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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个外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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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很反常啊。”原本背对这贝斯特的路法斯将沙发椅旋转,是自己正面对上公事公办模样的贝斯特:“出了什么事情吗。”
“并不是,只是单纯的过来提交材料而已。”贝斯特并不看他,将手中的材料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这是这一季度的报表。”
“对于我的决定又有所不满么?每次你不满的时候就会这样。”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对方面前:“你知道这事必须要有人去做的事情。”
“闭嘴,在我朋友平安回来之前我丝毫不想和你说半句话。”毫无惧意的迎祥路法斯,贝斯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社长。”
伴随着最后两个重音的是一声房门关上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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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斯特双手被手指粗的绳子绑在一根柱子上,口中塞了异物无法发出声音,恢复了意识的她睁开眼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大概是某处的仓库,还伴随着海水的咸腥味,可能靠海。
自己左腿受伤伤口结痂,动的时候会伴随疼痛无法判断是否能够行动。
绳子很紧看起来无法挣脱的样子…桥豆麻袋?为什么手这么小腿这么短?
最重的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是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手术的。
大概死了吧。
她这样想着。
可能死过一次之后的人脑回都会发生大大的变化,比如贝斯特现在就冷静的过分,虽然她本来就是个脑回路与常人不同画风清奇的女子。
仓库大门打开时她下意识的假装自己还没有醒来,透过那些埋住自己脸的头发缝隙悄悄地观察着情况。那是一个估计自己无法战胜的男人,这个男人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昏迷的小男孩。骂骂咧咧的把那个男孩种种掼在地上之后那个男人提起她的头发摇了摇,似乎是确定她是否恢复意识。本着王八精神管你怎么动我我就是没醒来,贝斯特在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扯掉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住手了。
“切,有是个赔钱货。”他嘟嘟囔囔的说着关上门。
已经不想去管自己是否穿了是否穿到奇怪的身体上了,她现在只想从这个糟心的地方赶紧脱出。
“还活着吗?”她低声叫了一声。
“还好。”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看来小小年纪也是影帝啊!刚才掼的那一下可是硬挨的一下没动!
这种环境下有个活着并且看起来不会随便攻击别人的生物陪着自己总是好的,起码心理上会舒服很多。
确认对方无碍后,贝斯特开始一边挣扎的试图去解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照这种情况来看自己和对方不是被绑架了就是被关起来了,不管是绑匪还是人贩都不能让人觉得愉快。她对这个柔弱到现在也坐不起来的少爷——他胸前有一枚宝石胸针——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并没有非要带着对方一起逃跑的想法,虽然自己腿部受伤,估计成功的几率也不大就是了。
“你想逃出去吗?”她在撕咬手上的绳索时开口询问对方,因为用力的缘故并不能咬字清楚。
“会有人来救我的,我很快就会脱险。”他依旧倒在地上,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冷淡模样。
“是吗,估计我不能搭上顺风车。”她这么说着,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牙齿几乎要崩断的疼痛顺利将绳子扯断,“我想你们的营救名单里并不包括我的名字。”
对方没有继续与她交谈的意思,闭上了眼。
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在这种充满了咸腥绝望的环境中。贝斯特尝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在仓库的角落找到了两截断裂的钢条后脱掉自己的外套,手法熟练的固定自己的腿脚做出简易夹板。
