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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红颜倾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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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夏国得胜而归,从军营回到平城,姚梦琪随义父和崔泽准备一同回崔府。
姚梦琪思量着应该和师傅说说她的想法,毕竟自己想要搬到济安堂也得征得师傅的同意,于是临行前姚梦琪特意找到师傅。
“师傅,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商量。”姚梦琪掀开帐篷,看到师傅在整理东西。
“什么事啊?小丫头,说吧。”
“师傅,我想等我回去以后可不可以搬到济安堂住啊?”姚梦琪试探性的问。
安大夫疑惑的问:“可以,但是崔大人会同意吗?你是崔泽的义妹,自然是住在崔府比较好。”
“我很感谢义父救了我,可是一直住在崔府总觉得有些心里过不去,我觉得我可以靠我自己的力量维持生计。”姚梦琪解释道。
“这件事,如果你义父同意,济安堂随时欢迎你,我让阿呆给你准备房间。”安大夫笑道。
看来师傅是答应了,姚梦琪心里放心了许多,姚梦琪向师傅说明了自己的心意便和师傅道别后就随崔泽回到崔府。
崔夫人早早就收到报捷的消息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酒宴为丈夫和儿子接风,玉儿和阿财早早的就到崔府的大门前迎接崔浩一行人。
一路上姚梦琪在想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已经有几个月了,虽然不知道怎样才能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或许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要学会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当初被义父就回来的她,如今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像最初来到这里时什么都不会。
现在她会穿这里的衣服,会梳这里的发髻,也会用毛笔,基本可以料理自己的生活,加上皇上赐给她的百两白银足可以让她过普通的生活。
说实在话,崔府里的所有人都给了她家人般的温暖,现在想到离开还真是舍不得。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不能这样凭借自己认了义父就理直气壮的住在崔府,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
不过即使将来她不在崔府,她还是会把崔府当做她的家,这里给过她温暖,她会时常回去看义母。
刚到崔府门前玉儿就上前把姚梦琪扶下来,几天不见,玉儿见到姚梦琪就激动地揣着姚梦琪的手臂:“小姐~你有没有受伤啊,你看你都瘦了,一定没有吃好吧,今天特意让厨房做了许多好吃的。”
“我没事,就算受伤,我看是大夫,还能看不好自己的病吗?你放心吧。”姚梦琪看着眼前这个傻丫头,安慰说自己一切都好。
“好了~咱们进去吧,都进去吧。”崔浩说道。
姚梦琪跟在崔泽身旁,这几日崔大哥也不知怎么的都不理自己,就连刚刚在车上也没有怎么说话,难道是我哪里惹得他不开心了吗?
姚梦琪伸手拉了拉崔泽:“崔大哥,你怎么了?这几天好像都有心事似得。”
崔泽默默的看着姚梦琪,眼神里透漏着复杂的神色,姚梦琪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忽然姚梦琪想到了什么,随口道:“啊~我知道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见如意姐姐,一定是想她了吧。”
崔泽的目光淡了下去,难道我猜错了?
“梦琪~”
“嗯?”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为何会和皇上,逸轩一起从夏宫逃出来,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有些人你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崔泽平静的说,但是却没有指明是谁。
姚梦琪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明白崔大哥为什么这么说,他是在说逸轩?还是皇上?
回到皇宫,拓跋焘感到十分疲惫,一手抚着额头。
近期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疲惫,心累。可是他的心情又有谁会懂,先是柔然的侵犯,现在好不容易打下夏国,可是他失去的远远超过了他想得到的。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有种失落感,表面上是至高无上的皇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永远都要为北魏的生存筹谋。
可是又有谁懂他的内心,从小到大的他也想像弟弟一样可以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以偷懒不去练习骑射,可是从他被定为太子就注定了他孤独的一生,现在连他爱的人也消失了。
这一次他又胜了,可是在他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他们所有的人都怕他,认为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可是处在这个位置,他只能伪装自己,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他也很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每每这时只能借酒消愁。
“来人啊,给朕上酒,上歌舞。”拓跋焘喊道。
“皇上,我这就去办。”御前太监忙传令下去,不消一刻宫人一次进殿献上酒菜,随后是十几名舞女翩翩起舞。
拓跋焘拿起酒连饮三杯,看了一眼上的菜肴,却没有一点胃口。
“皇上,您大捷回来,不知今晚由那位嫔妃侍寝,好让奴才去安排。”御前太监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扫了皇上的雅兴。
“侍寝?~那些那女人……朕都不喜欢,不用侍寝了。”拓跋焘示意太监上前,“这都是些什么,朕看着没有胃口。”
“奴才这就命人把这些都撤了。”太监看皇上不喜欢这些菜。
拓跋焘摆摆手问:“有没有烤番薯啊?”
