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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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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行驶在S市荒凉的公路上，窗外的枯树飞速倒退，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王鲁人从背包里掏出一颗圆润的白色珠子，递到乔雅歌面前，珠子表面泛着细腻的光泽：“雅歌，这是基地刚发的异能测试珠，能测出来异能阶数，你试试。”
他的手还没碰到乔雅歌的指尖，就被凌雷一把挤到旁边，凌雷几乎是贴着乔雅歌坐下，肩膀轻轻蹭到她的胳膊，声音带着点急切：“雅歌，把异能输进珠子里，我看看你到几阶了。”
乔雅歌接过珠子，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她闭上眼睛，慢慢将体内的冰系异能注入珠子，起初，白色珠子缓缓变成淡橙色，凌雷立刻眼睛一亮，刚想开口，珠子却又猛地泛起灿烂的明黄色，像小太阳一样照亮了车厢一角。
“不对啊！”涂善铃凑过来，脑袋差点碰到乔雅歌的肩膀，“橙色是二阶，明黄色明明是三阶！雅歌你都到异能三阶了？”
凌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昨天他还在乔雅歌面前吹嘘自己“马上就要突破三阶”，结果人家早就悄无声息地达到了。乔雅歌把珠子还给王鲁人，语气平淡：“异能三阶又怎样，我还没法灵活掌控。”
没人知道，她的三阶异能是靠星际时代练就的强大精神力强行激发的，比起熟练运用，更像是“空有力量却没找到窍门”。上次在围墙上用冰柱抬刘辰逸时，异能突然不稳，就是因为控制精准度不够，连她自己都觉得别扭——比起异能，反倒是格斗术和枪法更顺手。
“没关系。”凌雷看着她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语气带着笃定，“你这么厉害，多练几次肯定能掌控好。再说，就算掌控不好，我也能护着你。”
乔雅歌被他直白的话弄得耳根微热，赶紧移开目光，看向窗外，S市的街道一片狼藉，废弃的汽车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有的车窗被砸破，有的车门敞开着，路边的广告牌掉了一半，只剩下“S市特产”几个模糊的字。
“都到S市了，好歹带点特产回去吧？”王鲁人趴在车窗上，手指点着窗外的废墟，语气带着点调侃，“不然回去跟基地的人说‘我们去S市找种子，啥也没带回来’，多没面子。”
“这儿除了丧尸就是废墟，带什么？带只丧尸回去当宠物？”季珂艾瘫在后排座椅上，揉着发酸的腰，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想带，自己去抓一只，我可不想跟丧尸同车。”
“滚蛋！”王鲁人笑着踹了他一脚，车厢里的气氛总算轻松了些。
……
“里面空的！东西早被搬空了！”秦庄从一家挂着“便民农店”招牌的店铺里出来，抬脚踢了踢门口的破纸箱，纸箱瞬间散架，里面的废纸飘了一地，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急躁，“这都第几家了？连颗种子都没找到！”
王鲁人跟在他身后，脑袋耷拉着，脸上满是失望：“早知道S市这么穷，还不如去隔壁市找。基地等着种子种粮呢，咱们要是空着手回去，负责人肯定要骂死咱们。”
季珂艾干脆瘫在汽车副驾驶上，双手枕在脑后：“怎么办啊？所有农店都找遍了，别说种子，连半袋面粉都没见着。总不能真空着手回去吧？”
凌雷靠在汽车引擎盖上，穿着件浅蓝细格衬衣，袖口松松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他皱着眉，手指在S市地图上划着：“只剩最后一家农店了，‘祥和农店’，是S市最大的，以前专门批发种子和农具，去试试运气。要是再找不到，就只能去隔壁市了。”
车窗缓缓降下，乔雅歌的声音传出来：“最大的农店，说不定早就被人盯上了，要么被搬空，要么藏着危险。”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大型物资点”，表面看着有希望，实则要么是陷阱，要么早就被洗劫一空。
“去看看吧！”季珂艾坐直身体，眼神带着点侥幸，“不然回去真要被笑话，第一异能队连点种子都找不到，传出去多丢人。再说，有你和凌雷在，就算有危险，也能应付。”
凌雷没再犹豫，打开车门坐进主驾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油性笔，在地图上圈出“祥和农店”的位置，递给副驾驶的季珂艾：“看好路线，别指错路。”等所有人都上车后，他发动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街道的寂静。
乔雅歌把装好子弹的□□放进黑色大衣口袋，指尖碰到冰凉的枪身，心里踏实了些。汽车很快停在祥和农店外——这家农店比之前的几家大了不少，门口的招牌虽然掉了一半，但“祥和农店”四个字还能看清。奇怪的是，地面异常干净，连片落叶都没有，半开的铁卷门上积着层薄灰，里面黑漆漆的，安静得可怕，只有风从门缝里钻进去，发出“呜呜”的声响，透着股说不出的危险。
