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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关系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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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脑中又出现了明雨山的记忆。
画面中却没有明雨山，也没有薛明，只有两个女人坐在炕上聊天。
“我儿媳妇生了个闺女，就吵闹着说不生了，这可咋整？”
“现在实行独生子女政策，不生是对的，生了还要东躲西藏，被发现又罚款，你家又交不起。”
“那也得生啊，你看谁家不生儿子。”
“挺多家都是闺女啊，闺女多好，我就想要个闺女，还生不出来呢。”
“你那是有四个儿子了你才这么说，你要是生四个闺女，我看你急不急。”
“你还别说，生儿生女都是命。我怀老四时以为是闺女呢，前三胎怀得都很折腾，都说怀儿子所以磨人。我四胎多轻松啊，也不吐也不恶心，顺顺利利到生产。我和我家掌柜的把孩子名都起好了，冬天生，就叫雪，明雪。”
“那你名字白起了，生下来一看，又是个带把的。”
“哈哈可不是嘛，不过也不白起，不是闺女，就把雪字拆一下，叫雨山，也挺好听。”
“四个儿子多好，人丁兴旺。”
“好啥啊，要是早知道是儿子，就不生了，三个儿子都够够的了。”
……
明雨山的过去，渐渐在我眼前展开了。
正如上述对话所言，明雨山上头有三个哥哥，家里不算富裕，衣服都是继承制。
可能家里已经养过三个儿子，养法越发粗糙了。明雨山从小到大四处野，不着家，就像他家养得鹅一样，饿了就回家吃饭，吃完就去外面耍。
虽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却没有任何特殊优待。与其说是父母水端的平，还不如说是不端水。明雨山四兄弟就像四只小狼崽子，获得资源全靠抢。父母顶多呼喝一句不要弄坏家里的物什，以及确保孩子不被饿死，其他一概不管。这样一来，四兄弟的家庭地位便是年长者为尊，毕竟年龄越大个头越大，气力越大，其他人只有做小伏低的份儿。
也许是身体上的劣势，导致思想方面的发达。明雨山是四兄弟中脑子最好使的那个，也是念学最久的那个。他顺顺利利考出了村子，考进一所不错的大学。
然而好日子还没开始呢，他就出车祸死了。
我也发现了明雨山和薛明关系的真相。
并不是薛明所说，简单一句收留。
说是强迫还差不多。
我就说么，大好男儿，何苦搅基？搅基就算了，还挑这种貌不出众，性格暴躁的老哥。
原来是威胁啊，那我懂了。
本以为薛明朴实诚恳不说谎，没想到避重就轻还是很会的。大概这是我们男人的天性，天生知道趋利避害。
只是我还是有点想不通，薛明为什么死抓着明雨山不放，都转世了还不放过，他就不能换一个人吗？真是个死脑筋。
我怀疑只有让他也转世一下，他才肯放过我。
这么一想，我忽然又有奔头了，只要把薛明搞定，好日子还在后头。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搞薛明？
男人，就要能屈能伸，为达目的，可以适当不择手段一下。
薛明想要什么，就用什么来收买他。这样一来，拿下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鉴于此，我决定跟薛明谈一场恋爱。
尤其是看多了明雨山那有关薛明的记忆片段，我也有点麻木和习惯了。看明雨山表情，我竟产生了也想试一下的念头。
不过，我可不能像明雨山一样斯德哥尔摩，跟薛明春宵一度无所谓，其他就不必了。毕竟，薛明这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我不欣赏他，也不觉得他哪里惹人心动，跟他在一起更多的感觉可能是猎奇。
我对薛明说：“好无聊啊。”
薛明不吭声。
“做吗？”我问。
薛明还是没吭声。
我忍不住去看薛明，他正叉着双腿坐在破旧的小板凳上，两条胳膊往膝盖一搁，头扭向我的反方向。
他是没听见我的话还是装没听见，或者单纯是睡着了？
不对，不可能睡着，我们并不需要睡眠。
我扯住薛明的胳膊，将他拉过来。
他转头看看我，我正想说点什么，他直接凑近，亲了上来。
哦，原来听见了啊，那装什么死。
之后的一切便水到渠成起来。
薛明并不如我记忆中的那样勇猛，不知他是不习惯我这张脸，还是说年龄大了，有点提不起劲了？
我见他消沉，就说换我做他吧。他也没什么所谓，任由我去。然而尴尬的是，我进不去。
我怀疑我是异性恋的缘故，对他没兴趣。
失败了几次后，为了挽尊，我说：“看来我还是做承受方更有感觉。”
其实也不算说谎，因为我的表现的确如此。
奇怪的是，我明明更亲近薛明了，他却像吃到嘴里就不香了一样，越发少言寡语起来。当然，身体还是在诚实地力行着。
……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