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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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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李瓶儿面无表情,心中说一句,“活该。”
窗内的西门庆亦忽然转为面无表情。不知他此时此刻心中在想什么。
盖因那西门庆内心藏奸,屋内屋外并不让人守着,是以,他冷酷地盯着晕死过去的花子虚半晌,慢慢伸出手,往他鼻下探了探,尚有气息。
此人目前不能死,也死不了。
他慢吞吞掐了他人中,把人救醒过来。
花子虚一口气把自己噎住气晕过去,现在幽幽转醒,正愣片刻,忽而放声大哭,“贱……妇……啊……”
西门庆又变做慈眉善目,道,“二弟莫要悲怆,原是我不知道这些,早知是如此情形,早知是如此情形——”
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往下讲。
花子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西门庆袖子,“好哥哥,好哥哥救弟弟一命罢!弟弟这些日子,快要被那贱妇折磨死了!”
西门庆却忽然转了性儿一般,只推说家中有事,不能多待,硬是把花子虚的手拽开,连连道歉着走了。
留下屋内花子虚只当是落魄的臭虫,滚下床来嚎啕大哭。
西门庆从那臭烘烘的屋里出来,待要走,心中一动,往两边厢房看去。
然而院内静悄悄,风动虫鸣,绿荫匝地,树影儿下的石桌石凳一如平常,是他多想了。非有旁人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