“我们开始吧。”秦庄从车上下来，双手凝聚出一团橙色的火焰，火焰不大，却足够照亮眼前的路，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过农店周围。
“小心点，里面可能有高阶丧尸。”凌雷也下了车，雷霆异能在掌心凝聚成淡蓝色的光点，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嗯，我们会小心。”涂善铃点点头，金属元素在指尖凝聚成细小的银刺，她紧紧跟在凌雷身后。
乔雅歌和凌雷并排走进农店，脚步放得极轻，几乎听不到声音；王鲁人和涂善铃走在中间，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秦庄和季珂艾走在最后，秦庄手里的火焰飘在空中，照亮了农店的轮廓，货架整齐地排列着，上面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杂物，和之前几家“被洗劫一空”的农店截然不同。
乔雅歌拿起一个印着“优质小麦种”的蛇皮袋，掂了掂，重量很足，她凑到凌雷耳边，小声说：“这里不对劲，货架上满是货物，不像是被人搬过的样子。之前的农店要么空了，要么乱糟糟的，只有这里这么‘整齐’，像有人特意整理过。”
凌雷回头，压低声音对众人说：“不管有没有问题，先拿物资再说。每人拿两包种子，动作快点，拿完就走。”他的目光扫过货架旁的一堆麻绳，走过去拿起一根，三指宽的麻绳，摸起来很结实，抖掉上面的灰尘，攥在手里，“这个也带上，说不定能用得上。”
王鲁人率先行动，抱起两袋玉米种就往门口走，脚步飞快；涂善铃力气小，只能抱着一袋水稻种，再扛着一袋蔬菜种，脸憋得通红；秦庄扛着两袋稻米，脚步沉稳地向外面走，眼看就要走出农店。
季珂艾的目光却落在货架角落的一袋“高产大豆种”上，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多拿一袋，回去上交基地规定的份额后，剩下的可以种在自己的小院里，这样以后队里就不用总为粮食发愁，凌雷也不用天天去接危险的任务换粮食了。
他咬了咬牙，用牙咬住一袋大豆种的袋口，另一只手拖着一袋小麦种，往光亮处拖——袋子很重，他的牙齿被勒得生疼，却还是没松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季珂艾的屁股突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疼得他差点跳起来。他脸一红，猛地回头，低吼：“秦庄！你干什么打我？”
四米外已经走出农店的秦庄愣了一下，疑惑地回头：“我没打你啊！我都快到车边了，怎么打你？”
季珂艾刚想反驳，就看到一根绿色的藤蔓从黑暗里伸出来，在他身后轻轻晃动，藤蔓上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分泌着黏糊糊的绿色液体。秦庄的脸色瞬间变了，压低声音喊：“老大！雅歌！不好了！有植物丧尸！”
季珂艾吐掉嘴里的蛇皮袋，回头一看，那根藤蔓已经缠上了他的脚腕，巨大的力道突然传来，他像被什么东西拽着，飞快地往农店深处的黑暗里拖，他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乔雅歌刚把两袋种子放进汽车后备箱，听到秦庄的叫喊声，立刻抬，正好看到季珂艾被一根绿色藤蔓拖进农店，更多的藤蔓从农店门缝里钻出来，像毒蛇一样在地面上蠕动，朝着汽车的方向蔓延。
凌雷的反应更快，他握着雷霆就往农店冲，边跑边喊：“你们先上车等我和季珂艾！10分钟要是没等到我们，就开车走，别管我们！”
乔雅歌从车窗里抽出□□，就要跟着冲进去。王鲁人赶紧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说：“雅歌，你不能进去！老大说了让我们等，你进去太危险了！”
乔雅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左手虚空一抓，一柄透明的冰刀凭空出现，刀尖抵在王鲁人的脖子上，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松手。”
王鲁人看着她眼中的寒意，心里一怵，下意识松开了手，他知道乔雅歌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没人能拦住。乔雅歌压下心中的不安，握紧□□，快步冲进农店。
农店里的景象比想象中更危险，无数根绿色藤蔓从天花板和墙壁里钻出来，在空中交织成网，凌雷正费力地躲避着藤蔓的攻击，雷霆一次次劈断藤蔓，可断口处很快又长出新的藤蔓，像永远砍不完。
“你怎么跟来了？”凌雷看到她，又惊又气，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这里危险，你快出去！”他话音刚落，一根藤蔓就朝着乔雅歌的后背袭来，凌雷赶紧用雷霆劈断，“它是异能三阶的植物丧尸，比普通丧尸难对付多了！”
