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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祸害群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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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
不瑶一大早就宣布罢朝,准备在寝宫里好好睡个懒觉,谁知道江运天老早就带群臣在凤栖宫外闹。
于是乎,城雪转眼看见那个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人提着刀就准备奔宫门去,赶紧扑上去拦着。
“主子,您三思啊!那可都是朝中重臣……”
不瑶回头看她,一双惺忪的睡眼,“你激动个啥?老子就是出去磨个刀。”
城雪一脸无奈道:“那您出去后,群臣还能立着吗?”
不瑶考虑了一下,严肃道:“至少各个断子绝孙。”
城雪咽了口口水,更加卖力地抱着不瑶的腰,“那我还不是别撒手了。”
回头要是传出去,姜国的满朝文武都被皇后给阉了,实在是太……太好笑了。
“给老子松手。”
“不行,主子您不能把他们的命根子都断了啊……”
守在门口的陌声、凯歌虎躯一震,皇后娘娘越来越残暴了,不会殃及到弱小的他们吧?
果然,皇后还是生病的时候,世界最美好,这一醒过来,日月都失色了。
不瑶一脸懵逼,“啥?老子什么时候说阉了他们?我的意思是,打得他们对女人彻底失去兴趣。”
城雪眨了眨眼,诚实道:“那还不如断子绝孙呢!”
“……”
不瑶愣了三秒,痛心疾首道:“现在的人都这么贱的吗?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城雪险些无奈出一口老血,明明是您太残暴。
“算了,本宫不揍他们了,陌声、凯歌你两进来。”
陌声、凯歌稳了稳身形,视死如归地走入,跪拜道:“皇后娘娘请吩咐。”
不瑶百无聊赖道:“去给老子抓几个男宠进宫。”
凯歌一蒙,“什么?”
皇后娘娘这是又要搞事情啊!
陌声实在担心哪一日皇上和云王会把他们斩了,劝道:“娘娘,这男宠实在不好找。”
谁知不瑶邪里邪气地笑了笑,“找不到男宠,你们就自己上喽!”
两人秒变脸,“属下找得到,这就去找。”
半个时辰后,城雪的嘴角直抽,男人就是欠虐,陌声、凯歌前脚还说找不到,后脚就拉着几个小白脸进了凤栖宫,办事效率杠杠的!
不瑶笑眯眯地看着二人,“你两不会经常去男伶院吧,这么快!”
陌声、凯歌一脸绝望,还不是被您吓得,能不快吗?
转眼,几个风骚入骨的小白脸朝不瑶深情款款地走了过去,边抛着媚眼,边脱衣服,“娘娘……娘娘听说您喜欢人家……”
不瑶一脚踹在领头人的腰上,踹出三丈远,她扶着墙角就开始吐。
卧槽,长得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恶心到。
“娘娘,您真坏,踹疼人家啦!”
不瑶朝凯歌挥了挥手,“让他闭嘴。”
陌声快凯歌一步,封了几人的穴道,然后转身朝墙角,哇的一声就吐了,凯歌险些笑翻了。
城雪稳了稳胃,绝望道:“主子,您要这些男宠干嘛?”
不瑶扶着墙角起身,笑得愈发得意,“宫外那群老匹夫赶不走,就恶心死。”
她扫了一眼几名男伶,嫌弃道:“话说,陌声、凯歌你两审美有问题啊,这么丑的男伶你们两也看得上,啧啧啧……”
陌声、凯歌发誓,他两就是从男伶院随便拽了几个人来,绝对没多看一眼,他们是直的。
当日宫中就流言四起,说大臣们居然在凤栖宫门口与一群小白脸拉拉扯扯,最后因为调戏皇后的男宠,全部被皇后罚回家面壁思过。
不瑶的凤栖宫总算清净了,她难得坐在回廊里吹吹风。
城雪给她剥着葡萄皮,一颗颗递进嘴里,分外郁闷。
“主子,萱王殿下就要娶寂家小姐了,你怎么没点反应啊?”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有用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若是今日顾时初娶人,你该怎么办?”
