楼第一艳妓呢？”邪肆的笑容懒懒的挂在他嘴角。
“青楼第一是花魁无双啊。”春暖口不择言。
“季春暖！”无双的脸色瞬间阴沉。
“呵呵，”莫言初露出得意的笑，“都知道我青楼的花魁不卖身，虽然都是我的女人，但也得找一个在场面上帮我演戏的人不是？春暖，你说呢？”
“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春暖委屈的说。
“少爷，我们一致同意由青楼的第一艳妓帮您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力求打响您风流冠天下的名号！”无双义正言辞的说道。
看到除了受害者之外的其他人笑的都快肚子痛了，莫言初真真的感到，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诺，现世报来的真快。
“对了，整个楼里的姑娘都是你们一起的嘛？”莫言初又想到一个问题。
明白他问的是其他人是不是也是杀手，“不是，其余的人都是掩人耳目的，是真的妓/女。”钱嬷嬷替大家回答了。
“忙了这么大会，午饭时间都过了，咱们是不是考虑一下先吃饭再说别的？”莫言初肚子都快叫了，只好开口提醒大家。
“是啊，这都下午了，我让厨房给大家做点吃的，先垫一点好了。”碧云轻轻开口，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去了。
莫言初轻轻蹙眉，碧云也太内向了点，恐怕需要心理辅导啊……
小吃了一点，正准备去看大哥大嫂，走出青楼门，好像想到了点什么，又折回来，“你们谁的针线做的最好？”
“碧云的针线和刺绣功夫是最好的，怎么了？”无双看着出去又折回来的莫言初反问道。
“一点小事情，”拉着碧云就走到碧云的房间里。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大约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莫言初出来后，心情愉悦的打完招呼就直奔醉仙居了。而大伙闯进碧云的闺房只看见她满脸通红，似乎是羞的~“碧云，那家伙跟你说什么？”春暖性急的问道。
“没事。”虽然嘴上说没事，但脸却更红了。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春暖坚决不相信她的说辞。
“哎呀，我说没事就真的没事了。你们先出去，没事别进来。”碧云有些急了。
“可是……”她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
“没事真的没事，大家先出去，我睡一会。”碧云直接出来撵人。
“那我们先出去，你休息。”冷霜阻止春暖再说下去，带着众人离开了。
“哎，你们说，到底那小子说了啥，让碧云脸红成那样。”春暖性急的发问，“该不会是什么淫/秽的话吧？”
“碧云也知道她是女人，又怎会当真呢？应该不是。”秀逸分析眼前状况给那个平时精明，但一旦牵扯到这些姐妹时，就变得不知壹加壹等于几的家伙听。
“那现在怎么办？”春暖还是很担心碧云。
“等。”冷霜给了她一个简单而且唯一可行的办法。
“只能这样？”春暖作垂死的挣扎。
“……”没有回音。
第二天……
城西的官道上，五人在此话别。
“三哥，你要跟大哥一起去？”
“反正我也是四海为家，你们仨的地盘都算我家。大哥办婚事，我去帮帮忙，以后白吃白住也不那么不好意思了是不？”袁夜行打趣道。
“别贫了。”殷宿原说，“你什么时候不是白吃白住，惹了麻烦全撂给我收拾。这次算你还一点而已。”
“大哥……在四弟面前给我这个当哥哥的留点面子嘛。”袁夜行对大哥的吐槽抱怨道。
“四弟”殷宿原有事问莫言初，“你那天关我们用的宅子是谁的？”
“管一个朋友借的。”
“我们能知道是谁吗？”
“当然，但请别对外说就好。这朋友有些怪癖。不愿别人知道。”
“这点我们当然可以保证。”殷宿原看了看其他两位弟弟，点点头。
“他叫秦昔缘。”
“祁城里人称神龙首尾都不见的秦昔缘？”袁夜行咋咋呼呼。
“神龙首尾都不见？”莫言初哭笑不得，“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吗？首尾都不见又怎么出名的。”
“感情你还不知道你这位朋友的来路！”袁夜行摇摇头，一副你无可救药的表情。
“说是这位秦公子好像家产不在祁城，但是却把家安在了祁城，所以总是在这里很难见到他，固有了这么个说法。”殷宿原无奈的向这个身为好友却对人家一无所知的弟弟说明他们仅知的一些。
