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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四章 上星目派 ...
隔天,天摸约未亮时,房门口就传来一声震天响的铜锣声“咚洽~”。
云雨务十分无奈地从修炼状态醒了过来,四周是不停的叫骂声。
“谁呀!还让不让睡了!......”“哪个?!”......
不过,与之相反的是他们收拾自身的速度,云雨务默默无语,暗自也在收拾着。穿好衣服就片刻的事,待雨务回神后,就看见阿莫站在门边等他,这间屋子里就剩雨务和一些慢的人了。
他们对视一眼,立刻冲了出去。
然后云雨务就看见一波大好壮年如同小媳妇似的站在姓许的面前,当然还有些不同的,比如钱胖子,他对姓许的可是深恶痛觉,源自姓许的不让他和云雨务他们住同一个屋。
姓许的也显然对钱眫子无折,在那里提着一盏萤灯来回的踱步,眉上的皱纹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
“许师兄,打了什么事的!”钱眫子看着云雨务他俩来了,扯着一大嗓门冲姓许的吼道.
“钱不二!我说时间到了,来当杂役的,别拿着你那脾气!钱不二,懂得?”姓许的停止了踱步,“还有其他人,穿个衣裳的花了这么久,当是姑娘家上妆吗?现在分配任务!”
“爷这是看你踱得爷心烦,打紧的,爷还要吃饭!”钱不二被这姓许的批得脸色也不好,尽管他知道姓许的其实并没什么恶意。
“快点吧!”云雨务懒懒散散地站在那里,插话道。
姓许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只是一瞬间。
“韩平安!邓大伟!......向南去厨房!桃三!李子!......下山!邓师兄等着!钱不二!张伟!云雨务!云莫!......北边那儿树多着,砍个二十就没气了吧!”姓许的眼光扫过钱不二,冷笑一声,又接着布置任务。
钱不二精光一闪,偷偷摸到云雨务他俩旁边。
“云道友,咱们有缘。”钱不二一听这姓许的话,心里心胸‘宽广’地将姓许的跟他的过节给‘忘’了。
云雨务伸了个懒腰,道:“别是有缘,你认得那树是何方神圣?钱眫子。”他暗自咬重了眫子这音。钱不二刚好没听着,他抬头看去,小眼睛眯得似一条细缝,下一瞬间,他却张大了眼。
“哎呀哎呀!我的祖宗们”,钱眫子拍着大腿,叹息着,“就那小小的千层树,给爷的难度也太小了点,姓许的干啥子?”
“千层树?!”云雨务无语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千层酥。”阿莫极为淡定地说出雨务心中所想。
“阿莫,无力了啊!”
“云道友也喜欢千层酥,爷吃过几回。”
“要砍吗?”阿莫望向云雨务。
“当然当然!只是树,又不能吃......”这厮想念母亲的千层酥了......
“别看树了,吃饭去,没力气做个啥子事。”钱不二早就从树上回神了,开始想念鸡腿了。
“你想什么?眫子,口水流出来了。”云雨务指了指钱不二的嘴边。
钱眫子一听,立刻摸了一下下巴,哪有什么口水,奈何钱不二想要大骂一声,云雨务他俩已然走远了。
钱眫子边嘀嘀咕咕地骂着这俩个不等下爷,但也没忘了他的鸡腿。
世上,吃的最大!真不知道当眫子知道没有鸡腿会是怎样的。
云雨务双手枕着头,浑身放松,这钱眫子,说也不说个明白千层树是什么。
“阿莫,吃什么?”
“早晨有什么。”阿莫的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
云雨务轻笑:“馒头,稀饭,馍馍之类的,吃馒头好些。”
“嗯。”阿莫低低地应了一句。
饭堂就在云雨务他们住的房子边不远,几步路的距离。
待云雨务他们到时,饭堂里人声鼎沸。
雨务伸了个懒腰,从门口抄起一个碗就找了个位子坐下,他招招手让阿莫过来。
阿莫也拿了个碗。
“馒头,我要的馒头。”云雨务对着碗说了一番,顺便对阿莫的也说了,“也来馒头。”
下一刻,碗里就出现了馒头,他俩拿起馒头就吃。
这时,钱眫子还在对着他的碗说着,大抵是要鸡腿一类的。
一人一碗僵持了好久,最后是钱眫子妥协了,吃吧吃吧,没鸡腿,我吃不下啊!在钱眫子心中不断地念着这段话。
然后,碗里出现了一只鸡腿,?!钱不二抬头看去,姓许的站在他旁边。
“你给爷请罪吗?”
