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山雨欲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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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摊牌。〗
晚上卡卡西回到宇智波大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金毛黑毛粉毛白毛坐一起大牌的和谐场景。
——等等，哪里又来一个白毛？
仔细看了看，卡卡西才发现那是他，呃，老师的老师。
咦，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卡卡西有些不解。
他果断发问了
“谁来解释一下？”
三小对视一眼，最后推出了粉毛当事人。
……哦，真是有个人特色的见面会。
得知前因后果后，卡卡西鄙视的看了自来也一眼，郑重地说道：“名份上来说你们是他徒孙孙，不过，跟他学习的时候一定要有选择性。”
小樱：“比如说不要偷窥女浴？”
佐助：“比如说不要耍流氓？”
鸣人：“比如说欣赏漂亮女孩子可以，但是不可以去调戏？”
卡卡西：“嗯，你们说的对，虽然都是一个意思。”
自来也顶着自家小辈没怎么掩饰的眼神干笑了几声。他脸皮够厚没错，但也要分对象的。在这四个人面前他总觉得长辈的威严半点都不剩了……
卡卡西点点头，继续说道：“总的来说，他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平时表现就不多赘述了，那简直太明显了。
三小很正式地给自来也奉了杯茶，自来也喝了后，一群人就开始讨论正事了。
对于自来也，需要隐瞒的东西就少了很多。鸣人干脆地拍拍肚子，让狐狸用查克拉刷出了个小巧玲珑的分身出来。
九喇嘛很不友好地冲着自来也那张惊愕的脸龇牙咧嘴，被鸣人一巴掌碾到桌上当了桌布。
“抱歉，家教不严。”小樱面不改色地对着自来也点点头，“明天会断了他的豆皮寿司作为惩罚的。”
佐助抢在九喇嘛咆哮着抗议之前捏住了狐狸尖尖的嘴巴，解释道：“事实上，因为狐狸和卡卡西的原因，”他看了眼专心致志看小黄书的白毛上忍，“我们知道的，比——大人们——以为我们知道的东西，要多得多。”
“比如说我老爸。”
鸣人弯弯眉眼，熟悉的笑容令自来也喉咙一哽，突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七班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瞒着自来也。卡卡西很早就跟他们说过了，这家伙在某些方面实际上是个很天真单纯的人，既然是他的徒孙孙，当中还有他徒弟的儿子，那么只要他们不站在木叶的对立面，他肯定是会护着他们的。
而就是他们站在了敌对的立场，自来也第一反应也不会是清理门户，而是进行沟通，试图把他们重新拉回正道吧？
当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依旧是不需要做假设的。
于是自来也目瞪口呆地听了一连串几乎能称得上是秘辛的东西，比如说和九尾的亲亲密密，比如说多年从未放弃对根的修剪，比如说宇智波灭族另有隐情木叶才是真凶，冷汗不自觉得就下来了——知道这么多他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等等，哪里不太对。
自来也顺理了一下思绪，神情复杂。
他没想到，这些当年还是孩子，如今也依旧是孩子的后辈，居然也搀和进了宇智波灭族的事件，还出手救下了不少人。
他倒不是觉得这做法有什么不对，毕竟他本身就不赞同灭族的处理。只是卡卡西当年还在暗部呢！要是露了什么端倪，那可不是倒霉两个字就能说得清的。
但是，如果说卡卡西是因为带土的原因，那这几个孩子是为了什么呢？而且，如果那些遗孤对木叶怀有怨气……
他也很直接的把他的疑惑和担忧说了，同时又多看了眼佐助。
对此，卡卡西只是把书翻过了一页，耸肩：“我们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见自来也把眼睛一瞪像是要开始说教，赶紧又补了一句，“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不是没事嘛！”
自来也决定暂时放过徒孙。他将视线转到了三小身上。
小樱沉思片刻，指了指身边的佐助：“嗯，你可以理解为爱情的力量。”
莫名躺枪的佐助：“……”
他决定当什么都没听到：“我的话理由不用多说了吧。至于知道真相后恨不恨木叶的问题，我觉得你已经看到了。”
自来也歉疚地看了眼佐助。
于是轮到鸣人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扔出了九喇嘛：“狐狸当年和宇智波斑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我是被绑架了！”
他还摆出了一张委委屈屈的脸。
听到那个腥风血雨的名字，自来也条件反射地抖了一抖。他直觉这不是真的原因，但看样子这帮小的都不太乐意说，干脆也就不追问了。
但是那些遗孤的态度问题，是不会就这么被忽悠过去的。
佐助笑了笑。他吹了声口哨，唤来在院子里晒月亮的忍猫。他一边给窝在他怀里的忍猫顺毛，一边示意自来也去看小樱推过去的书信。
“这种事情，还是你亲自确认了比较好吧？”
那是在外任务的宇智波雨，宇智波岚，还有宇智波晴最新送回来的情报。