“哦，是这样啊。”莫言初打哈哈一笔带过，“对了，大嫂，我有东西给你。”
“给我？什么东西。”风清桐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忘了带。
“借一步说话。”把她拉到一边，偷偷塞给她一包东西，“这个在成亲之前别让大哥看见哦。”
“到底是什么？”还不能让人看见。
“衣服啦，不让他看，是为你们俩好。听话哦。”没多说，就转向三位哥哥走去，“二哥不多呆些日子？”
“不用了，我还要去打理鸳鸯楼在北方的一些业务。”虽然不愿理他，但走到这一步也不好撕破脸面，哎。
“那三位哥哥路上保重了，大嫂也保重”莫言初抱拳向三位已经上马的哥哥，和坐在马车里的嫂嫂告别。
“四弟也保重”三位哥哥也抱拳向他告辞，不多言策马北行。
望着远去掀起的滚滚烟尘，想起了昨天晚上……
一回青楼，莫言初还没站稳，就被人一阵风的拉了进去，“你下午究竟对碧云做了什么？”
看了看原来不知死活威胁她的是春暖，“季春暖，你活的不耐烦了？这样对少爷我说话？”
“得了你啊。快说，你到底说了什么，碧云到现在还没出来。”
“啊？这么久了还没吃饭？”这可不行，“端点吃的来。”说着就上楼直奔碧云的卧房，其他人也一起跟上了。
房门没上锁，莫言初直接推门而入。“碧云？”
“啊，少爷，就快弄好了。恩？大家怎么都进来了？”碧云先是高兴地回答莫言初，却又看到大家都进来了，愣了一下。
“这又没什么，来给大家看看，做的怎么样了？”莫言初拉过碧云，要她展示给大家看。
“真的要给大家看？”碧云红着脸小声的问莫言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看见其他人好奇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莫言初赶紧催促她把东西拿出来献宝。
只见碧云拿出一块纱，展开之后却发现其实是一件衣服，但衣服很瘦小，恐怕穿在外边会撑破。
“这瘦了点吧。”春暖习惯第一个发问。
“没人说要穿外边”莫言初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
“穿里边！？”无双惊叫，“这种东西怎么穿里边？全都被看光了。”
“穿给自己夫君看呢？”反问一句。
“那一定会惹人欲/火烧身的，呵呵”秀逸想到可能的后果，“你要把这衣服给谁？该不会是……”他大嫂，这人真是……太可爱了。
“好秀逸，我觉得你猜对了。是我明天要送给大嫂的临别礼物。你觉得如何？”莫言初满脸准备看戏的笑意。
“哥哥，你的任何举措妹妹我都无条件支持。”秀逸盯着碧云手里的纱衣，脑子里飞快的转出一个想法，“少爷，你想不想把这个扩大生产？”
“扩大生产？”莫言初轻轻蹙眉，这只是自己一时兴起想到的小玩意，仿造情趣内衣，帮大哥大嫂一个小忙，扩大生产的话，“这里女人能接受的了吗？”
“没说一定要卖良家妇女啊。”秀逸继续说。
“啊，明白了！”春暖一谈到赚钱，脑袋就比任何人灵活，“咱们青楼生意可以更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一群娘子军在耳边叽叽喳喳，耳朵都痛了。
“莫大少爷，你还没明白？”春暖居高临下的说，“就是咱们青楼的女子也可以穿上这种衣服，保证以后啊，财源滚滚来。”
“哦，听起来不错。你去办吧。”莫言初一摆手把她打发了。
“你……”可恶！！！春暖自己去生气兼赚钱去了。
想想最后问莫言初知不知晓青楼里的人会武功的事，他竟笑笑说知道，没事，剑傲晨越想就越觉得没那么简单，“大哥，莫言初知晓那些人的事，而且跟那个秦昔缘也是好友。他的来历绝对不简单啊。”
“你查到些什么？”殷宿原也不表态。
“就是什么也查不到才奇怪，祁城内知晓他的人不多，也无人知晓他是青楼的主人。”
“那那个秦昔缘能查到什么？”
“也查不到任何踪迹，只知道，前不久醉仙居对面的店被他盘下来，开了个惜缘茶楼。开业那天露了个面。倒是引得很多对他好奇的人去光顾，生意不错。听说那个秦公子长相相当目∶溃腥怂当忍煜碌谝幻琅挂溃删筒恢朗强浯笃浯驶故钦嬗衅涫隆！
“很美吗？”殷宿原沉思。
“大哥，你想到了什么？”剑傲晨追问。
“没什么，在那之后呢？”
“依然不知踪迹。”剑傲晨无奈的说，以前还没见过这两个人那么难调查的人。
“哦？这秦公子这么会躲？改日我一定要讨教讨教了。哈哈”袁夜行听着二哥无语的回答不禁佩服起来那位秦公子。想当初要不是二哥追着他跑，也认不了这么一票兄弟了。
“赶路！”殷宿原一声令下，所有人专心赶路。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