“坐得起来吗?”她接近时对方有明显的抵触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初步估计是给注入了某种让人无法动弹的药物。看来高估了小演员的演技,并不是演的而是根本就动不了。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她将这位小少爷扶的靠墙坐好,自己有爬上一个废弃的油桶,踮起脚尖透过仓库的窗户看向外面。
看起来守备很多,而且都荷枪实弹…武器有点奇怪,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类型,倒有点像是未来题材的电影中出现的那些科幻武器。
啧,棘手。
她尝试这活动了下手脚,左腿的疼痛让她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尽管托上辈子的福她对于疼痛的忍耐槽已经非常高了,可要面不改色的面对流血的伤口还是算了。
“你似乎并不害怕。”靠在墙上的少年声音凉凉的,“你看起来很镇定。”
“如果这个时候扯着嗓子大声哭嚎有用的话我会一边打滚一边哭的。”她说道,“你看起来也镇定的很啊。”
“是吗。”他并没有被绳索捆缚,双手双腿都无力的瘫软着,脸色却极为冷静丝毫没有半点慌乱:“因为我知道自己绝不会死。”
“正好,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一回生两回熟也不觉得害怕。”她耸了耸肩,“贝斯特。”
“……”对方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才回答:“路法斯。”
“很好路法斯,现在我们两个也算是认识了,介意向我介绍一下情况吗?”她留意着门口,察觉到他似乎并不喜欢被人过于靠近,便在在路法斯的附近坐下。
“并不需要介绍吧,你和我都被人因为不同的理由非自愿的带到了这里,这就足够了吧。”他冷笑了一声。
“你搞错了,我说的不是这种显而易见的情况。”她就正道:“我说的是,比如我看起来怎么样,或者现在是几几年,这里是哪里,掌权的是谁之类的。”
路法斯:……excus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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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情况后贝斯特更加冷静,她想起了在最后治疗开始前自己刚打通关的那个游戏。并没有骂娘的想法因为骂了也没有用,留着那个脑水还不如好好想想之后应该何去何从。并没有要提这幅身体的主人好好活下去的意思,贝斯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博爱的好人,所以也没有想要拯救谁的想法。
“这样吗。”她点点头不再说话。
门外突然传来的开枪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粗鲁的叫骂,血液喷溅,杂糅起来让人心烦意乱。
“哟还好吗!!”在大门发出爆炸一般的响声后被砍成几块,活力十足的声音想起,一个看起来并不高大的身影从四处飞扬的灰尘之中缓缓的走进来。她脸上溅上了几滴不知道是谁的鲜血,肩上扛着比她还高的…一根狼牙棒?
“还好。”路法斯点点头,看起来并不能站起来的样子。
那少女毫不在意的将狼牙棒当啷一声随便扔在地上,说着什么“捡的一点不好用重死了”之类的话,走近,走近——最后直接略过了路法斯来到了贝斯特身边,“皮糙肉厚的男人就算受点罪有什么啊谁问你啊我问的是这位小姐。”她三两下将贝斯特脚上的简易夹板拆掉,“我虽然不是武士,不过偶尔也会做点亏本生意的,出去之后赶快找地方包扎一下。”
“谢谢你。”她向对方道谢。
“你是来找我的特种兵吗?”路法斯的脸色有些沉下来,“你的直系上司是谁?”
“你管我啊把你带出去不就行了。”她的声音毫无干劲,和刚出场的活力四射形成鲜明对比:“并不是很懂你们高层的头脑,这和我的直系上司有什么关系就会给别人穿小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和我干一场啊。”
“……你是米瑾瑜吧。”他似乎明白对方是谁了。
“在下米瑾瑜,有何贵干?”她帮贝斯特处理完了伤口,顺手将她搀扶起来,“走吧,我把你一起带出去。”顺手捞起路法斯:“重死了以后吃少一点知不知道你看我这小身板像是能经得起重压的吗?”
贝斯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位的画风不太一样。
仓库外一片狼藉,简直就像是车祸现场一般可怕——不,空难现场。
“害怕就别去看了。”她说道,“我不是西索,也不喜欢这种血肉横流景色。”
“……不也许西索也不太…”等等!知道了什么的她被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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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罗社长之子被反对势力绑架造成极坏影响,社长在毫不留情的拍了特种兵去剿灭了对方的同时,为了体现自己的仁爱善良专门收养了一位和自己的儿子一同被解救出来的孤女。
“从今天起就一起生活了,请多指教。”路法斯的礼仪无可挑剔,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那副狼狈的模样,“我叫路法斯。”
“我是贝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