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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风水轮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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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来只靠一些干粮和随身带的些水,华容眉目微皱,叹了口气,踏离了这座无人的空城。
只留下一句:“臭小子等着!我还会再来!”
一年之后,华容带着密图,再次深入西域荒漠之地。
眼前依旧是那一尘不染,空无一人的城池。
但无论华容在城池中如何叫喊,却终是无人应答。
华容在空城中寻了个酒楼的客房,安然自得的住着。
偶尔他想象着与那小子再见面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偶尔又会想起过去在那木屋之中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不知道那小子是打算躲着他多久?
实在憋闷了,华容就跑到大街上提着嗓子高喊,把晟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却依旧见不到半个人影。
这日,华容又走在这空无一人的城池里,喊叫起来,“臭小子!你要不就来个痛快!杀了我!或者我们干脆打上个三天三夜!”
说完,华容想了想,又道:“或者这样吧!小子,你要是想把我吊着玩,横着玩,躺着玩!怎样都行!就是别躲着憋着!可千万别憋着啊!喂!臭小子!你到是听见没听见!我知道你准是听见了!哈!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能忍!这一年来硬是憋着不来找我!”
喊累了,华容就喝上几口自己带来的水,一边啃着手里的干粮,然后继续对着空无一人的城池说话。
“这事是我不好,怪我没早跟你说。这里有宅有屋,倒是不错,就是缺了点人气。过去我虽一人独自住在那林木山间,但如今不知为何总怕一个人待着。这人那……还是会怕寂寞的……你来陪我,怕是我华容前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是快快出来吧!我华容随你骂随你打!”
这日,华容正说得起劲,就听话音刚落,本是寂静的城池内忽地一阵狂风四起。
华容见状,面上顿时露出喜色。
“今日我晟康!就来取你的性命!”
华容转身望向四周,下一刻,那一袭晃眼的金色就立在了他的眼前。
“臭小子!你终于……”
还未待华容将话说完,只见那晟康双掌已袭了过来。
三天三夜的打斗,仿佛时间在他二人之间只是一瞬而逝。
“小子!你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啊!不过小子,你终究是打不过我的!”华容一个转身,又是化去一招。
“废话少说!看招!”晟康紧接着又是数十招,击了过去。
“小子!我知你定是这一年来闭关修炼,苦练绝学,但当年在那小木屋之中你给我用的那些‘药’,不知是何物,如今我的功力可是大增!”
“哼!看招!”提起过往,晨康便怒火烧烧,招式也出得更为凶猛。
“小子听我一言,还是收了招式,咱们俩好好谈谈!”
“少废话!我同你无话可谈!”掌心翻飞之间,晟康掌下毫不手软地逼向华容的面门,却终是差那么一点,不能得手。
“要不这么着,你也用次那‘药’。我帮你‘调和’一下,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这话说得轻轻巧巧,倒似有点调戏良家妇女的意味。
“拿命来!”仿佛被华容戳中要害,晟康的招式又很烈了几分。
却只见华容招式一变,手指在晟康的身上快速轻轻一点,那晟康整个人便立刻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华容收了招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晟康眼前,笑道:“我的提议如何?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
一见那瓷瓶,晟康顿时感到脑中一阵嗡声作响,背脊一凉,金色的目子闪烁不定,“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当然是给我这张密图的人。”说着华容拿出怀中密图,在晟康眼前晃了一晃。
看着晟康面色渐渐转为青白,满意地将那瓷瓶与那密图再次收入于怀中。
下一刻便将晟康打横抱起,往近旁的一家客栈走去。“按你小子的脾性,想是把这城中监视我的人都给撤了吧!如今这城池真正是空无一人了,倒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啊!”
“姓华的!你想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竟敢点我穴道!”已是无法动弹的晟康,如今也只能逞这口舌之快,“还不快快解开!”
