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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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厄斯尼乃至整个克里艾森的生物都知道北宫支撑的SI是一家秒以亿万计的巨型企业，轻易就能动荡整个星球的经济。其员工罢工一天造成的经济损失就能让一个中等星的经济倒退一百年，然而就在这样的前提下，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规模“罢工”还是出现了。
在语言学家还没找到准确形容词之前，我们姑且将整个SI的智能生命这种不事生产的行为称为“罢工”，尽管运动的领导者就是SI的实际掌权人。除了一些自然生命能够处理的行政与财务事务，SI内一切技术相关的人员，无论级别高低，职务轻重全被聚集到一个地方，内部透出口风，是因为顶头boss想要开发一种新型算法，虽然目的还不明确，但成果一定抵得过这几日的损失。
那可是Jarvis，一万年都没有出过错漏的Jarvis，整个厄斯尼不管恨他的还是爱他的都莫名其妙有这种信念。
透过解读dummy不知道从宇宙哪一角渗出来的信息，Jarvis的团队得到了一些零碎的关于非法入侵并掳走Tony的智能的信息，是的智能。尽管Jarvis一万年从来没有给自己按上自大的功能，此时却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意识到茫茫宇宙中比他更高级的存在大有人在，这或许更高级的存在还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抢走了他最重要的人。
想起这一点Jarvis就意难平。
“boss，捕捉到相似能量残余。”
“保守估计距离超过3000亿中微年，有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可能性，是否开启矢量探测器？”
“矢量探测开始.....”
“是否开启高维空间重叠？”
“高维空间重叠开启....”
Jarvis用他那双苍蓝色犹如极地冰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进度条，红色的光条印在他闪着玻璃光泽的眼球表面，以缓慢而稳定的速度填满空缺。几乎在进度条填满的那瞬间，实验室里承受着无形压力的金属生命立即报告：
“空间重叠完毕，查询代码耦合...”
“空间范围锁定，发射模拟信号......”
实验室里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凭着智能生命与生俱来的齐整敏捷，情感生物波模拟信号一经合成就扩散开来，中间近乎无缝衔接。
“来了！”和这个声音一起响起的是Jarvis疾步走上前的脚步，他瞪着光屏上扭曲闪烁的文字，紧绷的唇线微微松融：
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
所有人看着情绪明显转晴的boss心下不由松口气，虽然随着进化他们需要的休眠时间越来越短，但是在三个小时之内制定一份针对未知敌人的应对方案也实属不易，更别提接下去连续一百小时的高强度工作，他们没有Jarvis那样的核心处理器，所有人都因为信息过载备受高热的煎熬，更过分的是还不敢呻吟一声。
从残余信号捕捉到能量逸散方向追寻，从多维空间定位到空间位面重叠，从全时空信息交互整合再到生物信号模拟发射，一步一步，如果没有一支庞大的技术团队支持任谁也不能走到这一步。
但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就是终点的时候，Jarvis的手指触到闪烁的光屏，刺耳的哔声响彻整座大厦。
众人愕然的看着锯齿状呈现的文字，继而心有戚戚的瞄Jarvis难看的神色，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
这个智能没那么好糊弄，Jarvis拟人程度再高也能分别出差别，一山不容二虎，何况这个一照面就不怀好意打着夺取他管理权意图的家伙。
Jarvis眯起眼，眸色幽深，才柔和下来的面部线条又紧绷起来，不得以，他做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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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可以之后说，现在看看你们的腕表。”Tony举起双手做投降状，clint他不怕，但pepper不一样，他还没有胆肥到敢和这位随时会脱下高跟鞋爆他头的女士叫板。
“一天之内看完贞子录像带？”clint收起弓，狐疑的眼神在Tony身上转了一圈又投向矮几上那盘老旧的白盒录像带。
“认真的，录像带？”stark工业的复古项目？
“嘿嘿，这不关我的事，这是我们所有人的麻烦。现在我要你们坐下，听我说完。”
“哇喔，铁罐又要搞科普讲座了，可惜这里没有博士可以捧你的场。”clint怪叫起来，却还是在pepper严厉的目光中老老实实坐到地上。
说真的——地上？Clint悻悻的盘腿坐下。
Tony语速飞快的向大家解释目前的情况，其实主要是pepper和小鸟两人，噼里啪啦的同时还夹带私货的说了一通关于空间还有鬼魂是脑电波具化的推测。他快的让人插不上嘴，思维也让人跟不上套，等他住了口，偏头就看见小Ted张着嘴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在Tony没来的会上他们说好的，给新人讲解这一百点给他了。
Tony愣了愣，然后听到主神的提示声，眨眨眼：
“sorry....”
