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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误会]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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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晨曦下,陈继峰不舒服的转了个身,不知道搞什么全身都有些不舒服,特别是脑袋,痛得要死。
闭着眼,陈继峰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早知道昨晚就不要喝那么多好了,又不是真的被甩了所以失意伤心。搞得现在这么难受。
眼睛都还没睁开陈继峰就掀开被子下床走向洗手间,准备用清水洗洗脸,让自己清醒些。下床时脚绊倒地上什么东西陈继峰才睁开眼看了眼,却马上被眼前的场景吓到!
“天,这是怎么——萧裕恒!?”
陈继峰指着床上赤身果体的萧裕恒的手指有些颤抖,脸上眼中更加是满是惊讶。萧裕恒怎么在他家?不对,不是这个,应该是萧裕恒怎么会赤身果体的躺在他的床上?!而且、而且还……
萧裕恒躺在陈继峰的床上,头抵着枕头低低的垂着,这会儿怎么因为陈继峰的话迷迷糊糊的醒来。床上的被子并未能够完全遮住萧裕恒的身体,只是堪堪挡住了些白色的肌肤,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痕,不用多想,陈继峰也能够看得出那是什么东西。
陈继峰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上有些凉飕飕的,陈继峰反射性的低头看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和床上的萧裕恒一眼□□,赤*裸着身体。
“别告诉我,我们……”陈继峰脸色实在是说不上好,认识任何一个男人大清早的遇到这种事情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唔……”萧裕恒像是累极了一般想要翻身,结果却牵动了下身红肿的地方,撕裂的疼痛立马通过神经末梢传到到了萧裕恒还很迷糊的大脑中,萧裕恒身体明显的一顿,他彻底的从瞌睡和疲惫中清醒了过来。
萧裕恒的脸色可要比陈继峰的脸色更加难看很多。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萧裕恒就咬紧了牙关,陈继峰……萧裕恒满眼戾气的瞪向陈继峰,他绝对要杀了他!
昨夜到了后面萧裕恒的手就已经被陈继峰解开了,这会儿毫无限制。
萧裕恒并没有解答陈继峰的问题,而是动作僵硬的扯过身旁的单薄被单围在了自己的腰上,遮住了下面满是□□液体痕迹的身体。身体的疼痛已经被愤怒和杀气取代,萧裕恒撑着身体下了床,环视四周,萧裕恒很快在床头柜的位置找到了可以行凶的凶器——精油瓶。
看到那还泛着油光的瓶子,萧裕恒脸色更是难看,昨夜的种种不断浮现在萧裕恒的眼前。
“你想干什么?”陈继峰再笨也大概猜出了些什么来,这会儿萧裕恒拉着瓶子向他逼近更让他的危机感大鸣警钟。
“你去死吧。”萧裕恒拿着瓶子对准陈继峰的脑袋就砸下去,好在陈继峰察觉到萧裕恒的意思之后往下一蹲,没被砸到,不过那也只是险险的躲过了而已。
低着身体逃过一劫的陈继峰惊魂未定的绕到了另一边,拉开了两人距离的同时也戒备的看着萧裕恒,“你脑子有病呀!”萧裕恒的杀伤力陈继峰早已经领教,更何况这会儿萧裕恒手上还拿着凶器。
“我有病?我看你脑子才有病吧,混蛋……”萧裕恒脸上不复以往的冷静,眼中有的只有愤怒。
“喂喂,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陈继峰看着萧裕恒再次向他走来,连忙往后退去。虽然现在的情况让他很头疼,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却是确实记不得了。
陈继峰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平时喜欢时不时的喝点儿小酒,酒量算不上好,而且喝醉了之后做过些什么多半是记不得了,就算是有印象那也是模模糊糊的。
“你过来让我打一顿。”萧裕恒想要走向陈继峰,身体的疼痛却剥夺了他的力气,萧裕恒只能气喘的单手支撑在柜子上,以维持自己不摔倒。昨夜用得过度了的地方这会儿正因为萧裕恒的走动而摩擦,他每走一步,哪里就清楚的提醒着哪里昨夜经历了些什么。
忆起昨夜,萧裕恒一张俊脸顿时又是一阵青白,他发了誓要让这家伙好看的。