“你哥让我给的,别吃得太肥,被宰了。”
“多谢好心。”看在鸡腿的面子上,让姓许的一会。
姓许的也没再说,悄悄地走了。
“钱眫子,许师兄,你们认识吗?”
“我哥的同辈,不过,这个姓许的,我好像在其他地方见过他的,是......”钱眫子沉到了鸡腿里了。
云雨务咬着馒头,想着等会的砍柴,有点麻烦。
一会儿后,“阿莫,你吃饱了吗?眫子呢?”云雨务站起身,把碗放到盆子里。
阿莫就跟在他后面。
钱眫子紧紧扒了两口稀饭,吃了个干干净净,急忙放下碗同云雨务他们去了北边的树林里。
“恩!哎!云道友,你们让爷一会,爷才刚吃完,肚子它受不住啊~”
云雨务他俩不得已停了下来。
“钱眫子,一个鸡腿就给你撑着了,那其路不免慢慢兮?”云雨务就装模作样地感叹几句。
钱眫子听着不对头,几个“哎”字成功地阻止了云雨务接下来的话。
“这不是水土不服嘛!我这不是撑着了,我这是疼我的肚子,它得吃下多少东西,责任重大啊!”钱不二说着还拍拍肚子,他的肚子其实也就比云雨务他们大了点,钱眫子整个看起来还是挺和他的肚子的。
云雨务差点就笑了,“疼肚子,我就听过肚子疼。那就慢点,钱眫子能砍多少”
钱眫子一扫那种秀逗气质,面部愁容。
“爷还真不知,不过,出门前,我哥给了我点方法,说我的体形大概还能砍个二十多,要不姓许的,我还怕了他不?”
“方法?待会示范一番。钱不二,努力啊!”
云雨务特深意地看了钱眫子一眼,跟早上姓许的一模一样,钱眫子这次直接面对,不禁缩了缩头,连忙表示兄弟的忠诚,以鸡腿起誓。
“起什么誓?钱眫子,要不你砍了我那份?”
云雨务一脸的懒散,他其实没什么在意的,不过,为了你的肚子,兄弟们的休息时间,钱眫子,开个玩笑。
“不不,爷可不会这么做,这也是一种修行,云道友。”
钱不二几下就猜到了是个玩笑,不过,第一天还是看看吧。
“哦~”云雨务枕着头,浑身没什么纪律的,“那就别看你的肚子了,中午还有一顿不是吗?”
“倒是,那么这位云道友——”
“你说我弟弟,叫他云道友,就叫我务道友算了,毕竟莫道友,这个没啥好的。”
“这么说啊!务道友,云道友,早些去。”
“你肚子休息好了?”
云雨务急促地笑了一声,眫子摸了摸他的鼻子,不大好意思地说:“好了好了,爷好了,我去前头看看,务道友,云道友,可要跟上。”
“下次说什么疼肚子,就不等了。”
云雨务抖了抖肩。钱眫子听后,朗声一笑:“务道友,应一声的,烟雾!”
等云雨务‘嗯’了一声,才发现钱眫子给自己取了个外号,连忙追了上去,喊道:“给阿莫取个!”
钱眫子早就跑远了。
云雨务无奈地慢慢走着,身后跟着阿莫。
“你想给我取个名字?”阿莫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想啊!阿莫呢应该有个好称呼的字,别人叫你阿莫不是太亲密了点吗?况且,要是个女人叫你阿莫,不就误会了不。”
云雨务说得头头是道的,阿莫找不到什么反驳他,也不想反驳。他垂下头,在想一个字。
云雨务叼着青草,懒散地走着。
直到了森林边上,阿莫才想出了一个比较好的字。
“言明,就字言明。”
“阿莫真是想得快,我就叫眫子,道友,道友的,称这个总感觉疏远呢。烟雾也不好听。”
“眫子也不好听啊~”
钱眫子就站在那里,可惜这俩人都在想自己的事,没注意到他!明明爷是多么彪悍的存在啊!