“恐怖电影？”clint居然不是第一个发表质疑的，但他瞟了那个痞子模样面露鄙夷的男人一眼，总算按捺住扑上去掐住Tony脖子问他又搞什么鬼的冲动——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明敞，他们是一边的。
“你对这个单词有什么不理解，还是说这个词汇太高级，我需要换一个幼儿级别的以迎合你的智商，你看‘吓尿你的电影’这个形容怎么样——巨婴？”
“咳咳！”pepper咳嗽两声，原谅她，长久以来处理老板公关问题养成的习惯，如果凡事能防范于未然那就再好不过了。
痞子巨婴神情一狞，街头霸王样的就要抡起袖子给这个长胡子的小矮个一点颜色瞧瞧，然而他的屁股才离开地面，一支不知从哪飞来的箭勾住他的裤腰带定在地面，他看见那个一身腱子肉的短发男人冲他吁了下：
“注意你的屁股！”
这一手把屋里所有有异议的人镇住了，Tony扫了众人一眼理直气壮道：
“所以我们现在没问题了，那么继续我们的任务。”
被这么轻而易举的抢走话语权的matt居然也没什么反应，看来上一次已经乖觉了。
“真，真的要看？”有个姑娘苍白着脸询问，如果这个男人讲的不假，看了就是自寻死路。
“well，我不知道不看的结果.....”Tony看向matt耸耸肩，“但任何游戏想要继续下去都得遵守规则。”
“那，那我退出不行吗。”姑娘哭丧着脸，她胆小，玩不起不玩还不行吗？
“退出就是死。”matt阴沉的说了句。
“等等.....”Tony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低头问dummy：“看了录像带的人七天后就会死，唯一的生路就是拷贝录像带给别人？”
Dummy边点头边纠结的皱起眉，他总觉得这像是Tony有了什么馊主意的表情。和他一样了解Tony Stark的还有一个人，果不其然，Tony得到肯定以后若有所思道：
“有意思，那么我们......”
“不行。”pepper想也不想拒绝。
“我还没说干嘛。”
“想都别想。”Virginia Pepper Potts为她boss劳心劳力几十年，事无巨细的记着他一切有用的没用的信息，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Tony本身更了解他自己，所以这混蛋一噘嘴她就知道他吐不出什么象牙。
“我是说我们一共十三个人，可以让第一个人看完录像带拷贝给第二个人，以此类推，那么有麻烦的只有最后一个看录像带的人，我们只要专心对付一个贞子就好，就不会出现贞子满地爬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Tony话一出口，除了dummy，clint和pepper以外的所有人都露出喜意，只要最后的人不是自己他们就安全了！
但伟大的鹰眼侠才不会被小铁罐的花言巧语蒙蔽，他和pepper一起用最锐利的目光瞪他：
“那么谁来做这最后一个人呢？”
这问题同样牵动所有人的心，他们害怕又希冀的看着争执的中心。
Tony似乎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
“闭嘴！”
“Stark！”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Tony看着他们，冷静解释起来：
“我有准备，我带了战甲，武器上都刻着符文....”虽然那符文能有什么作用还有待考量。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扯下你的蛋塞进你的嘴里！”pepper看模样似乎出离愤怒，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周围火热的视线。三个人的团队，有两个人意见统一就是民意，他们向来是玩弄民主的阶层，但也最明白大众的口水有什么力量。
Pepper一直觉得如果当初Tony没有在世界面前承认自己就是钢铁侠，就不会有后来的所有危险，不会有恐怖分子明目张胆拿武器轰炸他，不会有他扛着核弹单枪匹马冲进虫洞，也不会有那么多需要他出面的战争所以就不会有那个突如其来带走他的黑洞，更不会有这生死不知的五年。
Stark他妈的都已经为他们付账了，他关了武器部门，开发新能源，组建复仇者，昼夜不停的创造发明，为所有破坏买单，他做了这些难道还不够吗？非要他赔上命才肯罢休？
可Tony不在她这边，他似乎被小辣椒吓到了，睁圆了那双无辜的巧克力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Clint面无表情站起来，眼神冷凝：
“你根本没有受过专门训练，没有盔甲碰到危险就只能任人宰割，我看你还是别出这个风头好了，这个人.......”他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双双闪避的眼睛，“我来。”
“闭嘴小鸟，你才来这个鬼地方，还轮不到你说了算，你不知道我们有个规矩，凡事新人都要听‘资深者’的话，对吧，Matthew？”他突然叫了matt的大名。
怎么没见你遵守过这个规则？他腹诽着，但还是点了头。
“遵守规矩可不是我的风格！”clint龇牙一笑，也不知道是学谁说的话。
“禽类没有资格说这话。”
“哦，是吗，你能放到我再来决定我是不是有资格。”
“莱格莱斯，这里可没有跳来跳去的猴子让你射。”
“操！你居然要穿战甲，这是作弊！”
“小孩子才会告别人作弊，何况我这不是作弊，你的对手是钢铁侠！”
“滚你们两的！都给我坐好！”pepper吼了一声，成功把已经抄好家伙的两个超级英雄镇住。
“pepper，淑女不会讲那么多粗口。”Tony坐回原位以后小声抗议起来。
“给你收拾烂摊子那么多年，早就没人认为我是个淑女了。”pepper理了理自己的金发，冲Tony优雅一笑。
“就是，都是铁罐的错！他就是个超龄儿童。”这石头必须扔下井。
“哦，你又有立场了？看看你自己，最喜欢的食物，甜饼；最喜欢的颜色，紫色；最喜欢的游戏，弹橡皮筋吗？”Tony嘴角的笑容讽刺。
眼见着又要掐起来了，pepper左右手各一巴掌拍在两人大腿上，成功让他们白了脸住了嘴。
这简直就是一出家庭闹剧，有人已经不耐烦寻思着往屋外面爬了。
“那边的爬行动物，出去了你们的安全没人保证！”Tony眼尖的看到门口的动静，皱着眉喝道。
“在这里你给保证？”那人冷笑。
Tony顿了顿，不假思索道：
“是的，我保证。”
Pepper和clint一口气哽在喉咙口，真再没有更想把Tony这张嘴缝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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