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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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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可馨的结局是她自己选的，乔雅歌自始至终没做过针对性的事，不过是对方步步走偏罢了。至于后续如何，乔雅歌没放在心上。对无关紧要的人，她从不会多费心思。
走廊里，之前稳居年级第一的男生路过，目光淡淡扫过乔雅歌，没什么情绪起伏，还甩开了旁边女生想挽他胳膊的手，径直往前走。田橙见状，刚想追上去理论几句，就被乔雅歌拉住手腕。“不用在意。”乔雅歌语气平淡，指尖轻轻捏了捏田橙的手，示意她别冲动。
田橙撇撇嘴，还是不甘心：“他那眼神跟谁欠了他似的，你这次考得比他好，他就是嫉妒。”乔雅歌没接话，心里却莫名想起沈承峻，可现在想来，只剩模糊的影子。以沈承峻的能力，哪怕在陌生的环境，也该能过得很好吧。
回到教室，几个女生立刻围了过来，有人递过一瓶温水，有人笑着说：“雅歌，你也太厉害了吧！还有人拍着她的肩：“这次咱们班总分能进年级前三，你功不可没！”乔雅歌看着眼前叽叽喳喳的女生，想起在星际大学时，同学间大多是竞争关系，少有这样纯粹的热闹。她嘴角轻轻动了动，算是回应。
下课铃刚响，“这次你考了多少名？”田橙蔫蔫地抬起头：“年级一百二十多……”乔雅歌没多说，把几本厚厚的高考辅导资料放在她面前，“这个学期把这些写完，我会抽查。”
田橙看着资料上密密麻麻的题目，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脑袋：“知道了……雅歌你就是我的克星。”
傍晚，刘向禹推着单车送乔雅歌回家，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偶尔偷偷瞥她一眼，好像怕她主动提考试排名。到了乔雅歌家楼下，她停下脚步，开口：“这次排名，你在我下面。”
刘向禹的耳朵瞬间红了，挠了挠头，小声说：“那之前的赌注能换吗？我不想写那么多题，我想周末跟你一起过。”
乔雅歌没接话，转身从家里拿出一摞理科高考辅导资料，直接扔给他。刘向禹下意识接住，手臂一沉。资料比想象中重多了。“不能换，这些资料这个学期必须做完。”
“这也太多了，我真不想写。”刘向禹皱着眉，“除非……除非周末我能去你家写，你陪着我。”
乔雅歌踮起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月光洒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像瓷，眼睛亮闪闪的，映着他的影子。“很晚了，你回去吧。”身影有点晃地消失在夜色里，他太紧张了，连骑车都有点不稳。乔雅歌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悄悄想着：他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以前总透着点玩世不恭，现在却多了些认真和温柔。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她穿到这具身体里已经够离奇了。
数学竞赛那天，考场里坐满了来自各个学校的尖子生，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色。题目比平时的考试难了不少，周围的考生都在埋头苦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格外密集。乔雅歌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快速浏览完题目，提笔作答。乔雅歌走出考场，在街上转了转，无意间走进一家商场。看到一家服装店的橱窗里摆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样式简单却很衬气质，她便走了进去。服务员热情地迎上来，态度很亲切：“小姑娘，你身材这么好，试试这条裙子吧，特别适合你。”乔雅歌被推进试衣间，换好裙子走出来时，服务员眼睛一亮：“太好看了！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我要她刚才穿的这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乔雅歌回头，看到曾可馨站在门口，脸上化着浓妆，衬得她脸色有点苍白，身上穿了件黑色裙子，语气带着点刻意的傲慢。
“不好意思，这件裙子只有一件，这位小姐已经决定买了。”服务员礼貌地解释。
曾可馨跟身边的男人小声说了几句，男人皱了皱眉，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曾可馨抬头，眼神带着点得意：“我出两倍的钱，这件裙子我要了。”
乔雅歌打了个哈欠——昨晚跟他聊到挺晚，他一直在说怕自己考不好，现在看来是白担心了。“还不错。”她刚想说什么，手机又震动起来，是田橙打来的。“田橙打电话来了，我先挂了，回头再说。”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刘向禹看着黑掉的屏幕，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忍不住笑了。
“雅歌！我过一本线了！我爸妈刚才都快哭了，特别高兴！”田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满是雀跃。“真棒，祝贺你。”乔雅歌的语气也柔和了些。
“都是你的功劳！要是你没帮我补课、盯着我写资料，我肯定考不了这么好。”田橙笑着说，“对了，你竞赛结果出来了吗？”乔雅歌，只是轻轻笑了笑：“应该快了，出来了告诉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