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说走就走的旅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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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暂别。〗
“哼。”
突然传到耳边的嗤笑声尤为熟悉，在场众人不自觉将视线移到了居酒屋的门口。掀起门帘的手异常苍白，和它主人的脸色一般。
大蛇丸无视了三个大人立刻戒备起来的眼神，非常自然地走近，挨着鸣人坐了下来，刚好位于三小同自来也的中间：“凡是有形的东西终将凋零，无形的东西才是永恒……从这方面来看，你所爱的人仍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说不定。”
“毕竟信奉着火之意志的蠢货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然后他转头——对着三小，而不是自来也，说道：“再过去一点。”位置还是小了，给他腾点位置呗？
坐在最边上的佐助很嫌弃大蛇丸，坐在中间的小樱也很嫌弃大蛇丸，紧挨着大蛇丸的鸣人将这份嫌弃直接摆在了明面上：“对面空位那么多，你非挤到我们这边做什么？！”
自来也被这毫不客气的态度弄得一愣，恍然间记起面前这些后辈先前说起大蛇丸时，表现出的他们和他的关系似乎不是特别糟糕……
——不糟糕，但是好像也没有多友好吧？！
听过暗部转述的自来也纠结了：先前在桔梗城顶的时候，如果不是顾忌着三代，这几人不是有种想要立刻追上去恁死大蛇丸的感觉吗？
纲手则是对大蛇丸疑似开导安慰她的话很是惊愕——这人还是大蛇丸吗？真不是被掉包了，又或者是谁用变身术来逗着她玩的？
“那边对我来说可没什么安全保障。”大蛇丸看着三小完全没有挪位置的意思，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挥手将自来也赶过去了，“纲手随时都有可能对着我来一拳。”
佐助：“那还不是你自己整天作死，不是做些报社的事情就是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樱：“对着自家老师出手，也难怪同门想要代为清理门户。”
鸣人：“我倒是好奇，没等我们找上你，你怎么就自动的露面了。”
——他怎么看起来比那天九喇嘛说的还要……怎么一夜之间洗心革面了样的，这画风是不是变的略快？
三小狐疑着，暗自也提高了戒备。
纲手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仔细看了看三小和自来也的脸色，发现并不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只是就算正进行着轻松的对话，也能够看出他们并未真正的放松。
她不打算去深究几个小辈和大蛇丸的关系，她现在只想弄清楚大蛇丸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要杀死老师，想要摧毁木叶，可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怨恨？不，不会是这么肤浅的理由……
“看到会动的东西会感觉有趣，看到不会动的东西就会感觉无趣……想用毁灭木叶这阵风来转动风车……”自来也顺手推过去一盏酒，他觉得目前的大蛇丸似乎是允许他们同他进行交流的，“暗部可是原封不动将你的话说了一次，让我这个作家都听得迷迷糊糊的！”
“你从来就不肯明明白白地说句话。”他试探性地看过去。
大蛇丸微妙地回了他个眼神：“作家？”
“不就是个写小黄书的。”纲手直言不讳。
“嗯，畅销书。”佐助点头。
“其实他的文字功底还是很棒的。”小樱中肯地评价。
鸣人想了想，觉得前面几人已经将能说的说完了：“这不是重点啊我说，你讲话是真的不能直白一些吗，整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语言可是一门能够直达心灵的艺术。”他低沉着声音宣扬着自己的观点，“很多时候语言能够达到一些武力所不能及的效果，不过我不指望你们能够理解。”
大蛇丸抬了抬眼皮，在座者均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鄙视感……
接着他话锋一转：“你们无需担心我再对木叶做出什么来……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的眼光还是太狭隘了……”
“我并不需要自己化身为风，只需要静静地在一边观赏就可以了……”
他意味深长地给了三小几个视线。
鸣人&小樱&佐助：“……”
鸣人&小樱&佐助：“打个商量，说人话成不。”
大蛇丸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要找到一个和他心意相通的人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好在他一开始也没对这些人抱有多大的期待：“一切活着的生物都是会改变的。”
“活着就会遇到更多不同的人，经历更多的事情……只是有些人在发生改变之前就已经死了。”
“而此时的我恰巧还活着而已。”
“我已经完成对过去告别的仪式了。”
鸣人：“懂了。”
小樱：“你就是想说你现在想法变了吧。”
佐助：“很好，不用再理这人了……”
——好歹认识了好几年，他们先前是为什么没觉得这人难以交流？
——难不成真是因为这人一高兴就不说人话的设定？
比起三小的放松来，自来也和纲手倒没有那么乐观。
不过大蛇丸完全不在意他们的看法。世事总是难料……当年他就好奇知晓一切的佐助为何不会憎恨木叶，也对那些孩子没有成为复仇者很感兴趣。当然他完全不会否认投入关注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觊觎写轮眼的力量……