“皇上想吃,奴才这就去吩咐。”御前太监下来一身冷汗,忙命人去吩咐御膳房做烤红薯。
不一会,太监端着刚刚烤好的红薯送到皇上的面前,拓跋焘这才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太监手上端着的红薯,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营帐里那个男孩的笑脸,他似乎可以懂得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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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雪地上反射着点点白光,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姚梦琪朝后营的空地走去,远远的看到一个斜长的身影,洁白的雪花落在男子的青丝上,男子的双眸里流露出淡淡忧伤,这个侧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男子似乎觉察到了有人在身后,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谁?”
当男子转过身,姚梦琪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个眼神!那个令她害怕的眼神,仿佛可以洞穿她心底的眼神,他竟然是拓跋焘!他怎么会在这里!来不及多想,姚梦琪忙行礼。
“回皇上,我只是军医的学徒,额……我叫阿呆。”姚梦琪低着头说。
“为何我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拓跋焘审视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儿。
似曾相似?!姚梦琪心里一惊,他不会是想起我拿麻沸散捂住他的事吧,那我还不死定了:“不会吧,小的一直都在后营救治伤员。”
“真的吗?”拓跋焘疑惑的问。
“奥,对了,上次皇上背上的伤是小的医治的,可能是那时候见的吧。”姚梦琪小心地说。
拓跋焘走到姚梦琪面前,用手抬起姚梦琪的下巴:“偶?~那你为什么现在在这里。”
“我……”姚梦琪还没说不口,肚子就已经咕噜咕噜叫了~糗大了!姚梦琪尴尬的说,“我想挖点番薯吃。”
听到姚梦琪咕噜咕噜的声响,拓跋焘放开了捏住姚梦琪的手,原来还是个孩子。
“你说这里有番薯,正好朕也饿了,如果没有就是欺君之罪。”拓跋焘平静中带着一丝威胁。
真的?假的?他想吃番薯,就这么简单?姚梦琪没办法:“好吧,那陛下稍等。”
拨开雪层,姚梦琪用小铲子开始挖番薯,以前那里挖过番薯,今天可是姚梦琪第一次亲自下手,好不容易露出个头,姚梦琪拔啊拔,这番薯也长得太结实,姚梦琪弓着腰,脚使劲蹬着地。原本硬邦邦的土地开始松动,扑通一声,姚梦琪坐到了地上,手里还握着半截番薯。
“拔出来了,拔出来了。”姚梦琪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看,我没骗你。”
姚梦琪看到身后的拓跋焘此时嘴角上扬,但强忍着故作镇定。这皇上笑一笑该是有多难啊,我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想笑就笑呗,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姚梦琪将周边的番薯也挖了出来,放到篮子里给拓跋焘看。
原本伤心欲绝的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悲伤,可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个小家伙打扰了。要知道打扰到他可是死罪,他本想给这个不懂事的小家伙点教训,可是看到这个小家伙笨手笨脚的拔番薯,以至于脸上都成了大花猫还兴奋的对他说拔出来了。不知道是真的无知,还是该说是天真。
“既然挖好了,那现在就去烤熟了他们。”拓跋焘依旧平静地说。
“可是火在营帐。”姚梦琪低着头。
“那就去你营帐啊。”拓跋焘转身,背着手,“还不带路?”