被提到的这三只宇智波都是十六岁，在两年前便作为一组开始在外面跑任务补贴家用。黑发黑眼不是什么很稀罕的设定，只要不把印有家徽的衣服穿出去，也不显出写轮眼，就不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
——话是这样说，但只要见过的人都死了，那么用不用写轮眼，都是无所谓的。
他们此时正护着土之国的某个富商一家往火之国赶，目的正是观看中忍考试第三场比赛。
要说他们不是故意接下这种任务，那是真没有什么说服力。不过作为受害者，只要有机会给仇人添添堵，何乐不为？
而且他们也不是专门为了添堵去的……
“大蛇丸已经到了木叶，风影大概也到了。”休息时分，宇智波雨深沉着一双黑眸，拨弄着面前的火堆。
沿路上并不是每到一处都有旅店供人休息的，因为路途原因野外露宿的时候也不少。这也是富商决定雇用忍者的原因之一——刚好能用来守夜，使人安心。
原因之二？
因为他有钱可以供他浪费……
“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宇智波晴的语调很是欢乐，“哎呀这次去刚好可以看到领导出手，突然好激动！”
和宇智波晴不同，宇智波岚整张脸都是冷的：“大蛇丸不怀好意，前段时间传过来的消息又说一尾也在，风影亲自到了实属正常。至于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倒霉的都是木叶。”
说到这里，他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生硬的微笑来。
“木叶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宇智波雨和和气气地说，“牵连到了他们也是不好。”
“阿空在知道一尾的事情后往风之国也探查了一番，我对比了一下资料，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大蛇丸的行踪和风影的行踪，出乎意料地相似呢。”
宇智波晴目瞪口呆。
“等等，你该不会说他两是为了爱情才打算联手坑害木叶了？话说阿空是怎么搞到大蛇丸和风影的动向的，他有辣么叼？”
宇智波雨&宇智波岚：“……”
宇智波雨轻咳两声，继续说道：“目前还不确定他们是真的想要对木叶不利。至于动向，又不需要跟踪本人，从部下的反应里也能得到蛛丝马迹的——当初你就不好好听课——总之音忍和砂忍具备有相当的嫌疑，我们这次去木叶，就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搭把手……”
他温柔地看了眼宇智波晴和宇智波岚：“马上要进入火之国境内了，我说这话也是为了提醒一下你们。”
“不要故意捣乱，不要意气用事，不然有人会生气的。”
宇智波晴瑟缩了一下，嘟囔着应下了。宇智波岚还是板着张脸，什么也没说。
这时一只松鼠从灌木丛里冒了出来，蹿到宇智波雨的手里，留下一张字条后，砰地一声消失了。
宇智波雨只看了一眼，便没了笑影：“阿空说，卡卡西传信说木叶的月光疾风死了，在跟踪音忍间谍的时候。临时前留下密语……”
“要他们小心砂忍。”
宇智波晴和宇智波岚交换了个眼色，表情严肃了起来。
——他们恨木叶的某些人恨到想要生啖其肉没错，却从未想过去恨那个最初的家！何况，那是他们向来视为支柱的人，想要守护的地方！
就是便宜了某些家伙了。
宇智波岚冷哼一声。
自来也此时的心情很是惆怅。他这次回村别有要事，但不可否认，他会这么快就跑回来，还是因为听说了大蛇丸在中忍考试里出没的消息。
他本来还抱了希望，大蛇丸是有了和解的意思，这才偷偷回村试图找出解决的办法，可音忍和砂忍密谋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他也没办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自来也沉吟片刻，放下天候组的书信，跟自家小辈说：“大蛇丸就交给我处理好了，你们别搀和，他不好对付。”
他换来的是第七班高深莫测的表情。
鸣人：“其实，刚才怕你伤心，有些事情我们就没说。”
小樱：“但是现在看来，你还是很有斗志的。”
佐助：“楼下来。”
卡卡西：“……”
卡卡西：“我们几年前就勾搭上了大蛇丸，关系勉勉强强随时可能翻脸，别的不说这次他至少是来挑资质好的少年忍者当容器的。”
顺便将阿空上交的音忍观察报告也给了自来也，那都是此次跟着大蛇丸出了远门，也许就是未来的敌人的资料。虽然他写的像财务报表，但至少也还是附加了实力分析的。
自来也：“……”
自来也：“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早说？！”
第七班低头做反思状：“这不是担心您旧情难忘，下不了手嘛？”
自来也抽搐着嘴角，拿着那叠纸就跑去找三代了。他很清楚，这玩意以他的名义交上去，接下来的麻烦会是最少的。
当然临走前他也没忘补上一句：“等我回来再仔细聊聊大蛇丸的问题！”
第七班乖巧地点头。
等自来也走后，鸣人才忧郁地开口。
“大蛇丸的事情都接受不了，说道狸猫的时候该怎么办？”
小樱对此很淡定：“没事，经过大蛇丸，他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佐助征询地看了看卡卡西：“我觉得他是没有什么心脏上的毛病的。”
卡卡西：“……”
卡卡西：“那么在他回来之前，我们就好好讨论一下，如何委婉地说明木叶和砂忍的人柱力以及一尾之间科学的辩证关系吧。”
他啪的合上了小黄书。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山雨欲来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