“那日‘鬼刀’门的小子说你长得像他,那小子和他师傅与他素未谋面,又如何知道像与不像?”华容停下步子,定定望着怀中晨康道。
“谁管他像谁!我……!”晨康撇开眼去,正要怒道。
华容随即封住晟康的哑穴,神情肃然道:“华容前半生欠了一人,恐是要等来世才能偿还。但现如今,我华容只要你晟康一人,定不负你!”说罢,飞身一跃,跳上客栈的屋瓦,跃入一间厢房之内。
躺在床上的晟康,如今好似华容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鲜鱼。
只是这鲜鱼虽活却无法乱跳乱蹦,只能愤恨地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珠。
这边晟康已是脸色绯红,半张脸被埋在枕头里,嘴咬不了唇,喉中也发不出音。
他早知此药对练武之人来说且是圣药中的圣药,只是用此药时,需要有一人在旁相助,解了其火。否则,会邪火焚身而走火入魔。
向来自视甚高的他,即使知道此药对自己的武功有极大的帮助,也不愿使用在自己身上。
不想如今竟落在这个华容手里,那怒气不仅是越烧越旺,此刻又因这“冰肌”的作用,那一冷一热的两股真气早已在他体内叫嚣难耐。
“小子!你要放松些!才好将这一冷一热的两股真气与你自己的磨合!”看着身下倔强的晟康,华容心中似有些不忍。
但望着眼前如此良辰美景,这一年来日日夜夜想着的就在眼前,又如何让他此刻停手。
再顾不上这许多,华容心道,大不了等会儿完事后,由他亲自为晟康运功调息便是。
一想到此,华容抱起晟康的腰身,让晟康的后背紧贴上自己的胸前。
往日在那小屋中快活的记忆,浮上华容的脑海,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加快了动作。
在看那晟康脸色潮红,虽不得开口,心中却将那华容杀了几千几万遍。
但不待多时,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密布,原本布满愤恨之色的脸,渐渐变成一脸的迷茫一脸的疼痛之色。
虽是偶尔能找回几丝清明,却因初尝这下者的滋味,而不得自控。。
如今是风水轮流转,只道是学以致用。
一个多时辰之后,晟康身上的穴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解了开,但人也早已陷入了这场颠鸳倒凤之中。
只见他两手扶与床沿,一头长发披散而下遮去大半张脸,妖媚的凤眼此刻半睁半闭。
月色高挂,微风阵阵。
西域荒漠之中有一座空城,传说它正是魔教西坛的总坛。城中虽好似空无一人,却设施齐全该有的都有,而又据说这魔教西坛的总坛实则就深藏在这空城之下。
话说这边,这座城池的一处客栈厢房中,魔教西坛的教主晟康此刻正被人反绑与床榻之上,而那人正是绝迹江湖多年的“天下第一刀”。
“姓华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待我穴道一解定要取你性命!”晟康口中喷出怒火,无奈他此刻又被华容点了穴。
“刚刚我们俩做的时候,我本已经帮你解了穴。谁知你竟错失良机,这会儿倒要责怪起我来,真是罪过呀罪过!”华容边啃着只馒头,边摇头叹道:“不急不急,待我再助你用那药再调和几次,等你功力与我不相上下,我自会替你解了穴道。之后,你便可随时来取我华容的性命。只是这会儿要是替你将穴道解开,你定会明知打不过我,也要拼死一搏,那前几日在这床上花的功夫便是要前功尽弃了。”
“你!你!……!你不是说只要我出来,任由我吊着玩,横着玩,躺着玩!怎样都行吗?!如今为何又要点我的穴道,将我绑了起来!”一时之间,晟康找不到话来反驳,情急之下,耍起无赖来。
“哦,你说的这个啊……那是我为骗你出来,随口胡说的。”被晟康这边一提醒,华容倒是想起了自己在这空城中胡乱说的话,继而又道:“这会儿用绳绑你,也是想让你胫骨松动松动。你可别小看了这绑你的绳子,这可是我向别人借得,叫什么神蟒,是用那长白山的巨蟒蛇皮浸泡在千年寒潭里所制,这用完之后,我还要回去还给人家。”
“你!”
“哦!话说回来,你们那个魔教总坛前些日子传来飞鸽传书,要你速速回去复命。为这个事,我还替你说了情,让人家替你在你们总教主面前说说情,再宽容些时日。”
“你究竟与那魔头是何关系,为何他要处处帮你!”华容能顺利找到西坛,全败那邪魔琴主人所赐,又将魔教圣药“冰肌”交与他,这回又晟康求情。
这两人关系想来非比寻常,那魔头本就是个男女不济之人,行事向来乖张。
胡乱思想着,那晟康本已是怒意在身,此刻不免又添了几分。
“前辈他对我有恩在先,这次也算不得他帮我,只是我答应替他办事罢了。”华容见晟康又起醋意,解释道:“本也不想这样,做下做上,其实对我华容来说也无所谓。可那日也不知怎么的,点了你的穴道之后,便想在你身上试试这‘冰肌’的药效。过往在那小屋里,都是我意乱情迷,这回子倒也想看看你这臭小子是个什么摸样。如今尝过那滋味之后……”
华容走到床榻前,坐在床沿一侧,伸出手扣住晟康的下颚道:“这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你横竖是打算将我杀了。那索性在我死之前,先助你一臂之力,岂不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简直是一派胡言!谁要你助我!姓华的!你速速将我放了,解了我的穴道!否则日后我晟康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见那晟康气的面色潮红,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
“唉!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想做的事也没多少了。小子,你就成全我这一回吧,反正你也不吃亏,我见你也享受的很呢!”说罢,不待晟康再要反驳,华容又伸手点住晨康哑穴,道:“等会儿做起来后,我再帮你解开这穴道,省的这吵闹之声失了情趣,之后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越大声越好。”
说罢,华容便要伸手去解绑在晟康身上的神蟒,忽又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继而又道:“要不咱们再换个地方,反正此城已是无人,不必担心有人打扰。想起往日你似爱在那外头,我见那城中高塔上便是不错,不如此刻我抱了你去那高塔的塔顶之上,好好的快活一番?哦,你不能说话,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说着,华容将晟康扛与肩头,跃出窗外。
塔高数丈,往下一望,城池各处一览无遗。
华容抽出绑在晟康身上的神蟒,将它栓在了塔顶最顶层的廊上,随即再将剩余的绳索捆绑住晟康的双手。
使得晟康赤着身,半吊在廊下,面对着下方城池。
“这里景致甚好,定会别有一番情趣……”华容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瓷瓶,倒了些‘冰肌’与两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