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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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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清脆的枪声在混乱的街道上响起，子弹精准击中抓住小女孩的丧尸头颅。丧尸动作一僵，重重倒在地上，黑红色的腐液顺着伤口流淌。女人疯了一样冲过去，抱着女孩冰冷的尸体，手指颤抖地摸着孩子的脸颊，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剩麻木的神情。特警赶紧上前，将她拉到街边的便利店角落，用盾牌挡住可能冲过来的丧尸。
街上的混乱还在继续，有人在丧尸群里疯狂呼喊亲人的名字，有人抱着被咬伤的家人崩溃大哭，还有人只顾着自己逃跑，推搡着身边的人挡在前面。乔雅歌站在路边，眼神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末世刚开始时，人类的脆弱和自私总会暴露无遗。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这样混乱下去，被吸引来的丧尸会越来越多，最后可能把整个街区都围起来，到时候想出去搜集物资就难了。
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乔雅歌不用回头也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男人贴着墙根站着，穿着一件沾满污渍的夹克，眼神猥琐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手还在口袋里偷偷摸索着什么。大概是想趁乱抢东西，或者更糟。乔雅歌没什么表情，缓缓转过身，给□□装上□□，“砰”的一声，子弹击中男人的大腿，他惨叫着倒在地上，手里的弹簧刀也掉了出来。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原主的底子确实不错，皮肤白皙，眼尾微微上挑，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头，黑色短外套勾勒出匀称的身材，末世里这样的外形确实容易吸引不必要的注意。凌菲当初那么敌视原主，除了嫉妒凌雷的关注。乔雅歌记得原主的性格其实很直接，对朋友也热心，之前在基地里还帮过不少人；凌雷以前对原主确实不一样，会特意给她留热乎的食物，会在出任务时护着她，后来听说原主“要去南方找男朋友”，才慢慢疏远，那其实是凌菲故意散布的谣言，为的就是让凌雷对原主死心。
乔雅歌没再想这些无关的人和事，踩着地上的尸体，走到被她打倒的丧尸身边，用短剑撬开它们的头颅，取出里面红色的晶核。晶核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把五颗晶核放进皮衣口袋，转身往家走。
回到出租屋，乔雅歌先锁好门，又用柜子顶住，才松了口气。房间里和末世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桌上多了一个画板，旁边放着几支削好的铅笔。这几周，她偶尔会画画，从空间里翻出原主以前的画板后。
乔雅歌拿起桌上剩下的半块荞麦面包，放在盘子里，又倒了杯热水。她咬了口面包，慢慢咀嚼着，视线落在画板。
三周后，B市彻底成了一座死城。街道上几乎看不到活人的踪迹，只有丧尸漫无目的地游荡，偶尔发出“嗬嗬”的嘶吼。乔雅歌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出去杀丧尸、搜集晶核。空间里的晶核已经堆了满满一箱子，但丧尸还是源源不断地出现，好像永远杀不完。
这天，她路过以前常去的甜品店。甜品店的玻璃门用一把消防斧卡着，门内的货架倒在地上，原本摆满蛋糕和面包的柜台空空如也，地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血迹，看起来脏兮兮的。乔雅歌皱了皱眉，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周围的丧尸都绕着这家甜品店走，好像里面有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而且店里还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丧尸的腐臭味，也不是食物的馊味，有点像……粪便的味道？
乔雅歌先处理了附近的几只丧尸，确保没有危险后，才慢慢走近甜品店。她用□□对准卡着门的消防斧，“砰”的一声，斧头被打断，她又迅速用冰异能凝结出一个透明的冰台，稳稳接住掉下来的斧头，没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吸引更多丧尸过来。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甜腻馊味和怪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乔雅歌忍不住屏住呼吸。她没在大厅多停留，径直往后厨走，后厨的门虚掩着，她抬脚踹开门，同时迅速躲到墙后，果然，一把菜刀“嗖”地飞过来，狠狠插在对面的墙上，刀刃还在微微颤动。
“别动手！我没被感染！”后厨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我还以为是丧尸闯进来了，没恶意。”