“是。”姚梦琪硬着头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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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可怕吗?你连看都不敢看朕?”拓跋焘挑起眉毛问。
万一你想起来那天是我把你捂昏的,你不杀了我才怪呢,还是少看你,免得你想起来:“不是,皇上威严,小的哪敢直视。”
姚梦琪的话没有让拓跋焘怀疑,但是姚梦琪却总觉得不舒服。虽然身旁是个大帅哥,但是他却是个冰山王子,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该怎么做。更何况现在不是在21世纪,万一姚梦琪说错了什么话估计小命就没了。
可是这样一直沉默不语,姚梦琪的心里越发不安,气氛感觉怪怪的,姚梦琪想想还是决定打破这沉默的气氛:“皇上……,小人……有一事不知可不可以问。”
拓跋焘瞥了一眼在火堆烤番薯的男孩,这里只有我问话的权利,他?还想问我问题,不过他倒是想听听眼前这个小男孩想问什么:“你说吧,不过回不回答另当别论。”
“奥……额……皇上为何今晚穿的是便装,我都没有认出了。”姚梦琪坦白的说,可是转念一想这应该是私人问题,我好像问多了,“那个……我其实想说皇上穿这身衣服很帅。”姚梦琪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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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失去了喜欢的女人,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而已。”拓跋焘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但是眼神里却带着犀利的目光。
“爱是一件没有安全感的事情。越爱一个人,就越会担心他离开,会怀疑,会患得患失,会想更多。别把时间浪费在回首你已经失去的东西上,向前看吧,因为时光本就不会倒流,你不要你难过了。”姚梦琪想起刚刚在后营看到拓跋焘伤感失落的眼神,或许冷漠只是他掩饰内心的面具,他现在心里应该很难过吧。
“我没有难过。”拓跋焘转过身,“那你觉得我做对吗。”拓跋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问,只是听到刚刚的话似乎说到了他的心里。
“我觉得……皇上做得不对。”姚梦琪咬着嘴唇,低着头小声说。
“从来没有人敢说朕做错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拓跋焘问。
“我当然想要我的脑袋,我还不想死呢。”姚梦琪眨着眼睛,“可是如果皇上换位思考,试想你是赫连馨儿,那么你会怎么想,怎么做,夏国是她的家,还有她的子民,她的妹妹,现在都在你手里。”姚梦琪把烤好的番薯剥好递给拓跋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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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红薯,拓跋焘尝了一口,可是怎么也吃不出那天的味道。那个味道他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可是为什么吃不出那种味道呢,拓跋焘看着手里的半截红薯。
我为什么这几天都还记得那个孩子呢,难道……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对一个男的念念不忘呢!
我应该想的是馨儿才对,是我喝的太多了,还是这几天我太累了。拓跋焘抚着额头,看来我该好好休息一下。
在太监的搀扶下,拓跋焘回到寝宫休息,更衣后拓跋焘抚着背后的伤口,记得那个孩子说伤口是他缝合的,可是那天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薄薄的云雾之中传来琴瑟和鸣般的天籁之音,拓跋焘破开云雾,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着透着淡淡绿色的平罗衣裙的身影。
她是谁?难道是馨儿,拓跋焘情不自禁地喊着:“馨儿~”
女子回眸一笑,拓跋焘却愣住了,女子美得如花中仙子可是却不是赫连馨儿,她是谁?拓跋焘却步,眼前的一切如幻境般化作营帐,是她?!不可能,他是女子,营帐里为他缝合伤口的小男孩竟然是个女子!这不是真的!
拓跋焘睁开眼睛,原来这是一场梦而已,拓跋焘抚着额头,嘲笑自己在想些什么,净做些乱七八糟的梦,馨儿怎么可能变成另一个女子,更快可笑但是,她明明是个男的,想想真是荒唐!
拓跋焘将枕头扔到地上,命令宫人传太医前来,最近烦心的事情一多连梦也奇怪。
太医为拓跋焘诊完脉象:“皇上身体并无大碍,但皇上终日为国事操劳,需要调理身体,不如近日在宫中多休息几日,微臣给皇上开几副调理气血,肝火的药,过些时日待皇上缓解了疲劳就不会出现多梦现象了。”
“好,你们都下去吧,朕累了。”拓跋焘吩咐道,“今日的早朝暂时取消,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朕休息。”
宫人纷纷退下,拓跋焘躺下,可是脑海里依然还是朦朦胧胧的想着那位少女的面容,看来我是太累了,太医都说是因为疲劳才会出来的幻觉,拓跋焘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些奇怪的想法。