但他此时更加感兴趣的是，拼上了自己也想要保护木叶的佐助——或者说是三人，面对日渐腐朽的木叶，能在这条道路上走多远呢？
只是现在那帮老不死的推举了纲手担当第五代火影……事情的发展是愈来愈莫测了。
大蛇丸把玩着小巧的酒盏，同坐在对面的纲手对视了片刻。
“刚好这小子在这里，你替他做一番检查如何？”
尽管不打算将佐助作为容器，可有能够进一步了解写轮眼的机会，他也是不会放过的。
“比起检查身体，我倒觉得谈论另一件事比较实际。”佐助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对面那个可是医疗专家！再怎么专业的装病，那也不是病啊，她一检查，那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鸣人一愣：“嗯？另一件事？是说服纲手公主回村担任火影吗？”
佐助挑起一个别有含义的微笑：“当然是指……我要叛逃的事情了。”
自来也&纲手：“？！”
大蛇丸看了语出惊人的佐助，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还真是有趣啊！
“诶？这么早？不跟卡卡西打声招呼？”
鸣人显然有些意外，但他的意外，和自来也以及纲手有着极大的不同。
事实上中忍考试结束后不久他们就发现了再一次更新的工作日志：佐助叛逃，鸣人外出修行，小樱则向医忍发展。
他们自然而然地像以前一样商量起了如何阳奉阴违只让其呈现表面的样子，反正佐助也没办法真的背离木叶。
小樱冲着鸣人竖起食指，同时也是像边上气势瞬间一变的两位三忍做解释：“现在这不是碰见大蛇丸了吗，就顺便咯——申请外出修行是早就打算好的，别紧张嘛！”
而在纲手和自来也张嘴吐槽“为什么要把修行说成是叛逃”之前，佐助慢条斯理地开始……委屈：“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想着叛逃的吗？”
“先前为了避免九尾和一尾暴走我特意进去开了写轮眼盯着，还因此在医院躺了好久，顾问没记我功劳不说，那一脸的戒备就是八百度的近视也能发现，何况我还是瞳术的使用者呢？”
“不论我宇智波家先前与木叶有多少矛盾，现在也都已经烟消云散了，从小到大我都谨遵着火影大人的教导，毕业后更是作为忍者为木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想到木叶对我的信任居然这么脆弱……”
自来也低下头，不打算说话了。
大蛇丸似笑非笑地看了纲手一眼，却是在对着佐助说话：“我是很乐意你跟着我走的……”
“你闭嘴！”纲手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大蛇丸吼道。她还没来得及对着佐助也来一声，就又被截过了话头。
“虽然众所周知的，我们两家很不对盘，可要说包容的胸襟，还是得承认你们家……”他双手环胸，脸上的表情让纲手恨不得立刻就揍上去，“如果你不回去，那身为宇智波遗孤的我，必然会迎来被排挤的没有生存空间的未来……还不如趁着现在先叛逃，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呢。”
“总归宇智波家就剩我了，想怎么样都随我的心情。”
——等等，你把鼬置于何地啊？
纲手冷笑一声。
“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逼迫我回去担当第五代火影？”
她的态度确实有了松动，但还不是这种手段就能搞定的！
鸣人托着下巴插了一句嘴：“佐助没有开玩笑的我说，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小樱点头：“他在认真的规划未来——如果不是自来也难当大任……呵。”
最后那一声呵就像是从河里被吊起来正死命挣扎的鲤鱼摆动着的尾巴，正好甩了自来也满头满脸的水。
他抬起头，试图给自己辩解个。接着他得到了和纲手同样的待遇——
“木叶早已开始腐朽，一族遗孤会有如此遭遇也是自然。”大蛇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当年的事究竟有没有他们插手还不好说呢……”
——尚未开口，已被必杀。
纲手再一次正愣住了。
在她离开村子的这些年，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吗？
大蛇丸还在继续补刀：“所以说，三代是真的老了，说不定之前死在我的手上才是完美的结局，至少能保住他的名声……”
自来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满脸微妙地看着大蛇丸。然后他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地对纲手说道：“这正是我希望你回去担当火影的原因……”
“老师年纪大了，这次事件也能看出他的力不从心。而你具备有我不具备的才能。”
“木叶需要新的生机——”
“再说啊……”
“你不是一直想要帮他们实现，他们两个拼上性命也想去实现的梦想吗？”
他们又谈了什么三小和大蛇丸都没在意，他们跑到了别的空座正商讨着关于佐助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衣食住行的问题……
就算是暂住的旅馆也不能大意！
大蛇丸：“……”
既然是旅馆，那就付些房费吧。
他淡淡地想。
总之，在木叶装病装的好辛苦的卡卡西，最终只等到了纲手和静音和小樱三个人。
卡卡西：“……人呢？”
小樱：“觉得时机刚刚好，于是都跑了。”
卡卡西：“哦。那你怎么不赶紧的也走了。”
小樱：“没人给我做饭。”
卡卡西：“……”
卡卡西：“你还是赶紧滚吧。”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说走就走的旅行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