乔雅歌从墙后走出来，眼神平静地打量着男人，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件沾了点面粉的白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头发有点乱，但五官很周正，眼神清明，不像被感染的样子。“这里怎么有股怪味？”她开门见山，没多余的寒暄。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笑容很温和：“后厨堆了几袋牛粪，丧尸对这种味道很敏感，能掩盖活人的气息，所以我就找了些堆在这里，没想到还真管用。”他指了指后厨角落，那里果然堆着几个黑色的袋子，怪味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乔雅歌心里了然，这个男人她认识，按照原主的记忆，他叫刘辰逸，以后会帮凌雷建立新的幸存者基地，为人正直，还曾怀疑过凌菲对原主的“好意”，对原主也算友善。“我要回北方D市找我外婆，”乔雅歌没绕圈子，“你要去哪？”
刘辰逸眼睛亮了一下，立刻说：“这么巧？我也要去D市，我有个朋友在那边，本来打算末世前就过去，结果没赶上。能跟你一起走吗？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乔雅歌点点头：“可以。”
“太好了！”刘辰逸松了口气，指了指后厨的另一个角落，“我在这里藏了三袋面粉、两桶花生油，还有些没坏的蛋糕，都用密封盒装着，没受潮。”
乔雅歌没什么反应，只是说：“我有空间，能把这些东西装进去，你记着数量，以后要是分开了，我再还给你。”
刘辰逸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料到她有空间异能，愣了几秒才说：“不用还，这些东西就当是我付的‘路费’，一半给你，毕竟路上还要靠你多照顾。”
乔雅歌没拒绝，走到角落，伸手一挥，面粉、花生油和蛋糕瞬间消失在原地，进入了空间的“食品区”。
两人收拾好东西，一起离开甜品店，往乔雅歌住的小区走。小区的铁门用粗铁链锁着，上面还缠了几圈铁丝，院子里有不少血迹，但没有丧尸的踪迹，看起来还算干净，这几周乔雅歌一直在这里住，每天都会清理附近的丧尸。
刘辰逸站在铁门前，等着乔雅歌找钥匙开门，却见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助跑、起跳，右手稳稳抓住围墙顶端，手臂发力，身体像只灵活的猫一样翻了过去，那围墙足有四米高，正常人根本爬不上去！
乔雅歌蹲在围墙上，低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刘辰逸：“我拉你，你跳上来。”
刘辰逸回过神，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墙太高了，我跳不了那么高……”他试着冲了几步，跳起来也只够到围墙一半的高度，根本抓不住顶端。
乔雅歌没说话，只是抬起手，几根透明的冰柱突然从地面升起，稳稳地托住刘辰逸的腰，将他慢慢抬到与围墙平齐的高度。刘辰逸惊讶地看着腰上的冰柱，又看了看乔雅歌：“你竟然有两种异能？冰系和空间？”他顿了顿，又问，“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用冰柱抬我进来，还要让我跳？”
乔雅歌没回答，只是伸出手：“过来。”
刘辰逸赶紧抓住她的手，借力翻到围墙上。他本来想让乔雅歌再用冰柱搭个台阶让他下去，却听她说：“求我，我就帮你搭台阶。”
刘辰逸的脸瞬间红了，耳朵也有点发烫，张了张嘴，却没好意思说出“求”字。乔雅歌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还是她末世以来，第一次觉得有点轻松。她没再逗他，抬手一挥，几根冰柱从地面升起，层层叠叠，形成一个临时的台阶，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围墙边：“下去吧，小心点。”
刘辰逸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顺着冰台阶走下去。乔雅歌从围墙上跳下，落地时轻得像片叶子，同时抬手解除了冰异能，冰台阶瞬间融化成水，渗入地面，没留下一点痕迹。
走进楼道，刘辰逸还在回味刚才的场景，忍不住说：“你这双异能也太厉害了，简直是末世里的‘bug’。”
乔雅歌点点头，语气平淡：“天赋还行，用着顺手。”她没说的是，这两种异能其实是她在之前的世界里就熟练掌握的，穿越到这个身体后，意外地完美融合了。
刘辰逸没异能，也没再接话，只是好奇地打量着楼道——这里比外面干净多了，地上没有垃圾，墙壁上也没有血污，甚至还能看到门口放着几盆已经枯萎的绿植，看得出来以前有人精心打理过。
“雅歌回来了？没受伤吧？”二楼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花棉袄的老大妈探出头，手里还拿着织了一半的毛衣，脸上满是担忧。
乔雅歌的语气软了点，笑了笑：“张阿姨，我没事，没受伤。您明天就要走了？”
“是啊，二儿子说开车来接我，带我去C市找大儿子。”张阿姨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谢谢你这些日子守着这栋楼，不然我一个老太太，早就被丧尸抓走了。”
乔雅歌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包热乎的馒头和肉馅包子，递到张阿姨手里——这些都是她之前做的，放在空间里一直保持着温度。“您拿着，路上吃，C市离这儿远，别饿着。明天我可能要跟朋友去D市，就不送您了，路上注意安全，别随便同情陌生人，末世里人心难测。”
张阿姨推辞了几下，最后还是收下了，眼眶有点红：“你这孩子，心眼真好，到了D市一定要好好的。”
乔雅歌点点头，看着张阿姨关上门，才转身往自己家走。刘辰逸跟在她身后，忍不住说：“你跟这位阿姨的关系很好？”
“嗯，以前她帮过我，我刚搬来的时候，忘带钥匙，还是她让我在她家待了一晚。”乔雅歌打开门，侧身让刘辰逸进去，“能帮就帮一把。”
刚进家门，刘辰逸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他尴尬地捂住肚子，脸有点红。乔雅歌指了指厨房：“里面有食材，米面油都有，你会做饭的话，自己做吧，我不饿。”
“我会做！我给你也做一份吧，总不能让你看着我吃。”刘辰逸赶紧走进厨房，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乔雅歌坐在沙发上，看着刘辰逸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