乔雅歌没退，举着□□对准一根准备偷袭凌雷的藤蔓，“砰”的一声，子弹击中藤蔓的根部，藤蔓吃痛地缩了回去，绿色液体溅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还冒着白烟。她和凌雷背对着背，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季珂艾呢？没看到他。”
凌雷将一团雷霆甩向密集的藤蔓，“嘭”的一声巨响，藤蔓炸开，绿色液体溅了一地，隐约露出一个蜷缩的人影——正是季珂艾，他被几根藤蔓缠在中间，眼睛紧闭，不知道是晕了还是被控制了。凌雷皱着眉指过去：“在那！我们先把他救出来！”
乔雅歌扔掉空了的□□，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连续几枪，打断缠在季珂艾身边的藤蔓。剩下的藤蔓像是被激怒了，扭动得更厉害，有的甚至长出了尖刺，朝着两人猛刺过来。
凌雷快步冲到季珂艾身边，用雷霆斩断最后几根藤蔓，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季珂艾！醒醒！”可季珂艾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快走！它要发疯了！”乔雅歌的声音传来，她看到墙壁上的藤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显然是要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凌雷不再犹豫，把季珂艾背到肩上，一只手紧紧固定住他的腿，另一只手费力地释放雷霆，劈断挡路的藤蔓。乔雅歌很快又用完了子弹，她握紧带着寒气的冰刀，气喘吁吁地砍断越来越密的藤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两人慢慢向后退，尽量不引起植物丧尸的注意，眼看就要退到农店门槛处，凌雷却越来越疲惫——季珂艾是成年男子，体重不轻，背着他躲避攻击本就费力，再加上连续释放异能，他的异能已经快耗尽了，掌心的雷霆光芒越来越暗。
突然，一根手臂粗的藤蔓从黑暗里窜出来，带着尖刺，直冲向凌雷的后背——凌雷正专注于前面的藤蔓，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乔雅歌想也不想，猛地挡在他面前，左手快速凝聚出一面冰盾，“咔嚓”一声，藤蔓穿透了冰盾，尖刺狠狠刺穿了她的掌心，鲜血瞬间染红了冰盾，滴在地上。
“雅歌！”凌雷的瞳孔骤然收缩，几乎是瞬间，他将最后一团雷霆扔到藤蔓上，雷霆炸开，藤蔓瞬间焦黑，瘫在地上不再动弹。他扶住乔雅歌，声音带着颤抖，“你怎么样？疼不疼？”
乔雅歌面色苍白，捂住流血的右手掌心，摇了摇头：“别管我，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凌雷心里又疼又悔，却不敢耽误，背着季珂艾就向汽车跑。乔雅歌用左手握住冰刀，砍断伸到农店外的几根藤蔓，随后迅速跟上他的脚步。
凌雷把季珂艾放到汽车后排，立刻转身向乔雅歌伸手，她的掌心还在流血，染红了她的黑色大衣，看起来触目惊心。乔雅歌还在砍着追过来的藤蔓，无法脱身，只能喊：“先开车！别等我！”
秦庄咬了咬牙，发动汽车，引擎发出怒吼。乔雅歌见状，把冰刀用力向藤蔓掷去，冰刀在空中突然炸开，化成数千根细如牛毛的冰针，闪着冷光，密密麻麻地射向藤蔓。
藤蔓下意识地收缩躲避，乔雅歌趁机抓住汽车后门的把手，猛地跳上车。秦庄立刻把油门踩到底，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冲，很快就驶出了藤蔓的触及范围，将农店远远甩在身后。
“我的天……”王鲁人看到乔雅歌掌心狰狞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伤口很深，还在不断流血，连白色的骨茬都隐约能看到。
乔雅歌的手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血流得更凶了。凌雷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急救包，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先用生理盐水冲洗掉伤口上的血污，又倒上消毒水，乔雅歌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却没出声。涂善铃赶紧接过纱布，仔细地把她的手掌包扎好，打了个牢固的结：“这样能暂时止血，等季珂艾醒了，让他用治愈异能治疗。”
凌雷的眼神里满是愧疚，声音低沉：“下次别挡在我前面，我是男人，受伤没什么。对不起，都怪我异能阶数太低，连你都保护不了。”
乔雅歌靠在车厢里，脸色还有点苍白，却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异能可以慢慢提升，别着急。再说，我也不是故意要挡在你前面，只是下意识反应。”
汽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乔雅歌的头不小心磕在车厢壁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凌雷心疼得赶紧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靠在我身上，别再磕到了。”