这一声使云雨务成功地注意到了他。
“眫子?砍柴吧!”云雨务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了,没事,外号嘛,慢慢改。
“哎!烟雾!”
“别叫这个!”
“言明你叫烟雾什么?”
“大务。”阿莫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大务?就叫你小务好了!”眫子极为严肃地发表了决定。
“跟我娘一样的品味!”
......
钱眫子到了林子里,拿出之前顺便拿的斧头,也抛给阿莫他们两把。
“看着,砍这千层树,首先,要沿着这一红色的线砍。”
钱眫子拿着斧头,深呼一口气,搓了搓手,“喝”地一声向千层树砍去,斧子入木就像是入了一片薄薄的纸一般,竟直接从树中穿过了,钱眫子料不到这种状况,身子向树那儿侧去,半边脸就贴上了树皮。
等钱眫子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云雨务他俩的笑声。
“笑什么?!小务道友,爷这是故意让你们开怀开怀的。”
“眫子,其实我们的的确确很开怀,不过眫子,这树还是那样子的。”云雨务笑够了,就回到了现实,这树竟自动愈合了。
钱眫子也很无奈,他哥的话里有千层树在一定时间内可以快速愈合的,谁叫这俩让他忘了再补一刀的。
钱眫子内流满面。
“没错,同一棵树,依我来用灵力注斧中砍,须得十次才行,别看这树刚才,我一斧头就砍下去了,这是视线的错觉,千层树就是因此而得名,普通人一千下才得砍下。”钱眫子擦了擦脸上的青泥,十分严肃地说。
云雨务‘哦’了一声,问道:“怎样最快?”
钱眫子解答了这个问题。
“每个东西都有命门,这千层树也不例外,按理说,在正中央,但其实是在红线的某处,所以我叫你们砍红线的,就是万一有个偶然呢,哦,还有每棵千层树的命门不在同一点上,爷也讲完了,爷去砍了,来比比吧!小务,言明。”钱不二十分猥琐地挤了个眼神,乐呵呵地跑到另一边去了。
云雨务他俩目送着钱不二的离去,久久不语。
最后,“阿莫,拿斧子砍吧!”这么说着,云雨务就拿起斧子向千层树砍去。
最初,阿莫他们运气不大好,而且砍了一次,灵力由于很少用,运转得比较慢,第一棵树,就耗了将近一个时辰。
云雨务气喘吁吁地扔了斧子,坐在地上思考着,怎样省灵力。
阿莫并没有停下来,他砍了第二棵树后,才到云雨务身边,看着他苦思冥想,道:“你想到了什么?”
“就是只把灵力送到斧子的刀尖上,还有视觉错误是怎样的?”云雨务陷在一堆青草里,闷声地说。
阿莫转过头道:“你没想错,去试试,实践好些。”
“我觉得再想下去,就不想砍柴了。”云雨务一说完,就跳了起来,拿起斧子向树冲去。
傍晚,阿莫他俩好不容易砍齐了四十棵,正向柴房拖去。
这时,钱眫子跳了出来,十分沮丧地低着头。
云雨务向他打招呼,“眫子,怎么样?”
“别说了,勉勉强强过了关,连午饭都没吃,没鸡腿,我太伤心了......呜呜。”
云雨务他俩:......