宋朝皇宫里,刘义隆望着窗外,先前从北魏回到建康已有十天,原本想向周边国家散布消息说北魏准备攻打夏国,可是的他说话根本在朝堂上还没有多少分量。
父皇留下的辅政大臣派兵支援夏国,可是风儿传信来,信中表明拓跋焘派安颉防御宋军,用围魏救赵之计,率大军直捣匈奴人的老巢平凉,逼迫赫连定回师救援。魏军在鹑觚原大败夏军,赫连定身受重伤,逃往天水,魏军重新夺回关中。
宋朝与柔然,大夏国的联盟被拓跋焘给毁了,他没有想到夏国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好不容易打下来河南,现在又不得不撤兵,这几天他都没有怎么睡好,每每看到画中的女子,他的内心才会释然一些。
“皇上,该用膳了。”顾旭轻声的说。
刘义隆环抱着双臂,一边走一边想,现在北魏势力越来越强,加上现在吞并了夏国,又打击了柔然,事实证明靠天,靠地,靠他人都不如靠自己。
要想与北魏抗衡就必须加强自己的实力,同时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顾旭看皇上在思考,就没有多嘴,只是默默地跟在皇上后面。
“顾旭,你说我们要不要再去一趟北魏?”刘义隆幽幽的冒出一句话。
“不行啊,皇上,我们这才回来几天啊。”顾旭转溜着眼睛,“司空徐羡之、中书令傅亮、领军将军谢晦联名上书,希望皇上早些立下太子,而且这些天各地进献的美人都已入宫。皇后娘娘还未召见她们,估计皇后娘娘有些不高兴,皇上有空还是去看看皇后吧。”
“哎~皇后就是心眼小,那些美人暂且还是不见的好。”刘义隆摆摆手。
“那皇上去看看皇后吧,这皇后让侍女都来传话好几次了。”顾旭嬉笑着说。
“好吧,要是再不去她说不定又该闹脾气了。”刘义隆无奈的摇摇头,只好随顾旭前去皇后的宫殿,暂时打消潜入北魏的念头。
袁齐妫是袁湛的女儿,虽然是大户人家,但是却没有娇生惯养的坏习惯。她很小就没有娘了,因为母亲地位卑微所以在母亲去世后才被父亲接入府中,这么多年随他在外,一直都是她在照顾他。
对于袁齐妫,刘义隆有说不出的感激,但是他对她却一直没有感觉,他只是遵照父皇的指婚与袁齐妫成婚,婚后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一直互相尊敬。
现在他贵为天子,以后后宫佳丽三千,加之初登皇位,全国各地纷纷进献美人入宫,以袁齐妫的个性一定很难过,不像以前王府里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徽音殿内,皇后正对着铜镜梳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感自己的花容月貌正一点那一点消逝在岁月里。
身后的宫女为皇后整理发髻,将一支金钗插入皇后的青丝之中。
“珠儿,你说我是不是不好看了,皇上已经好多天没来我的宫里了。”袁齐妫幽幽地问。
“怎么会呢,皇后正是风华正茂呢,皇上应该忙于政事所以无暇抽身。”珠儿回答。
“哎~”袁齐妫叹了口气,“我已经打发人去请皇上很多次了,皇上还是没有来。”
“娘娘别着急,皇上会来的。”珠儿安慰道。
袁齐妫从梳妆台站起身走到厅内,命人为她斟了一杯茶,思绪不禁想起前些天各地献上的美人,所有的花名册已经送来了。
可是她并没有看,这些年她跟随皇上在外可是未能为皇上诞下龙嗣,现在又有那么多的美人入宫,难保有一天皇上不会喜新厌旧。
眼下,只有让皇上多在徽音殿安歇,她才有机会为皇上诞下子嗣,自古母以子贵,只有这样她才能稳稳地做皇后,掌控六宫。
这些美人不可能一直这样拖着,她们迟早有一天要侍奉皇上,只要她没有召见这些美人,她们暂时是不能去服侍皇上的。所以只能希望皇上这些天能来她这里,她才能有机会,这不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她的家族。
她并没有多么雄厚的背景,家境并不是很富裕,家里还指望她来光耀门楣。
徽音殿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袁齐妫手里的茶杯一晃险些将茶水倒出来,她不敢相信的望着门外,直到珠儿扶着她的手说是皇上来了,袁齐妫激动地赶紧整理衣服到门外迎接皇上。
“快快起来,不必多礼。”刘义隆将皇后扶起来,“你近来可好,朕最近都在忙于对北魏的战事,所以没能来看你。”
“臣妾知道皇上一定是忙于政务。”袁齐妫欣慰的说。
宫女为皇上斟上茶,刘义隆不禁提到:“我听说各地进献了很多美人,不知皇后知道吗?”
听到皇上的话,袁齐妫有些失落地说:“确有此事,我还未做安排。”
刘义隆拉起袁齐妫的手:“我也是才得知此事,我怕你对此事不开心所以特地来看看你。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是无人能动摇的,你永远是这后宫的女主人,至于那些美人就由你来安排,朕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皇后。”
这是皇上第一次这么深情地望着她,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冲击着她的内心,袁齐妫十分感动,原来在皇上的心里我还是那么的重要。原本以为皇上是要探听那些美人的事,可是皇上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皇上不希望她难过。
注:袁齐妫(405年-440年),陈郡阳夏人,左光禄大夫敬袁湛之女,南北朝时期南朝宋文帝刘义隆的皇后。初为宜都王妃,元嘉元年(424年),宋文帝继位,被立为皇后。元嘉十七年(440年),袁齐妫去世,时年三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