乔雅歌顺从地靠过去，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衣传过来，带着温暖的温度。凌雷感受到怀中的柔软，身体瞬间僵了一下，又悄悄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耳朵却控制不住地红了。
王鲁人抖了抖肩膀，转头看向身旁依旧呆滞的季珂艾，叹了口气：“季珂艾这没事吧？身上没伤口，就是一直呆呆的，不会被植物丧尸弄成精神病了吧？”
“不会。”秦庄专注地开着车，头也没回，“植物丧尸有时候会分泌迷药，专门用来迷晕猎物，方便拖回巢穴慢慢吃。他应该是中了迷药，等迷药劲过了就好了，让他缓一会。”
涂善铃点点头，补充道：“等他醒了，第一时间让他给雅歌治疗伤势，她的伤口不能拖太久。”
王鲁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季珂艾的脸蛋：“行！他一醒我就说，保证让他好好治疗，不然我揍他！”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照进来，给车厢里的人镀上了一层金色。乔雅歌靠在凌雷的胸膛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原本苍白的脸蛋因为温暖的体温，渐渐透出点红润，像只乖巧的波斯猫，没了平时的清冷。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突然响起，乔雅歌猛地睁开朦胧的眼睛，循声看向季珂艾——他正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座椅，胸口剧烈起伏。
涂善铃揉了揉被震疼的耳朵，语气不太好地说：“季珂艾！你鬼叫什么？想吓死人啊！”
季珂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声音还带着点后怕：“抱歉抱歉，我刚才梦到自己被藤蔓缠在树上，植物丧尸的嘴都快凑到我脸上了，一着急就叫出来了。”
王鲁人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不贪心多拿一袋种子，也不会被植物丧尸盯上，雅歌更不会受伤。你还好意思叫？”
季珂艾的脸瞬间红了，愧疚地看向乔雅歌，声音低了下去：“雅歌，对不起，都怪我。你的手怎么样了？我现在就给你治疗。”
乔雅歌点点头，慢慢递出受伤的右手，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看起来很吓人。季珂艾赶紧集中精神，掌心涌现出一团纯净的淡蓝色光芒，轻轻覆在她的手掌上。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整个手掌，原本尖锐的痛感渐渐消散，伤口处传来轻微的痒意，那是肌肉和皮肤在快速愈合。
几分钟后，乔雅歌收回手，解开纱，掌心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她对着季珂艾笑了笑：“谢谢你，已经好了。”
凌雷赶紧抓过她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确认真的没事了，才松了口气。他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严肃，看向季珂艾：“你为什么不听指令，擅自多拿种子？我之前怎么跟你们说的，‘拿完规定的数量就走，不准贪心’，你忘了？”
季珂艾最怕凌雷发火，立刻缩了缩脖子，眼睛里飞快地噙满了泪水，声音颤抖：“我……我就是想多带点回去，上交基地的份额后，剩下的可以种在队里的小院里，这样以后你就不用总为粮食的事发愁了，大家也不用饿肚子了……”
凌雷的身体僵住了，原本严肃的表情渐渐软化，沉默着没说话。乔雅歌疑惑地看向涂善铃：“你们基地很缺食物吗？”
涂善铃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无奈：“何止是缺，简直是紧缺。现在基地的粮食储备只够撑一个月，普通人每天只能领半份口粮，有的甚至两天才能吃一顿饱饭。就算我们是第一异能队，队员每天也只能勉强不饿肚子，凌雷为了给我们换粮食，最近接了好多危险的任务。”
凌雷的情绪低落下来，声音低沉：“这些事我会处理，以后不用你们瞎操心，好好完成任务就行。”
汽车突然慢慢停了下来，秦庄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先休息一下，我开了快三个小时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等下谁来替我开？”
“我来我来！”王鲁人立刻举手，拍着胸脯保证，“兄弟你放心，我开车技术没问题，保证把大家安全送回去！”
乔雅歌打开车门，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她裹了裹大衣：“我先下去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