“怎么样,砍得轻松吗?”阿莫开口问道。
“轻松,爷手都没感觉了,明天,爷跟着你们,好有个照应。”
“对哦,阿莫,先去交差,眫子,去找你可爱的鸡腿吧!不过,别吃得你肚子疼了。”云雨务笑得十分急促,但还是那股子懒散。钱眫子左瞧右瞧地没看出什么来,便点了点头去了饭堂了,鸡腿,等我。
“唉,鸡腿在眫子心中这么重要。”雨务感叹了一会儿,就拖着柴交了。
临走前,记柴的师兄还连连说阿莫他们资质好,第一天就交齐了,从前每次第一天交差,没几个不欠的。
云雨务笑着说了句是运气不错,有几个砍在了命门上。
阿莫还是那般面无表情,直到离开这地时,那师兄也没注意到他。
“阿莫,我们去吃点什么呢?不如喝点粥好些,再加填肚子饱的。”云雨务一边走着,一边说,他对食物哪有钱眫子那样,不过,以前娘教了他一些小小的常识。
阿莫:“吃点清淡的。”
“恩恩,那就吃个凉拌菠菜好了,再加上小米粥,嗯,不错。”云雨务还是有点吃货品质的。
“哦。”阿莫淡淡地答了一句。
到了饭堂,他俩果真吃的这些,弄得钱不二没点除了鸡腿的肉食,也喝了两大粥。
“小务道友,咱们来讨论讨论一番这砍柴。”钱眫子特想轻松地砍树,这树生长得比人砍得都快。
“好,过来吧!”云雨务伸了个懒腰,冲钱眫子说道。
那晚,他们三人讨论了一会儿,才明白了一些问题。
此后数天,云雨务他们再也没了什么问题。
顺利的,钱眫子都诧异了。
而某一天,姓许的又召集了他们,名曰换班。
云雨务被换到了厨房,阿莫去下山算账,钱不二则挥着泪,继续留在林子里砍树,而且加了一倍!
“钱眫子好好减肥吧!”这是云雨务说的。
阿莫则没话说,他压力很大,要看懂账目,他还没接触过呢。
“小务道友,会做饭吗?”钱不二随口问道。
云雨务响亮地答了会。
“有天尝尝。”钱不二爽朗地拍了拍雨务的肩,拿着斧子进林子里了,身影那是一番孤独。
云雨务也伸了个懒腰,朝厨房去。
在与阿莫擦肩之时,他道了声:“阿莫,晚上见。”
“大概要个三四天才回来。”
“哦,阿莫,让那些人见识你的厉害吧!”云雨务笑着。
“嗯,会的。”阿莫淡淡地应了下来。
他看着天际,太阳越过了地平线。
几天后见,大务。
他一笑。
——当杂役时间后——
今天,他们该回家了,云雨务想,一个月不见,不知道娘怎么样?小花妹妹,爹,还有禾老头他们,好想啊!
云雨务将包袱背上,对着阿莫道:“阿莫,我们要回家了,那眫子呢?”
“去送许师兄了。”
“是送鸡腿送出感情来了?也亏得钱不二哥要委托许师兄照护钱眫子。”
“毕竟,许师兄要去历练,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就算钱眫子再看不惯许师兄,也得去送送。”阿莫的语气让人兴不起一丝兴趣。
云雨务点点头,道:“走走,别了眫子,我们回家去。”
“嗯。”阿莫答了一句,跟在雨务身后去找钱眫子了。
不过出门,就看见了叼着鸡腿的眫子。
云雨务打招呼,“眫子!你没去送许师兄?”
眫子用手把鸡腿拿下,笑得贼兮兮的,“爷送了,就问他要了个鸡腿,今天这份姓许的差点忘了,爷去拿来。”
云雨务他俩:......
这贼眫子,没鸡腿会死吗?亏我说送出感情了。
“眫子,我和阿莫要回去了,来道一声。”
“爷也猜到了,兄弟好走,爷下次来这星目派见你们,别比爷修得慢啊,爷可是一日千里。”
钱不二说着玩笑,脸上什么悲伤也没有。
云雨务重重地拍了他一下。
“眫子,你也别落了,我才叫一日千里,这都九层了,你悠着点。”
这两人还叫上了,一个说着我厉害了,另一个凭着嘴皮子说着我厉害。
阿莫轻轻地笑了,这离别,咋就成了这样呢?
最后,云雨务看着钱眫子那得瑟的脸,气成包子样了。
“阿莫,走了。”
其实,离别还是有点伤感的。
不过,“哪是伤感,我这叫潇洒!”这是输了的云雨务的话。
“小务,言明,一路走好!“
有声音从远方传来。
云雨务勾起了嘴角。
会见面的,钱眫子,下次,别这么眫了。
阿莫也笑,嗯,眫子,一路也走好。
好激动。
小剧场
姓许的:钱不二,你就来拿鸡腿!!!
钱眫子:鸡腿不是你的价值吗?
姓许的:我记得了......(深吸一口气)给,鸡腿!
钱眫子:那历练顺利,姓许的。
姓许的: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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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四章 上星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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