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自我锤炼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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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虽然玄理熬不出正常的魔药，但他依然是马尔福教授每节课必点的人。他看上去已经把所有一年级学生该看的不该看的魔药书都给背得滚瓜烂熟了，不管教授问什么他都能给出正确答案。
“你到底是怎么背的书啊？”加兰德边熬魔药边小声抱怨着，“我连现在手头要用的魔药名称都背不住。”
“你可以多读两遍。”玄理说，“把整本书看完，然后放到你脑子里专门存放医药相关知识的那个房间里的书架上，需要的时候直接拿出来翻就好了。”
“……”加兰德在他去拿药品后转头看向西克莱：“他脑子里怎么还带长书架的？你们中国人都这样吗？”
“…我肯定没长。”西克莱说，他正对着自己那一锅白开水一样的液体焦头烂额，“最后到底是要什么样的药剂啊？我这个怎么就是像水一样？”
“‘纯白的、冒出辛辣气味和螺旋状透明烟雾的液体’。”加兰德念着书上的说明，“白的？这么一堆玩意儿加进去它能变成白的？！”他边说边难以置信地搅着自己坩埚里的东西——他那一坩埚魔药看上去像是糊了，正在变成一种可怕的深蓝色，冒出滚滚的黑烟。
显然他的药剂不合格，西克莱很怀疑马尔福教授路过时给他打的分是不是一个零蛋。他那锅白开水倒是拿到了一个处于及格和良好之间的分数，这已经足够能让他松上一口气——他还以为教授会怀疑他就是煮了一坩埚开水呢。
“那不可能。”在他们离开地下教室来到洒满阳光的草地上时，玄理和他说，“魔药是有魔力反应的，和白开水不一样。”
“魔力反应？”
“是的。你可以仔细看，你会发现你的药水里有魔力在流动。”
“……”西克莱觉得这不是仔不仔细看的问题。
他们打老远就看见了詹姆。一头乱毛甩着书包的格兰芬多像发炮弹一样朝他们冲了过来，一个飞扑直接滚到了加兰德腿上、然后因为惯性一路越过西克莱、最后在玄理膝盖上摔了个狗啃泥。
“你是脑子有病吗？霍格沃茨城堡都要装不下你那颗巨头了吗？！”加兰德大怒，“一旦榛仁今天在我腿上怎么办？你要把榛仁压死吗？！”
“对不起对不起，嘿嘿，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
“确实够惊。”西克莱带着点心有余悸地道。玄理看了趴在自己膝盖上的人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有些艰难又有点疑惑地问：“……你牙不疼吗？”
“啊？我为什么会牙疼？”
“……”玄理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没说话，倒是加兰德嗤了一声：“他才不觉得疼。他闹腾起来的时候迟钝得很，等他疯够了他就开始哎呀哎呀地哼哼了。”
“哦哦哦——那我当然没有某些人娇气了，小时候磕到个桌角能哭一天，是不是？加隆小娇娇？”
“詹姆！！你这个大头鬼！”
詹姆拔腿就跑，加兰德一个猛扑把他按在地上，两个人边笑边叫边扭打在一起。西克莱看了玄理一眼，发现后者已经垂下眸子去看书了。
“玄理，那个……”
“你说。”
西克莱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恢复好了，什么时候可以替我打通另一边的经脉呀？”
玄理伸手，西克莱感到那缕风再次顺着他已经被打通的经脉探进去，带起发酥发麻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想挠。玄理细细地替他探到丹田处，然后收手道：“另外半边拓开只会更疼，你确定能忍？”
“我能。”西克莱点头。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自我锤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