“开什么玩笑。”萧裕恒放佛要找他平拼命的表情让陈继峰心里还有些怵,可他也没有自己走上前去让萧裕恒狠狠揍一顿解气打算,“更何况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可是我家,你在这里唔……那啥不是很奇怪。”
陈继峰本想说他在自己家被自己上了不是很奇怪,可话到嘴边却被他自己消音了。因为萧裕恒此时的脸色告诉他,他要是把那两个字说出了口,萧裕恒那家伙绝对会杀了他。
“你,你装什么疯扮什么傻?昨天晚上不是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我怎么会……”一提到昨晚的事情,萧裕恒就满肚子的火气。
“……是吗?”萧裕恒一提到昨晚喝醉陈继峰就傻眼了,自己的毛病陈继峰自己知道,喝醉了酒就喜欢耍酒疯的事情他在清楚不过。
“你过来。”
“我才不要。”陈继峰说到,说完又觉得有些幼稚,便再道;“要走的是你吧,这里是我家,我干嘛要走?”不过嘴上说归说,陈继峰说话是还是小心翼翼尽可能的避免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你唔……”萧裕恒突然叮咛一声,腰上力道一泻,整个人有些站不稳。
陈继峰眼尖,趁着这个机会连忙从萧裕恒身侧跑到了门口。打开门,陈继峰半个身子探了出去,隔着半扇门成绩很好对萧裕恒说到,“我要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
“我的衣服可以借你,你可以不用还我。”说完这话,陈继峰转身一溜烟儿的跑出了门。
事情发生的得太快,陈继峰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需要冷静下。
天色暗沉沉的,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昨天那烈日大作的模样此时完全,没有影子。
陈继峰缩在街角唯一的一家冰饮店,捂着头往桌子上撞去,“啪”的一声之后,整个屋子的人都看向了他,顾不得其他人一样的眼光,陈继峰捂着撞痛的地方不得不承认,他还醒着,并且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陈继峰不大喜欢这中冰饮店,不光是因为这里的东西甜的腻死人,还因为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小情侣。多数人成双成对的凑在一起低语,是不是朝着陈继峰这边看上一眼。
一觉醒来,身边睡着怎么也不可能出现的一个人,而他自己对他的记忆却还停留在上一次萧裕恒和人打架。
床上、地上还有萧裕恒身上的场景让陈继峰想要不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行,可是这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萧裕恒和他,睡了?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陈继峰穿好衣服溜了出来。
他已经在冰饮店坐了半个上午,也纠结了半天。
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陈继峰最终还是付了帐往回走。
雨点低落,不大,但是打在身上也挺痛。
回到家里的时候雨已经变成可倾盆大雨,而屋子里早已经和他期望的一样变得空空荡荡,除了他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就别无他物。
空气中满是未来得及散去的精油味,淡淡的,陈继峰心口传来一阵闷痛,“该死的……”
陈继峰往床上一躺,他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或者是做点儿什么,因为他原本所谓的‘报复’并不包括这一个环节,他不知道是哪里脱了轨,才让事情变成这样。
萧裕恒早上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如此,只觉得头好痛身上也很不舒服。抬眼看见空荡的白色天花板,他躺在空荡的大床上,撑起身一阵眩晕的感觉让萧裕恒有些呆愣,他还在做梦?
用力揉揉头,头却更痛。再看看身上,□□,萧裕恒突然感觉心脏要停了,血液也在逆流。努力的深呼吸,萧裕恒让自己安静下来……
萧裕恒也说不清楚是清醒还是失落不高兴,他只是冷静的走到浴室清洗,然后穿上衣服,离开。
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萧裕恒早上照样去了城管科。只是看他脸色不善,整个城管科都十分安静几乎没有人敢主动上前。在城管科坐了一会儿,萧裕恒只觉得头越来越重。
跟副科长说了一句请假,他拿着衣服在那副科长的注视下推开门出门,雨点随即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