砰,一盘上好的葡萄被城雪打翻了。
不瑶一见,立即讪笑道:“你啊你,随口说说便吓成这样。终究还是历练不够,你一句儿女情长便把你拖住了。”
城雪低眉一笑,却满是伤心的味道,“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很难过。主子当初是不是也这般难过,知道自己与那个人早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瑶突然一脸正经地握住了她的手,两眼发光,“城雪,吃错药了就告诉我,装什么逼,还整个多愁善感,老子不吃你这一套,摔碎的那盘葡萄从你的俸禄里扣。”
城雪一脸无奈,刚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不瑶打破了,她这个人怎么能总是这般……这般让人难以启齿。
“可是主子,萱王成亲毕竟是两国联姻的大事,您真的一毛不拔?”
不瑶思索了片刻,赞同地点了点头,“告诉寂无言,让他直接把寂家的聘礼抬到老子的国库里。”
城雪脚下不稳,险些栽了,“主子,您的脸皮呢?”
不瑶摸了摸脸,“这不是还在呢嘛?”
“您的脸皮厚得都快和太阳肩并肩了。”
“城雪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主子您别打,我错了……”
不瑶难得听话居然停住了手,城雪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只见她一手握着胸口,脸色极其难看。
“主子,你怎么了?”
噗,不瑶一口鲜血吐出,只感觉五脏六腑像被针扎一样疼,眼前一模糊,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梅缘中袭蓝匆匆走入房间。
“主上,不知为何皇后提前毒发了。”
慕容缘初看着棋盘边上的梅花糕,眉头微微一皱。
……
“卧槽,城雪,老子又不是死了,你哭个啥?”
不瑶从床榻上坐起来,一脸鄙夷地看着城雪。
“主子,御医们说您没事,南先生却说您无药可救,他人都疯了。”
“他本来就是疯子好不?别废话了,给我把那老头拎进来。”
陌声、凯歌闻言,夹着南乔木便走了进来。
南乔木哭丧道:“都说了无药可医,你们拉我进来也没用。”
不瑶磨了磨小白牙,一个眼神瞪过去,“再吵,老子把你胡子眉毛都剃了,让你晚节不保。”
南乔木立马噤声,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为啥这女人一张口就如此暴力?
不瑶揉了揉头,扫了一下城雪、陌声和凯歌,“今日我吐血一事,要是说去,本宫便把你们送进男伶院,让你们好好享受一番。”
凯歌难得不畏淫威,正色道:“娘娘,皇上和云王若是日后得知,会斩了属下们的。”
“那你可以现在选择去男伶院接客,正好本宫缺钱,以你的姿色又是个雏,定能艳压群芳,为本宫赚上一大笔。”
凯歌擦了擦汗,皇后娘娘这是掉钱眼里去了,越发得丧心病狂了。
“娘娘,属下觉得您身体极好,至少能再祸害一万年。”
城雪和陌声向后退了一步,朝凯歌投去鄙视的目光,他们怎么会和这个货是一伙的?
随后,不瑶让一众人都退下,只留下她和南乔木两个,这才开口。
“老头儿说吧,我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毒入骨髓,回天乏术。”
不瑶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那还能活多久?”
南乔木着急道:“小丫头,你就不想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为何中的毒吗?”
“不光是你,我也早就察觉我的身体有异常,无论受了什么伤,康复得都格外慢,连你都查不出来的毒,我查怕也于事无补,终究大意了,连怎么中的毒都不知道。”
“再给老头子我一段时间,这毒是长期下的,我只要找到毒源,分析出成分,一定能解你的毒,而且下毒之人并非要你的命,而是……”
“而是什么?”
南乔木有些犹豫,欲言又止,才道了半句,“这非简单的毒,而是一种蛊,下蛊的人……”
不是要你的命,而是要你的人,这蛊怕是以后会控制你的神智,乃至你的一切。